2019年5月17日星期五

中共最高规格接待蒙古总理泽登巴尔背后 建政三年后接待的首个到访的外国政府首脑

1952年9月28日,蒙古总理泽登巴尔一行7人抵达北京南苑机场,对中国进行正式访问,这也是建政三年后中共政权接待的首个到访的外国政府首脑,自然是相当重视的。时任中共总理的周恩来,率领陈云、粟裕、邓小平、聂荣臻、薄一波、郭沫若等众多中共高官,亲自到机场迎接。到机场迎接的还有罗马尼亚、东德等社会主义阵营国家中的驻华使节等。机场热烈的欢迎仪式,拉开了泽登巴尔作为首个到访的政府首脑被中共高规格接待的序幕。

根据中共的外交解密档案,泽登巴尔并未下榻在外宾常住的北京饭店,而是被安排住进东交民巷8号原法国领事馆内,这也是中共首座国宾馆。为了迎接泽登巴尔一行,在其到达前一个星期,周恩来下令将其重新改造,800多工人夜以继日地赶工,在其到达前才完工,而整个改造费用花费为10,466,000元,相当于1955年的10万元。在中国人一贫如洗、经济落后的情况下,中共花费如此巨资修缮国宾馆招待外国领导人,其政权本质彰显无遗。

在到达北京后的第二天,泽登巴尔即受到毛的接见,并在当晚参加了周恩来举行的盛大招待会。9月29日,他受邀出席毛举行的中共国庆三周年招待会,10月1日,又受邀登上天安门城楼观看阅兵式和游行。泽登巴尔也因此成为首个出席中共国庆阅兵观礼的第一个外国政要。

10月4日,蒙中签订了《经济及文化合作协定》,同意两国在经济、文化、教育方面,建立和发展关系等。与此同时,为了配合泽登巴尔访华,蒙古也在首都乌兰巴托举办了“蒙中友好旬”活动,并悬将毛、刘、周、朱、泽登巴尔等人的大幅照片并排悬挂。中共亦派文艺代表团参加活动。

在北京的二十天中,泽登巴尔是好吃好喝好玩,受到了中共无微不至地热情接待。10月4日晚上,毛亲自在中南海勤政殿设宴招待其一行,并安排其在怀仁堂观看越剧。5日,在中共外交部官员的陪同下,泽登巴尔乘专列赴南京、上海、杭州访问。

当时外交部给地方的指示是:只准做好,不准做坏,尽一切可能给泽登巴尔总理及代表团以方便。还明确了接待蒙古代表团的标准,其中伙食标准是每人每天十万元(当时的旧币),不含水果、点心、饮料,并特别提醒泽登巴尔不喝烈性酒,且一餐只喝一种酒。喜欢吃鸡、炸鱼、蔬菜,不爱喝浓茶,喜欢吃葡萄、香蕉。

在最高指令下,泽登巴尔去的三个地方的地方一把手是亲自迎接,亲自过问访问安排。在这三个地方,泽登巴尔不仅参观了工厂车间、托儿所、博物馆,还游览了名胜古迹。在杭州时,中共官员怕他们感冒,还特意买了绒衣和毛衣。

从杭州回到北京后,泽登巴尔一行又参观了北京图书馆、清华大学,游览了故宫、颐和园、北海、天坛等。10月18日,泽登巴尔回国。在回国前,他收到了周恩来精心准备的礼物:湘绣泽登巴尔画像一幅;地毯一块;万寿无疆餐具一套(94件);福建漆博古挂屏四扇;挑花台布一块;织锦缎二匹;像册一本(内装泽登巴尔访华的照片)。

紧跟苏联的泽登巴尔
1916年出生的泽登巴尔早年留学苏联,在留苏期间,他被斯大林选定为当时蒙古最高领导人乔巴山的接班人。他一路上升,1940年年仅24岁的他当选为中央委员、中央主席团委员和中央委员会总书记。1945年后,历任国家计委主席、副总理等职。而他得以快速升迁的一个原因是其岳父是莫斯科卫戍司令费拉托夫将军。

1952年乔巴山去世后,泽登巴尔继任,担任部长会议主席,也称总理。从这一年开始,在长达32年的时间里,他一直集蒙古党、政、军大权于一身,是名副其实的独裁者。不过对于竞争对手,他采取的是流放方式,并未处死。

作为亲苏派,蒙古高层一直是在经济上完全依赖苏联,意识形态上完全效忠苏联,政治上完全仿效苏联,及全面苏联化。比如语言上大量吸收俄文词汇,文字上斯拉夫文代替了蒙古文,服饰上苏式服装替代了蒙古长袍,饮食上俄式西餐在城市推广,历史上成吉思汗被抹掉,宗教上上层喇嘛被集体枪决、中下层僧侣被强制还俗……一句话,除了人们的长相和语言,蒙古与苏联已无区别。

专制的统治让蒙古人充满了恐惧。1962年,蒙古人民革命党中央宣传部长铁木尔奥其尔在成吉思汗诞辰800周年时主张举办纪念活动,这惹得苏联大发雷霆。泽登巴尔立即谴责:“成吉思汗是一位恐怖主义份子,不是民族英雄。”随即,这位宣传部长被解除一切职务。

而作为对蒙古忠心的回报,苏联在经济上给予了蒙古大量帮助,主要是优惠贷款和直接援助。苏联解体时,蒙古对苏联有117亿转账卢布的债务。2003年底俄罗斯宣布免除其中的98%。

上个世纪八十年代苏联出现改革动向,蒙古也受到影响。1984年8月,在苏联授意下,68岁的泽登巴尔因为“年龄过高”被解除总书记和大呼拉尔(相当于“议会”)主席团主席(国家元首)职位。时年58岁的巴特蒙赫担任总书记。继任的领导集团,大多是拥有苏联博士、副博士学位的高级知识分子,这无疑为其后的顺利转型扫清了障碍。

1985年3月,戈尔巴乔夫上台,在苏联国内掀起改革风潮。蒙古也紧跟其后。1988年,在戈尔巴乔夫正式宣布放弃对各“卫星国”的内政干涉后,蒙古各地出现游行,并由此走向转型。第二年,苏联启动从蒙古撤军。

1990年,蒙古人民革命党十九届八中全会开除了泽登巴尔的党籍。泽登巴尔夫妇移居苏联。1991年4月泽登巴尔去世。

1950年2月24日,《人民日报》发表署名文章称:蒙古的独立,就是在民族自决的原则下,一个新国家的诞生,给世界的和平民主阵营增加了一份力量。承认蒙古独立,对每个真正爱国的中国人来说,是天经地义的事,只得欢呼的事。只有国民党反动派才痛恨蒙古独立,事后又大肆造谣,侮蔑人民的蒙古,侮蔑苏联与伟大的苏联领袖斯大林,蒙古独立是中国领土的丧失,反对派这样说原也不足为怪,可怪的是,我们人民中有的人居然也有宗主国的情绪,似乎蒙古也非得划在中国的“版图”上不可以似的。这实在是中了大汉族主义的毒。

2019年5月16日星期四

目前世界上大约70%的山羊绒都产自中国,而内蒙古鄂尔多斯山羊绒产量占到全球产量的三分之一

PETA最新视频揭示了山羊绒获取的过程,而不少品牌都在通过弃用山羊绒和推行新标准来践行动物福利。

最近,PETA释出了一条最新视频,内容是有关山羊绒(Cashmere)的获取过程。视频中的工人多用金属梳子用力地刮取羊毛,山羊则躺在地上嚎叫着。

ETA在视频末尾称,“如果你购买了山羊绒产品,就意味着你正为这种伤害行为而买单。消费者停止购买山羊绒产品才能制止这样的残忍行径。”
PETA表示,瑞典快时尚集团H&M已经在这次调查过后宣布停止使用常见的山羊绒。英国快时尚零售商ASOS也在与PETA沟通后宣布弃用山羊绒,并在看到这条调查视频后推进下架商店和线上网站所有的山羊绒产品。

此前,H&M集团于3月20日宣布逐步淘汰常规的山羊绒产品,将在2020年之前不再下该材料的订单。

Gucci母公司开云集团也在5月13日宣布制定可在奢侈品和时尚行业改善动物福利的新标准,第一阶段的标准就包括黄牛、犊牛、绵羊和山羊整个生命周期的详细处理要求,以及屠宰指南。

Gucci的羊绒披肩就是品牌比较受消费者欢迎的产品之一,开云集团制定新标准后,意味着所有和Gucci合作的供应链厂商都需要达到较高的动物福利标准。

山羊绒并不算是H&M、ASOS、Gucci等品牌使用的主要纺织材料,而鄂尔多斯、意大利的Loro Piana和Brunello Cucinelli等品牌都是以羊绒产品著名。

目前世界上大约70%的山羊绒都产自中国,其中内蒙古的山羊绒产量占到全球产量的三分之一。作为世界羊绒产量最大的国家,中国需要推进羊绒获取的福利标准。

H&M和古驰等时尚品牌重新考虑羊绒的使用
羊绒曾经仅仅是一种奢侈品,但现在的大规模生产正导致生态破坏加剧,促使时尚品牌寻找羊绒的新来源,或者乾脆完全放弃这种材料。

自世纪之交以来,中国和蒙古的绒山羊数量急剧增长。中国和蒙古的羊绒产量占到全球总产量的90%。绒山羊的毛被用于生产羊绒。

这种一度稀缺的纤维对大众市场品牌来说已经变得足够便宜,带来了数十亿美元的销售额,但也造成了不良的生态后果。数百万绒山羊正在啃食横跨蒙中边境广阔的大草原。蒙古政府称,该国近60%的牧场退化,其中一些牧场已经变成了沙漠。

855万购MONVEST19%·微领进军蒙古博彩业

参股博彩公司Monvest‧微领科技进军蒙古赌业

蒙古草原风光藏博彩商机,微领科技宣布收购MONVEST集团19%股权,成交价855万令吉,进军蒙古博彩业。

该公司在5月6日签约收购MONVEST集团19%股权,这集团是一家在蒙古经营博彩生意的公司,已在蒙古推出“蒙古国家彩票”经营各种博彩测字投注生意。

微领科技发表文告说,MONVEST已在蒙古首都乌兰巴特设立彩票投注站,所有投资站都设有电脑投注系统,并由总公司监督。

文告指出,“蒙古国家彩票”包含4D万字、6D博彩、6/42乐多游戏,每期派奖高达2亿蒙古元。

MONVEST在东南亚有营运博彩业经验,蒙古彩票是在2013年推出,在2017下半年推出新网站和手机应用程序,顾客可通过智能手机投注。

微领科技执行董事钟前贤在文告中说,MONVEST旗下子公司——MCV公司负责蒙古彩票营运管理,2017年录得152万令吉净利,另一家子公司BIZINVIN则录得241万令吉净利。

“我们能够参与快速成长的蒙古博彩业,让人感到兴奋。”

微领科技表示,该公司宏愿是将MONVEST集团打造为“蒙古最成功博彩公司”,并计划在2025年达成目标。

微领科技发文告表示,蒙古当地人口逾300万,当地经济处于成长期,因此进军当地博彩业。

Monvest集团在蒙古首都提供多种投注方式,包括115台自动机器、人工作业、网络及手机Apps,累积至今,已经派发超过2亿图格里克(约32万令吉)。

Monves集团旗下有两家公司——Morden Capital Vest(MCV)及Biz-Invin LLC(BIL)。截至2017年,两家公司的净利分别为9亿6500万图格里克(约152万令吉)及15亿3000万图格里克(约241万令吉)。

数据显示,蒙古当地44.5%人口介于25至44岁,属于潜在彩票消费者。以2017基准,蒙古经济成长为5.8%,失业率降低至9.1%、人均收入95万3000图格里克(约1515令吉),而最低工资为24万图格里克(约381令吉)展望未来,Monvest集团计划在2025年之前启动新的管理和行销战略,以加强运作。

微领科技补充,在海外,买彩票是早日成为百万富翁的途径之一,除了可让当地人参与投注成为百万富翁外,亦能驱动当地经济成长及增加政府税收。

蒙古统治俄罗斯200多年,为啥如今没有蒙古族?

成吉思汗的蒙古帝国统治了俄罗斯240年,肯定会有大量的蒙古后裔生活在俄罗斯。但是,奇怪的是,俄罗斯有194个民族,却偏偏没有蒙古族,这是为什么呢?

在世界历史上,成吉思汗都是一位可圈可点的人物。正是成吉思汗带领的蒙古铁骑改变了世界格局,还曾统治俄罗斯长达240年。

征服特罗斯的是成吉思汗大儿子术赤和孙子拔都, 在那里建立了金帐汗国。不过,过惯了游牧生活的蒙古人,更喜欢收税,而不擅长治理国家。他们任命莫斯科公国大公伊凡一世做收税官,到各个公国收税,而他们则过着酒池肉林的生活。

这种管理方式势必会到导致灭亡,到了伊凡四世的时候,莫斯科公国已经壮大了,干脆不交税了。金帐汗国急眼了,结果和莫斯科公国打了一仗,结果失败,导致了金帐汗国的失败。

在240年中,金帐汗国的蒙古族子弟已经繁衍很多,那么这些蒙古族子弟都去哪了呢?

1、融入了其它民族

金帐汗国灭亡后,蒙古贵族子弟继续与更名为俄罗斯帝国的莫斯科公国打仗。不过,大多失败了。比如说,金帐汗的后代建立的阿斯特拉罕汗国、克里米亚汗国 、西伯利亚汗国都相继被俄罗斯帝国征服。俄罗斯帝国大开杀戒,很多蒙古人死亡,其它幸免的蒙古人加入了其它民族。

当时,俄罗斯帝国开始绞杀蒙古人的时候,没人敢说自己是蒙古族,如果说了,那就是死路一条。在这种情况下,很多蒙古人改头换面,不再说自己是蒙古人。

2、去了别的国家

在成吉思汗的后裔中,有一位是很牛的,那就是蓝帐汗阿不海汗。阿不海汗继位后,率领乌兹别克人南下中亚,建立乌兹别克汗国。阿不海的孙子昔班尼灭了帖木儿帝国,从此乌兹别克人成为中亚霸主。终于看到了出路,很多成吉思汗的后裔跟随着阿不海汗来到了中亚地区。如今,成吉思汗大儿子术赤的后人继续生活在中亚大地的广大地区。此外,还有很多蒙古人逃到了今日的蒙古国或者中国。

3、融入了鞑靼族

成吉思汗子孙征服俄罗斯时,蒙古铁骑中已经不单纯是蒙古,而是包含鞑靼族等很多民族。金帐汗国灭亡后,鞑靼人凭借聪明的头脑,与俄罗斯帝国上层搞好了关系,很多人在帝国中担任参谋、教师等官职。这样,鞑靼虽然是随着蒙古铁骑进入俄罗斯区域,但是毕竟与蒙古人不同,所以没有展开杀戮。在这种情况下,很多蒙古人加入了鞑靼族。

熟悉金帐汗国灭亡后,蒙古人的归宿,我们就能知道今日的俄罗斯为啥没有蒙古族了。

1,蒙古统治了俄罗斯240年,是让俄罗斯进步,还是让俄罗斯退后了,至今俄罗斯学者还争论不停。很多人认为“蒙古的统治是俄罗斯历史上最具悲剧性的一页,使俄罗斯脱离了欧洲大家庭”。在这种观念影响下,俄罗斯人是憎恨蒙古人的,所以在哪个年代即使有蒙古后裔生活在俄罗斯,也不敢说自己是蒙古人。既然没有蒙古人,那哪有蒙古族啊?所以,俄罗斯没有蒙古族。

2、虽然没有蒙古族,但是俄罗斯有鞑靼族。这个与蒙古族一起征服俄罗斯的民族,非常具有适应环境的能力,人口繁衍很快,另外还有很多蒙古人加入,所以如今已经成为俄罗斯的第二大民族。

3、俄罗斯没有蒙古族还有一个原因,如果有了蒙古族,让这些人聚集到一起,肯定会让族人追忆成吉思汗的辉煌时刻。如果那样的话,肯定不利于国家的统治。所以,俄罗斯没有蒙古族。【参考资料:《蒙古秘史》、《蒙古族的起源 》】

基利战役:蒙古入侵印度的最大战役


在蒙古骑兵纵横世界的黄金时代,印度次大陆似乎是一个容易被忽略的角落。然而,由于印度北部与中亚的天然联系,使其难以逃脱蒙古铁蹄的践踏。但出乎很多今人对于印度武力的不削一顾,当时的德里苏丹国却给予入侵者以沉重打击。

蒙古对于北印度的不断攻击,也一直持续到14世纪,其中又以发生在1299年的基利战役规模最大。

在蒙古系的几大汗国中,察合台汗国无疑是地缘处境最为不妙的。由于控制了河中、西域和阿富汗北部等欧亚大陆中心区域,其领地几乎被蒙元、金帐和伊尔汗国三家所包围。因此,察合台的后裔们若要扩张势力,就必须同蒙古同宗们发生激烈冲突。加上汗国大权一度被反对忽必烈的海都所控制,所以和位于汗八里大都的元朝有巨大矛盾。

因此,在整个13世纪的后半段,察合台汗国都经常性的被卷入东西两条战线。在东面的西域地区,察合台与蒙元不断发生拉锯战。前者一直希望通过控制阿尔泰山区,向东重新控制蒙古本土。在西面,还有一个和元朝关系密切的伊尔汗国。由于立国中亚和西亚,其本身就和察合台人有着区域争端。利用伊尔汗国的早早衰退,察合台人才成功的夺走阿富汗南部的加兹尼等地,也顺便打通了去往印度河流域的道路。

财政损失。但河中和花剌子模等地,曾经在蒙古西征的过程中遭到彻底摧毁,所以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进行恢复。这就迫使察合台人想办法进攻印度,为自己开辟新的地盘和财富来源。印度北部虽然很早就卷入过蒙古扩张战争,但在之前总是被人所忽略,因此有着相当程度的劫掠价值。

比较讽刺的是,不仅蒙古人对于劫掠印度有巨大动力,担任其附庸的阿富汗地方派也对印度有浓厚兴趣。毕竟,远在蒙古人发迹之前,就有诸多北方势力从阿富汗南下。不少阿富汗山地部落就参与其中,甚至直接入主印度河流域。何况对于察合台的军头和贵族们来说,印度无疑是一个弱于蒙元和伊尔汗国的对手。

早在13世纪初,也就是蒙古势力崛起的前夕,来自北方的突厥奴隶军团也建立了自己的印度新国度。为了远离危险的印度河流域,也为了更好的控制印度腹地,突厥军头将都城设在了靠近德干高地的德里。德里苏丹国也因此得名。

不到一代人的时间,德里苏丹就受到蒙古征服中亚的战争波及。尤其当花剌子模王子扎兰丁,带着本国的残余势力南下,还曾想依靠德里作为自己的重要外援。虽然这个企图惨遭拒绝,花剌子模的残军还是很快发现,在印度河流域的旁遮普与克什米尔等地,有很多并不直接听令于德里的地方总督。他们提供的部队,一度帮助扎兰丁击败了追赶自己的蒙古军队。但也由于他们的反对,让扎兰丁被迫向西逃往信德。至于南方的德里宫廷,在缺乏有魄力的强势统治者时,也根本管不住这些总督。当实力远超扎兰丁的察合台军队开始南下,这些地方派也可能忍气吞声的选择臣服。尤其是战斗力较差的克什米尔地区,一度成为了蒙古的最南方省份,只有战斗力较强的旁遮普有魄力一战。如果没有意外,蒙古人将会把战线不断向南推进。

然而,德里苏丹在军事层面上也绝非鱼腩。由于其本身就是突厥奴隶军团出生,所以在招募、训练和维持军队战斗力方面很有心得。何况在蒙古人的扩张过程中,很多中亚的突厥化部族都被迫南下迁徙。其中一些人便投靠德里宫廷,成为了古拉姆军团的重要组成部分。他们不仅对蒙古人保有敌意,也熟悉北方战场上的各种流行战术。加之古代印度在冶炼、驯马等方面都比较给力,可以给骑兵部队配备最好的武器。

不过,大部分德里军队由来自不同省份的总督节制,所以在协同性方面存在缺陷。当有强主在中央出现,就会有不服王化的封建长官出来抵制。互相敌视的派系,可能被迫一同站在抵抗蒙古军队的阵营里。这就给蒙古军队以很大机会。

1299年,已经数次入侵印度失败的察合台蒙古人,集中了有史以来的最大规模军队南下。当时的大汗都哇,派出了几乎所有的精锐力量。在古代作者的笔下,这次的蒙古入侵者多达10-20万之众。其总指挥是大汗的儿子克鲁,并被告诫不要满足于劫掠,而是要想办法彻底占领德里。

虽然兵力数字被严重夸大,但考虑到此次远征的与众不同,察合台的总兵力依然接近10万。在策略上,他们选择绕开旁遮普地区的大城木尔坦,也没有强攻沿线的印度堡垒。克鲁只是留下了部分军队进行包围或监视,阻断本地守军同外部的联系,然后带着主力迅速南下。因为只要能入主德里,就不愁北方的总督们向自己俯首称臣。

当时的德里苏丹,是比较强势的阿拉丁-哈尔吉。他通过刺杀自己的叔叔才登上大位,并一直致力于加强个人权势。蒙古人的不断入侵,也是看中了他的篡位者属性。但阿拉丁实际上也因为察合台军队的定期造访,大大加速了自己的集权速度。虽然后来莫卧儿时代的历史学者声称,德里人集中了30万骑兵和2700头大象,但其真正的可战之兵也不过是5-10万人。除了突厥化的骑兵军团和战象,还有大批穆斯林城市民兵和印度教徒组成的步兵,已经次一级的封建骑兵力量。在蒙古人的铁蹄面前,所有的旧矛盾都被暂时搁置到一边。

阿拉丁对于敌我双方的优劣有着非常清晰的认识。德里骑兵在个人战斗力并不输于察合台对手,但在整体的协调组织方面却有劣势存在。但因为是在本土作战,防御者其实更可以通过长期对峙来拖垮对手。因为蒙古人此次的快速南下,让他们实际上没有过于稳固的补给线路。一旦在印度停留时间过长,就可能出现士气低落的不利情况,进而引发不战自溃。

所以,阿拉丁将全部军队都驻扎在德里附近的基利,用稳固的营盘和防御阵地,阻止对手的轻举妄动。他还给麾下的五个分队都配备了22头战象,用于冲击蒙古骑兵的队形。但在没有他授命的情况下,任何总督都不得擅自带兵出击,违者将被斩首示众。

于是,两支总人数超过10万的大军,就在亚穆纳河与印度丛林之间的战场上四目相对。蒙古人发现自己可能没法进行一场像样的骑兵决战,而对手却有源源不断的后援在不断加入阵营。为了在自己的随身补给耗尽前解决战斗,察合台军队不断在德里人的防线各处进行骚扰和挑衅。希望将对手的部队从营地内勾引出来。

在蒙古骑兵的不断挑衅下,终于有德里军队的指挥官开始不淡定起来。与阿拉丁素有矛盾的扎法尔汗,就不顾杀头的威胁,带着自己的万人分队出击追敌。蒙古骑兵也顺势进行大范围的撤退,将扎法尔汗逐渐调离自己的营地。

之后的一段时间内,蒙古轻骑兵渐行渐远,而德里军队的追击也愈发急躁。由于兵种组合较多,扎法尔汗的部队开始在长距离的追击过程中出现脱节。他本人与千名重骑兵一马当先,不仅将大量步兵和战象都甩在后头,连很多封臣的地方骑兵也没能及时跟上。蒙古人则一直同他保持合适的距离,经常以回马箭进行回应。在不知不觉中,双方已经时断时续的跑了55公里远。随后,察合台军队的两翼人马,开始在扎法尔汗身后3公里处完成合围。由于大部分德里军队都相互失去连接,所以无力组成大规模兵团来击破封锁线。

一直到此时,扎法尔汗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非常不妙。自己和少数部队深陷重围,很有可能要全军覆没。由于自己的出击已经违反了苏丹指令,扎法尔汗和周围人也意识到自己即便成功突围也可能死于军法处置。因此在经过了短暂的合计后,所有人重新上马,朝着包围他们的蒙古人发起自杀性冲锋。

其实在最后的厮杀开始前,蒙古人也给了扎法尔汗以投降机会。因为需要这名地方派来瓦解德里苏丹国的内部贵族,也是出于对勇士的敬佩,察合台王子许诺将会给予其良好的贵族待遇。但扎法尔汗还是不为所动,毅然开启了自己的最后时刻。面对速来以骑兵战称雄的蒙古人,这些突厥具装骑兵在近战缠斗中展现了惊人的能力。更好的甲胄与严格的训练,也让他们在弓箭对射中不落下风。蒙古人虽然是游牧民族,但其在专业性的军事训练方面,还是比不上有专业的战争奴隶。加上周围还有德里军队尝试增援,所以打的非常吃力。更让他们担心的是,如果阿拉丁的部队在这个时候出击,那么将带来灾难性的后果。

一直到此时,扎法尔汗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非常不妙。自己和少数部队深陷重围,很有可能要全军覆没。由于自己的出击已经违反了苏丹指令,扎法尔汗和周围人也意识到自己即便成功突围也可能死于军法处置。因此在经过了短暂的合计后,所有人重新上马,朝着包围他们的蒙古人发起自杀性冲锋。

其实在最后的厮杀开始前,蒙古人也给了扎法尔汗以投降机会。因为需要这名地方派来瓦解德里苏丹国的内部贵族,也是出于对勇士的敬佩,察合台王子许诺将会给予其良好的贵族待遇。但扎法尔汗还是不为所动,毅然开启了自己的最后时刻。面对速来以骑兵战称雄的蒙古人,这些突厥具装骑兵在近战缠斗中展现了惊人的能力。更好的甲胄与严格的训练,也让他们在弓箭对射中不落下风。蒙古人虽然是游牧民族,但其在专业性的军事训练方面,还是比不上有专业的战争奴隶。加上周围还有德里军队尝试增援,所以打的非常吃力。更让他们担心的是,如果阿拉丁的部队在这个时候出击,那么将带来灾难性的后果。

然而,一贯作风强硬而表现冷酷的阿拉丁,并没有派出任何部队增援。尽管对前线的情况有所了解,但他还是不愿意为一个政敌而让整支军队冒险。尤其是扎法尔汗的违规操作,让他的权威受到打击,是绝不可以纵容的行为。因此,德里主力军队就一直呆在营地内据守,任由蒙古人不断增兵包围前线的千名孤军。扎法尔汗的骑兵已经因为伤亡而减少到200人,他的马匹也因为重伤而无法继续作战。这位顽强的军头选择和余下人继续步行作战,同冲杀过来的察合台铁骑死斗到底。最终,一支利箭通过甲胄间的缝隙,插入了他的心脏位置。德里苏丹国的这支部队,也因此全部毙命。但蒙古人为了消灭他们,也付出了几倍的伤亡。

此后,蒙古人又调头向那些和骑兵脱节的战象与步兵进攻,同样顶着巨大的伤亡将对手逼退到原先的位置。他们甚至还尝试向德里主力军的营地发起强攻,却无法让骑兵跨越壕沟与障碍物。一些德里的军官也因为扎法尔汗的死而感到沮丧,建议阿拉丁撤军会德里城据守。但苏丹却表示自己一步也不退让,并继续严禁任何人擅自出战。相反,蒙古人在急躁的强攻中,又损失了大量兵力。最后被迫收兵,退回营地待命。在这个过程中,担任总指挥的克鲁王子也身负重伤,很快死在了本方营地内。

经过三天的对阵,察合台军队最终在一个夜里开始悄悄撤退。他们在南下征伐中没有什么有价值的收获,但损失却非常巨大。扎法尔汗分队的殊死一搏,让蒙古人意识到自己原来并不是最强的骑兵民族。鉴于自己的补给开始告急,而德里军队主力还没有什么损失,察合台军势必从危险的前线开始后退。

赢得基利战役后的阿拉丁,并没有对扎法尔汗的战死予以表彰,相反还将其作为鲁莽、冲动的反面教材。他也非常清楚,蒙古人不会就此罢休,还会找机会卷土重来。结果在六年后的1305年,察合台汗国果然又派来的新的5万大军。

那一次,蒙古人不但放弃了对旁遮普城镇的强攻,也不准备从防御严密的德里下手。他们军队穿过印度防线,向东沿着喜马拉雅山麓,朝着恒河流域进攻。结果,30000名德里苏丹麾下的古拉姆奴隶骑兵赶去堵截。蒙古人在激烈的阿姆罗哈战役中遭到惨败,20000人战死当场,超过9000人沦为俘虏。阿拉丁还特意安排了盛大的游行,让战俘们成群结队的通过人群中央。一些贵族选择了投靠印度,很多人则被收编为古拉姆成员。但还是有不少人被强制用于建造堡垒等防御工事,更有不服者在游行上被大象踩扁脑袋。

但蒙古人的颓势,其实在1299年就已经非常明显。德里苏丹内部虽然经常出现不稳,但还是成功抵挡了察合台汗国的几乎所有进攻。来自北方的入侵者,要等到14世纪末的帖木儿时代,才再次获得血洗北印度的机会。

一对俄罗斯夫妇因感染鼠疫在蒙古西部城镇乌列盖死亡 蒙古军方和卫生部门已经将乌列盖封锁


蒙古国西部城镇乌列盖(Ulgii)日前出现一对夫妇因感染鼠疫而死亡的病例。蒙古当局现在已将该城镇关闭以进行检疫,而外国游客也被禁止离境,直到确定疫情没有扩散为止。

据《西伯利亚时报》报导,蒙古卫生部证实,这对夫妇(男38岁、女37岁)在生吃土拨鼠的肉和内脏之后,感染鼠疫而死亡,留下4名孤儿。

蒙古军方和卫生部门已经将乌列盖封锁,并进行检疫工作,以防止疫情扩散。乌列盖与俄罗斯接壤,是巴彦乌列盖省(Bayan-Ulgii province)的首府。

该省紧急事故管理部门表示:“初步检测结果显示,鼠疫可能是导致这两人死亡。”目前该部门已宣布施行“无限期检疫”,以防疫情扩散。

在乌列盖,与这对夫妇生前直接或间接接触的158人,目前都受到监控。而来自美国、荷兰、瑞典、瑞士、韩国、德国与俄罗斯的几十名外国游客,全部被禁止离境,等候通知。

从该镇起飞的班机在抵达首都乌兰巴托之后,身穿防护衣的工作人员登上飞机进行检疫工作,而乘客则被带往医院进行检查。

俄塔社(俄通社-塔斯社)引述俄罗斯驻蒙古大使馆的话说,有17名俄罗斯游客仍被困在乌列盖,该使馆一直与他们保持联系。该使馆发言人说:“我们希望检疫工作能在5月6日结束,让他们回家。”

鼠疫是细菌传染病,由寄生在土拨鼠等鼠类身上的跳蚤所传播。世界卫生组织指出,如果没有及时治疗,成年人在感染这种疾病不到24小时就可能死亡。

为守护最后的湿地,中国蒙古族接连被抓 - VOA

华盛顿 — 中国近日接连抓捕多名倡导保护牧民权益的蒙古族人士。

总部设在纽约的南蒙古人权信息中心星期五(4月19日)发布消息说,活动人士朝格吉拉(Tsogjil)4月16日在呼和浩特被抓。

当地一位牧民对该组织说,当晚8点,朝格吉拉乘坐的出租车抵达呼和浩特一家酒店时,五名便衣将他带走。

现年40岁的朝格吉拉来自赤峰市克什克腾旗,毗邻知名的达里诺尔湖国家级自然保护区。他此行的目的是向自治区政府递交地方当局侵害牧民权益的诉状。

这位消息人士说,为了不让其他牧民承担被抓捕的风险,朝格吉拉独自一人前往呼和浩特,身上携带了大批有关自然环境遭到破坏、牧民权益遭受侵害的第一手资料。

被抓捕当天,朝格吉拉被带回600多公里外的故乡。克什克腾旗公安局以“涉嫌寻衅滋事罪”将其刑事拘留。

朝格吉拉是当地一位颇有影响力的群主,创建并管理着五个微信群,主张蒙古族人使用母语,保存民族身份,保护当地水土资源,约有2500人活跃在这些讨论群中,大部分是牧民和草根活动人士。

被抓捕前,朝格吉拉在微信群中集结蒙古族牧民为作家奥·斯琴巴特(O.Sechenbaatar )的获释呼吁。

4月12日,奥·斯琴巴特尔和200多名牧民在地方政府大楼门前抗议,要求保护当地自然资源和牧民传统文化。斯琴巴特尔和另一名抗议者被带上手铐抓走。当局以涉嫌妨害公务罪将其拘押。

“奥·斯琴巴特尔为捍卫我们的土地和权益入狱。我们都必须醒过来,为保卫我们的家园而斗争,” 朝格吉拉在微信群中呼吁。他号召每个村庄的牧民都到政府大楼前抗议,要求当局立即释放这位作家。

南蒙古人权信息中心主任恩和巴图(Enghebatu Togochog)对美国之音说,中国当局从2001年起以保护自然环境为名,强行迁移牧民,征用他们的土地。当局的“生态移民”和“全面禁牧”政策在当地引发反抗。

恩和巴图说,朝格吉拉的家乡是当地最后一片湿地,那里的牧民世世代代逐水草而居。失去了牧场,他们没有任何生存技能,生活陷于困境。近来因为抗议当局强征土地,有不少牧民已被拘押。

https://www.voachinese.com/a/mongolian-activist-placed-under-criminal-detention-20190419/4884072.html

访韩蒙古国游客大增 人均消费高于他国

韩联社首尔5月16日电 据韩国观光公社(韩国旅游发展局)16日公布的数据,从2014年起访韩的蒙古国游客年均增长16.9%,去年达11.3864万人次,创历史新高。

蒙古国游客在韩人均消费2070美元,在去年访韩外国游客中居首,而中国和中东游客分别为1887美元和1777美元,分列第二和第三。蒙古国散客人均消费为677美元,仅次于中国游客1263美元。蒙古国游客中消费超3000美元者占比达24%,在统计对象的20国中最高。

另外,蒙古国游客在韩平均停留时间为20天,是外国游客平均停留时间7.2天的近三倍,因此消费额自然高于他国游客。与此同时,来韩就医旅游的游客占比11%,高于其他国家,同样推高人均消费额。

韩国观光公社2017年在乌兰巴托开设办事处,办事处将于本月24-25日举办医疗博览会,积极吸引当地游客访韩。公社相关负责人表示,蒙古国游客九成以上为散客,多偏好购物消费,对在当地买不到的服饰和电子产品的需求也较大。

韩国国际广播电台报道:近期,蒙古游客在韩消费引起了瞩目。因“萨德”矛盾,近年来韩旅游的中国游客大幅减少,而这段时期来韩旅游的蒙古游客花销在很大程度上填补了因此带来的消费空白。

据韩国观光公社16日公布的一份统计数据显示,近5年访韩蒙古游客年均增长16.9%,去年达11万3864人,创历史新高,人均消费额达2070美元,在来韩旅游的外国游客中最多,较排名第二和第三的中国游客(1887美元)和中东游客(1777美元)多200至300美元。蒙古游客平均滞留时间为20天,约为整体外国游客(7.2天)的3倍。
此外,蒙古游客医疗旅游比重达11%,高于其他国家游客,这也是其人均消费额较多的原因之一。

联合国人权专家: 蒙古国不应削弱法治并缩小公民社会的空间

联合国人权维护者处境问题特别报告员福斯特今天表示,蒙古必须确保该国正在进行的改革将加强其法律框架来促进而不是限制人权维护者的工作。

福斯特在对蒙古国进行了为期两周的访问后发表声明指出,虽然“蒙古国经常而且是名副其实地被描述为东亚和中亚的民主捍卫者”,但该国最近的立法修正案令人担忧,并且发出了复杂的信息。

福斯特表示:“在认真考虑了政府、公民社会和其他利益攸关方提供的信息后,我得出结论认为:蒙古国是一个对人权维护者相对安全的国家。虽然报告了一些针对人权维护者的攻击和虐待案件,但我没有观察到对他们进行系统攻击的模式。”

但是,福斯特指出,“这种相对的安全并没有为人权维护者带来有利的环境。污名,对人权维护者不了解导致的障碍,以及对若干法律的危险的修改,都会引发恐惧,并阻碍他们的工作。”

 特别报告员福斯特对允许政治干预司法和公诉的法律修正案,以及使行政法院无法监督内阁决定的改革表示关切。他指出, “这些改革可能会阻止法官和检察官采取反腐措施,最终阻止人们反对歧视或者要求伸张正义。”

福斯特表示,在访问期间,他听到了人权维护者,包括性少数群体的维权者和儿童权利维护者遭受恐吓、歧视、骚扰和侮辱的案件。他表示, “致力于腐败或环境问题的环保主义者和调查记者也面临着威胁和压力。有些人甚至死亡,而围绕其死亡的情况仍需得到调查。

福斯特呼吁蒙古国通过一项关于人权维护者的法律,以促进和承认人权维护者的重要和合法的工作。他同时强调以具体方式结束攻击维权者而不受惩罚的现象至关重要。他敦促蒙古国成为区域第一个颁布这项法律的国家。

访问期间,福斯特会见了蒙古国总统、国家官员、外交使团成员和私营部门代表。他还在乌兰巴托、艾拉格和祖巴延听取了100多名人权维护者的证词。

https://news.un.org/zh/story/2019/05/103426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