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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时间在巴黎时一直在听以色列的国歌《Hatikvah》,歌名翻译过来即“希望之歌”。深夜来临之际,我便会独自一人在房间整夜的单曲循环此歌,安静的听着犹太人在淡淡的哀伤中向着永恒的神明诉说着自己的苦难与两千年来的古老希望——在锡安之地和耶路撒冷,成为自由的人。每到此哀诉动情之处,我也不禁感同身受热泪盈眶。
公元前六世纪当犹太王国被巴比伦王国吞并,犹太人陆续逃离至埃及时,也许他们没有想到的是等待他们的是无尽的奴役与哭泣,上帝似乎对这个他们【圣经记载神是复数形式,三位一体】选的民族有特别的癖好,总是不厌其烦的通过苦难验证犹太人对神到底有没有忠贞的信心。斗转星移,几百年来埃及奴隶主用折磨与劳役无法迫使犹太人放弃礼拜日对神的祭拜,犹太人的弥赛亚精神反而越加顽固,他们坚信着神会得到他们对自由的见证,最终遣出使者拯救他们。 所谓求仁得仁,于是他出现了——摩西!
据《摩西五经》出埃及记章节中记载,摩西受上帝之命,率领被奴役的犹太人逃离古埃及,前往一块富饶的应许之地:迦南地。经历40多年的艰难跋涉,他在就要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去世了。在摩西的带领下,犹太人摆脱了被奴役的悲惨生活,学会遵守十诫,并第一次对着永恒的神明应征了渴望自由的心。可以说以色列在1948年复国独立前这二千多年期间,摩西对于犹太人来说意义非凡,是塑造一个民族灵魂与希望的奠基人。也是犹太人在屡次被外族压迫时,怀揣着希望向自由前进的号角。
摩西——这个自由的领路人,神灵意志的彰显者!他让我此时也想到了一个人,可以说他是我在中国殖民区生活时的希望之所在,因为强烈的被殖民压抑,他不自觉地成为了我心灵深处的某种层面上的精神支柱:只要他在,南蒙古就在。只要他在,希望就存在。这是一种年轻人朴素的心灵寄托,曾经何时在我年轻的灵魂中,他魅力非凡!他是我们南蒙古苦难与希望的流亡者——席海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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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高中时期我在网络上搜索<蒙古独立份子>,网页中顿时如繁星般闪现出了无数的名字,当我立刻打开起首第一个链接<内蒙古蒙独份子通缉名单>时,赫然出现了他的名字:席海明。此后再点开同类题材,这个名字始终顽固不化的排行第一,那种对他的神秘感和民族自豪感莫名悄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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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准格尔已然彻底沦陷,充斥着巨大的异族人口规模,所以对于我们准格尔人来说,每一份来自蒙古国或克尔梅克、布里亚特及南蒙古的积极有益的信息都会如数家珍式的令人兴奋不已。当我如饥似渴的看完内蒙古公安厅网页中夹枪塞棒抹黑式的对蒙独份子的详细资料后,我心中得到了巨大的慰籍,兴奋如狂:【看哪,立于天地之间的蒙古人他们还活着】,我永远不会孤独于这被满清及中国征服后的残垣断壁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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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类世界中有一份独特的挚诚又沉重的爱,它不属于所有人又限制于客观条件,这是一份从悲伤叹息中拾起的坚韧,是理想主义者的咏叹调式的赞美。无论这份爱孤独终老还是埋骨他乡,怀揣着这份爱的人永远属于“流亡者”行列,这是义人最后的精神战场,它将流亡者的精神制作成一棵奇幻的种子投向远方故国的土地,生根发芽,开枝散叶,再等待后人为他取下那棵种子的果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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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那年准格尔秋意渐浓,我的口袋里便有了两棵果实,一棵是我信步于田野、乡村与城市的愉悦念想,日本的达西东日布老师以极其优美典雅的文笔写下数篇短文如≪第四个奇迹≫,≪走过千年≫,≪我就是蒙古≫,≪跪下≫等等,这是一位蒙古贵族绅士向我发出了古典义人世界的邀请,我完全沉浸在着高雅的贵族世界中。
另一颗则是我苦于忧伤无助时的坚韧之伴,席海明从1981年至今,怀揣着对南蒙古的炽热的爱被迫流亡在外,他不断的游走在欧洲议会与政客间恳请国际社会干预谴责中国对南蒙古法西斯殖民暴政。他为无助的牧人;破败的草原;畸形的社会发展;囚牢中的政治犯,向全世界呼吁寻求列国的帮助。宁肯得罪中国专制政府而选择流亡海外二十余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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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有位诗人说:“流亡无疑是人类历史上最为悲惨的命运,流亡者逃离困厄不前的现状,逃离专权独裁的国度,身体虽然是释放了,但却也被完全切断了和故国的关切联系,故国已经在地理意义上与他毫无关系。这是所有“流亡者”面对的集体境遇,这对忧愁伤感的流亡知识分子们是一个最大的精神打击,他们被割断了与母体的精神联系,被迫在异国他乡孤立于自我坚持的故国文化准则之中,顽固的彰显这个民族义人的准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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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对于流亡者来说,最能显现内心当中对于正义与真理的坚韧是缘于人类某种神赐于世人的本能吧。正如俄国哲学家列夫托尔斯泰所说的那样【在人类的精神领域中,一直有一种死而后生的力量存在,因为总会有那么一丝耀眼的光芒从人们的内心中升起,无论这个世界变得多么黑暗,这光芒将永远不会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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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些年的秋天,有一些蒙古人匆匆忙忙在蒙古大地上撒下了种子便离去了,春夏秋冬四季轮回,另一群蒙古人无意间来到了这片丰美无比的草原,万物繁荣。
【小编:荣耀的君王,被钉死在他乡。用完全的义,担当我们的苦难。基督用死赎了我们的堕落与怯弱之罪,神才愿意与我们和解,让我们进入美好的世界,远离撒旦恶魔极致的奴役。
基督的这份舍身取义的恩典,只有真正懂得爱与正义的人才能理解,南蒙古是否能成为伊甸园在大地上的延伸之地,取决于怀揣着此信念的人是否足够多。
哈达先生用不屈之身投入进中国专制暴政的监狱,席海明先生则孤身一人游走海外吹响自由的号角。此二人是我海内外的自由的象征,让神灵{长生天}见证了我们蒙古人强烈的对“自由之国”的渴求之心。自由,此时便从神灵的权柄里赋予了南蒙古人。
至于我们是否接受这份来自神灵应许的自由,还要看南蒙古人是否召唤自由,毕竟神灵的大义,不是强拉硬拽式的。我们自己不召唤胜利,不为“自由见证我们的力量”,便永远沦为恶魔的奴隶。】
本小组强烈支持一切为南蒙古【民族自决权】而奋斗的组织和个人,强烈支持内人党及席海明主席!
- Borhonhu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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