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首我的流亡生涯,已經20多年了。流亡生活是我們的煉獄,經受這個煉獄生涯不容易。我們需要彼此鼓勵。六四後,海外流亡人士一度非常樂觀,認為三五年就可以唱歌回家了。幾十年的流亡生涯,大家都疲倦了。開民運會議成了行業性工作。海外民運的理想主義已經所剩無幾。但是我們還是要互相鼓勵,要能夠經受冷,經受窮,堅守在一起到生命最後一刻!
2020年7月20日星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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