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2月26日星期五

关于所谓的什么“南蒙古过渡政府”

南蒙古蒙古人---
在网上,伍凡的“中国过渡政府”最近又成立了什么所谓的“南蒙古过渡政府”,这个是他们成立的多个地方政府(中国境内的各省)的一个。或许他们还会继续成立什么所谓的“西藏过渡政府”“东土耳其斯坦维吾尔过渡政府”什么的。

在这个自由民主的网络时代,人们(包括一些个人)可以做他们想做的任何事。但对于这个什么所谓的“南蒙古过渡政府”,本人不能苟同。觉得:他并非代表了南蒙古蒙古人的意志,也并非是蒙古人所建立的。它的目的,本人不想评论,但他的观点在这里我们可以略知一二。譬如:“以联邦制和共和制的体制为基础,把各个民族组成一个联邦体,包括港、澳、台和新疆、西藏、内蒙和其它的少数民族,成立一个联邦共和国。这是我们的目标”(伍凡言)。

附:“南蒙古过渡政府”成立的"宣告"

在共产党的集权专制之下,人们失去了创造的能力与认真、诚实的观念,实体经济生产的产品都是不耐用的破烂货,有毒的食品、毛病百出偷工减料的电器,开胶的破鞋,蹩脚的服装等,文化生活更是假、恶、斗充斥媒体,没有平和、自然、友善的精神食品。在这种情况之下,汉人只能处处将就,关闭独立思维,象奴隶一样逆来顺受,吃着有毒的食品,用着漏电的电器,穿着破布一样的衣服,看着宣传暴力与乱伦的张艺谋电影。我们原住民的物质生活与精神生活都与以上之垃圾格格不入,共产党未统治中国之前,蒙古高原的原住民有自己的实体经济生产体系,用自产的羊毛、皮革、奶、肉、木材等原料生产毛呢服装、皮衣、皮靴、皮袍、毛毡、奶粉、食品、家具、生活用品、生产器具等,讲求实用、方便、耐用,特别是产品都与蒙古高原的环境、气候、以及与原住民的生理独特性相适应,这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成型的,是数千年的积累与选择,可是,共产党来了,什么都被破坏了,公有化、人民公社打碎了一切,原住民的实体经济生产体系被彻底消灭,邓小平的私有化更是第二次将原住民的实体经济生产体系从地球上干净地抹去,现在,我们蒙古高原的原住民穿着温州生产的透风的鸡毛服在零下30度的严寒里瑟瑟发抖,因为买不到皮袍,买不到挡风的毛呢大衣,脚踏温州生产的人造革旅游鞋,冻得发麻,因为买不到羔皮长靴,喝着有毒的奶粉,因为没有工厂生产无毒的奶粉,吃着陈化的大米与面粉,因为没有草场放牧,早已吃不上肉,可是我们的祖先不是这样生活的,衣皮、饮奶、吃肉、骑马、游牧在风吹草低现牛羊的大自然,这才是我们的生活,今天我们的生活就象食不果腹、破衣烂衫、到处企求的奴隶与乞丐,我们怎么了,这还是我们的土地吗,为什么会这样,这一切恶果的根本原因就在于我们已经由蒙古高原的主人退化为共产党权贵富人的奴隶,我们的土地、政治、经济、文化权利被抢走了。许多汉人一提到非汉人原住民的土地、政治、经济、文化权益就将自私、无耻的一面暴露无遗,汉人文化的传统理念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同一个行为加于自己后接受不了的,别人也同样接受不了。试想如果蒙古高原的原住民除了拥有蒙古高原外,还不满足,又去大批以所谓建设边疆{对蒙古高原的原住民来说,江、浙、湖、广启止是边疆、更准确地说是边疆以外的异族土地}、民族大团结的伎俩去到广东、福建、浙江、上海破坏农耕生产,占领土地,汉人又会怎样想与怎样做呢,可是共产党政权的权贵富人不是已经做了和正在做着同样性质的恶劣暴行吗。如果江南人士不能再饮茶、不能再吃稻米,土地被抢不能种田,会愿意吗,会反抗吗,一个道理,我们蒙古高原的原住民因为被抢走了政治、经济的权利与土地而不能吃肉、喝奶与游牧,我们自然不会同意,我们也要反抗,我们要穿自己适宜的服装,吃我们需要的食物,用我们顺手的生活、生产器具,过我们习惯的生活、生产方式,我们要我们的森林、草原、河流、湖水不被抢走、破坏、污染,我们需要我们的蒙古高原,就如印第安人需要他们的迪迪卡卡湖与科罗拉多山,就如格陵兰人需要他们的冰原、就如汉人需要农田、就如拉普兰人需要驯鹿与苔原,就如西藏人需要青藏高原。当今天地球的人类支持西藏人保持原有生活方式与精神信仰的时候,请来关注南蒙古原住民同样的需要吧,西藏人很幸运,仍保有青藏高原,可是,我们这些蒙古人、鄂温克人、鄂伦春人、达斡尔人不仅被剥夺了原有生活方式与精神信仰,就连我们的土地-蒙古高原也已经被抢劫、分割、污染、破坏,蒙古高原本来是我们的家园,可是我们还保有多少呢。

现在的内蒙古原住民群体生活得很苦,大多数的蒙古人、鄂温克人、鄂伦春人、达斡尔人都生活在人迹罕至的草原、林区,地下的矿不是他们的,河里水不是他们的,山里的树不是他们的,就连草原也被抢走了,因为共产党将他们的土地抢走、割裂了,无法再游牧,不能游牧的结果就是草场因无法轮作生息而沙化,沙化之后又禁止放牧,一个不能游牧的一家5口三代人仅有十几只羊,这就是今天内蒙古牧区的普遍状态。不是我们懒惰,一家子人才养十几只羊,是因为无草可割,为什么无草可割,是因为失去了政治权利与土地的控制权,土地不断地被共产党抢走,草场面积不断减少,共产党又把农耕式的分田到户也整到了草原{稍有蒙古高原牧业知识的人都知道,蒙古高原都是沙地,必须轮牧,改变游牧生产、生活方式就是在违背大自然、长生天的意愿},原地不动地啃,草长不高,草根都被拔出来了,草原不能恢复。农民有农业的智慧,牧人有游牧的智慧,我们南蒙古游牧族群在蒙古高原已经形成了几千年,如果不符合大自然与长生天的意愿,早就被淘汰了,几千年以来延续的生产、生活、政治、经济模式是科学的,是历史证明与检验过的,你们共匪才存在几十年,懂得几个草原的知识,最初级的道理都不懂,养羊不是养猪,羊不能关在圈里,否则会死的,也不长肉,养羊必须有冬草场与夏草场,要在不同的地域转场与轮牧,毛、邓、江、胡、温这些养猪出身的纳粹马列子孙就不懂,否则就不会在搞耕地分田到户的同时将草场也分了,而分草场、原地啃就是造成今天南蒙古草原大面积沙化、沙尘暴都刮到了日本的根本原因。另外,不断加剧的抢夺、破坏式采矿又污染了草场、河流,矿山老板用河水洗矿,截断抽干,不仅污染环境,还导致羊与人饮用水困难,矿山老板勾结当地公安政府、黑恶势力暴力镇压当地牧人的反抗,人们毫无办法,已经没有游牧的权利了,哪也不能去,土地是沙土地,又不能耕种,喝水都困难,进城打工没人用,汉语能力有限,更不会用汉语互联网,还受歧视,被骂作死老蒙古,只能原地等死。曾经有一位蒙古老人,草场与水源被矿山污染,当地政府不管,进城信访,可是用汉语说不明白,连市政府都找不到,就是见到了贪官污吏们,估计也是屈辱而归。

毛泽东时代,因战争、饥荒、鼓励生育等错误造成了庞大的南方孤儿群体,毛泽东、周恩来将上海等南方孤儿群体与知识青年都送到内蒙古草原,蒙古母亲用博大的胸怀与营养丰富的乳汁接纳、养育、保护了汉人的子孙,但是今天,当长大的知青、孤儿再回到内蒙古举行内蒙古知青、孤儿联谊会的时候,可曾知道,用乳汁喂养他们长大的蒙古母亲不仅老了,连干净水都喝不上了,饭都吃不饱了。怪谁呢,中共!

2009年内蒙古的GDP增长率达到16.7%,全中国第一,为什么,因为大量开采能源、资源、各类原料。煤炭产量已超过山西,全中国第一,石油、电力、天然气、铁矿、稀有金属、粮食、肉类、木材、水果大量运往全中国,权贵富人将纸币交给中共,拿走了内蒙古的好东西,然而我们已在这块土地上生活了几千年的蒙古人、鄂温克人、鄂伦春人却什么也得不到,拥有的只是被污染的土地、河流与因采矿而被破坏的大自然以及漫漫的黄沙,就是在今天,经过被共产政权大量殖民后汉人已占多数的内蒙古,人口密度不过才每平方公里20几人,比地广人稀的美国人口密度还低,如果内蒙古实行联邦制、支持民族自决与自治,那么不难想象,这块土地上人们的生活应是多么富足,可是,在中共的极权统治之下,原住民过得连非洲都不如,内蒙古的人吃不到羊肉好象是个笑话,可这就是事实,羊因没有草场而越来越少,优质的大尾羊还不够全国各地的权贵富人们享用呢,内蒙古人没有钱买。虽然自古就居住在蒙古高原,但是却失去了政治、经济权利,只能看着中共与同伙权贵富人将本属于自己的财富运走。2009年内蒙古的GDP增长率达到16.7%,全中国第一,这不是证明蒙古人、鄂温克人、鄂伦春人以及所有内蒙古百姓在中国富得最快,是证明了中共与同伙权贵富人在南蒙古抢劫财富的速度最快,抢的财富更多了,因为钱都进了中共与同伙权贵富人的腰包,而不是内蒙古百姓的腰包,更不是蒙古人、鄂温克人、鄂伦春人等等原住民的腰包。

南蒙古原住民的宗教信仰、文化、精神的自由也被共产党践踏了,更谈不上尊重。达赖喇嘛是诺贝尔和平奖的获得者,这说明,地球的人类认可、承认、尊重藏人的宗教信仰、文化、精神,蒙古高原原住民的精神世界深受藏传佛教与西藏文化的影响,在不放弃萨满教的同时接纳了藏传佛教与西藏文化的精神内存,甚至,藏传佛教已经成为蒙古高原原住民最主要的宗教信仰,达赖喇嘛称蒙古人为兄弟,蒙古人称西藏人为精神世界的老师,这就是说,我们的宗教信仰、文化、精神同样是为人类所认同,但是实际情况是蒙古高原的原住民的人口比西藏人口多,却少有人为我们呼喊。那么只能由我们自己呼喊。蒙古国在摆脱了苏共统治实现民主化之后,真正实现了宗教信仰自由,大多数公民都是藏传佛教的信徒,几乎每一个社区都有寺庙,人们的心灵有了神的保佑而不再孤单。南蒙古原住民的宗教信仰、文化、精神的自由只有在打倒共产党之后才能真正实现,因为共产党操控一切,包括神。

2008年西藏出现大范围的抗议,而遭中共屠杀,2009年被共产党弄到广东当奴工的维吾尔人受歧视被打后,新疆出现了75事件,内蒙古没有出现上述原住民集体事件,是因为原住民居住分散,大多在牧区,又加上秉承了藏传佛教的精神而性格内敛与宽容,且游牧民族心态乐观与坚韧,所以,尽管许多牧区百姓的年人均收入仅有几百元,还是没有出现集体反抗。共产党人搞的经济援藏与组织维吾尔人外出打工等伎俩实为掩耳盗零,抢了人家的金戒指还给人家一个瓜子。蒙古人、鄂温克人、鄂伦春人、西藏人、维吾尔人、哈萨克人等族群是中共制下人均收入最少的群体,而又是原本拥有最多资源、最多能源、最多土地的群体,共产党人将我们这些人当成头脑迟钝的奴隶,真是瞎了眼。蒙古高原的原住民与维吾尔人、西藏人要走同一条道路,打倒中共,收回政治、经济权利,有权决定自己的政治、经济事务,有自治、自决的权利,完全拥有与支配本属于自己的财富,这才是唯一的出路。

民主国家无一例外地保护原住民的土地、政治、经济权利与生活方式、生产方式、文化传统等,不断地反省历史上的罪责,例如美国、加拿大于印第安人,芬兰、瑞典于拉普兰人,新西兰于毛利人等,这已是全人类的共识,可是中共与同伙权贵富人却在变本加厉地对蒙古高原的原住民继续作恶。过渡政府赞成打倒中共、实现联邦制、支持民族自决与自治,这是最科学的选择,也是我们合作成立南蒙古过渡政府的原因之一。伍凡总统在新闻发布会中曾讲过,新疆问题、西藏问题、内蒙古问题,都是中共一手造成的,达赖喇嘛所强调的自治、自己管理本地区政治、经济事务、保持原有生活方式与信仰是好的办法,美国与加拿大等国的联邦制也很好,联邦内的各省、州、区都能自己制定本地区的法律,以适应实际情况,另外,如果这个联邦制的国家搞得好,法治、富足、民主,又有谁愿意分离出去呢,例如,波多黎各与美国、魁北克与加拿大。对于伍凡总统以上的政治见解,我也有同感,愿长生天保佑蒙古高原的原住民。

过渡政府的议长袁红冰先生就曾生活在蒙古高原,还写过《自由在落日中》等描写蒙古高原原住民的书,可能要比我的文字更清晰与具体,关注蒙古高原原住民悲惨生活状态的人士可在互联网上拜读之。

今天的南蒙古原住民既不是生活在现代科技社会,也不是生活在成吉思汗时代,而是生活在地狱,西藏人有达赖喇嘛,我们有谁呢,为原住民呼喊的内蒙古大学教师哈达至今在监狱,已经十几年了,我们必须发出声音,希望过渡政府能为我们发出声音。过渡政府的公务人员们很努力、有效率、我们也决不懈怠,让我们冲破这黎明前的最后黑暗,当中共被解体,真正建立民主联邦制政体的时候,我们再相会,奏起马头琴,喊出呼麦,唱起祝酒歌,象马一样,同我们的伙伴草原狗一起,在绿色的草原上自由地飞奔,不用再担心共产党恶人拿着枪抢走我们的草原。

努力,长生天永远在保佑我们。

天本来是蓝的,草本来是绿的,羊本来是白的,河水本来是能喝的,南蒙古的牧人们本来是自由的,可是,共产党来了,所有美好的生活都不存在了,我们变成了他们的奴隶,汉族的人啊,我们并不仇恨你们,我们仇恨的是中国共产党政权,本来,你在长城南,我在长城北,呼吸着同样清洁的空气,可是,当中国共产党占领了中国,我与你都成了他们的奴隶,可是你们并不知道,我们生活得比你们更奴隶。我们不喜欢暴力,只希望象兄弟一样与你们共同努力,打倒中共。共产主义与恐怖主义是全人类的敌人,中共二者兼具之,它是我们痛苦的根源,是我们不同族群的共同敌人,必须打倒它。在打倒中共之后之后,我们再请你们汉人兄弟吃手把肉,商谈兄弟之间的事情。西藏人有他们的达赖喇嘛,为他们说话,是他们的精神领袖,我们南蒙古的人们没有我们的达赖喇嘛,但是今天有赞成联邦制、支持民族自决与自治的中国过渡政府开始为我们说话了,达赖的汉文意义就是大海,中国过渡政府就是大海,我们能驾船在大海上航行,驶向幸福的彼岸。南蒙古过渡政府的成立是对中共政权的宣战,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

愿长生天保佑蒙古高原! 将这首歌献给世界上所有关注南蒙古原住民的人们:

歌名[父亲的草原母亲的河] 作词 席幕容 [台湾的蒙古人]

父亲曾经形容草原的清香,让他在天涯海角也从不能相忘,母亲总爱描摹那大河好大,奔流在蒙古高原,我遥远的家乡。如今终于见到这辽阔大地,站在芬芳的草原上我泪落如雨,河水在传唱着祖先的祝福,保佑漂泊的孩子找到回家的路。虽然已经不能用母语来诉说,请接纳我的悲伤、我的欢乐。我也是高原的孩子啊,心里有一首歌,歌中有我、父亲的草原、母亲的河。

[ 生活在草原,我们才有自由,回到草原,我们才能流泪,因为这是蒙古高原,我们的家,我们是蒙古高原的孩子,但是,现在,草原丢了]

南蒙古过渡政府

2010年2月23日

【感言:感谢伍凡总统、唐柏桥先生、曾在内蒙古生活过的议长袁红冰先生以及过渡政府的每一位工作人员,建立了过渡政府这样有效的灭共利器,过渡政府才是我们心中的合法政府,我们赞同联邦制,支持民族自决与自治。】
http://www.gdzf.org/cn/index.php/2008-10-30-07-03-27/2008-10-31-12-02-53/790-2010-02-24-15-53-05.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