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3月28日星期五

日本相扑迎蒙古三横纲时代 内蒙古蒙古人选手复出创最佳

3月27日,日本大相扑界诞生了第71代横纲——蒙古籍选手鹤龙(现年28岁)。这是继2012年秋季赛后的日马富士后,久违了约一年半时间诞生的新横纲。他能否打破日本相扑的“白鹏统领时代”也成为一大看点。

相扑迎蒙古选手战国时代

横纲是被日本人称为“国技”的大相扑运动员资格的最高级别,成为横纲级的选手会得到人们极大的敬仰。在鹤龙之前,共有5名外国出身的选手晋升横纲,其中有三人来自蒙古。日本相扑界迎来史上首次的蒙古人3横纲时代:白鹏、日马富士和鹤龙。当天在大阪市天王寺区的法岩寺举行的晋升仪式上,鹤龙难掩激动:“我会更加努力地训练,为了不给横纲添污名而拼尽我的所能”,“想成为一名能够让历士们尊敬的横纲”。

许多日本媒体已经迫不及待地分析起三位蒙古横纲的“战国时代”局势。与贵乃花、朝青龙齐名为“日本平成年代三大横纲”的白鹏近年来处于“独孤求败”的绝对王者地位,他目前横纲在位40场,实现了在春季赛中通算出场600次的记录,尽管没有达到排在第一位的北之湖的最高记录(818次),但是与轮岛并列历代的第四位。保持着近9成胜率的白鹏以迅速的反守为攻能力闻名。

日马富士是速攻相扑型选手,站立的瞬间决定胜败。133公斤的重量在幕内中属于第二轻量,如果不能押住对手的下颚进行快速的进攻的话,往往会败下阵来。他的集中力是一大杀手锏,但脚踝的伤势也经常影响他的比赛成绩。目前日马富士在位9场,已经超过白鹏(8颗),拿到了9颗金星,状态可以说是渐渐上升之时。

相比之下,日媒认为鹤龙可以凭借体重在对决中占优,“尽管他不是传统的相扑战术,而且靠前攻之后破坏对方的平衡的‘避开’之技在今年的春季赛屡屡奏效。不坚持‘正攻法’的横纲式相扑技术,灵活运用速度去找寻先机——这是鹤龙今后应该在训练中加强的地方”,“鹤龙无疑成为了打破自2007年成为第69代横纲的白鹏一枝独秀时代的生力军中的一员”。

内蒙古蒙古人选手沉冤昭雪状态回勇

有着悠久历史的相扑,最初是作为日本的一种宗教仪式、祈祷五谷豊穣。近代以来,作为日本的国技,受到男女老少的喜爱。日本相扑比赛从高到低分为幕内、十两、幕下、三段目、序二段和序之口几个等级。参加幕内的力士共有5个头衔,由高至低依次是横纲、大关、关协、小结和前头,幕内赛人数不能超过40人。除最高级的横纲外,其他等级都存在升降级制度。

1984年出生在内蒙古自治区赤峰市的苍国来荣吉(本名恩和图布新)是日本大相扑史上的首位内蒙古籍幕内力士。他从7岁起学习蒙古相扑,16岁获得全国赛冠军,2003年6月到日本成为荒汐亲方的弟子,同年9月第一次参加了日本的大相扑比赛。

初到日本的苍国来曾因为不适应当地的饮食,吃饭时需要加酸奶。2008年曾因为患十二指肠溃疡,比赛成绩大幅下滑。克服了重重难关的苍国来在2010年1月晋升为“十两”力士,他是继1974年的清乃华(日本相扑历史上首位中国选手,但他是生长于日本的福建籍华侨子弟)时隔36年后,第二位进入“关取”的华人力士。之后他又以十场赛事全胜的成绩,于2010年9月晋升为更高级别的“幕内”前头力士,成为中国籍相扑力士中级别最高的大力士。

2011年,日本相扑界爆出轰动性的假赛丑闻,苍国来也被卷入其中,遭到强制性的解雇处分。恩师荒汐当时洒泪为他鸣不平:“如果早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被冤枉假赛),当初我就不应该把你从内蒙古自治区带到日本来”。经过漫长的诉讼,东京地方裁判所在2013年3月25日一审判决,裁定日本大相扑协会在2011年以“幕后交易”为由解雇苍国来无效。日本相扑历史上首位内蒙古籍“幕内”力士终于赢得了属于个人的清白。

苍国来在2013年7月的夏季赛名古屋场上正式复出,取得了6胜9负的成绩。解雇期间中,他参加了日野汽车橄榄球部的训练,锻炼体力;并且通过在代代木公园进行的蒙古式摔跤俱乐部的训练维持状态。两年多的空白期对苍国来竞技状态的负面影响巨大,此后他在9月的比赛中作为东十两第9位以4胜11败告终。11月,他下降至东十两第11位,威胁到维持“关取”的级别。不过苍国来进入2014年后,成绩逐渐回升,1月的比赛以8胜7败终结,3月的比赛更是创造了自身的最好纪录:获得11胜4败的佳绩。日本媒体评价:“作为只身在日本相扑界奋斗的内蒙古籍选手,苍国来多年来的经历堪称起伏几许,复出后的表现令人期待”。

2014年3月27日星期四

内蒙警催促处置二十万册存书 哈达妻开书店弘扬文化梦难圆 - RFA

哈达的妻子新娜打算恢复蒙古文化书店,图为她家库存的书籍。(新娜独家提供)



蒙古族异议人士哈达的妻子新娜打算恢复蒙古文化书店,频遭自治区公安厅一警官催促将其
库存的近二十万册书籍及工艺品处理掉。新娜表示,她近期向当局透露恢复书店,继续弘蒙汉扬文化的意愿后,警方多次要求她处理,意思是不让她开店,她称,将不会放弃继续经营书店的愿望。

内蒙古异议人士哈达被判刑15年,2010年12月刑满释放至今,仍然被囚禁在呼和浩特市郊,并有便衣及武警看守。本台记者星期三多次致电哈达与外界通话的手机,但对方很快挂断电话。哈达的舅舅曾告诉记者,这部电话由警方控制,他获准每月与亲人通话一次。哈达的儿子威勒斯本月中旬获准探视父亲,之后要等下一次探视通知。

哈达的妻子新娜及儿子威勒斯上周及本周通过本台发表给习近平的公开信及给中共内蒙古政法委官员的信,表达要重开书店及弘扬蒙汉文化的愿望后,新娜星期三(3月26日)告诉本台,自治区公安厅的一位警官前一天来电话,要求她迅速处理库存的书籍,实际是不得继续经营书店:“昨天公安厅国保的林科长,就是常与我们接触的又来电话,而且又谈在库房的书,东西让我们搬走。我说别人如果不知道,你最清楚,原来书在库房的时候,我们求爷爷告奶奶问能不能把书拉走,能不能变卖成钱,你们不同意,最后我们费了很多周折,处理的处理,扔的扔,在库房也放了一些书,是公安厅找的房子,现在你们又突然提出要让我们拉走书,你说我们往哪里拉?”。

蒙古文化书店是哈达于1989年创办,自哈达1995年被判刑后,由新娜继续经营,但由于她接受国际媒体采访,2010年12月3日被当局以“非法经营罪”刑事拘留,后被判刑三年,缓刑五年。

新娜说:“这是2011年9月27日,威勒斯从看守所出来,我当时被关押期间,国保、武警,带着威勒斯,去他们找到的一处房子,把书存放在那里,他们现在就要我们拉走,两年多了,这房间是公安厅国保的人找的,这件事实际上回应了我儿子给(3月24日)他们的信,我们要他解决问题,他们现在继续坚持错误,不给解决问题,他表面上要你拉走东西,实际上不让你开书店,他们明着不能说不让你开店,但用另外一个方式,你只能处理吧”。

新娜还说,公安又称存放书籍的是私人物业:“现在又说和公安厅没有关系,这位林科长说,他的朋友要结婚”。
记者:您库存有多少书?
回答:多了,我没有细算,这么多年,书店几起几落,(价值)没有一百万元,也有八九十万,还有货物等东西,很多,而且有工艺品,还有货架,还有我们做蒙族文化圈的设备。

新娜认为,包括警方早前提出协助购买一百多平米房的房屋,给他们一家三口居住,现在看来也非善意:“什么房子问题,哈达没有他们买房子还回不了家住?现在房子就是小,那我们也能活,在监狱都能活,还有哪里不能活的,这些都是假惺惺的。”。

哈达的儿子威勒斯称,目前库存的书约二十万册,分五部分:“新娜被判刑是因为非法经营蒙语盗版光盘,实际上书店分工艺品、音像、书、文化衫,四到五个部分组成。单独书的部分有一、二十万册。

威勒斯也认为,当局对他家设立各种禁区,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不想让你说话,想让你‘老实’,你不要向国际社会反映问题,我们(公安)才可以考虑让你平静的生活,如果你不按照我们(公安)的既定方针办或者‘不听话’,你的书店问题也好,哈达问题也好,你就不要考虑,更可能抓你”。

(特约记者:乔龙 责编:林迪/申铧)

http://www.rfa.org/mandarin/yataibaodao/shaoshuminzu/ql-03262014094807.html

2014年3月26日星期三

克里米亚的鞑靼人蒙古人被迁中亚

与哥萨克战斗中的克里木鞑靼骑兵
2009年5月18日,是克里米亚鞑靼人被迫离开家乡的六十五周年纪念日。六十五年前,居住在克里米亚半岛的鞑靼人被苏联政府以“与德国占领军合作”为由,全族驱逐出境,被赶到了人烟稀少的中亚。从此,鞑靼人失去了天堂克里米亚,许多年来,他们一直被禁止出现在他们曾世代生息繁衍的地方。

刺向俄罗斯后背的利刃

最早在克里米亚半岛定居的也许是凯尔特人,但公元前7世纪塞西安人逐渐挤走了他们。到公元前15年,克里米亚半岛上的国家和城市都沦为罗马帝国的附属国。克里米亚半岛后又相继被不同民族占领:公元250年来了哥特人,376年被匈奴占领,8世纪来了可萨人,1016年受拜占庭节制。到了1237年,克里米亚半岛迎来了它的新主人--蒙古人。

最早在公元5世纪,“鞑靼”一词出现于一游牧部落中,意思是“说蒙古语的部落”,其活动范围在蒙古东北及贝加尔湖周围。13世纪初,蒙古突厥游牧民族的不同群体皆被收编,成为蒙古征服者成吉思汗麾下的一支。其后蒙古人与突厥人互相混杂在一起,以铁骑横扫俄罗斯和匈牙利等欧洲国家,被欧洲人统称为鞑靼人。

成吉思汗的大帝国解体后,蒙古西部政权占据了俄罗斯在欧洲的大部分土地,号称金帐汗国。14世纪时,这些鞑靼人皈依了伊斯兰教。14世纪末,金帐汗国分裂为四个独立的鞑靼汗国:位于窝瓦河畔的喀山汗国和阿斯特拉罕汗国,位于西伯利亚西部的失必儿汗国,还有就是位于克里米亚半岛的克里米亚汗国。

鞑靼人与奥斯曼土耳其人的祖先皆来自蒙古高原,在战争中素来为彼此呼应的盟友。在土耳其人锋利刺刀的庇护下,克里米亚鞑靼人数百年来一直不断向四邻挑起战火,侵袭蚕食俄罗斯、乌克兰和波兰的土地,并在这些地方劫掠人口,将这些异族人贩卖为奴。据天主教传教士卡尔·久拜的统计,每年从克里米亚半岛中转卖出的奴隶均有两万人,奴隶贸易成了鞑靼克里米亚汗国的经济支柱。

1938年4月17日,不少克里米亚鞑靼知识分子被苏联最高军事法庭处死 
这一天被鞑靼人成为“黑日”。图为1938年,辛菲罗波尔清真寺的鞑靼人
然而,16世纪后,随着俄罗斯的逐渐强大,其他三个汗国相继被俄罗斯征服,不愿归附俄罗斯的克里米亚汗国成为土耳其人的附庸,继续与沙俄帝国为敌。

在一次次血腥的俄土战争之后,俄国终于在1783年将克里米亚半岛纳入自己的版图,得到了梦寐以求的黑海出海口。并入俄国的克里米亚隶属塔夫里达州管辖,1918年建立了塔夫里达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成为俄罗斯联邦的成员。1921年,又成立了隶属俄罗斯联邦的克里米亚鞑靼社会主义自治共和国。

但鞑靼人在内心从来也没有真正认输,他们时刻想着摆脱俄国的控制,以图在克里米亚半岛东山再起。因此每当克里米亚半岛爆发战争时,大多数鞑靼部众都心甘情愿为俄国的对手效力。无论是19世纪中叶的克里米亚战争,还是在十月革命胜利后的苏俄国内战争中,当战乱与血腥降临大地之际,克里米亚鞑靼人总会趁势揭竿而起,犹如一把利刃扎向俄罗斯后背。克里米亚鞑靼人和俄国的仇恨如此之深,即便是在二战中,许多鞑靼人也毫不犹豫地站到了苏联对手一方。

1941年,在纳粹德国向苏联发动进攻后,苏联向全国发起了战争总动员,有近二万名鞑靼青年应征加入了红军。但据苏联内务人民委员部的文件称,这些鞑靼人几乎全开了小差。特别是当德军步步逼近克里米亚半岛时,鞑靼战士开小差的现象逐渐达到了顶峰。比如在一个叫科乌什的村庄,最初有130人参加了红军,当德国人占领半岛之后,其中的122人又跑了回来。另一个叫别舒伊的村子,在98名应征入伍者中,有92人离队还家。

二战期间,德国指挥官埃里希·冯·曼施坦因视察鞑靼合作者
当年联共(布)克里米亚州委员会在一份报告中这样描述:“根据游击队提供的情报,在德国军队对克里米亚半岛实施占领时,在苏达克区的各个鞑靼村,大多数村民都参加了欢迎德国人的活动。村民们端出葡萄、水果和甜酒等好吃的东西,盛情款待了德国人。”

来自德军方面的消息也证实了这一点,德国第11野战集团军司令、德国陆军元帅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回忆说:“鞑靼居民大部分都对我们很友善,鞑靼人一下子就站在了我们这一边。他们从我们身上看到了希望,我们成了他们摆脱布尔什维克枷锁的解放者。一个鞑靼人组成的慰问团来看我,带来了很多水果,还带来了一件手工织物,希望把它敬献给鞑靼人的救星'阿道夫先生'。”

鞑靼人的确把德国人当作“救星”。在德国占领军的一手策划和积极推动下,克里米亚当地成立了“伊斯兰委员会”。在此基础上,又在辛菲罗波尔成立了“鞑靼总会”。

后来被纽伦堡国际军事法庭判处死刑的有一名叫做奥托·奥兰多夫的纳粹战犯,他当时是纳粹党卫队区队长,是苏联南部占领区党卫军保安勤务处头子,主抓与鞑靼人有关的事务。根据他的命令,一些鞑靼男子组织了“自卫队”,专门讨伐苏联游击队。许多鞑靼男子自愿加入讨伐队,而且往往是整村地加入。

1944年,苏军重占塞瓦斯托波尔,斯大林以许多克里米亚半岛鞑靼人
与德国合作为由进行种族清洗,在当年5月18日开始,将近20万鞑靼人
流放至中亚乌兹别克斯坦和西伯利亚等地,有说法称大约46%的人死于
饥饿和疾病。图为后世对鞑靼人被驱逐所作的画作《悲惨列车》。
克里米亚鞑靼人和俄罗斯几百年来从未消解的仇恨使得当地的苏联游击队举步维艰。曾任克里米亚游击联合司令部政委的尼古拉·卢戈沃伊在一封信里哀叹:“在克里米亚半岛,各游击队意想不到地遭到了鞑靼人前所未有的敌视。在克里米亚的山区和丘陵地带,鞑靼人是当地的主要人口,而这些地方又正是游击队的根据地。几乎每一个鞑靼人都武装了起来,他们的存在使克里米亚的游击运动变得极为艰险。他们不再是我们游击队的堡垒户,而成了德军和罗马尼亚军队对付游击队的据点。以熟知我部队情况的鞑靼人为依靠,敌人仅用几天时间就摧毁了我们的粮食基地。”

粮食供应基地遭到破坏之后,游击队遇到了很大的麻烦。1941年末至1942年初,在这开战后的第一个冬天,游击队的口粮出现了严重短缺,数百人被饿死。

鞑靼人的“复仇”

可以说,在整个二战期间,克里米亚半岛一直是苏联的心头刺。在1942年,在克里米亚半岛的苏达克区,鞑靼人发现了秘密空降的红军侦察小分队,12名伞兵被处死。1943年2月4日,来自别舒伊村和科乌什村的鞑靼“讨伐队”抓获了4名游击队员,并杀害了他们。

同情游击队的人也在劫难逃。在整个德军占领期间,在克里米亚鞑靼人居住的克拉斯内国营农场内,运转着一座死亡集中营,至少有8000名克里米亚公民死在里面,他们的罪名是“有同情游击队之嫌”。

为了逃脱鞑靼人的刺刀,当地的俄罗斯人和乌克兰人竟会被迫向德国当局寻求保护。

1942年夏,在塞瓦斯托波尔失陷后,许多红军士兵和水兵打算潜入克里米亚的山区,投奔那里的游击队,但在途中遭遇鞑靼人的截杀,被俘的人则被关进战俘营。

苏联的军医米哈伊尔·斯米尔诺夫参加过塞瓦斯托波尔保卫战。被俘后,他被送到了战俘营:“我们被克里米亚鞑靼人押着上了路,他们全身是清一色的德国军装。只要见有人想到沟里取水,或见谁稍稍落后一点,或是伤重步子跟不上,或是比队伍走得快了点儿,鞑靼人都会立即开枪。我们相当多的同志都死在了这条路上。他们是那样残忍,使人想起了那久远的克里米亚部落。尽管我们饥渴难忍,但并不指望当地村民会给块面包或一杯水,因为这里是克里米亚鞑靼人聚居区,他们总是一脸蔑视地看着我们,有时还会向我们投掷石块和腐烂的蔬菜。”

黯然迁徙
1944年春天,德国人被赶出克里米亚半岛。德国军队一走,苏联内务人民委员部和苏军反间谍机构“斯梅尔什” 的特工就迅速展开调查。然而与德国人有瓜葛的鞑靼人的数量实在惊人。报告很快呈到了苏联国家安全人民委员贝利亚的案头。

当时,被红军收复的克里米亚半岛形势十分复杂,危机四伏。尽管许多追随过德军的鞑靼人害怕红军报复,跟着德国人一起离开了克里米亚半岛,但仍有相当数量的人没有走,他们被亲戚朋友严密地藏了起来。纳粹扶持的“穆斯林委员会”也没有散伙,而是悄悄转入了地下活动。

而且,鞑靼人手上还有大量武器。仅在1944年5月7日这一天,苏联内务部队的特种兵在对藏匿的鞑靼人发动的一次突袭中,就缴获了5395支步枪、337挺机枪、250支自动步枪、31门迫击炮,另有大量手榴弹和各类弹药。

获悉这些情况后,苏联国家领导高层认为,克里米亚的鞑靼人具有极强的宗族观念,他们所窝藏的人很可能成为德军的“第五纵队”,会对红军的后方构成威胁--在1944年春,尽管德军的实力已被削弱,但战斗仍在苏联境内进行,德军仍旧是一个强劲凶悍的对手。

于是,斯大林做了一个惊人的决定:让这个民族整体挪个窝,自治共和国也改为克里米亚州。1944年5月18日,前苏联内务部队(NKVD)开始组织性地集合克里米亚鞑靼人,当天清晨,NKVD的武装部队敲响每一户克里米亚鞑靼人的家门,以克里米亚鞑靼人与德国占领军合作为由,告知他们将被驱逐出世世代代居住的家园--克里米亚半岛。一个民族的整体搬迁,NKVD仅仅花了三天时间。1944年5月20日,所有的克里米亚鞑靼人被迫离开家园。据NKVD所述,他们一共把180,014个克里米亚鞑靼人装进了67个梯队管制的火车车厢。

克里米亚鞑靼人被迁到了中亚,大部分到了乌兹别克斯坦的塔什干和撒马尔罕地区。因气候水土不服,仅在1944年到1948年,去到乌兹别克斯坦的克里米亚鞑靼人就有29.6%死亡。

他们日夜思念故乡,怀念天堂克里米亚半岛。然而,多年来,他们一直被禁止回到故乡。赫鲁晓夫当政时期,其他少数民族被允许回到故地,唯留下鞑靼人仍然背井离乡。直到苏联解体后,情况才有所转机,约有26万克里米亚鞑靼人又重新踏上了故土。

然而,克里米亚早已换了模样。1954年,赫鲁晓夫主导苏联最高苏维埃主席团通过决议,将克里米亚划归乌克兰。1992年5月5日,克里木半岛宣布独立,后来决定成为乌克兰的一个自治共和国。克里米亚鞑靼人被迫迁徙后,其他民族的人占据了鞑靼人昔日的家园。如今的克里米亚,再也不是鞑靼人的克里米亚了。

元朝蒙古公主祥哥剌吉与其收藏


现藏台北故宫博物院的北宋大书法家黄庭坚《自书松峰阁诗》(局部), 其卷首上钤盖有祥哥剌吉“皇姊图书” 收藏印,以及一批元代文学家的跋文。该卷书法流传有序,极为珍贵。

在台北故宫博物院出版的《大汗的世界》图录中,刊登展示了100件故宫的元代文物,其中包括传世黄庭坚的《自书松峰阁诗》,在卷首盖有朱红色“皇姊图书”收藏印,卷后还有1323年应祥哥剌吉公主邀请,参加鉴赏书画的14位当时文化名人的跋文。由此可见蒙古公主与各族文人雅士共同欣赏汉文化之盛况。

据了解,鲁王妃祥哥剌吉公主(约1283-1331年)是古代蒙古帝国著名的女收藏家、元世祖忽必烈的曾孙女(又是元武宗之妹、仁宗之姊)。祥哥剌吉公主在元代地位很特殊,她与弘吉剌部首领、鲁王成婚后,于元武宗至大元年(1308年),从蒙古草原来到山东曲阜,专程以公主身份亲自主持祭祀孔子的仪式,因此蒙古祥哥剌吉公主堪称是历史上唯一的女性祭孔人。

在山东曲阜孔庙大成殿珍藏着《皇妹大长公主降香碑》和《皇妹大长公主懿旨释典祝文碑》。在碑文中,祥哥剌吉公主盛赞孔子的教化之功,发布公主懿旨禁止侵夺孔氏后代的林木和土地。

祥哥剌吉公主是蒙古历史上知名的文物收藏与鉴赏家,经她保存的古代名人书画(有著录的)达60多件,特别是中原唐宋两代名家书画精品,经公主鉴藏得以保存下来。蒙古祥哥剌吉公主的收藏印有两方,一方为“皇姊图书”,另一方为“皇姊珍玩”,被文物收藏鉴赏界确定为鉴定珍贵文物的依据之一。

蒙古袭来

北条时宗是蒙古袭来时镰仓幕府的第八代执权。他成功完成了日本史上最艰难的“游说”。

最理想的会议,应该气氛融洽,会议参与者皆大欢喜,并希望下次还能再来参会。只是现实中,有大半会议并非如此。虽然最后得出了结论,但日后总给人留下遗憾,或需要重新探讨一番,或认为应继续深挖下去。

北条时宗决不允许日后留下遗憾。为此,他在会议召开前先制定方针,并下定决心围绕这一方针展开会议。

蒙古帝国称霸欧亚西亚,基本将整个中国大陆纳入版图,甚至朝鲜半岛也在其支配之下。蒙古帝国第五代可汗忽必烈,于文永五年(1268年)通过属国的高丽王,向日本递交国书,要求两国建交。其使者抵达九州的大宰府,忽必烈发来的国书被立即送达镰仓。由于该国书事关日本国政的方方面面,因此消息也传到了京都。

倘若处理不当,或许整个日本国便会从此消失。朝廷与幕府议论良久,却不能拿出一个应对佳策。于是无奈之下,暂时决定无视蒙古国书的存在。

同年三月五日,十八岁的北条时宗(时赖之子)终于如愿以偿,坐上了执政的位子。

此后,蒙古又再次派遣使者来访。

朝廷心惊胆战,惴惴不安,决定改变主意,准备向使者送去回信,妥善处理此事,以求息事宁人。然而幕府却不允许朝廷这么做。更准确地说,是执权北条时宗断定毫无回信的必要。如同对付蒙古每每派来的使者那样,他还对九州地区和濑户内海沿岸的守护下令,加强军力警戒异国来犯。

但是,对方是一个强大帝国,对于日本区区一介弹丸岛国的无礼之举,是决计不会忍气吞声,就此罢休的。或许总有一天,他们会诉诸武力,举兵来犯。倘若事情真发展到那一步,日本迫不得已与之一战,也是断然没有丝毫胜算的。两国国力犹如天壤之别。如果时宗认识不到两国的国力差距,只凭一时冲动,不断拒绝忽必烈的盛情,则免不了被人责难为没有继承其父时赖“名执权”的盛名。

那么,为何时宗会有这种全面拒绝的态度呢?也许是因为他还不太了解蒙古帝国的疆域之广大吧。但是他对当时日本的状况——尤其是政权争夺战,却是了如指掌的。当时的日本,并没有上下一心的凝聚力,朝廷和幕府内部尚有反抗得宗家(执权北条氏的宗家)的势力存在。万一与蒙古有了谈判的余地,这些唯恐天下不乱之辈和潜在的反对派,便可能抓住机会,趁势在国内掀起叛乱。这是时宗所担心的。

镰仓幕府现在是内忧外患,若与蒙古一战,也毫无一丝胜算。

于是,北条时宗需要连续斩杀来使。至少他需要通过这一举动,让忽必烈本人认识到所有日本人的决心——日本是断然拒绝建交邀请的。

此外,在日本国内方面,时宗于文永九年(1272年)——第一次蒙古派兵来袭的两年前,用谋杀与奇袭,除掉了镰仓与京都的反对派主谋。

本文摘自:《决定日本历史的瞬间--会议中的权与谋》,作者:(日)加来耕三

欧洲最后的蒙古汗国:被奥斯曼吞并的克里米亚蒙古汗国

17世纪的鞑靼人武士
克里米亚汗国约(1430年-1783年),又名可里米亚汗国、克里木汗国。由大蒙古帝国的四大汗国之一的钦察汗国或称金帐汗国分裂后的诸多独立汗国之一。由成吉思汗之孙秃花.帖木儿的后裔哈吉.格来建立来所建。东以顿河下游为界,西至第聂伯河下游地区,向北一直延伸到耶列兹城和坦波夫。1783年被并入俄国。格来家族是虔诚的穆斯林,这使克里米亚有强烈的伊斯兰教特征。

克里米亚汗国(1430~1783)是15世纪中叶在克里木半岛上建立的封建国家。原为蒙古帝。克里米亚汗国国下辖的四大汗国之一的金帐汗国的属地。13世纪30年代。

大致与金帐汗国一样,汗族出自成吉思汗,自称白骨头。与喀山汗国一样,由四大贵族(哈剌赤)主持政府。诺盖人是阿斯特拉罕汗国亡国后来的。汗国法律有沙里亚法与成吉思汗法典。由卡迪断案。

克里米亚汗国(1430~1783)的其中一个收入来源是前往东欧捕捉斯拉夫(特别是乌克兰人)与罗马尼亚人奴隶,称为“草原民族的收成”。这种情形持续了很长的一段时间,直到十八世纪晚期以前,还保持着与奥斯曼帝国(1299~1922)及中东庞大的奴隶贸易。卡法是其中最著名也最重要的奴隶市场,把奴隶从这里运输到各地贩卖是汗国重要的收入来源。另一种是诺盖人捕捉的奴隶。他们也有牧民但是不多。

在1558年到1596年期间,约有30次对俄罗斯沙皇国领土大规模进犯的纪录。[3]每年春季莫斯科动员多达65,000名士兵在边境服务,对国家是一个沉重的负担。最大的一次战事是在1572年围攻莫斯科(德夫来特·格来汗),捉拿了十五万人,尸骸塞满莫斯科河。

汗国主体民族是鞑靼人,也有非穆斯林(哥德人,希腊人,亚美尼亚人,切尔克斯人,犹太人,卡拉伊姆人,热那亚人),他们也说鞑靼语,汗国对他们实行米利特。像奥斯曼帝国(1299~1922),非穆斯林要交一种人头税,但不用做军。

克里米亚汗国的领地
克里米亚汗国(1430~1783)的其中一个收入来源是前往东欧捕捉奴隶,称为草原民族的收成,喀法淘是著名奴隶市场。克里米亚汗国(1430~1783)国内主要是乌克兰人,白俄罗斯人,俄罗斯人。最大的一次战事是在1570年代围攻莫斯科,捉拿了十五万人,尸骸塞满莫斯科河。这些被俘人口随后被当作奴隶出售到奥斯曼帝国(1299~1922)、中东甚至欧洲国家。在克里木汗立国之初的十四世纪直至十六世纪末的200余年中,克里木鞑靼人共贩卖了多达三百万名奴隶。

由哈吉建立的格来王朝一直延续到1771年俄国征服时期,1783年最后并入俄国。该家族是虔诚的穆斯林,使克里米亚具有强烈的伊斯兰教特征。不过,在经历了最初的冲突之后,哈吉·格来意识到从喀发的热那亚殖民地中获得的财政利益,他一直与殖民地保持着友好的关系,直到他1466年去世。后来,他的儿子们为王位继承权发生争吵。最初,次子努儿道刺特获胜(1466年-1469年和1475-1477年在位),但是,最后的胜利者是第六个儿子明里·格来(1469-1475年和1478-1515年在位)。1468年,明里·格来对喀发的热那亚人们作了一次答谢访问,他们曾协助他捉住努儿道刺特。与此同时,土耳其苏丹穆赫默德二世派一支骑兵队,由哥杜克阿赫麦德帕夏统率,前往夺取喀发,他于1475年6月4-6日夺取该城。明里·格来由于热那亚人的一再挽留与喀发人一起被困在喀发,并在此被奥斯曼人俘虏。然而,两年之后,他作为苏丹的属臣被送回克里米亚。克里米亚南岸直接由奥斯曼人管理,在喀发设一位常驻帕夏,从伊斯兰·格来二世(1584-1588在位)即位起,开始以土耳其苏丹的名字颂读胡特巴。克里米亚汗国(1430~1783)无疑是十八世纪前东欧最强的势力之一,作为穆斯林,克里米亚鞑靼人对拓展伊斯兰教势力界线有卓越的贡献,特别是在对抗信奉基督宗教的俄罗斯人与波兰人。

他们定期出兵阻止斯拉夫人定居草原。他们战斗力强大,土耳其人有事也找他们帮忙。也曾经与立陶宛波兰结盟反俄国。他们打仗最远由波斯至匈牙利。衰亡从1478年到1777年,克里米亚汗国(1430~1783)是奥斯曼帝国(1299~1922)的一个附属国。从1584年伊斯兰·格来二世开始,在星期五聚礼上,以土耳其苏丹的名称颂胡特巴。1475年土耳其人入侵,1478年沦为土耳其的藩属。克里木汗以金帐汗的继承者自居,竭力保护各弱小汗国,在土耳其苏丹支持下,力图在伏尔加河沿岸重建穆斯林国家,为此同俄国进行了长期的战争。土耳其战败,1774年俄罗斯和土耳其两国缔结《楚库克-凯那尔吉和约》,克里木汗国脱离土耳其而独立。瓦西里三世即位后,忙于在西部边境上开疆拓土,对克里木汗国的入侵暂时采取了消极的防御措施,主要是以巩固边境城防,每年征派数万人的军队前往边疆地区服役,此外还向克里木汗国缴纳岁币,以求自保。1478年,克里木汗国成为奥斯曼土耳其帝国的藩属国,蒙哥吉雷汗实际上成为奥斯曼土耳其在克里木半岛地区的代理人。1512年,克里木汗国突然进攻莫斯科,原因是立陶宛大公西格蒙德一世用15000个金币,买通了克里木的蒙哥吉雷汗。正在前线的瓦西里三世来不及调兵回防,蒙哥吉雷汗很快就攻占了梁赞。莫斯科军队进行了有效的抵抗,蒙哥吉雷汗也无心恋战,在大肆掠夺后撤军。从此莫斯科大公国和克里木汗国之间正式成为敌对关系。在被沙俄并吞前,克里米亚维护了伊斯兰边界,定期扫荡南俄,阻止斯拉夫人定居草原。从1777年起,克里米亚汗国(1430~1783)附属俄罗斯。1783年俄罗斯正式将整个克里米亚半岛纳入版图。

土耳其帝国变弱时,他们也弱了,受土尔扈特阿玉奇汗与俄人攻击。1774年俄罗斯迫使奥斯曼帝国(1299~1922)承认克里米亚独立,从1777年起,克里米亚汗王沙希因附属俄罗斯。不久,克里米亚贵族起义反对沙希因,沙希因向俄国人请求援助。波特金率7万俄军到达克里米亚。1783年,正处于衰落之中的的奥斯曼帝国(1299~1922)与奥地利帝国有战端,无暇东顾,克里米亚汗国(1430~1783)于是被归并于沙俄领内。最后一位汗被送罗德岛被突厥人斩首。

可汗

    哈吉.格莱一世1449-1456,1456-1466

    哈依达.格莱1456

    努尔.道拉特.格莱1466-1467,1474-1475,1476-1478

    明里.格莱1475-1476,1478-1514

    穆罕默德.格莱一世1514-1523

    格哈兹.格莱一世1523-1524

    萨尔达特.格莱一世1524-1532

    伊斯兰.格莱一世1532

    萨哈比.格莱一世1532-1551

    道拉特.格莱一世1551-1577

    穆罕默德.格莱二世1577-1584

    伊斯兰.格莱二世1584-1588

    格哈兹.格莱二世1588-1596,1596-1608

    法特.格莱一世1596

    脱脱迷失.格莱1608

    萨拉玛特.格莱一世1608-1610

    穆罕默德.格莱三世1610,1623-1624,1624-1627

    杰依.本.格莱1610-1623,1624,1627-1635

    伊纳亚特.格莱1635-1637

    巴哈杜尔.格莱一世1637-1641

    穆罕默德.格莱四世1641-1644,1654-1666

    伊斯兰.格莱三世1644-1654

    阿迪勒.格莱1666-1671

    赛里姆.格莱一世1671-1678,1684-1691,1692-1699,1702-1704

    穆拉德.格莱1678-1683

    哈吉.格莱二世1683-1684

    萨尔达特.格莱二世1691

    沙法.格莱1691-1692

    道拉特.格莱二世1699-1702,1708-1713

    格哈兹.格莱三世1704-1707

    卡普兰.格莱一世1707-1708,1713-1716,1730-1736

    道拉特.格莱三世1716-1717

    萨尔达特.格莱三世1717-1724

    明里.格莱二世1724-1730,1737-1740

    法特.格莱二世1736-1737

    萨拉玛特.格莱二世1740-1743

    赛里姆.格莱二世1743-1748

    阿尔斯兰.格莱1748-1756,1767

    哈里姆.格莱1756-1758

    齐瑞姆.格莱1758-1764,1768-1769

    赛里姆.格莱三世1764-1767,1770-1771

    麦斯兀德.格莱1767-1768,1771-1772

    道拉特.格莱四世1769,1775-1777

    卡普兰.格莱二世1769-1770

    沙哈比.格莱二世1772-1775

    沙哈里.格莱1777-1782

    巴哈杜尔.格莱二世1782-1783

2014年3月25日星期二

克里米亚离乌入俄后 俄蒙族区和圣彼得堡也要公投出走? - VOA


莫斯科 — 吞并克里米亚在俄罗斯的一些地区,其中包括民族地区引起了与官方不同的反应。邻近中国的蒙古族地区布里亚特的活动人士说,一个自由的乌克兰,可为布里亚特独立带来希望。而圣彼得堡的一批活动人士也呼吁仿效克里米亚举行全民公投,让圣彼得堡脱离俄罗斯。活动人士想以这种方式说明克里米亚的公投是场闹剧。

*自由乌克兰 为其他民族独立带来希望*

在克里米亚举行全民公投加入俄罗斯后,普京总统的民意支持率达到了5年来最高水平。民调显示,多数人支持普京在克里米亚问题上的立场。但尽管如此,吞并克里米亚仍然在俄罗斯的一些地区,其中包括民族地区引起不同反应。

在邻近中国的俄罗斯蒙古族聚居区布里亚特共和国首府乌兰乌德市,当地活动人士几天前在市中心举行示威集会,抗议俄罗斯吞并克里米亚。参加示威的当地活动人士杜加罗夫说,一个自由的乌克兰,也会为布里亚特获得自由和独立带来希望并树立榜样。他说,乌克兰人追求自由和独立,这使布里亚特人对乌克兰人充满好感。

*俄国内自由将遭扼杀*

示威活动的组织者,布里亚特活动人士尼佐夫金娜在集会中发言说,布里亚特的大多数居民目前还并不明白,俄罗斯吞并克里米亚对布里亚特人将带来的威胁。她说,克里姆林宫的侵略政策将导致俄罗斯国内的各种自由会被进一步扼杀。

尼佐夫金娜说,乌克兰人在为保护本民族的文化、自由和独立而斗争。而布里亚特人也为缺乏自由和不能保护本民族文化而感到痛心。

*不仅是乌克兰人 也是布里亚特人的事情*

尼佐夫金娜:“这不仅仅是乌克兰人的事情,这也是布里亚特人的事情。我们非常清楚,布里亚特语现在事实上被禁止。而布里亚特语是我们的民族语言,这就如同乌克兰语是乌克兰的民族语言一样。乌克兰人正在为保护自己的民族语言,正为自己的国家完整而斗争。布里亚特人也同样应该为自己争取国家机制中的一些因素。”

尼佐夫金娜说,俄罗斯官方媒体把乌克兰基辅独立广场上的示威民众描绘成为法西斯,他呼吁布里亚特人不要听信这种宣传。

*卡尔梅克呼吁特别地位*

大约有十多人参加了这次示威活动。但与此相比,布里亚特内务部说,在一个多星期前,乌兰乌德官方组织的支持克里米亚加入俄罗斯集会的人数能达4千人。

在俄罗斯的另一个蒙古族共和国卡尔梅克,当地警方最近扣留了“当代卡尔梅克报”主编巴德玛耶夫,并没收了已出版的报纸。在克里米亚公投后,巴德玛耶夫在他的报纸上呼吁召开卡尔梅克人大会,讨论卡尔梅克人的地位问题。巴德玛耶夫认为,莫斯科中央政府应下放权力,给卡尔梅克特别的地位。

*提交公投申请 圣彼得堡脱离俄罗斯*

与此同时,圣彼得堡的一批活动人士最近向市选举委员会递交了让圣彼得堡脱离俄罗斯联邦举行公投的申请。公投中将提出的两个问题是,是否同意圣彼得堡继续留在俄罗斯联邦,以及是否支持圣彼得堡根据公社的原则加入列支敦士登。

这项活动的组织者是圣彼得堡民主派青年组织“春天”。提交申请的活动人士阿尔杰缅科说,虽然他们的申请被接受,但当局肯定不会允许组织这种公投。他们的目的是想借此引起社会关注,克里米亚的公投是一场闹剧。

*只许州官放火 不许百姓点灯*

阿尔杰缅科:“因为我们所申请的公投完全复制了克里米亚公投,我们想向人们说明,以相同的条件在俄罗斯举行类似的公投根本不可能。也就是说,克里米亚加入俄罗斯可以,但圣彼得堡脱离俄罗斯却干脆做不到。我们想以这种半开玩笑,半认真的方式来表达克里米亚公投的非法,以及我们不同意俄罗斯吞并克里米亚。”

阿尔杰缅科说,“春天”组织的成员因为筹划这项活动已受到一些人的威胁。但他们想让人们知道,在苏格兰将举行是否应留在英国的公投前,给人们两年时间思考讨论,因此俄罗斯根本不应以这种方式吞并克里米亚,这只能让俄罗斯在国际上被彻底孤立。

*乌克兰东部城市网上‘公投’加入英国*

在乌克兰东部俄语系居民最为集中的城市顿涅茨克的社交网络上,最近也有人发起举办有关顿涅茨克加入英国的“公投”活动。活动的发起人解释说,俄国人说顿涅茨克是俄罗斯的神圣城市。乌克兰人说顿涅茨克是乌克兰城市,但其实这座城市最早由英国工业家建立,所以顿涅茨克应是英国城市。

“公投”活动的口号是:顿涅茨克人,英国人的兄弟,到了决定性的关键时刻了。只有你才能决定,你的子孙未来将在哪里生活,以及将说哪种语言。有7千多人参加的投票结果是,百分之六十一的人主张顿涅茨克加入英国。

白桦    03.24.2014

http://www.voachinese.com/content/crimea-russia-20140324/1877985.html

日本大相扑2014年3月场所诞生第71代蒙古人大横纲 鹤竜力三郎


日本相扑2014年3月场所诞生第71代大横纲,鹤竜力三郎,原名Mangaljalavyn Anand,身长186cm,体重146kg,来自蒙古Sükhbaatar省,是连续第四位蒙古籍横纲。

近10年以来,来自蒙古和东欧的力士们在相扑界表现出色。随着第71代横刚的诞生,目前日本相扑界呈现史无前例的三大蒙古横纲鼎立的局面,暂时还没有其他国家的历史可以挑战。

哈达向北京及联合国提申诉被阻 内蒙政法官员登门恐吓报复新娜 - RF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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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台上周三曾报道内蒙古异议人士哈达的妻子新娜致函中国国 家主席习近平,呼吁释放她的丈夫哈达。本周日,内蒙古政法委官员登门新娜家进行恐吓,称她接受境外反动媒体采访并停发她的本月生活费作为报复。此外,新娜透露,哈达曾提出向中国政府及联合国人权委员会申诉,但被内蒙古公安阻止。

异议人士哈达在被囚禁期间,脸部抽搐,
需要咬上牙签。(新娜独家提供)
本台上周三报道,出狱多年但仍被囚禁的内蒙古异议人士哈达的妻 子新娜,周二致函中共总书记、国家主席习近平,就丈夫刑满释放后继续遭到法外羁押已三年多,呼吁国家领导人立即释放哈达,并对肇事者立案调查,追究决策者 的刑事责任。新娜提供的囚禁哈达多年的建筑物照片,也首次曝光。新娜星期一告诉本台,相关消息自上周报道后,当局采取了报复手段:“昨天下午,内蒙古政法 委的一个主任和内蒙国保找我们谈话,说白了就是恐吓,说我们跟境外反动媒体联系,后果很严重。他明说不能跟自由亚洲电台、恩和巴图(南蒙古观察网站创办人 之一)联系,然后说我们给境外收集资料。我就接着说,我们的照片是我们本人的肖像,那屋子就是关哈达的地方,也是实事求是。如果你们觉得这是问题的话,你 们以前以‘天国的女儿’名义在网上发的东西(“天国的女儿”在博讯网上发哈达出狱照片《自由的哈达》),怎么就没事?完了他还是恐吓,说习近平也知道了。 我说那你就解决吧。如果你说我这是个案,我是非法经营,我儿子是非法持有毒品,那你们为什么在我们被看守所关押期间,你们国保出面、政法委出面?你们(不 管经济、吸毒)出面干什么?他不说话了”。

被内蒙古当局以分裂国家等罪判刑15年的异议人士哈达于2010年12月刑满出狱后,继续被当局囚禁在呼和浩特郊外的一座建筑物内三年多,他的妻子新娜3月18日,通过本台发表一封给习近平的公开信,指内蒙当局继续关押哈达是非法拘禁的犯罪行为。
异议人士哈达的妻子新娜接受采访,内蒙
当局日前再度登门恐吓。(新娜独家提供)

新娜说:“我们给习近平写的信反响很大,可能上面(北京)说他们(内蒙)了,他们就来恐吓我们。我说我已经向上写信了,我根本不怕你们恐吓,我们有理。他们说后果很严重,想靠个什么给敌对势力提供情报,这个、那个”,

新娜还说,她丈夫哈达曾向公安明确表示要向北京及联合国提出申诉,被阻止:“威勒斯昨天跟他们说,哈达要申诉,不仅向中国政府,还要向联合国人权委员会,他们说不允许”。

新娜周一提供给记者的一张哈达照片上,看到哈达嘴上咬着一根类似牙签的东西,神情木纳。新娜解释:“他的嘴巴咬了根棍,他如果不咬那根棍,面部就抽搐,咬着棍子就不抽搐”。

星 期一,哈达的儿子威勒斯就当局前一天登门恐吓,向内蒙古政法委包主任发出一封信(见附件)作为回应。新娜说,之前公安曾向她家提出愿意为其买房子换取哈达 停止申诉,消息自本台报道后,当局改变说法:“买房子的事现在不说是政府(给钱)了,说是他(国保)个人了,改口了,意思不是用房子来要挟。也把你们的报 道复印给我看,我说我都看了,不用再给我看”。

哈达的儿子威勒斯在写给政法委主任的信中称,“时至今日,父亲仍被非法拘禁,我和母亲因言获罪被软禁家中不许经营书店,却要领救济金度日,难道关押软禁我们并一分不差的执行你们的条件就是解决问题吗?”。

威 勒斯告诉记者,自母亲上周接受本台采访后,每月的生活费被停发,目前他不仅仅担心母亲的安危,也担心自己再被抓进监狱:“昨天代表政府来我家谈话的主任明 确说,习近平同志对内蒙方面做了指示,要解决你们的问题。我就问,难道是习近平同志指示内蒙方面来恐吓我们的吗,还是要解决问题?如果内蒙有关方面还说境 外知名媒体是敌对势力,以这种姿态不让我们发出声音,是违反言论自由的作为。接受完你的采访后,新娜老师的生活费,已经停发了”。

(特约记者:乔龙  责编:林迪/嘉华)


附件:哈达之子威勒斯给内蒙古政法委主任的信
内蒙古政法委包主任:你好!
通过昨日的谈话,得知关于政府为我父亲哈达协调住房问题,公安厅国保总队方面至今为止未将我们向你反映之协调意见转告,今再次以书面形式向你反映。

年后您与我们的律师见面,告知我们政府要在我父亲出狱前给他解决住房问题。具体细节是要求我们出一百多平米楼房房款的百分之三十,考虑到我们现阶段没有积蓄也不许我们经营书店,你可协调有关方面将我们被公安厅拉走查封的书店货物作价变卖,希望律师转达你的意见。
得到消息后我们询问了父亲,关于政府给他协调住房的看法。他明确提出不需要政府专门给他协调一套住房。关于这个情况我相信您在近期会收到我父亲的书面意见。

二月底国保总队方面来人,询问这一问题的答复。我们提了三条建议,并希望转达给你处。具体如下;
一•我父亲不希望政府专门给他协调一套大住房,因为我们没有实际承受能力。
二•变卖书店财产变成房产,我们不接受,将来我们还要继续经营书店自食其力。
三•如既定方针没有回旋余地,母亲同意将现居住房变卖,用作政府协调给我父亲的住房房款,但因不明原因学校无故扣押房产证不给我们,请帮忙协调,好先解决我父亲出来的生存问题。

三 月中旬,国保总队方面两次来电话要求我们将货物从他们扣押的库房处拉走,我们以为可以经营书店了,进一步询问才得知经营书店问题没有得到具体指示,只是要 求我们尽快腾出库房,别的他们一概不管。陆续接到国保方面的电话后我们很纳闷,你们谈给我父亲协调住房的话题没音讯了,却雪上加霜的提出库房搬迁问题,难 道只能变卖书店才可继续“协调”住房吗?与此同时更有莫名的号码给我母亲发短信警告她要将她收监,这难道不是要挟恐吓吗?我们很无奈......

多方的刺激让我们想起这四年来内蒙当局有关方面对我们一家的多方欺压与刁难,时至今日,父亲仍被非法拘禁,我和母亲因言获罪被软禁家中不许经营书店,却要领救济金度日,难道关押软禁我们并一分不差的执行你们的条件就是解决问题吗?

昨 日,你说我们接受境外敌对势力采访,给习近平主席写公开信是给解决问题捣乱,却避重就轻不谈内蒙有关方面对我们一家的实际犯罪和诬陷,更不提四年来我们一 家多次写信申诉而当局推卸责任和拖延敷衍的实质。在这里我不禁要问到底是谁不想解决问题?谁在捣乱?给习近平主席写信就是要解决问题而非捣乱。
通过昨天的谈话,你四年来首次明确提出我们可经营书店,你还说习近平书记也知道了我们的情况,希望我们一家的问题在此契机下可尽快解决....
此致
蒙古族公民:威勒斯    2014年3月24日

http://www.rfa.org/mandarin/yataibaodao/shaoshuminzu/ql2-03242014100550.html

2014年3月23日星期日

3月21日早晨,联合国总部 美德法日韩支持新疆独立,俄伊巴古南非等反对

3月21日早晨,(美国时间20日晚),联合国总部纽约,美国、德国、爱尔兰、殴盟代表、加拿大,日本,韩国,土耳其,罗马尼亚,墨西哥,爱尔兰,法国,罗马尼亚13个国家和组织斥责中国不尊重东突少数族人权,并发布谴责议案,呼吁给予新疆维族人自治,允许脱离中国。世维会首脑热比娅出席联合国会议。

俄罗斯,伊朗,古巴,巴基斯坦,南非,沙特,科威特,阿联酋等20个国投反对票否决,巴西阿根廷,菲律宾,越南,乌克兰等45个国家弃权。

最终该议案13支持,20反对,45弃权被否决。

值得注意的是英国和菲律宾以及乌克兰投了弃权票。

2014年3月21日星期五

《苏联元帅:红军若有十万蒙古骑兵就能横扫黑海》

苏联元帅伏罗希洛夫
俄国历史上有一个特殊的词汇——“鞑靼枷锁”,专指13至16世纪蒙古军事贵族对俄罗斯的统治。这段刻骨铭心的岁月,使俄国挣脱“鞑靼枷锁”并转而控制大批蒙古部落后,又以更强硬的手段来对付昔日的征服者。然而当苏维埃政权乃至俄罗斯民族遇到威胁的时候,却有数以万计的蒙古人骑上骏马,挥舞红旗,高喊着“为了祖国!为了斯大林!”,一直打到柏林城下。

当1917年苏维埃政权建立时,俄国境内约有近700-900万蒙古人,分属卡尔梅克、雅库特、布里亚特等部落。俄国内战爆发后,大多数哥萨克参加了白卫军,蒙古牧民却从布尔什维克那里看到摆脱受奴役的希望。特别是生活在伏尔加河下游的卡尔梅克蒙古人,他们在前沙俄骑兵中尉奥卡·阿历克谢·戈罗多维科夫的组织下,成立卡尔梅克骑兵团,接受俄共(布)阿斯特拉罕地区党委的领导。

卡尔梅克骑兵团
1918年5月,哥萨克白卫军逼近伏尔加河下游的交通枢纽察里津。在万分火急的情况下,卡尔梅克骑兵团闻讯后第一个赶来支援,察里津城防负责人、北高加索军区司令斯涅萨列夫怀疑他们是奸细,用碉堡和电网阻止他们进城。正当蒙古勇士进退失据之际,率红军第5军残部从乌克兰撤来的伏罗希洛夫收留了他们,将他们安排在自己的装甲列车上。几天后,斯涅萨列夫还是认为这批蒙古人不可靠,伏罗希洛夫语气生硬地顶了回去:“(蒙古骑兵)比你的机枪大炮更能保卫察里津。”

卡尔梅克骑兵团没有辜负伏罗希洛夫的期望。1918年8月,第一次察里津保卫战打响,戈罗多维科夫将骑兵和战马一起安置在有装甲防护的列车车厢里,旁边还有野炮和重机枪提供火力支援,这种号称“骑兵战车”的怪物沿着环城铁轨巡逻,有效遏制哥萨克骑兵的突击。

10月,一辆名为“列宁”号的装甲列车搭载一个连的蒙古骑兵,出奇不意地杀到白卫军控制的城郊火车编组站,抢走两趟装甲列车。这件事轰动了整个俄国,伏罗希洛夫兴奋地告诉斯大林:“如果能让我拥有10万蒙古骑兵的话,不光察里津,整个黑海和高加索都会唾手可得。”

在第一次察里津保卫战结束后,红军又在更南面的库班同邓尼金白卫军陷入苦战。伏罗希洛夫赶制出6趟装甲列车,其中“毁灭者”号和“劳动人民力量”号为卡尔梅克骑兵团的专用列车。1920年2-3月,红军在罗斯托夫和巴泰斯克两地与邓尼金部展开惨烈的拉锯战,蒙古骑兵频繁出现在最危险的战线上,歼灭了不少成建制的哥萨克骑兵。最终,邓尼金率残部逃往克里米亚半岛,他后来在自传体史书《俄国内战史》中将卡尔梅克骑兵团称为“可怕的蒙古人”。

1920年底,俄国欧洲部分的战事大体结束。卡尔梅克骑兵团解甲归牧,作为感谢,苏维埃政权在伏尔加河下游成立了卡尔梅克自治州,并将大量叛乱哥萨克的牧场和牲畜划归卡尔梅克蒙古人。1935年,自治州升格为卡尔梅克自治共和国。

在20世纪20-30年代,卡尔梅克已发展成苏联重要的牲畜供应基地,另外有大约10万名蒙古人在红军中服役,有些还当上高级指挥员。至于那位卡尔梅克骑兵团团长戈罗多维科夫则在1932年出任土耳其军区副司令员,正是靠着当年在察里津所立的战功,在苏联1937年的“大肃反”中,他才幸运地躲过浩劫,并于1938-1941年间担任苏联红军骑兵总监,1940年被授予骑兵上将军衔,之后便赋闲在家。

回报苏联
在1941年6月22日希特勒悍然入侵苏联后,蒙古人又跨上了战马。

9月18日,德军对重镇基辅形成合围。为了给西南方面军司令部杀出缺口,两个卡尔梅克蒙古骑兵师充当突围先锋,向德军第16装甲师发起进攻。手持马刀的战士与德军坦克战在一起,用血肉之躯打出一个缺口,让后来成为苏联元帅的巴格拉米扬等高级将领得以脱险。在基辅战役的最后阶段里,被围的蒙古骑兵整营整连地挥舞着马刀向德军的坦克大炮和机枪发起密集冲锋。苏军此役损失约70万人,卡尔梅克蒙古子弟则有1万多人捐躯,近万人被俘。

面对基辅战役失利所造成的兵员不足,苏联最高国防委员会(GKO)下令将紧急组建的70余个预备役师转入正规军,准备参加莫斯科保卫战,其中就包括新组建的蒙古人部队。到1941年底,苏联西方面军司令朱可夫手下已有两个卡尔梅克加强团,共有一万多人。蒙古骑兵上校丹纳多济和阿尔拜格被借调成为苏联卡尔梅克骑兵团团长。

自1941年12月起,苏军在莫斯科近郊开始发动小规模反攻。朱可夫根据蒙古骑兵机动灵活的特点确定了作战方针,即绕过德军最猛烈的炮火和坦克的阵地,从侧面插人德军后方,使德军的步兵背部受敌,苏军主力再从正面发起猛攻。1942年1月7日,丹纳多济率领蒙古勇士们,绕过德军的预设阵地,从侧翼抄袭了驻守加里宁的德军的后路。德军背部受敌,四处躲藏,很多人像烂泥一样被马匹踩踏在地上。到4月20日莫斯科会战结束,丹纳多济和阿尔拜格进行了十余次冲锋,所部伤亡殆尽。

法西斯德国在莫斯科郊外的失败,是德军在二战中遭受的第一次失利,从此苏德战争形势开始扭转。 

当斯大林决心扩大红军中的蒙古部队时,一个意外消息彻底打乱了一切。

1942年8月12日,德国南方集团军群攻克苏联卡尔梅克自治共和国首府埃斯塔那。为笼络当地骁勇善战的蒙古人,纳粹拆除集体农庄,将土地“还给”蒙古人,并许诺蒙古人能最终建立“属于自己的国家”。最终,三名当地长老归顺了德国,并主动帮助德军司令魏克斯元帅组建第103蒙古营和2200名蒙古人组成的“多尔蒙古团”。

蒙古人替纳粹效劳的消息传到莫斯科,斯大林勃然大怒。他推动最高苏维埃主席团于12月27日发布命令:撤销卡尔梅克自治共和国,卡尔梅克蒙古族为“叛徒民族”,并将12余万名族人(参加苏联红军的除外)强制流放到西伯利亚、中亚和哈萨克斯坦。

这时,苏德在斯大林格勒前线的较量也进入关键时刻。坦克部队已消耗大半的苏军极需骑兵充当重要突击力量,然而最适合担当这一角色的蒙古人却被划入叛徒的行列,这让红军将领们左右为难。

在这个局势微妙的时刻,已退居二线的前卡尔梅克骑兵团团长戈罗多维科夫冒着被杀头的风险,向斯大林上书要求保留一支蒙古部队,他以性命担保卡尔梅克蒙古部队永远忠于苏维埃国家。最终,斯大林同意了戈罗多维科夫的请求,但将这支部队的人数限定在2000人之内。

1944年3月,经过戈罗多维科夫多方奔走,苏联近卫第1骑兵军直辖的蒙古骑兵团正式组建,已是上将军衔的戈罗多维科夫担任团长,这是二战中后期苏联红军唯一一支成建制的蒙古部队。

为鼓舞士气,戈罗多维科夫要求该团将士在作战时不仅要打出苏联战旗,还要高举成吉思汗时代的灵旗──苏勒德(Sulde)。苏勒德是用最好的牡马身上割下的马鬃制成,系在紧挨长矛刃口作为缨穗。战士每到一地扎营,就将苏勒德插在营帐入口外以表明身分。按照蒙古将士的说法,苏勒德迎风飞舞,捕捉着“长生天”赐予的力量,又将力量传递给战士。据说,战士活着时,苏勒德引领着他的命运;战士牺牲时,他的灵魂会寄附在苏勒德上,鼓舞一代又一代的后人。正是在强烈荣誉感的召唤下,这支蒙古部队斗志昂扬,苏联骑兵元帅布琼尼在一次视察蒙古骑兵团时说:“这是一支生气勃勃的军队,骑兵们期待‘奥卡汗’(士兵们私下对戈罗多维科夫的称谓)带领他们横扫敌巢。”

直捣柏林
1943年夏,蒙古骑兵团并入苏军草原方面军序列,参加了强渡第聂伯河的战役。1944年9月初,草原方面军改称乌克兰第1方面军,蒙古骑兵团继续随行,参加了东喀尔巴阡山战役。

在冲破杜克拉山口的过程中,他们突遭德国武装党卫队第1哥萨克师的拦截。尽管敌众我寡,但戈罗多维科夫把这次遭遇战看成是“长生天的指引”,高喊“为了祖国!为了斯大林”,领着将士们冲向哥萨克人。战斗中,蒙古骑兵倒下一批,又冲上来一批,关键时刻,戈罗多维科夫带领小分队冲杀到第一线,亲手斩杀了一名哥萨克连长,终于击退了哥萨克人,第1哥萨克师不得不向斯洛伐克撤退。

此后,士气高昂的蒙古骑兵团沿着13世纪蒙古大将拔都西征欧洲的路线,由东喀尔巴阡山直插匈牙利,横扫波兰,最后在1945年4月抵达德国柏林郊外。由于希特勒将整个柏林变成了碉堡群,骑兵不适合市区作战,戈罗多维科夫只好让战士们下马当步兵,与敌人展开逐户逐院的近战。

在争夺古本要塞区的战斗中,前面提到的敢死队长奥赫罗普科夫大尉带领一帮神枪手,专打德军的火力点。奥赫罗普科夫早年是一个职业猎人,所以根本不用专门进行训练。到4月20日,他的个人猎杀记录就达到147人,许多德军督战官被他击毙后,防御工事里的德军士兵便乖乖地举手投降。4月23日,奥赫罗普科夫在攻击一座德军街垒时被流弹射中胸部,差点毙命。这次受伤终结了他的职业生涯,他不得不在医院休养几个月。

随着柏林战役变成了消耗战,蒙古团暂时在柏林郊区搭起帐篷,担任警戒任务。于是,随处可见的蒙古人和毛发蓬松的小马和骆驼,让柏林市民感到自己的城市让“蒙古人”占领了。不过,蒙古骑兵团并未给柏林人的生活带来太大的影响。为免遭苏联内务人民委员会官员的猜忌,直到5月8日纳粹德国正式宣布投降,戈罗多维科夫也严禁蒙古骑兵团官兵进入柏林市区宿营。不过,蒙古团的老上级、乌克兰第1方面军司令科涅夫却没有忘记这群英雄,他点名要求德国国防军第3骑兵师向蒙古骑兵团投降。

正名
二战期间,蒙古骑兵团共有12人获得“苏联英雄”的称号。但由于未能得到兵员补充,战争结束时,初建时拥有2000人的蒙古骑兵团只剩下700人。1945年10月,蒙古骑兵团解散,经历战火考验的骑兵们重新回到卡尔梅克过起游牧生活。

但戈罗多维科夫却没有停止战斗,他现在要为整个蒙古民族所受的不白之冤讨回公道。由于他的奔走,再加上国际社会纷纷声援,在苏联国内,要求予以平反的呼声也长年不断。经过长期的“调查取证”,加之1953年斯大林逝世,苏联政府终于在1958年5月平反了卡尔梅克蒙古人的冤案,他们的民族声誉在全世界人民面前得以恢复,大多数人得以返回伏尔加河两岸的原籍。1958年11月7日,卡尔梅克苏维埃社会主义自治共和国重新建立。

1960年2月26日,戈罗多维科夫在莫斯科去世。为了纪念他对苏维埃政权的忠诚和做出的贡献,1971年,苏联政府将卡尔梅克自治共和国的一座城镇命名为“戈罗多维科夫镇”。

“今天中國有個蒙古族,所以蒙古歷史就是中國歷史” - 世界史學界嘲笑中國歪曲歷史

自13世紀蒙古統治滿洲以後,通古斯人開始蒙古化,做蒙古士官,用蒙古語起名字,史見不絕。努爾哈赤和皇太極也非常親近蒙古文化。努爾哈赤的尊號Sure Beile(淑勒貝勒)和Kundulen Han(昆都崙汗)均為蒙古語。努爾哈赤弟舒爾哈齊,賜號為“達爾汗巴圖魯” (蒙古語“榮譽的勇士”),異母弟巴雅喇,賜號為卓里克圖(蒙古語“果敢” ),另一異母弟穆爾哈齊,賜號為“青巴圖魯” (蒙古語“忠誠的勇士” )。努爾哈赤還用蒙古語給兒子、外孫起名。皇太極及其兄代善、莽古爾泰等人之名就是蒙古語。後金之時,努爾哈赤、舒爾哈齊與蒙古通婚。自萬曆二十一年 (1593年)後蒙古科爾沁部與努爾哈赤結盟。皇太極時繼續加強滿蒙軍事聯姻,不但皇太極娶蒙古女子為妻室,其兄弟子侄等王公貝勒也多納蒙古女子為王妃, 另外還有大量的滿洲格格嫁給蒙古王公。滿蒙聯姻制度就這樣一直持續到清末,整個大清國皇族都是滿蒙混血兒。就連“大清”國號也是源自蒙古語 “Daičin”( 意為“卓越”、“善戰”,漢譯為“代青”或“大清”)。因此,蒙古人都沒說“我們建立大清統治中國”,我們有什麼資格說?

清軍入關屠殺了數千个人中國人,但是,清軍殺人,雖然數字上少於蒙古人,但比蒙古人的刀法更“精準”,他們不僅是用恐怖來征服和支配中國,導致大量中國人死亡的,是恐怖的“剃髮令”,留發不留頭,留頭不留發!通古斯 人用這種手段徹底征服中國人,改變了中國人的習俗。中國人就這樣按照通古斯人的傳統留起了辮子。直到今天還有人幼稚地認為滿洲人最終被中國人同化了,但殘 酷的事實卻是中國人被滿洲人同化了。今天所謂的中國國語(普通話),也是來自滿人的語言;國粹京劇是滿人的藝術;相聲和小品,就是兩個清朝奴才在主人面前 一唱一合的生活再現。今天還被奉為至寶的所謂的“國服唐裝”,實際就是滿人的旗袍馬褂。通古斯滿洲人也效仿蒙古人的做法,把人分為四等,滿洲人和蒙古人高 高在上。而我們祖先的真實姓名,叫“奴才”。

現在有許多中國人不知羞恥地說當年俄羅斯霸占中國領土。但俄羅斯佔領的根本不是中國的領土,而是清帝國的領土。當時中國人已經亡國了,哪還有什麼領土?慈 禧道:"寧贈友邦,不予家奴。"也就是說滿洲人寧願把土地白送給鄰國,也不願留給家奴(中國人)。滿人將自己的勢力範圍:外興安嶺、黑龍江以東和庫頁島讓 給俄羅斯,也是滿人的無奈之舉,滿人領土的喪失與中國沒有任何關係,現在的中國人又有什麼資格替自己當年的主人索要土地呢?

宋朝末年,戰亂四起,北方的蒙古金帳汗國勢力不斷擴大,疆域東起朝鮮半島,西至多瑙河畔,南抵南海,北括西伯利亞,華夏民族也在蒙古人的鐵蹄下亡國了,對於強悍的侵略者-蒙古,我國人民無力抵抗,淪為亡國奴。

蒙古人的鐵蹄曾經踏遍歐亞大陸,許多國家都有蒙古後裔。蒙古族,俄羅斯有,烏克蘭有,芬蘭有,伊朗有,土耳其有,匈牙利有,印度有,其他很多國家都有,並 非只是中國有。如果中國人要拿蒙古帝國吹牛的話,那麼波蘭人甚至匈牙利人都能這麼說。中國56個民族還包括俄羅斯族,哈薩克族和朝鮮族,這又怎麼解釋?難 道俄羅斯,哈薩克斯坦和朝鮮的歷史都是中國歷史的一部分?

又有人說了:“今天內蒙古是中國的一部分,所以蒙古歷史就是中國的歷史。”

我只能說,這種說法非常無知。今天在俄羅斯聯邦中,有布里亞特共和國,卡爾梅克共和國,韃靼斯坦共和國和圖瓦共和國,這些共和國都是蒙古人建立的,中國才 一個蒙古自治區,俄羅斯人是否比我們更有資格說蒙古屬於俄羅斯?而且,蒙古民族的發源地中亞和西伯利亞大草原,歷史上也從不屬於中國。成吉思汗的出生地斡 難河(Онон гол)位於今天蒙古國和俄羅斯的交界處。

蒙古國,俄羅斯,哈薩克斯坦和中國境內的蒙古地區分佈

說到這又有人要反駁了,他們會說:“中國是一個多民族國家,56個民族都是中華民族,不單單是漢族的國家。”

那我請問世界上有幾個國家不是多民族國家?俄羅斯170多個民族,俄羅斯被蒙古統治的時候,蒙古征服中國,算不算俄羅斯人的榮耀?算不算俄羅斯統治中國? 中國56個民族還有俄羅斯族,按中國人的邏輯,蘇聯也是中國歷史上的一個朝代?其實所謂的“中華民族”只是一個政治詞彙罷了,實際根本不存在這個民族,美 國幾乎擁有世界上所有的民族,假如“中華民族”都能成立的話,那麼“美利堅民族”也能成立。那麼按中國的邏輯,全世界所有民族的歷史都是美國歷史的一部 分。美國的少數民族中的阿拉伯人如阿富汗和伊拉克人也佔了一定的比例,所以本拉登是美國人,薩達姆也是美國人。呵呵,千萬別笑,這就是現在中國官方和大部 分人的歷史邏輯。

到此,我相信仍然有很多中國人不肯罷休,甚至有人會說:“蒙古是從中國獨立出去的,蒙古自古是中國的領土,所以蒙古歷史就是中國歷史。”以至於很多人都嚷著要“收復蒙古”。

說“蒙古在歷史上屬於中國"純粹是對歷史的無知,歷史上根本就沒有蒙古屬於中國領土的說法, 恰恰相反,蒙古曾經徹底征服並統治中國97年(1271-1368),歷經十二代皇帝,直到明朝中國才從蒙古獨立出去。如果加上清帝國296年(滿蒙共 治),那麼歷史上蒙古總共統治中國近400年。所以按中國的邏輯,應該是“中國自古是蒙古的一部分”。歷史上中國北邊都有一個國家, 各位應該記得昭君出塞和蘇武牧羊的故事吧. 顯然的中國歷代從未佔領過蒙古, 蒙古卻完全征服過中國. 明朝時兩國依然交戰,1449年土木堡戰役50萬明軍被2萬蒙古鐵騎全殲,明英宗皇帝被蒙古人抓走,創造了史上最大軍事奇蹟。蒙古軍隊多次攻入北京城, 僅明嘉靖時就有三次。在清國時代, 滿蒙共治中國,滿蒙貴族相互通婚,當時已沒有中國了,因此即使在清國時期也不是中國統治蒙古,而是蒙古統治中國。進入民國以後,雖然北洋軍閥徐樹錚曾短暫 的佔領過庫倫(1919年11月-1920年10月,總共不到1年), 但很快的被驅逐出去, 蒙古也趁機收復了一些失土(以國民政府的觀點那是失地)。二戰結束那年, 蒙古軍隊曾進入張家口, 直逼北京。新中國建立時中國曾出兵外蒙古(也就是出兵佔領西藏和新疆那會),去了20萬,回來3千。因此,近百年來蒙古雖積弱不振,但中國也處於下風。因 此說蒙古是中國領土,即使以中國的觀點來看,也很牽強,還很帝國主義。簡單地說,蒙古從來不是中國的一部分。如果按中國的邏輯,那麼中國乃至歐亞大陸自古 都是蒙古的一部分。如果連蒙古都算中國,那麼蒙古還佔領過歐亞大陸,那麼歐亞大陸自古都是中國的領土了,俄羅斯也是中國的領土,你們現在怎麼不去“收復” 呢?

更有甚者說:“蒙古人今天已經被中國文化同化了,所以蒙古歷史就是中國歷史。”

對於這個觀點我本來不想多作解釋,因為它實在是荒唐得有點可愛。但出乎我意料的是現在抱著這句話的人居然不在少數。說蒙古被中國文化同化的人,請問今天的 蒙古人都說中文嗎?為什麼現在蒙古國和俄羅斯的蒙古人仍然說著蒙古語和俄羅斯語?為什麼中亞和西亞的蒙古人說波斯語?蒙古人在統治俄羅斯時期大規模興建東 正教堂,然而他們對待中國文化從來都是持鄙視的態度。元帝國製度:一官二吏三僧四道五醫六工七匠八娼九儒十丐。儒家人士比妓女低一等,比乞丐高一等。

引用袁騰飛的一段話:忽必烈有一點漢化,但也只是粗通漢語,自從蒙古入主中國之後,蒙古皇帝基本上連漢語都不會說,整個是外國人統治中國。蒙古派到各地去 做鎮守的這些達魯花赤們也不會說漢語。蒙古的史書上一舉例子就是波斯怎麼著,亞歷山大大帝怎麼著,因為他在征服中國之前,已經接觸了伊斯蘭文明和基督文 明,所以就不會被儒家文明征服。因為蒙古人甚麼都見過,什麼教都信,蒙古很多皇帝都是基督徒,因此他們就抱著這樣一種態度,覺得你中國文化也不過如此。元 朝是中國歷史上第一次亡國滅種,沒有什麼可值得紀念的,更不能把它當做驕傲。你被別人滅了,還說真好,這屬於恬不知恥。

至於“大元”這個國號也是蒙古人弄出來忽悠中國人的。在蒙古佔領中國,中國成為蒙古的一部分之後,為了愚弄中國人的正統觀念,就取了一個“大元”的別名來 忽悠中國人。但在蒙古人內部,依然稱其為“拖雷汗國”,正如其他的察合台汗國等。蒙古人真是英明,忽悠一群蠢人居然忽悠了700年 。

蒙古人建立的是大蒙古帝國(THE GREAT MONGOL EMPIRE),這是全世界皆知的,當時的中國祇是在蒙古人鐵蹄下滅亡的無數國家之一,只是一塊殖民地,僅此而已。蒙古帝國和中國之間的關係,就好像大英 帝國和印度的關係,成吉思汗和中國人的關係,就好像維多利亞女王和印度人的關係,大英帝國曾經佔領過印度,印度成了它的殖民地。中國人把蒙古帝國說成是中 國的一個朝代,把成吉思汗說成中國人,這種行為就好比印度人說大英帝國是印度歷史上的最強朝代,維多利亞女王是印度人一樣的荒唐。 。 。如果中國人要說成吉思汗是中國人,那麼蒙古四大汗國的所在地,俄羅斯(金帳汗國)要說成吉思汗是俄羅斯人?伊朗(伊兒汗國)要說成吉思汗是波斯人?中亞 諸國(察合台汗國)要說成吉思汗是他們國家的人?

那麼忽必烈算中國人嗎?忽必烈第一次在中國建立起蒙古人的政權,在成為中國的統治者之前,他不是中國人,也就是如果他是中國人,他便是在元朝建立的那一瞬 間成了中國人的。因為成了中國的統治者,他就成了中國人。這個邏輯成不成立?如果這個邏輯成立,那我們可以得出成吉思汗是蒙古人、俄羅斯人、阿拉伯人…… 這成立嗎?顯然不成立,所以我們上面的邏輯也就不成立,所以即使忽必烈都算不上中國人。如果說忽必烈是中國人的話,拔都就是俄國人了,旭烈兀就成了波斯人 了。成吉思汗更是​​不知道其實哪國人了。各位覺得這些想法荒謬嗎?為何用到自己身上就如何正確了?

2004 年蒙古烏蘭巴託大學教授額日德雷根在訪問日本時接受日本NHK電視台採訪時針對當年亞洲杯足球賽上中國球迷的抗議日本活動說到:“中國人把我們國家和民族 的偉大英雄,征服過他們的帖木貞當作他們的祖先和英雄,把我們對他們的殖民歷史當作他們最強大的歷史,這樣一群擁有白痴一樣邏輯的民族,又有什麼資格去抗 議你們國家民族的歷史觀呢?又有什麼資格去抗議你們民族的英雄,當年侵略過他們的所謂'甲級戰犯'呢?我認為他們沒有那個資格。”

魯迅在《隨便翻翻》中說過: “幼小時候,我知道中國在'盤古氏開闢天地'之後,有三皇五帝..... 宋朝,元朝,明朝,'我大清'。到二十歲,又聽說'我們'的成吉思汗征服歐洲,是我們最闊氣的時代。到二十五歲,才知道所謂這'我們最闊氣的時代',其實 是蒙古人征服了中國,我們做了奴才。直到今年(指1934年-引者)八月裡,因為要查一點故事,翻了三部蒙古史,這才明白蒙古人的征服'斡羅思',侵入 匈、奧,還在征服全中國之前,那時的成吉思還不是我們的汗,倒是俄人被奴的資格比我們老,應該他們說' 我們的成吉思汗征服中國,是我們最闊氣的時代'的。

蒙古國和俄羅斯是蒙古帝國傳承者,中國不是

蒙古統治俄羅斯250年,在之後長達400多年的時間裡,和俄羅斯人大量混血,歐洲國家至今還稱俄羅斯人是“成吉思汗的子孫”。歐洲有句俗語 “Scratch a Russian and find a Tatar.”意思是剝開一個俄羅斯人,就會看見一個韃靼人(蒙古人)。俄羅斯人彪悍尚武的民風就是深受蒙古的影響,直到19世紀西方國家還畏懼的將俄羅 斯稱為“白色蒙古”。莫斯科和克里姆林都是蒙古人的傑作,韃靼蒙古統治之前的俄羅斯中心在基輔,當時的莫斯科只是一片田野和森林。在蒙古的統治下,莫斯科 漸漸掌握了它在俄羅斯的地位及財力,成為俄羅斯的新興勢力,克里姆林也隨之擴張,成為俄羅斯的政治、經濟和軍事的中心。 “克里姆林”的字源來自蒙古語,意為“要塞”。 “烏克蘭” 一詞也是由蒙古語而來,意指“邊境”。

卡爾·馬克思說:“莫斯科的興盛是由於韃靼枷鎖,而現在的俄羅斯,就是莫斯科的延伸。”俄羅斯帝王,對西方稱為“沙皇”,對東方稱為“紮根汗”(蒙古語, 意為“白色大汗”),邊利用蒙古帝國的權勢,開拓中亞和西伯利亞的疆土。喀山汗國,阿斯特拉汗,西伯利亞汗,克里米亞汗,諾蓋汗的蒙古韃靼貴族們後來都供 職於俄羅斯公國,成為很多大公,王,貴族的姓氏起源。沙皇家族有蒙古血統,伊凡四世的母親椰列娜是成吉思汗的直系後裔,一直到彼得大帝臉上還有明顯的蒙古 特徵。列寧有四分之一卡爾梅克蒙古血統。蒙古韃靼人不僅把血統形式傳給了俄羅斯人,而且把政治制度,稅收制度,海關製度和軍事制度也傳給了俄羅斯人,蒙古 人為俄羅斯貢獻了鮑里斯和費德爾戈杜諾夫兩位沙皇。六位皇后:所羅門尼婭·薩布洛娃;椰列娜·格林斯卡娃;伊琳娜·戈杜諾娃;納塔利婭·納雷甚金娜馬爾 法·阿普拉克希娜;葉夫多基婭·薩布羅娃。蒙古韃靼人還把驛站和軍事戰略戰術傳給了俄羅斯人。如著名的尤里·梅謝爾斯基汗將軍,安德烈·謝爾基佐夫,葉爾 莫洛夫,多赫圖洛夫,馬秋甚金,莫爾德維諾夫,葉潘欽,比里列夫,日林斯基,謝爾巴切夫等將軍們以及科學巨匠們如門捷列夫,梅奇尼科夫,巴甫洛夫,季米里 亞澤夫,歷史學家坎捷米爾,卡拉姆津以及極地學家切柳斯金,奇里科夫等人都有蒙古韃靼血統。俄羅斯諺語說,如果深究俄羅斯人,就會出現韃靼(蒙古)人。 ”德邁斯特也說過:“抓傷一個俄羅斯人,就等於抓傷一個韃靼人。 ” 蒙古韃靼人對於俄羅斯民族的影響是極其深遠的,以至於形成了這樣的觀點:俄羅斯人是西方的東方人,是東方的西方人。此外蒙古韃靼人對於俄羅斯民族的文化和 藝術留下了深深的印跡。在俄羅斯文學方面三位最偉大的小說家中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和屠格涅夫就有蒙古血統,也只有蒙古血統的屠格涅夫才能寫下《白淨草原》這 樣舉世無雙的對草原的深刻理解和體驗的小說。舞蹈家有烏蘭諾娃;安娜·巴浦洛娃都擁有蒙古韃靼血統。 ------摘自《游牧文明史》

元沒有統治歐洲,“我們”的大汗是俄羅斯蒙古金帳汗國大汗拔都的部下。元的2,3,4任皇帝都是拔都的部下。俄羅斯才有資格說蒙古,中國人連吹牛的資格都沒有。

還歷史真相
成吉思汗和努爾哈赤不是中國人,他們與中國人確實也有血緣關係,因為他們和他們的後人,強姦,殺害,侮辱過我們的祖先,我們身上還流著他們的血。蒙古帝國 在中國境內的種族滅絕,是歷史上空前絕後的。受害者的人數,被作為世界記錄,放在《吉尼斯世界記錄大全》1985年版。綜觀中國歷史,就是屈辱史,承認自 己是中國人,是處於事實,但也是一種羞辱,不過不要為了​​逃避這樣的羞辱,就認蒙古人和通古斯人為祖宗,這樣更加可恥。不要因為歷史上中國長期被虐,心 裡被打擊,看見書上寫著某人曾經出去打仗多麼的牛B,連對方是哪里人都沒搞清楚,就跑過去往他大腿上抱。假若當年抗戰失敗,日本人在中國建立了"和朝", 那我們豈不是要拜東條英機為統一“中華民族”的大英雄?侵華戰爭是“中華民族”的內戰?抗日軍隊是阻礙民族統一的漢奸?中國人整天說韓國人無恥,撰改歷 史,但是韓國人撰改的僅僅只是一些小人物如孔子,屈原,孫中山等,這些人在國外幾乎都沒人知道,而中國人連國際級歷史都敢於撰改,這豈不是一百步笑五十步麼?認為元朝是中國的人們,你們整天喊著要日本向中國道歉謝罪,那你們怎麼不先為元朝侵略日本而向日本人民道歉謝罪呢?

馬克思哲學告訴我們:意識能夠正確的反映事物。也就是說,儘管某些時期人類的意識是錯誤的,但最終,真理將被人類認識到,中國人終將認識到元清侵略者的事實,還歷史以客觀。

在蒙古四大汗國衰敗之後,前金帳汗國屬國的俄羅斯崛起並佔領了從前蒙古帝國中的相當一部分。俄國統治者曾經代表蒙古進行收稅,因為蒙古人很少視察他們佔有 的土地。今天,世界上最大的國家俄羅斯的形成有明顯的當年蒙古的因素。克柳切夫斯基和他的學生認為俄羅斯的統一,蒙古至少有一半功勞。另一位歐亞主義哲學 家特魯別茨科伊在他的經典著作〈論俄羅斯文化中的圖蘭成份〉指出莫斯科要感謝蒙古統治,俄羅斯在佔領喀山與阿斯特拉罕後才成為強國。在伊凡沙皇登基時,俄 羅斯宮廷中已有三分之一的人具有蒙古血統,俄羅斯政府的製度也是蒙古式的。從本質上說,俄羅斯是一個東正教蒙古國家。俄羅斯人的日常生活深受蒙古影響,有 大量蒙古語借字、郵政、稅收、服飾也受蒙古影響,軍制與法制是從蒙古學的。俄羅斯人也被圖蘭化。

蒙古帝國席捲歐亞大陸,元朝僅僅是其殖民地之一

至於說元朝是中國的朝代就更加荒唐了,蒙古不是滿清,蒙古史是世界級的歷史,不像滿清歷史一樣容易纂改。中國人把蒙古史說成中國史,把成吉思汗說成中國人,已經鬧成了國際史學界的笑柄。

清是中國被征服和殖民的亡國時期,並非中國的朝代

通古斯人(滿人)侵略中國,談及此事,恐怕人們都會問:“清朝不是中國的朝代嗎?不是!寥寥無幾的幾個人回答說,是!絕對是!立即有無數人反對說。為什麼是呢?說是的中國人認為:滿人說漢語,滿人最終在文化上被我們同化了,所以滿清是中國的朝代。

克里米亚公投是蒙藏维三大民族争取公投独立的最好先例

法兰克福汇报》记者发文,探讨北京何以在克里米亚/乌克兰问题上处于两难境地。

以中国本周二在联合国安理会表决有关克里米亚/乌克兰危机的决议案时投弃权票为标志,北京目前的 尴尬局面暴露无遗:不论从“不干涉他国内政”的原则出发,还是对“民族自决”的反感使然,谴责俄罗斯在克里米亚问题上的所作所为,对北京而言,本属“理所当然”;但是,内心不快的北京迄今不愿这么做,以免影响双边关系。本周末,中国新强人—习近平将首次以党总书记和国家主席的身份正式出访欧洲,如何 澄清中国在乌克兰问题上的立场,将是习近平面临的一大难题。3月21日一期《法兰克福汇报》“时事”栏目上记者发自北京的一篇文章就中国的两难境地有如下分析:

多年来,中俄两国在联合国安理会多半“步调一致”
“中国外交政策的最高原则是尊重所有国家的主权和领土完整。这一原则首先涉及对本国边界的保护及领土要求,若遵循这一原则,北京就该表示拒绝克里米亚的全民公投,赞同克里米亚继续留在乌克兰版图内。但是,中国同时还高彰‘不干涉他国内政’原则。若遵从这一原则,中国就不能对乌克兰发生的事件或俄罗斯的政策说三道四。

“此外,中俄是亲密盟友,在联合国安理会上,两国通常行动一致。中国不愿通过批评其行为让俄罗斯下不了台。中俄关系得到意识形态保守的习近平的特别赞赏。……另一方面,对中国政府来说,一些内政因素又具有最高意义。若赞同克里米亚有权选择是否独立,从中国政府的视角看,有可能成为中国国内的危险先例:藏人、维吾尔族人和蒙古族难道不能依据该原则宣布某些省份脱离中国?中国自己就在压制分离主义活动。……中国政府最害怕的一个民主工具便是有关自决原则的公投。眼下,虽说在中国的藏区、维区和蒙区举行这样的公投还是乌托邦,但是,事实上独立的台湾曾在这一方向上行进过。……香港有一天也有可能决定走出这一步。所有这些都让中国不能毫无保留地支持俄罗斯。”

文章指出,中国不能不采取“中立”立场的另一个原因是同乌克兰的良好关系,而这一立场能否保持久远尚在未定之数:“毕竟,北京不想搞坏与乌克兰政府的关系。保障自己在那里的经济利益至关重要。乌克兰向中国提供军事装备。中国第一艘也是唯一的一艘航空母舰便购自该国。更重要的或许是未来在农业领域的合作。去年,两国达成协议,作为对中国投资的回报,乌克兰在未来15年向中国出口粮食。对因急速城镇化而导致耕地面积锐减的中国,这是一个重要的保障。

中国首艘航母“辽宁号”前身为购自乌克兰的航母平台“瓦良格号”
“缘于这些互为矛盾的利益考量,中国暂时采取规避政策,采取中立态度。……不过,中国政府现在似乎至少已开始小心翼翼地对俄罗斯提出批评。中国外交部称,克里米亚问题应在法律和秩序框架内得到政治解决。这里没有提及‘不干涉他国内政’这一著名原则。……
“在中国官方的外交层面轻声提醒俄罗斯、称中国持中立立场、愿意扮演斡旋人角色的同时,中国官方媒体有可能将乌克兰问题的责任推给西方,从而至少向俄罗斯提供舆论支持。”

编译:凝炼、 责编:文木

http://www.dw.de/%E5%AE%B3%E6%80%95%E5%85%8B%E9%87%8C%E7%B1%B3%E4%BA%9A%E7%97%85%E6%AF%92/a-17513504

2014年3月20日星期四

蒙古国称将在国会会议上解决奥尤陶勒盖铜金矿僵局

悉尼3月20日消息,蒙古国一高级政府官员周四称,蒙古国将在下个月开始的国会会议上寻求解决与矿商力拓价值60亿美元奥尤陶勒盖铜金矿的僵局。

为期三个月的会议将在4月5日开始。

蒙古国外交部长Bold Luvsanvandan在被问及这一僵局是否准备在会上讨论时称,到时候都会讨论。
  
力拓警告称融资协议将在3月31日到期,去年已经被贷款方延期,其中包括国际金融公司和欧洲重建和发展银行(European Bank for Reconstruction and Development)。
  
这一蒙古国最大的外商投资项目恢复正轨的主要障碍是40亿美元的融资。其中亦存在稍早发展阶段成本超支的赔偿分歧。

南蒙古莫日根惨案一周年抗议活动 (视频)



2012年5月10日 于东京

Баяр, Жаргал, Түвшинзаяа

献给草原英雄莫日根的歌 / Song Dedicated to Mergen, Hero of the Grasslands - (视频)



Yo 我是一个蒙古人虽然用汉语在RAP
但是不管怎样我都是蒙古人
蒙古的血液在我身体里面流淌
幅员辽阔的蒙古地方那是我的家乡
蓝色的蒙古高原已经变成黄色
美丽的草原以后都要变成沙漠
政府却说这是牧民惹的祸
可是你们到底有没有想过
这些究竟都是谁的错
过度放牧的谎言它不是真的
我们在这片土地上放牧数千年
为什么沙化发生在最近几十年
有多少人来到这里开矿掠夺资源
有多少人来到这里种地开垦草原
有多少水坝劫走草原维持的水源
有多少河水都被用于农田
我们的家 就这样被糟蹋
所以我说去你妈的西部大开发
牺牲环境发展经济换钱留着自己花
另一些钱雇一些狗来把我们镇压
停止一切以破坏草原生态环境为代价的矿业工业项目!
草原是蒙古人的母亲,经不起蹂躏。
5月11日 发生了一件事
一件让所有蒙古人心痛的事
我们的同胞被故意压死
莫日根是他的名字
那是聪明智慧的意思
换来我们觉醒他用他的死
牧民终于 团结一致
一起示威追悼草原之子
要说造反的嘎达梅林是为了什么
我想每个蒙古人都应该记得
当卡车的轮子压过他的头颅
当牧民们已经走投无路
肇事的司机甚至扬言
牧人的命最多值四十万
愤怒的火焰 开始燎原
我们都是捆在一起的箭
永远不会断我们心手相连
站在一起游行我们勇往直前
西乌旗东乌旗还有蓝旗黄旗
不管来自哪里我们都在一起
对当局的暴力严重抗议
和平游行是公民的权利
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们假装没事
ccav甚至 不提一个字
网上河蟹横行没人知道实情
国内的网站都是吃屎的玩应
操你妈的人人网删除蒙文状态
操你妈的微博删除我的微博
操你妈的安全局操你妈的被喝茶
操你妈的我想说啥就他妈的说啥
我要自由 Yeah 给我自由
我要自由 给我自由
用我的说唱就是他妈自由 Yeah
我们永远不会完蛋
我们是成吉思汗的子孙
蒙古人!团结一致走起来
Yeah Bosoo Mongolchuud

Temtselt先生的谈话 / 于中国时局研讨会 (视频)

内蒙当局以大住屋换取哈达案停申诉被拒 妻新娜拟自营书店谋生遭禁 (图、视频) - RF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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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古族异议人士哈达15年刑满获释后仍被内蒙当局囚禁,至今已近四年。哈达的妻子新娜星期三透露,近期警方要提供她一处较大的住房,但被她拒绝,因为她不愿放弃为哈达申诉。而此前新娜曾接到公安的收监恐吓。目前,不但哈达获释机会渺茫,新娜也做好随时入狱的准备。

本台周三曾报道,蒙古族异议人士哈达的妻子新娜致函中共总书记、国家主席习近平,就丈夫刑满释放后继续遭到法外羁押,呼吁国家领导人立即释放哈达,并追究决策者的刑事责任。当天深夜记者终于联系到身在呼和浩特的新娜,她表示:“那封信是我写的。我是 一直想写,因为他们现在恐吓我,我说干脆先写,万一他们把我收监,来不及。所以我昨天(3月18日)把信发了以后,挺放松的”。

她说,儿子威勒斯当天见到了父亲哈达:“我儿子今天去见的。哈达不见我,哈达现在的精神状况有些问题。今天把我儿子赶回来了,他稍微有些问题就生气,。总的来说,哈达精神状况不好,我想这是因为他原来在监狱里15年。刚出来的时候还行,后来他们(警方)当他的面,把我和儿子抓走,我估计对他是个刺激,。而且近四年他是被单独关押,状况很不好。有儿子在,我还能知道一些哈达的情况”。

1995年,哈达被法院以分裂国家罪判刑15年,2010年12月刑满出狱后,被囚禁在呼和浩特郊外一处建筑物内。新娜向本台提供了多张照片,包括哈达被关押的蓝色屋顶的屋子。

新娜说,当局每月给她和儿子提供2600元的生活费,但他们宁愿自食其力。最近当局又有了新动作,警方通过新娜的哥哥带话,要求新娜接受当局提供的一百多平方米的房间,让哈达一家三口居住,被拒绝:“今年过完年突然找我哥哥谈话,说哈达快出来了,给一套130平方米的房子,官方出一大半(钱),你们出一小半。我哥哥当时没有多想,就说‘我出吧’。后来我哥哥跟我说,我不同意。第一我们不能再让你们花钱;第二,我们为什么要跟他们(警方)合伙,我们自己买房子不就行了。再说我们买小平方米一点的也行,或者不买,现在这个房子也能住。他们的目的是不让我们再开店,而我们想再开店,因为谁知道哪天你不发钱(官方生活费),我们没法生活,我们就受制于他们”。

新娜曾是一位教师,哈达被判刑后,失去了工作,于是自营书店谋生。她曾因接受国际媒体采访,被以“非法经营罪”,判刑三年,缓刑五年,2012年4月获释。她说:“哈达在监狱的15年,我都是自食其力,我原来在中专当老师,就是因为哈达的事把我赶走。我们第一不要你们的房子,第二,我们遇到的生活问题自己解决,第三,我们要开店”。

2012年10月下旬以来,当局切断了新娜和儿子威勒斯与外界的所有通讯渠道。在当晚的采访中,威勒斯说,没有想到最近外来电话能打入:“我们出门都有人跟着,。照片你也看到了,我们前后楼还有对面的院子里,都有公安常驻的点,估计有十来个人。我父亲关押快四年,一次系统性的身体检查都没有过,关押期间,十个月不给我父亲厕纸,精神折磨他。今天我去看他的时候,就是因为你的报道我被父亲赶出来了。我跟他讲了,你报道中,我舅老爷接受采访说我爸爸跟他说的事,难道解决了吗?有啥解决?我们都不知道,你难道有消息吗?关押他的国保经常找他谈心,给他施加压力。他说,会解决的。我说,你听到什么消息了吗,他说没有。我说那你说话一定要慎重”。

威勒斯说,全国两会期间,他的母亲新娜接到公安发出的收监恐吓:“两会期间,我妈妈接到公安发出的恐吓短信,说很有可能要收监,因为公安给你房子不要,你要继续申诉。从上个星期开始,我妈妈每天在收拾入狱的衣服、鞋,都已经放在编织袋,我们内心很痛苦。我的父亲到今天还在非法拘禁当中。关押他的同时,还给我们施加压力。您不知道,给我们的生活费因为接受过你们采访以后,马上扣除我们一半的生活费,那是(2013年)过年的时候,年过得很惨,他们拿生存作为压力控制我们”。

新娜表示,已经看透当局的意图:“就是我们给你钱,我们养你,就这样控制我们”。

记者:您这个电话是什么时候可以跟外界联络的,最近吗?

新娜:就是最近,我还在说呢,就是前几天。抓我们的时候,公安局长还跟我们说,你们有事找周永康去,跟我的儿子也这么说,。现在等半天也没有周永康的消息,我估计没有周永康,也有李永康、王永康,一回事。

(特约记者:乔龙 责编:林迪/吴晶)

http://www.rfa.org/mandarin/yataibaodao/shaoshuminzu/ql-03202014104412.html

哈达妻致函习近平吁释放丈夫 哈达囚禁处首次曝光 (图)

图片: 内蒙古异议人士哈达的妻子新娜和儿子威勒斯。(乔龙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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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狱多年但仍被囚禁的内蒙古异议人士哈达的妻子新娜,日前致函中共总书记、国家主席习近平,就丈夫刑满释放后继续遭到法外羁押已三年多,呼吁国家领导人立即释放哈达,并对肇事者立案调查,追究决策者的刑事责任。本台获得多张照片,囚禁哈达三年多的建筑物首次曝光,另一张照片则是新娜站在公安的监视器下。

新娜的家门口到处是摄像头。乔龙提供
被内蒙古当局以分裂国家等罪判刑15年的异议人士哈达于2010年12月刑满出狱后,继续被当局囚禁在呼和浩特郊外的一座建筑物内,他的妻子新娜今年被当局禁止探望。本台日前获得署名新娜的一封给习近平的公开信,指内蒙当局继续关押哈达是非法拘禁的犯罪行为。公开信称,哈达被非法拘禁又快四年了,他前后已坐了十九年的大牢。十九年过去了,厄运并未结束且蔓延至今波及妻儿,以前只是给哈达一人治罪,现在不仅我被诬为“非法经营”被“判三缓五”,我儿子威勒斯也被诬为“非法持有毒品”被“免于起诉”,我们一家三口全被诬为罪犯。

公开信说,这就是改革开放三十多年后内蒙古当权者所导演的一幕惨烈悲剧!这也是对依法抗争的蒙古人所进行的令人发指的迫害!这更是对中国少数民族人权的粗暴践踏!在此,向习近平呼吁,要求及早结束对哈达的非法拘禁,并追究其决策者的刑事责任;立即停止对我们母子俩的政治迫害和司法诬陷,还我们的清白,对迫害和诬陷者立案调查,以及严肃处理内蒙古政法系统的违法者,彻底肃清内蒙古在民族问题上的左倾余毒,堵死投机者利用民族问题快速升迁的捷径。

关押哈达的蓝色屋顶建筑物(乔龙提供)
本台获得的多张相片显示,新娜靠在有摄像头的监视器下,她和儿子威勒斯在书架前合影,母子表情沉重。而另一张显示一片建筑工地的照片上,其中两栋蓝色屋顶的建筑物格外显眼,拍摄者告诉记者,那是囚禁哈达的房屋。

本台周三多次致电新娜及她的母亲、还有哈达的儿子威勒斯,但均显示停机或无人接听。哈达的舅舅哈斯朝鲁周三告诉记者,自2月20日接到哈达电话后,再也没有新消息:“他基本上一个月给我打一次电话”。

记者:威勒斯有没有跟您打电话?
回答:好长时间都没有了。

记者:警察说他吸毒。
回答:不可能,他用什么钱去吸毒,。

记者:说新娜非法经营。
回答:没有那回事,那是扣帽子。

哈斯朝鲁说,已经很久没有跟新娜联系,而他家的电话也时常打不进:“跟新娜好长时间没有联系,哈达出狱以后就没有联系,已经三四年了”。

新娜的母亲今年2月21日接受本台采访时曾透露,女儿新娜在春节期间,没有见到丈夫哈达,跟她一起过年,但警方的车辆停在家外监视,直到新娜离去。而外孙威勒斯外出打工,遭到警方干扰:“威勒斯今年都三十岁了,他出去打工,公安局就跟着去,到打工的饭店,就跟人家说,他(威勒斯)是倒毒品的、抽烟的,你要是用他,你这个经理就别当了,涉毒品罪,谁也不敢用他”。

哈斯朝鲁说,哈达上次曾告诉他,计划对当局采取法律手段,但不知进度如何:“上次给我来电话说了,当局告诉他,可以用法律手段解决,意思是让他告(政府),谁知道他怎么告,我也不知道,政府方面的人带着任务,谁知道怎么告,看他告吧”。

记者多次致电新娜所在地派出所多部电话,但都无人接听。新娜的母亲曾告诉记者,当记者采访她后,将会有一段相当长的时间,无法联系到她,她举例说:“一车一车的公安局来人,什么亚洲台、自由台(自由亚洲电台)也给我来电话,新西兰就有个王宁(记者),如果他今天来电话,明天就有公安来两车人,一个个都像土匪,进门的霸道劲,给我写几条罪状。我说我犯什么法,我说法律上我可以通信、接电话,美国的席海明也来电话(问候),我就实话实说,(警察)车就来了,一帮人,今天还没有来。你这个电话来了后,明天就有人来了,会问你为什么跟他们通电话。我就是这句话,你们爱怎么做就怎么,我也87岁了,进监狱算了”。

哈达于1989年在呼和浩特市创办蒙古学书店,努力恢复弘扬蒙古本民族的文化。后与朋友成立“内蒙古民主联盟”并担任主席,他主张内蒙古高度自治,1996年被以“分裂国家罪”判刑15年,2010年12月10日刑满后,他的人身自由继续受到限制。

(特约记者:乔龙 责编:林迪/申铧)

附件:新娜给习近平先生的公开信

习近平先生:
您好!

十九年前(1995,12,10),我丈夫哈达因民族问题被内蒙古当局以"分裂国家和间谍"的罪名重判十五年并关进监狱。我不仅是哈达的妻子,还是一所中专学校的政治教员,便用法律武器为丈夫喊冤叫屈:代他写上诉材料,给相关部门写申诉信,希望能引起各方关注,以求公正。多年来,我的呼吁从未间断,为此内蒙古当局对我的打压在哈达入狱的十五年间也从未停止,我还为此两次被抓,在看守所里被羁押了三个多月。

2010年12月3日,在我丈夫哈达刑满释放前夕,我又被内蒙古当局以"非法经营"的罪名再次被抓,我们一家赖以生存的书店也再次被封,我儿子威勒斯在我被抓后在网上给时任政法委书记周永康写公开信抗议并向外界透露"父亲出狱前母亲又被抓"的消息也被抓起,编造的罪名竟然是莫须有的"非法持有毒品"。我们母子俩在看守所里被关押一年多后虽相继获释,但至今仍受到当局的多方掣肘,公安如影随形,犹如狱外囚徒。

2010年12月10日哈达本该刑满释放,但当局又以"剥夺政治权利"为由,再次关押他四年。稍有点法律常识的人都知道:剥夺一个人的政治权利并不等于剥夺其自由,所以当局的借口是站不住脚的,哈达刑满不释放是非法拘禁的犯罪行为。

一晃时间又过去了四年,现在是2014年春,哈达被非法拘禁又快四年了,他前后已坐了十九年的大牢。十九年过去了,厄运并未结束且蔓延至今波及妻儿,以前只是给哈达一人治罪,现在不仅我被诬为"非法经营"被"判三缓五",我儿子威勒斯也被诬为"非法持有毒品"被免于起诉",我们一家三口全被诬为罪犯。

这就是改革开放三十多年后内蒙古当权者所导演的一幕惨烈悲剧!这也是对依法抗争的蒙古人所进行的令人发指的迫害!!这更是对中国少数民族人权的粗暴践踏!!!

在此,我恳切向您呼吁:---
一,及早结束对我丈夫哈达的非法拘禁,并追究其决策者的刑事责任;
二,立即停止对我们母子俩的政治迫害和司法诬陷,推倒强加于我们头上的一切不实之词,还我们的清白,对迫害和诬陷者立案调查;
三,严肃处理内蒙古政法系统的违法者,彻底肃清内蒙古在民族问题上的左倾余毒,堵死投机者利用民族问题快速升迁的捷径。

从我们一家三口的悲惨现状,便可窥见内蒙古所谓"民族问题"的真相,再放眼远望,新疆,西藏的"民族问题"更是惨不忍睹。其实,多年来中国共产党在民族问题上的左倾余毒一直没有肃清,错误主张占据了主导,所以改革开放三十多年来民族矛盾反倒日趋激化,这才是问题的实质,也是不争的事实。

回眸过去,五十年代初,您父亲习仲勋主政西北局时对少数民族采取的平等,宽松政策,至今还被少数民族同胞津津乐道,可惜这一历史局面只是昙花一现,后来随着阶级斗争为纲的激进思维得势,民族政策也走向歧途。经过文化大革命,民族矛盾更加恶化。八十年代初,改革开放初期,胡耀邦总书记在民族问题上大胆拨乱反正,提出了一整套方针政策,就是为了缓解以致收拾极左路线造成许多尖锐矛盾的烂摊子,广大少数民族同胞也同样拍手称快,遗憾地是随着胡的下台,他在民族问题上的许多正确主张也烟消云散。

我真心希望您及新一届党中央能正视中国的民族矛盾,珍视习仲勋,胡耀邦等老一辈政治家的政治遗产,反思历史,深化认识,纠正错误,改弦更张,不要再走镇压禁锢且被实践证明是走不通的老路了。

民族问题说到底是个人心向背的问题,今天中国民族矛盾的激化,也不是"一日之寒"造成的,在民族问题上说千句空话,不如干一件实事,是非公道自在人心。"民族分裂"和"恐怖分子"并非是少数民族的专利,把激化的民族矛盾归结为敌对势力和翻墙软件,更是自欺欺人的无稽之谈。顶层设计者不应是政治低能儿,镇压愈强,反抗愈大,积怨愈深。就我而言,我根本不服对我们一家三口的定罪,更藐视无视法律的"国保",相信未来,依法抗争,恐嚇根本吓不倒已具备现代意识的少数民族大众。统治者对噤若寒蝉的弱小民族,常怀恻隐之心才是上策。

现在,真该是当权者深刻反思中国共产党民族政策严重失误的时刻了!!!

蒙古族公民: 新娜
2014,3,18。

http://www.rfa.org/mandarin/yataibaodao/shaoshuminzu/ql-03192014095445.html

Temtselt先生的谈话 / 于中国共和党成立大会 (视频)



2014年3月15日 巴黎

发布时间:2014年03月19日


2014年3月19日星期三

蒙古人民党主席、国家大呼拉尔副主席(副议长)米·恩赫包勒德去中国广东见胡春华

17日下午,蒙古国人民党主席、国家大呼拉尔副主席(副议长)米·恩赫包勒德赴中国发达省广东见原内蒙古政府书记,现任广东分省书记的中共政治局委员胡春华。

米·恩赫包勒德对广东经济发展表示赞赏。他表示,将继续致力于促进蒙古与广东的交流合作,推动蒙古地方政府与广东省政府间的交往。

胡春华说,就像在内蒙古时一样,我广东重视发展与蒙古的经贸合作关系,双方合作潜力巨大。希望双方进一步增进相互了解,不断加强在经贸、旅游等多领域的交流合作。广东将鼓励和支持有实力的企业到蒙古投资兴业,也欢迎蒙古企业来粤参加经贸交流活动。

2014年3月18日星期二

匈奴历史给我们的六个教训 (俄文)

--- Автор: Владимир Хандрусай---

История Хунну из степей Монголии, потрясавших Евразию с III в. до н.э. по I в. н.э., давших толчок Всемирному переселению народов, покончивших с рабовладельческим строем в Европе, в целом хорошо известна. И все же вокруг них не прекращаются споры ученых-исследователей, яростно скрещивают копья-перья публицисты, да и просто этнопатриоты и любители старины. Почему история давно ушедшего народа, растворившегося в десятках других, куда менее известных, волнует умы и сердца ныне живущих?

После распада Советского Союза многие народы поспешили объявить себя свободными и независимыми государствами. Эйфория свободы, романтика самоопределения, поиска своего «национального лица», чтобы не затеряться в тени государств-аксакалов, не могли не вскружить головы интеллектуальной этноориентированной элите «вдруг самоопределившихся» вчерашних советских республик.

Казахская элита во главе с Назарбаевым возвела памятник «казаху» Чингисхану, формируя «гордое историческое этносознание» суверенизирующегося народа, у которого есть нефть, людские ресурсы, лидер, но нет исторического знамени. Узбеки, не желая отставать от степняков, воздвигли памятники «эмиру Тамерлану», тоже монголу, но опять же как своему «национальному лидеру-узбеку», причём, во всех городах формирующегося младогосударства. Даже приполярная Якутия в лице тамошнего министра культуры настойчиво высказывает свои амбиции на Чингисхана, для чего оплатили фильм о подвигах «своего» великого предка». Дошла очередь и до древних хунну. Тюркские патриоты из республик России, объявив и хунну, и Модэ тюрками, строят головокружительные проекты, призванные влить эликсир этнопатриотизма в национальное самосознание.

Между тем, общеизвестно, что империя хунну пала в I в. н.э., Модэ умер в 174 г. до н.э., тюрки же известны лишь с VI в. н.э. Ни в одном из известных источников не сказано, что Модэ собирал тюрков. Напротив, общеизвестно, что монголоязычные дунху, сяньби и другие народы вошли в состав хунну. Хунну же, проиграв первенство сяньби, спокойно приняли их имя. Активная, если не сказать, агрессивная, приватизация монгольских вождей и знамён тюркскими мусульманами заставляет вспомнить некоторые уроки истории.

Урок 1. Модэ – собиратель народов монгольской степи

На огромных степных просторах древней Монголии, на севере от Китая в V-III вв. до н.э. проживало около 50 кочевых и полукочевых племён, говоривших на ранних монгольских наречиях. Наиболее крупными образованиями, создавшими уже некие формы государственности, являлись протомонгольские союзы племён, такие, как дунху и сяньби, хунну, тохароязычные «бледнолицые» юэчжи и другие. По форме управления все они были военными демократиями: старейшины, являвшиеся лидерами родов-племен, или, иначе, территорий государства, входили в совет, который выбирал единого руководителя, выполнявшего военные во время войны, и координирующие в мирное время функции, созывая общие собрания для решения общих вопросов и являясь лишь первым среди равных. Эту вполне демократическую вольницу родственных племён-народов как главную традицию великой монгольской степи сломал хуннский шаньюй Модэ, создавший первую в мире единую империю номадов – державу хунну, на тысячелетия прославившую его имя. Именно Модэ замахнулся на огромный проект и собрал кочевников степи, подчеркнём, родственные народы одной номадической культуры, одной степной традиции. Китай же, как чуждый мир, был тем Другим, через противостояние с которым формировалось степное единство.

Урок 2. Модэ мог на равных говорить с Китаем

Так получилось исторически, что Китай, уничтожив княжества северокитайских жунов, хорошо знакомых и относительно цивилизованных, оказался вдруг лицом к лицу со «свирепыми кочевниками» - хуннами, с которыми никогда ранее не имел контактов. Это неизбежное столкновение поставило хунну перед угрозой исчезновения, вслед за жунами, но оно же дало им мощный стимул к консолидации общества, дотоле рыхлого и разрозненного. Историческая потребность родила исторического лидера. Нелюбимый сын шаньюя Туманя Модэ (Модунь, Модун-батор), переступив через труп убитого им легковерного отца, решительно провел военную и политическую реформу, изменил почти всю структуру управления, что позволило ему создать мощное военное государство с твердой дисциплиной, чётко нацеленной на экспансию как на главный источник обогащения каждого хунна-воина. Военному гению Модэ принадлежит создание стройной системы государства во главе с шаньюем, Сыном Неба, и темниками, т.е. генерал-губернаторами территорий. Каждое племя-народ представляло дивизию, состоящую из родов-полков данной же народности. Опираясь на эти новые фундаментальные основания, Модэ уже к 203 г. до н.э. присоединил 36 народов монгольской степи и создал мощную империю, простёршуюся от Байкала до Тибета, от Восточного Туркестана до р. Хуанхэ. Территория современной Бурятии также входила в состав хунну.

Урок 3. Модэ первым в мире сформулировал основной закон государства

Уже на начальном этапе реформ Модэ решительно покончил с безответственным отношением вольных кочевников к земле, установив главный принцип государственности в следующей формуле: «Земля есть основание государства, её нельзя отдавать никому». Первая и главная задача государства, в отличие от союзов племён и прочих предгосударственных образований, есть обязанность обеспечить неприкосновенность и всемерную защиту своей земли как твердо определенной территории государства. Введением этого правового понятия о земле как основании государства Модэ обессмертил свое имя навеки. Важнейшим вкладом шаньюя Модэ в теорию государства является также и разделение власти главы государства, шаньюя, и власти Совета старейшин, предтечи законодательно-представительной власти в империи хунну. Этот принцип ограничил произвол той и другой властной ветви. К 201 г. до н.э. все центральноазиатские номады признали власть хунну, а шаньюя Модэ – своим верховным правителем.

Урок 4. Модэ первым в мире ввёл всеобщую воинскую обязанность

Отныне было установлено, что каждый хунн есть солдат своего отечества, обязанный проходить военную службу, защищать свою родину, быть приписанным к конкретному и твердо определенному воинскому подразделению, а также к офицерам, которых он должен знать по чёткой иерархии снизу доверху. В целом у хунну была регламентирована безусловная подчиненность военным начальникам, согласно занимаемым чинам, стройная система которых также была нововведением Модэ. С учетом родоплеменного характера формирования воинских подразделений, а также заинтересованности каждого рода-полка в воинской добыче, военная реформа Модэ ясно нацеливала армию хунну на конечный результат, т.е. достижение победы в любых сражениях. Убив врага, воин-хунн получал «кубок вина» от шаньюя и право на всю захваченную добычу. Нельзя не отметить и идейную основу имперского общества, внедрённую Модэ: «хунны господствуют над всеми родственными народами, натягивающими лук, превосходят людей, живущих в земляных домах» (оседлых землепашцев). Эта моральная установка, помноженная на иные системные преобразования Модэ и его сына Лошаня, позволили превратить патриархальное сборище хуннских и нехуннских племён и родов в сильную военную державу, определявшую развитие обширной части мира.

Урок 5. Китайская политика – фактор внутреннего разложения империи хунну и её гибели

Государство хунну, которое имело в лучшие годы всего 300 тысяч воинов (по данным Сыма Цяня) на равных вело трехсотлетнюю войну с 50-миллионным Китаем. Потерпев ряд сокрушительных поражений от воинственных хуннов, китайцы пришли, наконец, к убеждению о невозможности их победить военной силой даже бесчисленных дивизий. Китайские генералы были вынуждены признать, что «отогнать хуннов легко, разбить трудно, уничтожить невозможно». Поэтому их идеологи разработали новую концепцию взаимоотношений с хуннскими правителями. Она хорошо изложена в рекомендации китайского сановника своему императору: «Если Вы, наш господин, сможете предложить Маодуню в жены свою дочь и послать ему щедрые подарки, он поймёт, что дочь ханьского императора может принести варварам богатства. И, соблазнившись этим, он непременно сделает её своей женой, а когда у неё родится сын, непременно объявит его наследником, который станет вместо него шаньюем. Почему произойдёт так? Из жадности к дорогим подаркам. Вы же отправляйте подарки в соответствии с сезонами года, то, что имеется в Хань в избытке, но недостаёт в Сюнну, справляйтесь о здоровье шаньюя, посылайте обладающих красноречием, чтобы незаметно наставлять Маодуня в правилах поведения. Пока Маодунь жив, он, разумеется, будет вашим зятем. Когда он умрёт, шаньюем станет сын вашей дочери. А разве когда-нибудь было такое, чтобы внук относился к деду как к равному? Так можно без войны постепенно превратить сюнну в своих слуг». Эта стратегия удалась наполовину: потомки Модэ не смогли сохранить своё единство, южные хунны, купившись на шелка и вина китайцев, стали их слугами. Но северные хунны, сохраняя свой гордый независимый дух, ушли на запад, покоряя и смешиваясь с другими народами Евразии. Именно они дали толчок Великому переселению народов и смели рабовладельческий строй в Европе, создав условия для развития феодализма в мире.

Урок 6. Каждый народ живет величием своего прошлого

Сегодня многие народы настойчиво ищут «исторические основания» своего «героического прошлого». Тюркские, или правильнее, тюркоязычные народы СНГ и России, активно разрабатывают теории туранизма, пантюркизма, тэнгрианства, призванных разбудить забытый, но некогда «гордый дух воинственных тюрок». В поисках исторического знамени, известного миру (именно миру, не меньше, иначе стоит ли геополитическая игра свеч), их идеологи обращаются к истории прошлых веков, но, не найдя там ничего стоящего, углубляются в средневековые и даже древние эпохи. И здесь они с упоением обнаруживают «родственников». Ибо «кто ищет, тот всегда найдет». На наших глазах происходит присвоение знаковых исторических имён, таких, как «хунну», «шаньюй Модэ», «Атилла», «Чингисхан», «Тамерлан». Предчувствуя такой этноисторический штурм доселе не столь известных народов, еще в 1990-х гг. известный историк из Бурятии Т.М. Михайлов говорил о «глубинных» мотивах подобного обращения к истории, об использовании истории как политики в условиях становления новых и амбициозных государств.

http://asiarussia.ru/articles/2377/

2014年3月17日星期一

《蒙古族全史》教育卷出版

从匈奴时期到清代蒙古民族教育状况的一部80万字巨著―《蒙古族全史》教育卷,近日由内蒙古大学出版社出版发行。

作为《内蒙古历史文化经典文库》中的重要著作,《蒙古族全史》教育卷,全面讲述了从蒙古兴起前的北方游牧民族,即匈奴、东胡、乌桓、鲜卑、契丹、女真等的教育,然后讨论了蒙古民族统一前至蒙古帝国时期的教育,还研究了元、明和北元,及清代的蒙古族教育。

这部著作研究并探讨各个历史时期蒙古族社会教育、家庭教育、学校教育以及宗教习俗等教育的同时,也比较客观地复原了大漠南北、青海、新疆及境外蒙古族教育状况。

《蒙古族全史》教育卷的作者、内蒙古师范大学教授王风雷告诉记者,由于这部著作尊重原始资料、原始档案或原始数据的搜集与整理,向学界提供了丰富的有价值的学术信息。专著不受制于任何一个单独的学科,而是综合了人文历史文化等诸多学科,充分挖掘了蒙古族教育的内涵,也有效地寻觅了其独特的发展规律。

日本夫妇在蒙古与朝鲜孙女相聚 预示两国关系松动

据日本媒体16日报道,女儿遭朝鲜绑架的一对日本人夫妇,近日在蒙古首都乌兰巴托,与来自朝鲜的孙女金惠敬和孙女婿首次见面。这预示着日朝两国对立关系出现了松动。

日本外务省今日发表的消息说,1977年11月,还是中学生的横田惠美在新泻市的家附近遭到朝鲜特工的绑架。1986年在朝鲜,与一名同样遭绑架的韩国男子金哲舜结婚,于1987年9月生下了女儿金惠敬。

2002年,当时的日本首相小泉纯一郎访问平壤,并了解了横田惠美有一个女儿的情况。日本政府曾一度考虑让这位女儿到日本生活,但是,作为外公外婆的横田滋(81岁)和外婆横田早纪江(78岁)并没有接受政府的这一建议。

虽然朝鲜政府提供了横田惠美的部分骨灰,准许日本政府带回进行DNA的鉴定,以证明横田惠美已经病故。但是,日本方面在骨灰中发现了部分不同的骨灰,因此不承认这是横田惠美的骨灰,并坚信横田惠美还活着,只是被朝鲜隐藏了起来。

横田惠美已经成为日本人遭朝鲜绑架一系列事件的一个象征,而绑架问题也成为日朝两国关系的一大瓶劲

朝鲜政府曾表示欢迎横田夫妇前往平壤会晤自己的外孙女,但是,横田夫妇拒绝了这样的安排。在不久前举行的日朝红十字会的沈阳会谈中,双方敲定了在第三国会面的计划。

外务省发表的消息说,本月10日至14日,横田夫妇前往蒙古,与已经26岁的外孙女金惠敬首次会面,并相聚了几天。同时会面的,还有外孙女的丈夫。

消息说,金惠敬于2011年从朝鲜的一所大学研究生毕业,学的是IT专业,目前已经在工作,并结了婚。

希海明发表南蒙古巴黎宣言(视频、图片)




2014年3月15日星期六

马军官披露MH370航线 去蒙古南部

3月15日晚间,一位马来西亚空军军官根据军方所掌握的雷达数据信息,还原了MH370从吉隆坡起飞,至进入安达曼海最终消失前的完整路线图。
    他同时披露,这架飞机的操控者熟知马来西亚与周边地区的地理信息,以及民用、军事雷达部署情况。
    这位军官表示,有多种证据显示,从凌晨1点30分之后,该航班开始低空飞行,以避开雷达监测。这架飞机于1点30分左右开始降低高度、转弯,甚至可以推断这架飞机当时顺时针方向转了一圈。
    实际上,在1点30分前后,的确有多起目击者称见到一家低空飞行的飞机。哥达巴鲁警方曾接到四起相关报告。报告的渔民均称,这架飞机当时正在低空向北飞行。当时哥达巴鲁警方发言人曾向腾讯财经表示,向北飞行意味着向飞机在向南中国海方向前进,是在正确的航线上。MH370自吉隆坡出发至北京的正确的航向,应该是向北偏西。
    这位军官称,本地渔民口中通常所指的向北,实际上是偏马来西亚与泰国交汇的陆地方向,是向北偏东。这意味着,哥达巴鲁目击者看到飞机时,MH370或已偏离了航线。
    而在哥达巴鲁北方的一个欧洲公司的海上钻井平台上的工作人员,也曾报告说有飞机低空向,方向是西南方向。那个钻井平台所在的位置,是整个航班航行已知踪迹最北点。
    MH370自失去联系的Igari导航点,经过前述海上钻井平台,再至哥达巴鲁上空,转了一圈之后沿着马来西亚、泰国边境处低空向西飞行。此前路透引述消息人士的话称,MH370经过Igari的时间是1点21分。
    尽管这时MH370已经可以避开航空雷达,但仍在马来西亚军方雷达侦测范围内。
    这位军官称,MH370的操控者选择的后续路径,一开始沿着马来西亚、泰国交界处飞行,然后沿着前段交界线向西偏南直飞到槟城。经过槟城后调整方向,向西偏北方向飞过Paulau Perak小岛。MH370选择的此段航线,地面上均有航标灯可供操控者掌握航向。
    他表示,MH370从Igari折回直到槟城的航线,军事雷达上都有它的飞行记录。
    根据马来西亚军方雷达数据显示,MH370在Igari低空折返之后,经过马来西亚与泰国边境的陆地时,飞机爬升到了正常巡航高度,这是因为该高度比较节省航油。马来西亚大陆上有很多2000-3000米的山地,飞机低空飞行较为危险。
    雷达显示,MH370经过槟城来到海面上空之后逐渐降低了飞行高度。
    MH370在经过Paulau Perak小岛后,军事雷达上信号一度消失。最后在与Langkawi平行纬度的地方上一个名为Vampi的导航点上,这架飞机再次短暂出现。这是MH370进入安达曼海之后最后一次出现信号的地方。
    经过Vampi之后,这架飞机就进入了各国雷达监控不到的海域。
    这位军官分析称,这架飞机有两个可能的航向,一个是往西走,至索马里;一个是往北面走,先后经过泰国、缅甸等国边境处,至蒙古南部。蒙古方向的线路,正好是经过几个国家的边境处,均为雷达监测薄弱地带。
    他表示,在航空界有一个常识,索马里和蒙古南部,是世界上两个不需要目标国同意就有着陆可能的地方,其中索马里处于事实无政府状态,而蒙古南部则有供走私犯使用的秘密机场。

蒙古人的悲哀

多年来,为苟活于世而疲于奔命,就是我生命的主旋律。期间,喜怒哀乐,朝夕祸福,自不必说,本应是我等如蚁之命的常态,没人会感兴趣的。草原上,若看见一只迷途的羔羊,最让人心动的是,它那撕心裂肺的悲情呼唤,孤独,无助,恐惧,在它幼小而孱弱的身心里,正像周围那危机四伏的旷野,被无限放大着。这时,它看见了你,而你向它表示出亲切的姿态,它会毫不犹豫地向你跑过来,你抱起它,它的小脑袋温顺地摩挲着你的肩膀,尖叫声转而温柔,对找到自己的群落,找到自己的母亲,充满了希望。那人也是这样吧,当他远离故乡,远离族群,为生存而奔波,而挣扎的时候,夜深人静,心里一定汹涌无尽的思念,尽管他少小离家,时日久远,尽管故乡和族群,还有可能无情地虐伤过他,但他依旧是赤子般的胸怀,与生俱来的情感,是不会那么轻易泯灭的。怀着这种情感的人,一定不止我一个人,那是毋庸置疑的。从对人生懵懵懂懂,到而立之年,我的精神世界,都是由那象形的方块字的泥浆和成的,蜷缩在四角的泥棚里,沉浸在“长江长城,黄山黄河,在我心中重千斤”的轰鸣中,真可谓激情燃烧。但人世间,“神圣”也好,“恩德”也罢,管它是什么,终究逃脱不了时间的荡涤,待到光阴给我破译了“我是谁”,这个长久被隐匿于尘埃的人生密码时,我才明白本来是一条丧家犬,却以为自己乃“天朝子民”,理应对那“三皇五帝”顶礼膜拜。之后的岁月里,我心里撕碎了不知由何方神圣裁定,恩赐于一个民族的所谓“勤劳勇敢”那条毫厘不及的标签,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曾经挺拔而伟岸的身躯逐渐复活,蒙古高原,那无尽的苍茫辽阔里,才沸腾着我情感和精神的源泉。然而,对于一个“蛮夷”的后代来说,灵魂的自觉和回归,犹如荒漠里艰难的跋涉者,那实在是一种痛苦无奈的境遇。现实中,孤独,疑惑,以至愤怒,如影相随,更像拒绝冬眠的蛇,缠住你,咬住你,折磨你,决心让你身心崩溃,绝望而窒息。

在饭店里,倒霉的我,常常是乘兴而去,败兴而归。情景往往是:刚在餐桌前坐下来,年轻漂亮的服务员飘然而至,柔声细语地帮着点菜。察言观色,问:姑娘是蒙古人吧?能说蒙古语吗?她柳眉一挑,立刻面无表情,机械地点点头,算是回答。于是,我满腔热情地改用蒙古语跟她交谈,她立刻变脸,那眼睛里,好像我是从魔洞里幻化成人形的老妖精,恨不得叫孙悟空跳出来,狠狠地给我一棒子。结果是,她根本不搭我的话茬,相反,她的汉语,比之前的还流畅如水,字正腔圆,凛然而立,以正视听。我只好知趣地闭嘴,但心里的无名火窜到嗓子眼儿,真想拿起桌上的酒瓶,朝她那花枝招展的脑袋砸过去。你说,这份上,酒还怎么喝!同来的朋友劝我:别太叫劲儿了,都这样,你能拿她怎么着?是啊,都这样,可愚笨的我,就是不明白,年纪轻轻的她是出于世故,或另有隐情?同胞相见,想跟她用母语交流,她却像见了鬼似的,唯恐避之不及,那原因,我这狗脑壳子实在闹不明白。一年夏天,认识了一位走出草原的蒙古族名星,说是演过几部电影,我也没看过,总之是陪她去草原转转。在蒙古包里,主人摆出了丰盛的蒙古大餐,敬酒,献哈达,歌声绕梁,家乡父老向这位远来的,从未谋面的名星表达了最真挚的情感。等到这位名星敬酒的时候,一口地地道道的北京话,那矫饰的嗲声嗲气的京腔,像变了味的奶油,热情似火的牧民,只有傻呆的份了。在外面散步的时候,我告诉她,在草原上,应该用母语跟老乡们对话。哦,是吗?又是京腔。她惊讶地望着我,仿佛站在面前的不是同类,而是突然从海水里跳出来的一只山羊。多年前,一个朋友得了重病,医疗需要脊椎穿刺,同室的病友偷偷告诉他,千万别做,否则,会大伤元气,严重地损害智商。后来我想,倘若,那病友说的是真话,则我的一些同胞,他们情感和精神的脊椎,是不是也让人给穿刺了?不然,只能向长生天求告,那古色古香的蒙古包里,怎么也闹腾出了这等货色?也别急,还有比这更让人无奈而悲哀的,不信就接着看。

在家里,我常跟溅內发牢骚,哀叹命运不济,整天跟瘪茄子烂蹄筋似的文人打交道,一气就是七窍生烟,咋说也得少活十年。老婆是教师,从早忙到晚,根本不搭理我这一钱不值的自怨自艾。那一年也是夏天,接待考察草原文化的一行学者,其中的两个是来自京师的名流,其余则是清一色的蒙古人,副教授、教授、博士生导师,应有尽有。席间,推杯换盏,我和一个教授谈起准格尔帝国与满清帝国之间的百年战争,彼此观点一致,少有的痛快,借着酒劲儿,话题便欲罢不能了。哪里想到,竟惹火了桌上的一个蒙古“大爷”,只见他涨红了脸,眼里布满血丝,怒斥道:说话要把握分寸,葛尔丹是叛匪,是早有定论的!我和教授全愣了,沉默了几秒钟,教授问:怎见得葛尔丹是叛匪,谁给的定论?那蒙古“大爷”悠然嚼着手把肉,反唇相讥:一个高级知识分子,你连这点常识都没有吗?教授终于忍无可忍,拍案而起:什么叫常识?准格尔帝国是蒙古人自己创建的,时间上也早于满清王朝,葛尔丹作为帝国的大汗,为保家卫国,与满清战斗到了最后,他是蒙古人的伟大英雄,这就是常识!那你的常识是什么?见教授怒发冲冠,动了肝火,桌上的人马上站起来和谐他俩。可能是始料未及,也可能是嘴里的肉块太大了,我那自认一身正义,似乎被恩准统御着“话语权”的蒙古“大爷”,不知道“唔鲁”着什么,直到被人推搡着离席时,累硬了的舌头才蹦出了“统一”两个字。我琢磨,他是要跑到蒙古包外的草原,奉命“统一”地球,统一环宇吧。当时,我暗暗为教授鼓劲儿,不是让他理论,跟“大爷”还争什么呢——而是,最好是弥补我多次的遗憾,干脆抡起桌上的酒瓶,对准他的牛脸猛砸过去,那就忒痛快了。还有一个蒙古“大爷”,发誓一辈子要写“天朝圣恩”的著名作家,是左右逢源的“泰斗”,威名了得,挥之不去。多年来,只要抓住一星半点的机会,他就吹嘘自己十几岁开始的“红色之旅”,“火热的战斗生活”,阿谀奉承,撒娇卖乖,对于“红太阳”们,挟着儿孙不说,恨不得把爹娘也从坟头折腾出来,跟他一起屈膝跪拜。就是这么一个从人格到精神都被穿刺的“大爷”,竟然“代表”了当代蒙古族文学的所谓“最高成就”,被一些浆糊脑袋们奉为“导师”,多年来,到处颐指气使,招摇撞骗。倘若,这的确是蒙古族文学的“代表”和“成就”,那可真就是丢人现眼,尊严扫地了,蒙古人还不如退回草原上的初民状态,至少还能像苍狼一样,保持对月长歌,一往无前的操守。有人劝我不要过于苛刻,求全责备,那是他心中没有一股火在憋着,只要了解这位“大爷”几十年来的作品,言论,行为,以及所产生的累累恶果,任何一个有点悟性有点血性的蒙古人,则一定“怒从心头起,恶从胆边生”。况且,那最可怕最恐怖的是,不止他一个人,还有一大拨“二爷”“三爷”紧随其后,巧舌如簧,摇旗呐喊,蛊惑人心,他们就像一团团毒雾,一条条章鱼,死缠着人们,污染人们的视野,吸干人们灵魂的血液。若不信,有个极方便的办法,打开他们的博客,扑面而来的,是那令人毛骨悚然的“火红的年代”,只要思维还正常的人,都能看清楚里面究竟兜售着什么货色。今天,草原千疮百孔,黄沙呼啸,历史文化被神圣的“话语权”任意肢解,干脆变成了蜷缩一角而待宰的绵羊,倘若仍对那团团毒雾,条条章鱼置若罔闻,甚至以身相许,则蒙古人的噩梦,是永远摆脱不了的。我想,蒙古人宁可没有学者、作家、影星、歌星,也绝不该容忍这群嗡嗡乱叫的害虫,释放满嘴的毒液,称心如意地蚕食我们的肌体,麻醉我们的神经,落得个脑梗脑瘫的下场。至于那些两眼朝天,唯上是从的大小政客们,或者应该叫作“顺奴”的一群,再花哨的语言,也难以形容其一二了。

一个小小的副处级,面对弱势的同胞(如普通科员,教师、牧民、小商小贩等),他竟然能端出“王爷”的架势,斜睨着眼睛,那嗓子眼似乎钻进了虫子,使劲干咳,惜句如金;若见到了上峰,来头比他大的,脸上让酒肉撑紧的肌肉,瞬间就能揉出花一样的笑容,双手虽然颤抖,但端茶倒酒却干净利索,不留痕迹;最让他们后悔的是,昨天夜晚迷醉于灯红酒绿,忘了躲进家里,把那四角向外卷曲的字典、词典翻个透儿,此时,他们个个察言观色,搜肠刮肚,拼命要抠出几个动人的字眼,献给这由“上大人”带来的和谐生动的场面,生怕让身边的同僚撞上头彩,占尽了先机。这倒也罢,望眼神州,那官场,都是一个德行。最令人可恶可恨的是,一遇这等阵势,他们就本能地回避、淡化自己的“蛮夷”意识,内心紧张着,恨不能自己就是那毫无血缘与传承,“嗷 ”的一声从石头里蹦出来的猴子。这时,假设有人询问他们所属的部落或家族的来龙去脉,他们可就就如坐针毡了,闪烁其词,目光离乱,不知所措,好像刚偷了别人的钱包,或者祖上有人调戏过良家妇女一样。这是蒙古人的另一拨手握治权的“大爷”们。那“蛮夷”身份,既然使他们风尘蒙羞,如芒在背,没准儿就有好事之徒,不懂其中的玄奥,建议他们去派出所改换门庭,另外寻宗觅祖,一了百了算了,可他们一定又勃然大怒,不跟他玩命才怪了。因为他们心知肚明,“蒙古人”这个日渐暗淡的标签还没完全朽掉,关键时还是有用处的,其血肉,还能印成他们继续官运亨通的门票,还能榨出子孙相因的油水来。乖巧的心机,用不着我来挑破,凡长眼睛的人,都了然于胸。而他们手捧金杯,向“上大人”称颂“皇恩浩荡”的同一时刻,也许就在不到一华里的地方,三三俩俩的“蛮夷”携儿带女,爬上里面极少用他们的语言作标识的高楼,懵懵懂懂,跌跌撞撞,像一群土鳖,正横遭盛世文明的白眼;一个个叫不出名字的庞然大物,在草原深处怪吼着,张牙舞爪,旁若无人,惊得牧民和羊群,落荒而逃,只想远遁天边。此情此景,跟那怀里藏了一张张门票的“大爷”们,却是不相干的。

每个人,把握事物的能力是不一样的,我是属于弱智的那一伙儿。近来常常后怕,且每每一身冷汗,如果我,真的把酒瓶砸在那个姑娘的脑袋上,一定是追悔莫及,承担什么后果姑且不论,只拍拍自己的良心,必定是永远不可饶恕的罪过。相比那些用先祖的血肉锻造富贵之路,回头就撕毁殷红的欠单,依旧能心安理得的人们,一个可能连高中都没毕业,背井离乡,挣扎在社会最底层的小姑娘,她有什么过错?至多,就是为了端稳自己手中的一碗饭而已。我自己,不也是为保住到手的一杯羹,整天浑浑噩噩,狐脸媚笑吗?而且,对那个小姑娘,竟然因果颠倒,是非不分,差点客串了倚强凌弱的角色。我一度扭曲了的情感,对那小姑娘充满了怜悯,理智告诉我,是那些从母体中跳上了云端的人们,在空中挥洒着毒雾,我们的一切,都被锁进了无边的迷梦中,我们的一切,都于那阴柔的抚摸中在消解溶化,我们的一切,都在不可名状又无法摆脱的阵痛中哀号!

蒙古自由联盟党近期在日本的活动之二 宮脇淳子先生演讲会 2014/03/15 在东京(图片、视频)

東京でモンゴル自由連盟党南モンゴル文化促進会主催の講演会「20世紀のモンゴル民族運動と日本」がありました。

講師 宮脇淳子先生

やはり20世紀前半の日本と南モンゴルの繋がりが深かった。現在の日本人にしても、南モンゴル人にしても知られてないところが多いです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