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8月25日星期日

四大发明的鬼话和汉字表达之关系


我曾经写过至少三篇文章来揭示所谓的“四大发明”“古代中国科学发现”等等巫婆神汉之类鬼话的荒诞无稽,但是始终都感到批判得不到位,好像没怎么抓住要点,自己也不太明白是哪里出了问题,明明在心里是搞得很清楚明白的一个问题。
  
直到我接触到启明等网友关于汉字思维的局限性等若干论述,给我很多启发,结合我以前对此问题的思索和总结,我突然明白这个问题(四大发明的鬼话)的关键是什么了。
  
这完全是因为汉字这种思维载体本身的弱智和低能,其能够承载的信息量的贫乏有限,其表达概念的模糊性,不精确性,简略性,可随意组合而导致的多歧义等等原因造成的思维混乱。

  
汉字是一种单音节文字,每个单字通常都具有其独立的意义,成为单音节词,但是在近代以前,这种以数量有限的单音节词为主的简略的文字(思维载体)所能够表达的思想和所能承载的信息量都是极其有限的。
  
到了近代,面对从西方社会如潮水般涌来的新概念,新思想,东方人(包括日本人和中国人)在自己的文字中找不到相应的表达方式,不得不采取生搬硬套的办法,用汉字那种有限的单音节词组合成新的多音节词来表示这些新概念。
  
但是由于组成新词的每个单字本身都具有独立而且多元的意义,这就很容易使人对由单字构成的新词望文生义,产生与原来含义不同而且多元的理解,造成思维混乱。
  
虽然英文的词汇大多数也是由具有一定含义的词根和前后缀组合而成,但是其词根本身并不能作为词汇单独表达含义,而是要与其他成分组合在一起才有意义,这就使得英文词汇的意思得以严格定义,含义表达清晰而准确,对概念的分类细致而且界限明白。
  
而且因为这个特点,英文的词汇量得以扩展得很巨大,而每个词汇的意义又准确明白,定义严格。使得英文总体上能够承载的信息量很大,各个概念间又界限分明,不易混淆。
  
而汉语呢,只能跟在英文的发展后面,人家有了什么新概念,新词汇,自己才能生搬硬套地用原本就有歧义的单字生造出相对应的新词出来,不仅含义表达不清楚,而且其简略化的缺点仍然无法改变。
  
简略化的文字导致了简略化的思维,所以就有了以下这些笑话:
比如说“火药”这个词汇,他们就用这么两个简单的单字拼接在一起组成一个新符号就稀里糊涂地把千千万万种毫不相干的不同产物囊括在一起了,然后再白痴呓语般地来一句“是我们发明的”就都成了自己的功劳了。
  
所以我指出,火药有黑火药和黄火药两大类,而且两者毫不相干,这些家伙就开始倒打一钉耙,反倒指责起我“用词不规范”“不专业”“混淆概念”。
  
而我仅仅只是把“火药”做了个“黑火药”和“黄火药”的简单概念划分,他们都接受不了,我要是再把“黑火药”和“黄火药”这两个概念再进一步细分下去,告诉你咱们中国人“发明”的只是用这个笼统的词汇含含糊糊地牵扯在一起的千千万万毫不相干的产物中的某一种而已,他们能理解得了吗?我要是不用这种通俗的表达方式,大家肯定都还会以为近现代枪炮火箭炸弹导弹用的都是咱们“发明”的“火药”呢。
  
所以构成近现代整个军事工业基础的黄色炸药,棉花火药,无烟火药,双基火药,黑索金,TNT等黄火药系列是无法用汉语的简略表达方式表述清楚的。
  
至于“黑火药”,也不可能含混地算作是咱们中国人的功劳。这个问题,请参考《全面解析所谓四大发明神话的谎言》等文章。
  
又来说说“印刷术”。我怎么说也还接触过一点印刷工艺,我不明白,这些家伙怎么脸皮就这么厚,这么死皮赖脸地就把“印刷术”算作是自己“发明”的了?你们到印刷厂去看看好不好,看看到底那个“印刷术”是不是跟官方宣传中胡扯的所谓“毕升的印刷术”是一回事。不要人云亦云。
  
这不是某些人辩解的那样是什么“材料的不同”“工艺复杂程度不同”,而是方法,原理根本就不同。本质上就有区别。
  
关于毕升的所谓“印刷术”,不过是一个既没有实物证据和印本传世而仅仅只有野史杂书中三言两语记载的孤证的这样一个传说,中国官方就能够厚颜无耻地把它宣传成是“发明”了“印刷术”,还死皮赖脸地硬要把人家古登堡发明的铅活字版机械印刷术说成是“从我们这里传过去的”,也不知道这个子虚乌有的毕升那所谓的“印刷术”连他本村本乡都没有传出去,却莫名其妙地凭空传到了数万里之遥的德国古登堡哪里,也不知道是怎么“传”的,是托梦,还是心灵感应?
  
而且,这个问题上,还有一个被蓄意误导之处,那就是所谓毕升的“泥活字印刷术”,根本就不是什么真正的“活字印刷”,他之所以把单个字符分开刻印,只是为了解决整版刻印容易刻坏版的问题,因为整版刻印,一旦刻错一个字,整块版就坏了。所以当时所谓的“活字印刷”,仅仅只是把字符分开单独刻好以后,再拼在一起使用,而拼在一起的胶泥字符就粘在一起了,根本不能再拆下来反复使用了,跟我们通常所理解的“活字印刷”根本就不是一回事,这个谎言应该结束了。
  
如果这就算是“发明”了所谓“印刷术”,那么各个民族,各个国家,类似的“发明”都多得是,比如说:印章,从早在公元前两千多年前的希腊米诺斯文明时期和印度哈拉巴文明时期,都早就有了。
  
我没有必要再在这里解释西方印刷术的历史源流,技术特征,以及“凸版印刷”“凹版印刷”“平版印刷”“孔版印刷”“丝网印刷”“铅版印刷”“滚筒印刷”“印刷油墨”“铅字铸模”“排版”这些概念了,读者可参考《全面解析所谓四大发明神话的谎言》等文章。
  
如果谁还要继续坚持毕升“发明”了“印刷术”这样一种弱智论调,那就请你继续使用毕升泥活字印刷吧,不要一边用着西方人发明的印刷术,一边又恬不知耻地吹嘘自己多么有骄傲的本钱。
  
还有很多阿Q式的傻瓜常喜欢炫耀的那段从西方人编写的历史故事小册子中断章取义拼凑而来的“没有我们的四大发明,就没有你们的资本主义,文艺复兴,科学,民主”一类的蠢话,本来这只是西方人惯有的那种夸张的语言习惯。跟西方人打过交道的人知道,西方人恭维人时是不吝啬于使用极为夸张的形容词的,结果这些阿Q式的傻瓜就真的把这些哄小孩子开心的奉承话当作值得夸耀的资本了,也真够滑稽的。
  
其他诸如此类的“古代中国科学发现”,都是用这样指鹿为马的拙劣手段胡乱炮制出来的。
  
怎么样玩弄文字游戏,炮制没有任何社会价值没有任何智力贡献的无聊鬼话,就是某些中国人的“专业”,就是他们赖以混口饭吃的“专业”。
  
这些蠢货,他们根本不需要去进行任何有创造价值的思想劳动,只需要嘴巴一张,胡乱把几个汉字拼接在一起,偷换一下概念,就轻轻松松,无中生有地把整个人类智慧的成果都算作成了自己的功劳了。
  
这些所谓的“古代科学发现”,其实只不过是一些跟现代科学技术性质完全不同的似是而非的原始手工艺技术或粗浅的感性认识,甚至干脆就是一些从民间传说神话故事野史杂书中挖掘拼凑出来的所谓“国粹”,“民族遗产”。最接近的也不过就是一些夭折了的技术雏形。而其他国家同样的这类技术雏形早早晚晚的也多的是,只不过他们故意不提或干脆就不知道。
  
另外一个相类似的笑话,就是所谓“五千年文明古国”“四大文明古国”之类的顺口溜。他们连“文明”这个概念到底是什么含义都搞不清楚,却嘴巴一张就是“五千年”“四大”,多么轻松。
  
所以大家应该明白了,越是智力有缺陷越是不愿意思考的人就越是能吹牛,越是喜欢吹牛。因为这能够掩饰他们在智力上的缺陷和思维上的懒惰无力。(关于此问题,可参考《所谓五千年文明古国的无稽之谈》一文)
  
自从李约瑟这个喜好猎奇的巫术爱好者考证出所谓的“四大发明”之后,以及象斯塔夫里阿诺斯之流的文科出身的左派知识分子跟着一吹捧,中国的这些“民族主义者”“爱国者”就如获至宝,仿佛自己一下子就有了面子似的,仿佛得了洋人的脸似的。逢人就恬不知耻地象一帮傻X似的大肆炫耀(还是用虚假的材料):是我们发明了四大发明,才有了你们西方的整个文明和科学,怎么样,了不起吧?
  
这些蠢货,自己本钱都还不知道在哪里,就开始在盘算着怎么向别人收利息了。
  
他们应该自己摸着良心问一下:如果不是西方人来了,教会了中国人科学,民主,法治,等等这些使用汉字作为思维载体的脑袋瓜根本产生不了的思想,概念,如果不是这样,毫无疑问的,现在大家都还会在给官老爷磕头,打屁股,白天刨地晚上点油灯的野人一样的生活中麻木地行尸走肉地苟延残喘着。
  
要不是汉语实现了欧化,毫无疑问地,现在大家都还在操着那只有有限的几个双音节词和单音节词的弱智的古汉语,象傻瓜一样继续重复着那“之乎者也”的白痴一样的呓语。
  
我根本不会试图去说服这些愚蠢的所谓“民族主义者”“爱国者”,因为他们的愚蠢和偏持根本上是由基因决定的(请参考《中国人的专制习性是不是因为遗传原因》等文),事实的真相对他们来说无关紧要,他们只愿意相信那些能够给他们带来虚幻的荣耀的消息,哪怕那是谎言。
  
至于炮制这些鬼话出来愚弄“民族主义者”“爱国者”们以为政治目的服务的那些在背后操纵的师爷们,当然就更不存在说服教育的可能性了,他们当然知道自己炮制的这些东西只是谎言,要愚弄欺骗别人的人自己当然还不至于愚蠢到自己都把自己的骗局当真的地步。
  
我只想提醒那些跟我一样,曾经被官方的愚民教育所蒙蔽,却又良知未泯,仍然想要追求真理的人们,不要再轻易相信这一类的鬼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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