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南蒙古在文化大革命清理阶级队伍和揪“内人党”运动中,通过毛泽东实行的“群众专政”,最广大最充分最实在地展现了这种无与伦比的美好“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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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克托县伍十家村的荣第,1957年15岁时参加革命,1958年任乡长。1968年,其家被划为漏网地主,家里的财产都上了封条,吃粮、烧柴都得申请,不批准就得全家挨饿,困此,其70岁的母亲上吊自杀,14天后,其72岁正在病中的老父被勒令接受批判斗争,老人被五花大绑在门板上,抬到会场,脖子上挂着盛满尿的尿壶,两耳上挂着小脚鞋。结果在批斗会上当场死去。其叔父被关押起来不给饭吃,不日也亡故。一月后,其二哥也遭迫害而死,不出百日,一家死了四口,荣第本人被打得胸椎骨折,成了终身残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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锡林郭勒盟科委主任那顺巴雅尔,19岁参加革命,1947年加入共产党,1964年被诬陷为“反革命”被捕入狱,1968年又被打成“内人党”。受尽了各种酷刑。他的两手被铁钉钉在木板上,然后用皮鞭抽,棍子打,用火烧,每只手都留有四五个透掌疤,打手还用铁丝勒他的眼睛,一只眼珠当场被勒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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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茂旗把活人绑在马尾巴上,活活拖死。还给“内人党”嘴里灌人粪尿。该旗的白音敖包公社,把抓来的男男女女“新内人党”的衣裤强行剥光,在男性生殖器上系上绳子,让赤身裸体的女“党徒”拉着绳子,逼迫他们一边唱“北京有个金太阳”一边扭秧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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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子王旗的白音敖包公社秘书敖日布扎木苏被打成“内人党”后,打手把他身上的肉一道道割开,把食盐揉进去,再用烙铁烫伤口——此刑法名曰“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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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茂旗旗委书记包国良的妻子被打成“内人党”。群众专政队员扒下她的裤子,用一根麻绳在大腿根部拉来拉去,拉得鲜血淋淋,血肉模糊,直至将阴部和肛门拉穿。拉绳子和围观的一群男子汉称之为“拉大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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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盟委书记的妻子被打成“内人党”,一群壮汉将她打得半死,然后在她的阴道内放炮,致成伤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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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苏旗宝力格公社,一大群群专队员抓来了老牧民策部格扎布夫妇及其儿子两口,竟然当众剥光了父子两代人的衣裤;竟然强迫母子、翁媳当众性交;四人不从,竟然将母亲、儿媳按倒在地,将儿子、公公强行压到母亲、儿媳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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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日布扎木苏被整死后,群众专政队员们又抓来了他的妻子道尔吉苏,在对她多次奸污后,他们用烧红的铁钎子插入其阴道,生生将其捅死!——原来一个幸福的家庭,当小两口被杀死后,只剩下一个不足5个月的幼小孤儿,很快也被活活饿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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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哲里盟曾有妇女被逼着与公牛交配;尚有两眼被挖出者,叫做取走两只灯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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锡林郭勒盟有被活埋的,有被割去耳朵的,其惨状经历者不堪回首。断胳膊、断腿多是小意思。所使用的酷刑中,如吊打、老虎凳、过电、钉竹签、烙铁烫等,都是家常便饭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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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克托县五申公社的李福宽,遭受毒打时,被烧红的铁钎从肛门一直捅进肚子里,活活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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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治区物资局的金雪云,被铁钳子将牙齿一颗颗拔掉,鼻子、耳朵都被拧掉,最后打断了脊椎,痛极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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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和浩特铁路局的挖肃运动也进行的非常惨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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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搞出人造的‘内人党’,赛汉机务段将专业军人、共产党员、战斗英雄、西苏旗供销社主任阿民布和同志由地方强行揪到该段进行非法逼、供、信武斗,要他供认该段有所谓‘内人党’,当本人拒绝诬害时,裴正杉、高继忠等人在场,不到6小时,用机车检点锤敲其脑瓜致死。
赛汉机务段司机巴音乌力吉,正在住院治病,但不顾其死活揪回段里隔离批斗。同时,将其70岁高龄的母亲也进行了隔离批斗,还在火红的炉子上烤老人头,称曰‘烤羊头’,当时白妻离婚回乡,家里只剩3、5岁的两个子女过非人生活。
赛汉机务段司机曹道被隔离批斗的同时,将起怀孕4个月的妻也进行了隔离批斗,并把胎儿用铁丝勾下来弄死。参与者还说什么:“生下来还是“内人党”,留他做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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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那真是一场血腥的浩劫!虽然已经过去了30多年,可是许多血腥的记忆至今仍然清清楚楚地留在我的脑子里,永远也忘不掉。记得后来“挖肃”运动结束后,被揭露出来的各式拷打人的刑罚竟达一百多种,许多人可能闻所未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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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让被清查者尽快交代问题,其中有一种刑罚就是——焖山药。方法是用白茬的羊皮袄等将黑帮严密包裹捆成团状如马铃薯般,再扔在火炉旁,在皮袄外浇一壶开水开始了蒸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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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清查的人在高温下憋闷难受,开始不停地挣扎蠕动,高声呼喊求救,但传到外面的声音却很低沉,而且是越来越低最后达到了静止状态。此时打手去其绳索并皮袄等,大多数人质恰似“马铃薯”,果真就酥烂如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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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种刑罚叫“烤全羊”,是指把黑帮或走资派按在火炉旁长时间地烤。面色赤红、汗如雨下、眉毛、胡须也都烤焦。被烤者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不堪忍受,恸哭、哀嚎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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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闷豆芽(用棉被把人包起来闷)、吃猪蹄(将人的手腕用力向内扳,直至将腕关节折伤)、鸭子浮水(把方凳翻过来,把人绑起来长时间悬放到凳腿上)……。记得当时在街头看过一个受害者家属贴的控诉书,讲述了其亲人被迫害至死的全过程,其中最令我毛骨悚然的是,该受害者的最后死因竟是被打手们强行将开水灌入口腔而烫死的。那叫什么刑罚,我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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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前内蒙古党委第二书记廷懋于1981年8月1日致信黄克诚,信中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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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蒙古在‘文革’中打‘乌兰夫反党叛国集团’和挖‘内人党’,死两万多人,伤残十七万,被株连的上百万人。”而民间上访的受害人寡妇门的统计数字是:致死4万多人;伤残人数为14万多人;被抓、被挖、被迫害的人数大约有70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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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难者包括:内蒙古自治区副主席吉雅泰、自治区副主席哈丰阿、内蒙古自治区高级人民法院院长特木尔巴根、自治区人民政府副主席达理扎雅、自治区副秘书长嘎如布僧格、内蒙古师范学院院长左智、内蒙古大学历史系主任何志、内蒙古历史研究所所长勇夫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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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内蒙古军区政治部200人中,就揪出180个“内人党”,其中10个人被迫害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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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编:如果你了解友邦日本与德王政府的合作史再对比参考一下今日支那殖民下的南蒙古70年的岁月,你就会明白,谁才是你的朋友与迫害者。
支那人对蒙古人的迫害不是仅仅从“内人党惨案”才开始的,而是更早的1951年的公审大会。 我家族除了我爷爷在北平赶往故乡的路上外,1951年几乎全被支那人在公审大会上屠杀殆尽,与他们一同被残杀的还有故乡的一批民族精英。可以说任何暴政都明白,在占领一片地区之后,首先要做的就是清除当地精英,这样就可以消灭有组织的抵抗,恐吓其余人群就范。 苏联的卡廷森林暴行和国民党到台湾制造228大屠杀暴行都是这种逻辑的体现。
此后蒙古人在自己的土地上被迫学着异族的语言文字,权利全部被剥夺,土地矿产包括金银首饰全部沦为中国人财产。而物质权利的被剥夺随即又体现在精神世界中,众多蒙古人的大脑永久性地停止了思考,其中包括许多政治家、哲学家、老师、医生这些许许多多德王政府与友邦日本培养出来的现代文明中民族精英的胚胎都一并被支那人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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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承认这个邪恶政权也对中国本国人也作出类似事情,但是这不能说明中国普通人没有参与对蒙古人正在持续进行的一场种族灭绝运动,从过去文革中中国移民普遍参与批斗挨整蒙古人再到至今网络上叫嚣对“分裂份子”杀无赦,但凡对涉及蒙藏维的问题自动与政府合为一体站台发声,中国普通人根本就没有脱离过与中国政府 一同迫害南蒙古的恶劣行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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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南蒙古和准格尔的殖民是一场支那官方及民间一同参与的可耻掠夺暴政行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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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南蒙古、准格尔土地上运往中国内地的每一粒粮食,每一粒矿石资源都承载着蒙古人的血与泪。仅内人党惨案几十万被打死的冤魂与至今为止上百万南蒙古的冤屈都被中国殖民的火车随着掠夺物资被运送到了中国人的肚腩里。 每一个中国人在分享着南蒙古的资源时,都已经成为殖民的帮凶,撒旦的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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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从中世纪纷争杀戮逐步走向现代文明崇尚人权反殖民。当中国人好不容易摆脱了日本帝国后却把殖民的脏手伸向蒙藏维,还装模作样满口仁义道德,甚至军演反法西斯,何其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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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压根儿就不想获得中国人的理解认同,我只想获得政治权利,属于我和我同胞们的权利即民族自决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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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既往不咎60多年前家族被屠杀的代价,所以我奉劝支那人也对我和南蒙古人在没有拿到政治权利时少对我们不满,我仅仅是对土匪暴政骂骂咧咧,还没杀人放火呢。 这本应该就是我的权利,可是我和我的同胞至今被中国掠夺了此权利并遭受殖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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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蒙古在民主化之后,必定要建立屠杀纪念馆,将这几十年来每一笔支那人迫害蒙古人的案件都记录在内,支那人必须要做彻底的反思道歉和经济赔偿才可以换来作为人类现代公民的资格,这也是唯一与泛阿尔泰蒙古世界和平相处的基石。】
2015年10月14日星期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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