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俄罗斯是鞑靼人的后裔
欧洲谚语说“Scratch a Russian and you will find a Tatar”,意思就是说撕开一个俄罗斯人,就会发现一个鞑靼人。中国的灾难几千年来一直都来自北方邻国,对俄罗斯来说,征服、掠夺、屠杀、兼并,就是“普世价值”,而这正是游牧民族与生俱来的理念。
英国《泰晤士报》2012年1月19日报道,俄罗斯人原本并不容易醉酒,但是被蒙古人统治了数百年之后,由于通婚等原因,许多俄罗斯人身上留下了蒙古人的基因,因而体内酒精的新陈代谢方式就与蒙古人一样,比其他欧洲人慢了许多,所以很容易醉酒。
俄罗斯卫生部麻醉研究中心的专家们曾经进行了一系列实验,他们先让12名志愿者在一小时内喝下0.35公斤的伏特加酒,然后开始向他们提出 一些问题,组织他们玩电脑游戏,进行呼吸测试并观察他们的站姿。接着,志愿者们回宿舍睡觉。次日一早,在享用了丰盛早餐后,又接受了酒后影响测试。
结果,专家们发现,带有蒙古人基因的志愿者血液中酒精浓度比其他人高了一倍,由于体内酒精分解速度慢很多,他们醉得更厉害,表现为站不直,容易激动,思维混乱,甚至突然情绪低落。
该中心研究人员弗拉基米尔·努日内指出,早在13世纪,成吉思汗的后代已经率兵征服了俄罗斯大部分地区,并进行了长达两个多世纪的统治,在此期间,许多蒙古人与俄罗斯人通婚,因而他们的后代就带有了蒙古人基因。
专家们指出,俄罗斯气候严寒,所以人们被迫喝酒取暖;而且由于苏联解体后一度发生政治经济危机,不少人的生活陷入了困境,不得不通过大量饮酒来麻痹神经; 加上当地盛产伏特加烈酒,因而有蒙古基因的俄罗斯人喝得多、醉得快,结果给人们造成了“俄罗斯出酒鬼”的印象。
当俄罗斯“总统”普京在谢利格尔湖(特维尔,莫斯科以北350公里)参加的pro-Kremlin青年论坛讨论会照片登出后,许多俄罗斯人指出普京现在拥有蒙古人的眼睛和颧骨。
“普京是蒙古人!”年轻的民主主义领袖罗曼·多布洛霍托夫指着照片上普京细小的眼睛说道。他写到:“伯托克斯是邪恶的,不一会他就会把他的脸藏在手绢后面,就像迈克·杰克迅那样。”
历史上,为俄国挡住最大的两次外来侵略的将领都是游牧民族出身:
1、库图佐夫,俄国顶级将星,鞑靼蒙古出身,击败拿破仑的军事天才。库图佐夫乃俄国军界一个罕有的大才子,不但精通兵法、战史、几何学、数学,还深通德语、拉丁语、波兰语、土耳其语和英语。
2、号称“战神”的屠夫谢苗·布琼尼,沙皇、红军中都战功显赫,他是沙皇俄军中极少数获得“圣乔治”军功章一二三四级的人物之一,是当时俄军最高军功章。他的部队是红军机动能力最强、威力最大的战役集团。可以说,他的部队构成了二战中苏军名将层核心,如朱可夫、罗科索夫斯基、叶廖缅科、巴格拉米扬甚至铁木辛哥都是他的部下。
还有一个巴桑·格罗德维科夫,是苏联蒙古族将军,1944年率军由东喀尔巴阡山直插匈牙利,横扫波兰,一直打到柏林。1945年被授予“苏联英雄”称号和列宁勋章。
(二)北亚游牧民族向来是杂种
北亚游牧民族自古就是蒙古人种和高加索人种的混合体,匈奴帝国如此,蒙古帝国如此、俄罗斯也是如此。游牧帝国的特点:国土大、人口少、军力强、中央集权、扩张好战、欧亚人种混合。
历史上,瑞典、法国、德国,这些欧洲半岛的虎狼之师最终无不败在俄罗斯广袤的土地上。俄罗斯的强大,在于其自身的游牧民族基因——胜则毁灭一切,败则飘然而去, 游牧民族不需要携带所有给养,抢掠是其主要供养方式,当他们失败时,因为游牧民族不存在“固定资产”,所以也没有必须要坚守的地盘,游牧民族可以凭借其广袤的草原和沙漠拖死对手。
19世纪法军远征与20世纪二战德军东侵,与俄罗斯人令人恐怖的一路狂奔,决定了战争的结果。即使这场战斗,也是蒙古佬库图佐夫公爵实行的。当那些鞑靼人(欧洲人对俄罗斯人的称呼)烧毁自己的家园与首都时,法国人反倒成为不远万里的消防队。从莫斯科到达波兰,一路上全是被冻死饿死的法军尸体。
二战德苏战争,出现与法俄战争类似情况。在斯大林格勒会战中死亡达150万,大部分是被活活冻死与饿死的。四年时间里,数十次巨大的会战,比当年的法军更为强大的德军也被吞噬在俄罗斯的冰天雪地。
俄罗斯国土的大纵深让敌人犹如掉进泥沼,补给和兵力永远不足,俄罗斯人在面临最终失败时便实行焦土政策,这些正是游牧民族的抗敌方式,俄罗斯的广袤国土犹 如游牧民族的大草原和沙漠,对手陷进去之后根本处在处处占领处处兵力不足处处四面楚歌的窘境,俄罗斯无边的国土和焦土政策让对手陷入弹尽粮绝的境地, 而焦土政策正是游牧民族战略大迁徙的行为。任何一个农业民族或其继承者工业化国家,都不能真正实行“焦土抗战”,只有俄罗斯能够做到这一点,俄罗斯的 游牧基因让其始终处于不败境地,这一点其他任何帝国都做不到。
而农耕民族天生的劣势就是其“固定资产”,农业民族必须保住其家园才能生存,往往是“全线防守,全线崩溃”,即使农业民族进攻游牧民族,面对游牧民族的机动性和无边的草原和沙漠,也没有足够的财力和人力去和游牧民族周旋到底。因此西汉倾全国力量仍无法击败匈奴,匈奴在此后仍然长期威胁著中国。明初朱元璋、朱棣等征伐北元看似威风凛凛,实则图个面子工程,根本就不能全歼对手,反而大明朝皇帝朱祁镇在不久之后被蒙古人捉走了。
(三)俄罗斯人狼性来源
俄罗斯的征服史中完全继承了游牧民族彪悍的基因,凡是和俄罗斯交界的国家和民族无不受到严厉惩罚。欧洲殖民主义者是用野蛮的方式征服世界的,但是没有一个最终与俄罗斯人相似,因为欧洲殖民者尤其是英国人的行为属于资本主义商业诱惑的贪婪,其行事方式在一定程度上受到自身道德和价值观的 影响和鞭策。而俄罗斯根本不受任何约束,对俄罗斯来说,征服和掠夺才是普世价值,而这正是游牧民族与生俱来的理念。俄罗斯在扩张过程中也遭受过挫折甚 至暂时的失败,但是没有一个国家能够摧毁俄罗斯,俄罗斯人正是因为其游牧民族的基因才能够做到这一点。只有俄罗斯能够侵略邻国,而别国侵略俄国注定自取灭亡。
装备现代科技的游牧民族继承者几乎横行天下,各大帝国绞尽脑汁试图制服俄罗斯这个游牧民族遗传下来的妖孽,拿破仑战败了,希特勒灭亡了,日本人失败了,英国的战略围堵政策在一定程度上成功实施,将俄国围困在波罗的海、黑海、波斯湾、阿富汗、远东这一条防卫圈之内,美国也老老实实地实行英国的围堵政策,在经历了无数的挫折后总算没让俄罗斯冲出包围圈,这也是全人类的幸事。但是,这些成功是建立在防守的前提下,假如英国人或美国人实行进攻政策的话,他们即使再强大也注定要失败,因为被火器武装的游牧民族是真正的“不败金刚”,你根本无法打败它。
北欧与北亚,自古就是一个整体。自公元前3世纪匈奴时代起,匈奴便控制着从里海到长城的广大地域,包括今蒙古国、俄罗斯西伯利亚、中亚北部以及满洲等地 区,蒙古高原上的游牧民族不断与中亚、西亚、欧洲民族通婚融合。13世纪到至16世纪的蒙古金帐汗国控制着俄罗斯,以及后来的克里米亚汗国、喀山汗国、西 伯利亚汗国、阿斯特拉汗国、诺盖汗国、蓝帐汗国、白帐汗国等等这些蒙古汗国在现在的俄罗斯境内一直延续至18世纪末。而之后沙俄扩张至西伯利亚,当时的蒙古就在沙俄的势力范围,一直到苏联解体的100多年的时间里,蒙古一直都是俄罗斯势力的一部分。
十三世纪前,日耳曼人的种族侵略波及欧洲各地,男性日耳曼人到处奸淫掳掠,使得现代欧洲大陆上法、西、葡、意、巴尔干半岛以及英国的80%以上人的父系是日耳曼人,莫斯科也没有幸免。考古基因研究发现,十一世纪的莫斯科居民与八世纪的莫斯科居民,母系基因完全联系,都是东斯拉夫人,而父系基因有近半数改变。到了十三世纪,莫斯科及周边地区迎来了更强大的“生殖侵略者”,那就是蒙古人,蒙古人与日耳曼人、高加索人种混血:蒙古可汗甚至娶了拜占庭的公主;蒙古人还要当地妇女生下带有他们血统的孩子。
(四)共产主义新鞑靼
一百二十年年后,一个庞大的、父系是蒙古人,母系是欧洲各族人的新民族完全成熟,这就是有着部分高加索人外貌的鞑靼人。鞑靼人遍布东欧、南欧、中欧、西亚、中亚和北亚,人数甚至超过了自认为是“纯种蒙古”的卫拉特人。十三世纪后的俄罗斯族历史,实际就是一部分鞑靼族与另一部分鞑靼族混战的历史。
蒙古人的入侵直接导致新民族鞑靼人的诞生,鞑靼族已成为今日俄罗斯联邦人口最多的少数民族。
蒙古控制了俄罗斯两个半世纪,在蒙古人统治期间,俄罗斯宫廷的王侯们渴望通过成为成吉思汗家族的一员来得到政治上的提拔。莫斯科也在蒙古人的控制下崛起并扩张。俄罗斯著名的弗拉基米尔大公圣亚历山大·涅夫斯基被蒙古拔都汗当作亲生儿子一般对待,因此涅夫斯基的孙子,也就是莫斯科大公尤里·达尼洛维奇被许配给了蒙古乌兹别克汗的妹妹。
费德尔·罗斯提斯拉维奇(斯摩棱斯克与雅罗斯拉夫尔的统治者)与蒙哥帖木儿汗的女儿联姻。费德尔与蒙古大汗的关系是极其融洽的,他在蒙古汗国所花的时间甚至超过在他自己的领地。费德尔·罗斯提斯拉维奇的后裔们也世代与蒙古联姻,包括后来雅罗斯拉夫尔的历代统治者 们,如沙科夫斯科椰、利沃夫、普所洛夫斯基等等。他们将蒙古人的基因世代流传在俄国贵族中。
莫斯科大公空斯坦丁的孙子格雷布王子与蒙古萨尔塔汗的独生女的婚姻,他们生育了别洛焦尔斯克家族。而最有问题的婚姻莫过于格底米纳斯次子纳里曼塔斯与蒙古脱脱汗的女儿。
蒙古的喀山汗国、阿斯特拉汗国、西伯利亚汗国、克里米亚汗国、诺盖汗国、蓝帐汗国、白帐汗国的蒙古贵族们后来供职于俄罗斯公国,成为很多大公、王公贵族的姓氏起源。俄罗斯曾有蒙古血缘的大公92个,50个王,13个公侯、300多个贵族姓氏。
伊凡雷帝的母亲,俄罗斯著名女政治家耶琳娜·格林斯卡娅,就是蒙古拔都汗的后裔。
一直到彼得大帝,脸上都有明显的蒙古特征。
苏维埃共产主义新人列宁,身上也有四分之一的卡尔梅克蒙古血统。鞑靼杂种创造了共产主义的人间地狱。
蒙古血统对俄罗斯的影响是极其深远的,以至于形成了这样的观点:俄罗斯人是西方的东方人,是东方的西方人。
(五)史学论文《俄罗斯人为何酗酒成性?》曾经指出:这是由于俄罗斯费拉的借酒浇愁。这是从文化人类学的层面来说的。
从体质人类学的层面来看,借酒浇愁和酗酒成性的中介,就是体质原因了,具体到俄罗斯人,就是蒙古杂种的体质不能胜任酒精消化。
著名的尤里·梅谢尔斯基汗将军、安德烈·谢尔基佐 夫、叶尔莫洛夫、多赫图洛夫、马秋什金、莫尔德维诺夫、叶潘钦、比里列夫、日林斯基、谢尔巴切夫等将军们;以及科学巨匠们如门捷列夫、梅奇尼科夫、巴甫洛夫、季米里亚泽夫;历史学家坎捷米尔;卡拉姆津以及极地学家切柳斯金、奇里科夫等人都有蒙古血统。
此外蒙古人对于俄罗斯民族的文化和艺术留下了深深的印迹,在俄罗斯文学方面三位最伟大的小说家中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和屠格涅夫就有蒙古血统。舞蹈家乌兰诺娃、安娜·巴浦洛娃,都有蒙古血统。
到了苏联时期,情况反了过来:蒙古高层领导成员中,娶苏联女子为妻的大有人在,其中著名的有蒙古政治局委员、部长会议第一副主席迈达尔;政治局候补委员、乌兰巴托市委第一 书记阿勒坦格尔勒;政治局候补委员、中央书记、蒙苏友协主席贡布扎布;中委、部长会议副主席兼国家计委主席索德诺姆;中委、国防部第一副部长朝克上将;中委、外交部第一副部长云登。而蒙古中层干部夫人是苏联人的更是数不胜数。
近现代最著名的俄蒙联姻,莫过于蒙古最高主席团主席尤睦佳·泽登巴尔与莫斯科卫戍司令里奥尼德·费拉托夫中将的女儿,也就是后来的蒙古第一夫人安娜斯塔西娅·费拉托娃。
现任蒙古公民意志党领袖、蒙古前外交部长S.奥云:父亲蒙古人,母亲俄罗斯人。
这样杂交的后果,就是一天到晚醉醺醺。难怪几百年来的蒙古人日渐颓败,因为他们败坏俄罗斯人的同时,自己也被俄罗斯人败坏了。
2014年2月22日星期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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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分强调人种,消极意义巨大。
回复删除世界需要大同,也必然大同。
这真是一个痴狂成巅的极好文章。 说俄罗斯是蒙古的继承,俄罗斯人大概会朝地上吐一口痰,轻蔑的问一句,那些东方的鞑靼奴隶们? 多读读近现代世界历史,就知道无论人种基因如何分布,俄罗斯文化上早已形成了亲欧、以东正教为核心的独特民族文化,其对其自身血液中的蒙古基因只会是避而不谈。
回复删除可笑国外这些蒙古独立分子,不读书不研究,完全不了解西方文化和知识精英对蒙古人内心深处的痛恨(来自曾经被征服和杀戮)和鄙夷(因为落后的马背文化),一味试图借助西方来与中国对抗,实在忽视了一个基本事实,因为数百年的交战、交融和共同生活绝大多数中国人对和自己面目、肤色相近,豪爽坦荡的蒙古人有天然的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