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12月26日星期四

蒙古帝国九次东征高丽:忽必烈时代彻底征服

从1231年至1273年,元朝(蒙古)先后九次征伐高丽,最终高丽投降,成为元朝的征东行省。1231年蒙古军进攻高丽,国王和王室贵族迁都江华岛;1258年高丽崔氏政权垮台,国王投降蒙古;不服投降蒙古的三别抄发动抗蒙古战争,1273年蒙古占领济州岛,结束抗蒙古战争。

一、战前形势
1216年,一支原依附于蒙古人的契丹军队造反失败后,流窜进入高丽境内,占领高丽江东城,并以此为据点四处烧杀抢掠。1218年,蒙古大将哈真统帅大军追击契丹叛军进入高丽,高丽国王派遣将军赵冲领军协助,并向蒙古军提供粮草。

1219年,江东城守敌投降,哈真与赵冲举行盟誓,蒙古与高丽约为兄弟之国。蒙古从此年年遣使到高丽索要各种物品(从毛皮、绸缎到笔墨纸砚无一不要)。高丽国小民困,物产不多,敌视蒙古的情绪逐渐升温。

1225年,一蒙古使者在出使高丽返回的途中被杀。杀死使者在蒙古人看来是不可饶恕的大罪,曾多次为此与别国开战。但由于蒙古大军西征,接着元太祖成吉思汗又在征讨西夏途中逝世,使蒙古帝国没有立即对高丽展开报复。

二、窝阔台汗四征高丽
元太宗窝阔台即位后,以高丽杀使者为由,于1231年八月命撒礼塔率蒙古大军讨伐高丽。蒙古军入据高丽后,洪福源率民1500余户前来迎降,附近州郡亦有来降者。撒礼塔在洪福源的协同下先后攻取40余座城,连战连捷的蒙军直逼高丽王城。高丽高宗遣其弟怀安公王乞降。蒙古军队索取了巨额财物后退军。但仍在高丽的各京、府、县留下了72名达鲁花赤(镇守者),对高丽进行间接控制。

1232年六月,高丽王举反,杀死蒙古所置达鲁花赤72人。为避免蒙古的报复,高丽权臣崔怡决定迁都江华岛。于是,窝阔台决定第二次讨伐高丽。八月,再命撒礼塔率师征高丽,至王京南,攻其处仁城时,中流矢亡。副帅铁哥领蒙古军回师。原降服的高丽百姓归由洪福源统治。十月,高丽王遣其将军金宝鼎、郎中赵瑞章向窝阔台上书请罪。

1233年四月,窝阔台诏谕高丽王悔过,并指出他犯下的五大罪状。高丽王因占据江华岛,而蒙古无水兵,故不从命朝觐。反而又派兵攻陷已归附于蒙古的西京等处,劫夺了降将洪福源的家。为此,窝阔台决定第三次派兵讨伐高丽。 1235年春,窝阔台命唐古再征高丽,至1237年先后占领龙冈、咸从等余城。高丽王请降,但不亲赴朝觐,只遣使入朝。蒙古则一再促其还都陆上,履约朝觐,然高丽王总是拖延不动。 因此,1240年蒙古又派兵攻克昌州、朔州等地。1241年高丽王以族子为己子入质,高丽又臣服于蒙古。

三、贵由汗至蒙哥汗四征高丽
1246年(元定宗贵由汗元年)高丽又停止岁贡时,蒙古军队从1247年至1258年(元宪 宗蒙哥汗八年)间,曾4次进攻高丽,迫使高丽王遣王子前来朝贡,并留蒙为质。

自从1232年高丽迁都江华岛后,被激怒的蒙古大军先后遣军7次征伐高丽,给高丽百姓造成了深重的灾难。不少地方因畏惧蒙古军威,纷纷举城归附蒙古。高丽有不少大臣也对与蒙古对抗到底的政策提出了质疑。同时,蒙古也在筹划另立高丽入质蒙古的质子为新君,而这一旦成为既成事实,高丽朝廷便面临边缘化的危险。

1258年,高丽众大臣发动政变,杀死了主张弃陆保岛的权臣崔氏,出陆向蒙古投降。1259年,蒙古与高丽达成和解协议,蒙军撤出高丽,高丽朝廷迁出江华岛移居陆地,并派王子入朝蒙古,两国战争状态结束。

四、忽必烈消灭高丽抵抗势力
元世祖忽必烈中统元年(1260年)春,高丽国王逝世,忽必烈派兵护送高丽王子归国即位,是为高丽元宗,同时宣布在高丽境内实行大赦,送还高丽俘虏及逃入辽东的民户,禁止蒙古边将侵扰高丽,以抚民心。元宗即位后一直采取亲元立场,引起大臣的不满。

忽必烈视高丽为元朝的属国和进攻日本的跳板。至元五年(1268年)夏,忽必烈责令高丽新国王在高丽制造可载4千石的海船1千艘,以备元军攻打日本或南宋之需。元朝对高丽的控制和榨取,使高丽朝野极为不满。至元六年(1269年)八月(阴历,下同),林衍废其王。同年十月,忽必烈派头辇哥率大兵压境;封在京朝觐之高丽王世子为特进、上柱国,并派兵护送他回国平乱;同时派兵部侍郎里德(史书写为里德)一行出使高丽,限期高丽林衍等来京陈情,听候决断。在元朝三慑之下,高丽都统领崔坦、李延龄等以西京(今平壤)50余城归降。高丽元宗复其位,并亲自朝见忽必烈。 至元七年(1270年)正月,忽必烈将高丽西京改为为东宁府(后升东宁路),划归元朝辽阳行省。同时派头辇哥率领军队护送高丽国王父子回国,委任脱脱朵儿、焦天翼为高丽达鲁花赤(督官)。同年春,元军兵临王京(今开城)城下。此时,林衍已死,其党三别抄军首领裴仲孙等拥立王室庶族承化侯王温,退守珍岛(今南金罗道)坚持抗元。

至元八年(1271年)五月,元将领忻都率兵攻占珍岛,王温等被杀。金通精退往耽罗(今济州岛)。至元十年(1273年)四月,忻都攻占耽罗,捉拿了金通精等人。元朝遂设耽罗国诏讨司,屯兵驻守。

蒙古于高丽置征东行省,全称征东等处行中书省,由元朝直接统治。在王京(今朝鲜开城)设达鲁花赤管理征东事务及监管高丽国政;保留高丽原有政府体系,“从其国俗”、“自奏选属官”,丞相由高丽国王兼任。此外,迁于辽阳行省沈州的“高丽军民总管府”主要负责高丽侨民事务;设于黑龙江下游奴儿干的“征东诏讨司”负责骨嵬、吉里迷等族事务;设于耽罗岛上的“耽罗军民总管府”负责防倭和高丽海外侨民事务。元朝直接统治的“高丽军民总管府”“征东诏讨司”“耽罗军民总管府”设有参知政事管理。

至元十一年(1274年)五月,忽必烈将女儿忽都鲁洁丽米斯嫁给高丽王子,六月,高丽老王逝世,王子继位。翌年,应忽必烈要求,高丽新国王改变了所有与元朝相类似的省、院、台、部等官职名称,派遣20名贵族子弟前来“入侍”元朝。

至元十七年(1280年)夏,元朝在高丽创设驿站,加封高丽王储为开府仪同三司和行省左丞相。第二年,元朝在高丽征发军士、水手25,000人,战船900艘,参加侵日战争。高丽民众不堪其扰。至元十九年(1282年),日本侵扰高丽沿海,在高丽国王请求下,元军驻防金州。第二年,元朝正式在高丽设置征东行中书省,以高丽王与元军将领阿塔海共领行省事。至元二十一年(1284年),忽必烈将耽罗划归高丽。

大德三年(1299年),元成宗铁穆耳大帝命阔里吉思为高丽征东行省平章事,因阔里吉思对高丽内政横加干预,引起高丽人民的极大愤慨。1301年,成宗被迫撤销行省建置。然而,直至元末,高丽的内政与外交均受到元朝的控制。

1280年元朝为了进攻日本在朝鲜半岛设置征东行省,在高丽首都派遣“达鲁花赤”控制高丽国政,高丽国王只能住在江华岛上。1281年随着进攻日本失败曾一度解散征东行省,1287年复设征东行省,并以高丽王兼任征东行省达鲁花赤,成为元朝的藩属国,直到1356年恭愍王回复时高丽朝廷才重新掌握统治权。

自从高丽元宗的世子忠烈王娶忽必烈的女儿为妻后,以后的高丽君主直到高丽恭愍王都是娶蒙古公主为妻。高丽君主继承人按照约定,必须在元大都以蒙古人的方式长大成人后,方可回高丽。高丽彻底归顺。

2013年12月25日星期三

内蒙古人民党法国代表在世界人权日


世界人权日巴黎各大人权组织聚集巴黎庆祝达赖喇嘛尊者获诺贝尔和平奖24周年!中国北京天安门流亡学生,公民力量驻法国代表王龙蒙,内蒙古人民党法国代表布宏夫,"绿色内蒙古"人权组织法国负责人吴亦飞先生也应邀参加了纪念活动。
 
参加纪念集会的除了法国各大人权组织之外还有国会的西藏小组联络员Zaha 小姐,人权律师Nayima 小姐,藏人行政中央经济部部长,藏人行政中央驻布鲁塞尔的代表和巴黎西藏办公室的外交官。晚上并有当地藏人的歌舞演出

http://xizang-zhiye.org/%E4%BA%BA%E6%AC%8A%E6%97%A5%E8%97%8F%E4%BA%BA%E5%9C%A8%E5%B7%B4%E9%BB%8E%E8%88%89%E8%A1%8C%E7%B4%80%E5%BF%B5%E9%9B%86%E6%9C%83/

内蒙古出现“雾霾”毒害气体

在中国各大城市今冬为应对“雾霾”而苦不堪言时,内蒙古仰仗草原吸收毒害气体,一度“洁身自好”,然而这样的好景致却在24日、25日两天间被突然而至的“霾伏”,彻底“打破”。

内蒙古气象局24日发布的消息,内蒙古地区出现了空气质量最差一天,“雾霾”一词已被当地媒体提及。

24日8时许,呼和浩特、包头、乌海、巴彦淖尔、通辽、赤峰、呼伦贝尔7市出现重度雾霾天气,空气质量最差的为赤峰市,AQI指数达到269,属重度污染,入冬以来出现这种大范围空气污染天气在内蒙古还属首次。

25日,呼和浩特出现了“雾霾”,当日内蒙古呼伦贝尔市、通辽市出现了污染天气,赤峰市、包头市则出现了轻度污染天气。

由于近日内蒙古地区污染物堆积在一起,加之锅炉和汽车尾气排放出烟尘和二氧化硫等PM10颗粒物,成为造成雾霾天气的主要原因。

中共代表团向蒙古国各界宣介十八届三中全会精神

12月24日电 中国人民大学新闻学院院长赵启正24日率中共代表团访问蒙古国,在中国驻蒙古国大使馆与蒙方共同举办的研讨会上发表主旨演讲,向蒙古国各界人士宣介十八届三中全会精神。中共代表团还和蒙古民主党、蒙古人民党高层人士就党际交流合作等交换了看法。

蒙古不是中国(王力雄) - RF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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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官方认定,中国对西藏的主权控制始于十三世纪。那时成吉思汗的蒙古骑兵横扫世界,而吐蕃王朝已经崩溃解体,经历了四百年的分裂割据,西藏不再具有与蒙古对抗的能力。大小地方割据势力在大势之前纷纷向蒙古表示归顺。成吉思汗的孙子阔端汗在西藏选中了当时藏传佛教的中心——萨迦,命令西藏全境各方势力都要服从萨迦的领导。此后延续一个世纪的元王朝,一直通过萨迦对西藏实行统治。如果要说是主权的话,问题在于那是蒙古对西藏的主权,还是中国对西藏的主权?

其实那时的中国和西藏一样,同是蒙古铁骑征服的对象。说起来中国还不如西藏,西藏尚能保持相当程度的自治,中国却是彻底亡国。无法解释一个连自己都没有了主权的国家,又如何能对别的民族实施主权?元与清不一样,虽然同是异族入侵统治,但是清朝满人无论是居住地还是民族最终都被整体地融于中国一体,而蒙古现在仍有自己的国家,与中国是两个概念。把蒙古对西藏的征服说成中国对西藏的主权根据,这种逻辑是奇怪而不诚实的。

何况,蒙古和西藏到底是谁征服谁还可以进一步讨论。从军事角度,西藏肯定不是蒙古对手。但是西藏有高原天险,蒙军进藏不是易事。事实上,蒙古并没有对西藏进行征伐,西藏的归顺是通过萨迦。有蒙古人的军威做后盾,萨迦给西藏各地僧俗首领发出晓谕,让他们认清形势,接受萨迦的──也就是蒙古的──统治,从而结束了西藏近四百年战祸频仍的分裂局面。当时元朝向西藏派驻军队,目的不在直接统治西藏,主要是为了震慑西藏其他地方政教势力不得挑战萨迦政权。元朝对西藏的统治,大部分是藏人自己实行的。

那时的萨迦政权不能完全被视为蒙古的傀儡。虽然西藏在军事上臣服蒙古,蒙古却接受了藏传佛教。甚至当时的蒙古文字都是由萨迦的八思巴创制的,所以反过来西藏在精神上征服了蒙古。那时元朝皇帝对藏传佛教狂热崇信,为此专设的帝师都是由藏人担当。帝师位尊百僚,上朝时满朝文武大臣排列站立,只有帝师享用专座。据说第一任帝师八思巴喇嘛甚至坚持自己的座次应该高于忽必烈大帝。由此足以反映藏人的地位。

在元朝的民族等级序列中,藏人属于色目人等级,高于汉人。元朝攻灭在长江以南坚守的南宋政权过程中,藏人积极配合蒙古人。八思巴为此在涿州兴建一座神殿,亲自为其开光,派手下法师在神殿内修密咒法保佑元军。而在元军攻破南宋首都之后,又把投降元朝的南宋皇帝赵显送到西藏的萨迦寺,名为学佛,实为使其远离中土,又能置于可靠人手中确保控制。后来那位南宋的末代皇帝在西藏被杀,威胁元朝的祸根就此彻底除掉。要说这是中国在对西藏行使主权,岂不是有些荒谬。与其说是元朝中国对西藏建立了主权控制,还不如说那时是蒙古与西藏联手对中国实行了统治。


南蒙古文化促进会网站正式上线



连接地址: http://smcpajp.org/

2013年12月18日星期三

神华北上获蒙俄2.5亿吨矿权

神华集团在海外市场终于如愿在俄罗斯拿到了首个煤炭资源。12月11日,神华在俄罗斯获准开发靠近中俄边境的外贝加尔地区勘探和开发Zashulanskoye煤矿床,该煤矿床C1高热量低含硫煤预计储量2.52亿吨,计划年产能600万吨,部分煤炭出口至中国。预计2018年正式投产,2021年实现产能最大化。
  
此前神华集团已经“南下”在印尼获得南苏煤电一体化项目,在澳大利亚获得沃特马克煤矿项目、乌淖斯和马斯洛风电项目。
  
而“北上”蒙古和俄罗斯的过程中,神华在蒙古塔本陶勒盖煤矿上争夺10年仍无果,而在俄罗斯却率先收获。
  
神华集团此前先与俄罗斯En+ 集团子公司Vostsbiugol各出资50%成立合资企业Razrez Ugol LLC,然后通过这家合资企业参加外贝加尔地区地方当局的许可拍卖。该合资公司出价高达2.5亿俄罗斯卢布,折合4520万元人民币,成功购入Zashulanskoye煤矿的勘探和开发许可。
  
Zashulanskoye煤矿床 C1高热量低含硫煤预计储量2.52亿吨,合资公司预计将于未来两年之内完成勘探工作,并将勘探结果获得相关部门核准,以落实储量估算。双方将在该地区建立一个露天矿场,预计产能高达每年600万公吨。所生产的煤炭将用于贝加尔地区的电力和热力发电,以及出口到中国。此外,作双方还将研究建立地下矿场的可能性,以发掘埋藏在深层的煤炭。由于远东地区基础设施落后,神华集团与En+集团计划建设连接最近火车站的100公里长车道、公用事业线路、飞进飞出的工人营地、主要员工的永久住所以及社会配套设施,总投资约55亿元人民币。
 
今年10月,中俄两国表示将支持并积极促进阿穆尔州奥格贾煤田综合一体化开发项目,支持神华集团与En+集团在西伯利亚及远东的煤炭合作开发、中煤集团和欧亚集团共同承包梅日盖煤田矿井建设等合作项目。
  
目前,在国外煤炭资源开发项目共65个,其中煤炭开发类项目32个,较大规模的勘探类项目6个,工程承包、合同生产、技术输出类项目27个。涉及投资金额70多亿美元,煤炭资源量400亿吨以上。已正式投产的项目11个,煤炭资源量55亿吨,生产规模5000多万吨/年。他表示,在神华集团“北上”的另一个目标地蒙古,此前因其国内政局变化,影响了神华集团在蒙古塔本陶勒盖煤矿上的竞争,该煤矿被认为是世界上最大的未开采矿。不久蒙古国签订了《关于连接中国甘其毛都口岸-蒙古噶顺苏海图口岸“口岸铁路项目”谅解备忘录》,这为其在蒙古国开发煤炭奠定了基础。

“在煤炭海外投资方面,神华除与多个国家开展了煤炭贸易外,同时在产业链布局上进行了重点投资。”12月4日,神华科学技术研究院有限责任公司副总经理张广军在第五届中国对外投资合作洽谈会煤炭“走出去”论坛上说。

不久前,神华与蒙古国签订了《关于成立联合体建设连接蒙古国噶顺苏海图口岸——甘其毛都口岸铁路项目谅解备忘录》和《蒙古煤炭企业关于促进煤炭贸易谅解备忘录》,这为其在蒙古国开发煤炭奠定了良好基础。

这是神华在耗时近10年竞标蒙古国塔本陶勒盖煤矿未果后签署的重要备忘录。备忘录明确了神华集团与蒙古国相关公司修建蒙方口岸标准铁路的相关事宜,并确定建成后由包神铁路集团代为运营。

价值高达3000多亿美元的塔本陶勒盖煤矿项目,除神华集团外,来自日本、韩国、美国、俄罗斯的其他财团也在上演着抢夺大戏。

作为目前世界上规模最大的未开采煤矿,蒙古国曾将塔本陶勒盖煤矿项目进行了东西两区分割,目前主要集中在东区开发。“目前,神华集团主要在和蒙古国做煤炭贸易。至于塔本陶勒盖煤矿项目怎么开发,还不得而知。”张广军说。

围绕塔本陶勒盖煤矿项目的争夺一直反反复复。最近,蒙古国实施了新《投资法》,这为中国企业投资开发海外煤炭提供了良机。

新《投资法》规定,蒙古国政府将一视同仁对待国内外投资商,且海外投资商投资前无需经过政府和议会审批,可直接投资,同时取消了外商在蒙古国投资比重不得超过50%的规定。

日本将向蒙古提供技术支持 缓解大气污染

据日本NHK电视台12月18日报道,当地时间12月17日,日本和蒙古国双方负责人在蒙古首都乌兰巴托举行首次会议,针对改善蒙古日益严重的大气污染问题,日本以提供严格的环境规章制度为开端,开始向蒙古提供技术支持。此次的技术支持是2013年3月日本与蒙古首脑会谈商定的结果。

乌兰巴托集中了蒙古几乎半数人口,因暖气所用煤炭和车辆尾气排放等原因,导致易引起呼吸系统疾病的PM2.5和PM10等有害物质的浓度超过蒙古境内标准的10倍,大气污染非常严重。

在17日会议上,蒙古政府负责人热情表示:“很感谢日本在蒙古陷入困境时帮助我们。想从日本的经验和技术方面多学点东西。”

3年前日本为掌握蒙古污染的实际状况,在蒙古进行了有害物质的测定。而此次技术支持正是以之前所得数据为基础,将为蒙方提供严格的环境规章制度,制定改善乌兰巴托市内各地暖气设施等对策。

JICA(日本国际协力机构)蒙古事务所所长加藤俊伸称,“日本将在经济高速成长期克服公害的经验传授给蒙古,希望加强两国关系”。

达赖喇嘛圆满结束新德里蒙古传法活动




达赖喇嘛尊者在印度首都新德里向蒙古为首的各地信众进行的传法活动于今天(4日)圆满结束,尊者再次教导信众要认真学习佛法经典内容。

本台驻新德里记者发来消息,应蒙古请法团的祈请,达赖喇嘛尊者从本月2日开始在新德里主要为蒙古国信众进行的传法活动,于今天(4日)圆满结束。尊者在这次为期三天的传法活动上向信众讲授了宗喀巴大师所著的《三主要道》和《功德之母》外,还传授了大威德金刚灌顶,并接受由蒙古信众供奉的永驻长寿佛事仪轨。

结束传法和相关佛事仪轨后,达赖喇嘛尊者表示,(录音)在此向虔诚的、自第三世达赖喇嘛开始就有密切关系的蒙古信众向自己供奉永驻长寿佛事仪轨表示感谢。

尊者还介绍第三世达赖喇嘛索南嘉措到蒙古传法,蒙古与西藏的密切历史关系,以及自己于1979年首次访问蒙古国等情况,赞扬蒙古国人民对佛教的虔诚信仰,同时鼓励民众要加强对佛法经典著作的学习和研究。

锡尼河布里亚特蒙古人(一)查岗古德·巴达玛

在古代,贝加尔湖岸边的安格尔河和巴尔虎金河口处的巴尔汗山附近生活着叫做伯特的部落,这个部落的首领名孛日铁乔淖。那时的蒙古各部落在汉民族的史籍文献中被统称为“北狄”。根据当时北方各部落经常侵入中原地区虏掠而被汉人所仇视心理,有意选用了“北狄”这两个字眼。也可以认为布里亚特历史上的“伯特”被人们用汉字拼成了“北狄”二字。伯特部落是蒙古的一个部落,布里亚特蒙古人是伯特部落的主要成员,也是蒙古大家庭的一个组成部分。
    公元八十五至八十七年是北匈奴被鲜卑人打败,其残部加入鲜卑部落的年代。到了公元九十年代,东胡与匈奴已成为鲜卑部落的属部。他们同鲜卑部落相融合,改变了鲜卑部落的原始成分。从那时起,在“鲜卑”这个名词下便包含了匈奴、东胡,鲜卑人在宗族方面已经不再是一个单一纯真的部落了。
    这种不同部落间的混杂与融合,此后在蒙古高原持续不断地进行着。正是这种融合使古代蒙古语、宗教、社会组织及经济结构不断地得到丰富,从满语(朱日其德语)、土耳其语、蛤木尼干(鄂温克)语中不断吸取新词汇而发展起来。
    根据布里亚特史书与民间传说,色楞格河注入安格尔河的汇合口附近几座山终年烈焰升腾,浓烟滚滚,多年如此。因而这几座山被人们称之为白嘎嘎啦(白音古嘎拉)——意为长久不灭的火。后来有一天这些山在地震中爆炸而塌陷下去,形成了大湖。所以后人仍根据此地原名将该湖名之为白嘎嘎拉达赖(贝加尔湖)。同时安格尔河注入贝加尔湖的一段被称为上安格尔河,从贝加尔湖流出的一段被叫做下安格尔河。据传,布里亚特蒙古人从远古以来就生活在贝加尔湖附近,曾遭遇过那场山崩地陷、大海汪洋的特大自然灾难。因此布里亚特人中至今流传着“家乡变成大海”这句话。
    关于布里亚特蒙古人的历史,在十二世纪的《蒙古秘史》中就有记载。在当时的蒙古各部落中有个叫浩里土默特(即浩里布里亚特)的部落游牧生活在贝加尔湖附近。十二至十三世纪成吉思汗统一蒙古各部时,布里亚特人也无例外的被统一到蒙古帝国中。因此,不能把布里亚特人的形成同蒙古人分开,布里亚特人是蒙古各部中的一员,也自古以来就讲蒙语,《蒙古秘史》中的不少词汇至今被保留在布里亚特口语中。
    在宗教信仰方面,古代的布里亚特人信仰萨满教。在布里亚特萨满的唱词中有着许多从贝加尔湖岸边的维浑、巴尔汗到呼伦贝尔的达赉湖、达干德勒山(今新巴尔虎左旗境内的伊和乌拉山)等山山水水的名字。如,维浑的头人们在跳萨满时也唱“达赉湖是我的褥子,达干德勒山是我的椅子”。这些唱词证明,这一辽阔的土地在从属关系上是属于同一个主人的。同时,这些唱词还说明,萨满唱词是同那个民族文化、生活、历史状况紧密地联系在一起的。当时的布里亚特人主要从事畜牧业,饲养马、牛、绵羊、山羊,住在蒙古,也从事一些捕鱼、狩猎等辅助性产业,但牧业收入是他们生活的主要保障。
    据《蒙古秘史》记载,在蒙古各部中排列着浩里土默特(浩里布里亚特)人和巴尔虎金(巴尔虎)人。十二世纪的布里亚特人被记载为宝拉嘎德(宝拉嘎沁——猎貂人),伊黑利德、贺日木沁(猎松鼠人)、浩里汗(浩里人)部落联盟。也就是说,这个在十二到十三世纪居住于贝加尔湖附近的部落联盟有着浩里土默特(浩里布里亚特)、巴尔虎金(巴尔虎)、伊黑利德、宝拉嘎德、贺日木沁等诸多成员,由他们组成了布里亚特人的主体。
    前苏联费·阿·库德列斯夫和格·讷·卢门斯夫在论述布里亚特人的形成过程时引用汉籍文献说:“浩里汗人很早以前就在贝加尔湖附近过着游牧生活。他们同后迁来的蒙古人融合起来,成为布里亚特蒙古人的基础。但是浩里汗人并不是贝加尔湖附近的唯一居民。安格尔河流域的森林中还有乌根人(鄂温克)的祖先同浩里汗人为邻”。在布里亚特蒙古人联盟中先有浩里土默特——也就是说浩里布里亚特人的祖先中有浩里土默特(布里亚特)人和巴尔虎代(巴尔虎)人,后来增加了贺日木沁和宝拉嘎沁。
    这个部落联盟,在古代历史上被称为伯特国。印吉纳西所著呼和苏都尔(青史)将“伯特”一词解释为“我们的”、“伯特
国”便是“我们的国家”。         (未完待续)

蒙古民主和民主体制面临质疑

近日,蒙古国庆祝了“民主革命”和“新闻自由”25周年。25年前蒙古人不费一枪一弹、不流一滴血完成了向“民主体制”的和平转变,很多蒙古人曾经为之自豪。而现在,很多蒙古人质疑,现在所谓的“民主和民主体制”是不是当年民主革命所希望达到的目的呢?蒙古国目前的社会现实是否就是很多民主人士曾经为之奋斗的梦想呢?

蒙古国一些政治家和民众指出,这些年,蒙古的民主走偏了路,所谓“民主”已经变成党派和个人谋取利益的假民主,民主选举已经变成一些政治家骗取政治资本的政治游戏,民主体制已经演变为滋生腐败的土壤。应该受到国家大呼拉尔监督和约束的执行机构——蒙古国政府已经成为凌驾于国家大呼拉尔的权力机构,绑架了国家大呼拉尔。目前蒙古政府16名成员当中有14名是国家大呼拉尔议员,蒙古人称之为“穿上双层袍子的人”,他们成为任何人不得批评的特权阶层,享受着不受任何限制的权利。

今年11月16日,蒙古总统额勒贝格道尔吉倡议召开了全国协商会议,作了题为“从庞大政府向智能政府转变”的报告,提出改变政府职能,向服务型政府转变。这被称之为“第二次民主革命”的号召引起了蒙古各界广泛而热烈的讨论。很多人认为,改变政府职能,首先应该从改变政府成员“穿双层袍子”问题着手,如果这一问题得不到解决,其他问题无从谈起。而执政的民主党议会党团讨论后认为,有关这一问题的法律可以马上讨论制定,但应从2016年,也就是下一个议会选举开始执行。对此,有些媒体尖锐地指出,他们这是说“让我们吃完了再说”,也就是说他们享受完了再执行。

其实在民主党内也有不同的声音,民主党女议员巴特其木格在接受采访时指出,脱下“双层袍子”的时候已经到了,不能再等下去了。她说,总统为了实现从庞大政府向智能政府的转变,已经提出10多部法律草案,怎样制定这些法律,完全取决于国家大呼拉尔。

看来脱不脱“双层袍子”的问题已经成为额勒贝格道尔吉总统倡议的“第二次民主革命”能不能顺利进行的标志性问题。这些既得利益的特权阶层能不能心甘情愿地脱下既能带来无上权力又能产生滚滚财源的“双层袍子”,成为蒙古各界的关注点。

一位当年的民主斗士在电视采访中说的话,可能代表了很大一部分蒙古人的想法。他说,他们当年有3个误解,第一是认为只要实现民主体制,蒙古就能走上发展道路;第二是认为只要实现了民主,一切都会变得美好;第三是在美国等西方国家的帮助下,蒙古很快就会变成富裕国家。他说,没想到的是走上民主道路25年后的蒙古国还有40%的人民挣扎在贫困线以下,社会上还存在这么多的不民主不公正的丑恶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