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我有荒原情结,荒原真的不是伊甸园,伊甸园有浪漫的爱,而荒原,那里充塞着的是荒僻、凋零、冷寂、萧瑟,是挥之不去的思考,是走不完的寻找之路,是涂抹不了的无尽的伤感和让你沸腾的过去、现在和未来……辛蒙的荒原之说触动了我一吐为快的欲望,一吐为快,谈何容易?正如辛蒙说“远古那一团滚滚尘烟,袅袅中升起一片蓝天,荒原生育了空间,荒原绵延着时间”“滚滚的尘烟”、“升起的蓝天”,“生育”“绵延”——那是上帝点燃的祭奠之火给人类的浩瀚般咒语,那是用荒原生灵诉说了的苦难,孕育的九月,分娩了不仅仅是欢乐的生命,绵绵不绝的生命挣扎、呐喊着的时间……我想说的欲望,哽咽了我酸涩的倾吐……
世界上从古到今有很多强大的帝国象古罗马帝国,古巴比伦等。这些强大的帝国都没落了,但是没有一个强大的帝国没落得象蒙古那样的无奈,那样的让人痛心疾首——这也许是我一厢情愿的忧患!一厢情愿的忧患何止是我??辛蒙呢?那些成吉思汗的子孙们呢?!
世界是人类的组合,有人才称其为世界。国际上把人类分为三大人种:蒙古人种(黄种人)、欧罗巴人种(白种人)、尼格罗——澳大利亚人种(黑种人)。
成吉思汗孙子拔都汗
公元400年左右,匈奴人就进入了欧洲,征服了日耳曼的很多部落,并几次入侵罗马帝国,几使之亡国,匈奴人被称为“上帝的鞭子”。欧洲又几次遭到鞭子的打击。讲突厥语的匈奴人,保加尔人(后来被斯拉夫化为保加利亚人),钦察人,突厥(土耳其)人,讲蒙古语的柔然(阿瓦尔)人,蒙古(鞑靼)人都曾横扫欧洲,尤其是13世纪,由成吉思汗的孙子拔都领导的“长子西征”,如果不是窝阔台大汗意外病逝,诸子侄忙于东返争汗位,欧洲恐怕会全境被征服,那是何等的威武,何等的快意,何等地让我们自豪的历史?因为无论是三分之二领土被征服,几十个国家沦陷的事实,还是罗斯人,日尔曼人,捷克人,波兰人,条顿人,匈牙利人在战场上的拙劣表现都表明,无论是罗马的武士,还是北欧的海盗,要用军事手段抵抗蒙古骑兵是不可能的。那是不可能的!——这是一面咄咄逼人的旗帜,这是一面猎猎作响着豪气的旗帜,带着霸气,带着人类需求的随意,蒙古人创造的精神是我心中的图腾,但忧患依然无法剔除我心中的积忧……
古罗马等虽然分裂了,但是古罗马所孕育的文明从来没有没落过,欧洲这个古罗马的后裔一直是西方文明的摇篮也是现代文明的发源。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说古罗马的文明从来没有没落过。然而曾经横扫欧亚大陆,征服无数文明国家的蒙古雄风何在?那面猎猎作响的旗帜在哪里飘扬?
蒙古自1206年由铁木真统一蒙古经成吉思汗,窝阔台汗,蒙哥汗以来70多年的征讨兼并至1279年张弘范灭宋,蒙古人建立了世界历史上旷古未有的大一统帝国。蒙古人的国家有多大?那是一面烈烈作响的旗帜!
蒙古人的帝国东抵日本海,西至欧洲几近莫斯科,北至北极圈的日不落之山,南括海南岛。蒙古大帝国又分为以中国,蒙古,和苏联额尔齐斯河以东的广阔国土的元朝。
都说苏联大,其实蒙古人铁蹄踏击的土地比苏联要大的多;都说美国强,其实蒙古人的金戈铁马比美国要强的多。那是多么豪壮的历史,那面征服的旗帜在哪儿?
你不能说美国更不能说苏联征服了世界但任何人都不能否定蒙古人曾经在七十年之中就征服了世界。绚丽的历史昂扬着中华民族的风采,蒙古人的铁蹄依然震慑着世界,懦弱我的我们难道——
1235——1242年,成吉思汗孙子拔都再次率领西征,远至钦察、俄罗斯、匈牙利、波兰等国家和地区,并且建立了第一个元朝西北宗藩国--钦察汗国。1252——1260年,成吉思汗孙子旭烈兀进行第三次西征,远至叙利亚、埃及、伊拉克等国家或地区,并在波斯地区建立了又一个元朝西北宗藩国-伊利汗国。此三次西征,令成吉思汗及其子孙被人称为世界征服者。
世界征服者?这是多么让人兴奋不已的事情?他足以让我们沉浸在拥有中自豪,我不是去赞扬杀戮,不是希望战争,然而我们不强,我们能够生存?如果没有成吉思汗的这种高度的征服确定了中华民族的地位,我不知道历史将如何写?那种民族的威猛,中华民族的“强”体现在哪里?
远古那一团滚滚尘烟
伟大的战神成吉思汗
辛蒙的心中是知道远古的历史的,那一团团的烟尘在她的心中轰响着,积淀成了“袅袅中升起一片蓝天,荒原生育了空间,荒原绵延着时间。”的意境与对生生不息的描述。她的另外一首诗给与了这个荒愿概念的诠释:“依然是那扇门,匆匆走进黄昏,风雪漂染着门栏,树皮班驳透出曾经的年轮。依然是那扇门,悄悄告别清晨,河卵石炉灰渣拥抱着门槛,桃花水浸泡了木芯。依然是那扇门,等待迷途的醉人,粉笔涂彩过门扳,飞雪洗刷掉松树的胶痕。依然是那扇木门,默默目送青春,杨树飘絮脱去棉衣的时节,刺骨的春风光顾班驳着皴。依然是那扇门,送走女儿迎来女人,晾衣绳牵着门铃飞舞,门已装不下满园缤纷……”
看似冷僻,它目睹了繁华;看似简单的门,它记录了曾经的历史,延续着绵绵不断的生命历程。走向黄昏的人,告白清晨的人,迷途的醉人、手捏着粉笔的孩童。嫁出了女儿,迎来了媳妇……好热闹!
古老的民族,不管它像水一样流动,像烟一样摇曳。它永远存在,不是肉体,而是灵魂。
我们不祈求上苍,我们不祷告厚土,我们只希冀:辽阔的草原,巍峨的驼峰,岩石般的马蹄,白云般的羊群……
我们啊----希望有雷雨,希望有风暴,希望有狼群,我们最希望人间有善良,为了善良,我们不怕流血、不怕暴力、不怕阴谋;为了善良,我们不怕卑鄙,不怕险恶,不怕狡诈。
啊----我们的民族,永远像水一样随意地流动、流动......它柔时潺潺,它暴时澎湃汹涌。
大漠孤烟,长河落日,沧海扬帆,沙场点兵...是壮阔,是浩瀚,是辽远,是苍茫,但这样的场景却时时被
远古那一团滚滚尘烟掩映着,猎猎战旗迎风呼啸,金戈铁马踏遍欧亚,民族的威猛,民族的强大!也许那是特定的历史时期特定的威猛特定的强大,我们为此自豪为此骄傲了.....然而,今天的我们,难道只思考荒原的孕育,荒原的功绩吗?我们更多的思考是荒原狐老师说的无奈。可是我们除了无奈依然在无奈!
我的文字出于朴素的情感。内心积累的情绪到了一定阶段,自然就流露出来。所以,无论称诗歌也好,散文也好,都不重要。“分行字”更能表达这种跳跃不规则的思绪。我不是文人,永远不会侑于专业的概念。想了、闷了、满了。。。。。。那就在心中勾勒出一幅画卷,至于我是否有充足的色彩和技巧来描绘,并不重要。《出塞曲》中有这样一句话:如果你不爱听,那是因为歌中没有你的渴望。。。。。。
是的,非常幸运,有人读懂了这副幼稚的画,并且凭着他厚实的文化积淀,更加完整的诠释着我的情感。说感谢荒原狐老师不足以表达我的感激。只能说,我很幸运,感谢荒原!
有一种爱是经过熏陶、积累、沉淀、甚至疏远、厌倦、逃离后,经过时间的洗礼,空间的映衬,顿悟出来的。单纯靠距离可以产生美,但产生不了深沉的爱。我曾写过《故乡的蓝》
那个躁动的夏天
逃离般投向海的方向
四周是惊奇欣喜的蔚蓝
失去了分明的四季
沉浸在温润阴柔的蓝
如今怀念起北方的蓝
地是独立的绿
天是独立的蓝
伫立在靡然的空间
遥望故乡的蓝
她牵着游子的视线
......
我从中国最北部迁徙到最南面,十年间读了以前不曾留心的蒙古历史,听了、学了、唱了许多家乡不曾留意的蒙古歌。每次探亲带回来的礼物就是蒙古歌VCD,南方的朋友也渐渐喜欢听也学着唱蒙古歌了。美好的东西是不受空间的限制,只存在时间局限。
辛蒙想念家乡了. 辛蒙,想家了……想,深深地牵动着我——我们那很敏感脆弱的情,因为那敏感那脆弱系在那片根植在草原的枝叶上,展示着她的无垠……
明天之二发,也许会更深地理解你。《故乡的蓝》给了我你心律动的贴切。我会悟的,会的……
不曾熟悉的历史开始慢慢的了解了。有兴在差旅途中看到了一篇《成吉思汗定策西征及其它》的一篇文章,只有等明天发出了,老师的文章提到的拔都汗应该是成吉思汗的孙子了。 成吉思汗说:我指定我的孙子拔都为蒙古大军的统帅,要他去征服世界,直到“最后的海洋”,直到蒙古马蹄能够踏到之处。到那时,瘟疫、饥饿和旱情就会停止,普遍和平就会降临。 豪迈的宣誓。让我们热血沸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