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政府野蛮地处死了德国博士，达斡尔蒙古人沃维瀚

沃维瀚 也称伍维瀚，达斡尔蒙古人，1949年出生，祖父是兴安北省省长凌升，因蒙古情结，以通敌蒙古国的罪名被日本处死。沃维汉（1948年－2008年11月28日），出生于黑龙江省齐齐哈尔市，生前是持有奥地利永久居民身份，中国籍生化学者。沃维汉因为被指控1989年到2003年间将中国大陆军事情报提供给台湾，于2005年被捕，后于2008年11月28日以间谍罪被执行死刑。

1977年－1981年：哈尔滨大学医学系 学士学位
1981年－1987年：中国科学院生物物理所 硕士研究生 助理研究员
1987年－1991年：德国慕尼黑技术大学生物物理系 博士生
1991年－1994年：德国慕尼黑技术大学生物物理系 研究员
1994年－2002年：北京沃华生物技术股份有限公司 首席科学家
1998年－被捕前：北京北医科泰药物载体技术有限公司 董事长

2008年11月，据说沃维汉与他的亲戚郭万钧出卖朝廷军事情报（包括“二炮”的看家宝贝：可以覆盖美国的东风31洲际弹道导弹），“几乎毁了中国绝密导弹部队”，俱在北京被处死。沃维汉1948年出生在齐齐哈尔市，原籍黑龙江省讷河市龙河乡满乃屯的达斡尔部布特哈八旗子弟，满洲正白旗，沃维汉的祖父沃尔丁·凌升，曾任呼伦贝尔地区索伦右翼代理总管，918事变后，凌升出任满洲国“东北行政委员会”委员、兴安北省省长，是1932年3月初赴旅顺向溥仪“劝进”的“请愿代表”之一。导弹技术专家郭万钧，1942年生于哈尔滨，南开大学高材生，祖先郭布罗·阿尔景，满洲达斡尔部，是咸丰年间的副都统，封武显将军、建威将军。

沃维汉1981年毕业于哈尔滨医科大学。1990年至1997年在奥地利学习生活，他的前妻与两个女儿都在此期间获得奥地利国籍，因为准备归国创业，沃维汉仅持有奥地利永久居民身份，仍属中国公民。他利用天然生物膜脂和蛋白相互作用的理论，发明了脂质体嵌入（或称生物膜嵌入）技术，他研究开发的新药“人降钙素基因相关肽脂质体（血捷活素）”被列入863计划。1993年他在北京通州与他人合伙成立了一家生物技术公司，还获得了北京市政府500万元的借款。

沃维汉间谍案的两项所谓罪状包括与中国大陆导弹专家，达斡尔蒙古人郭氏家族的郭万钧一起向“三民主义统一中国”为宗旨的中国国民党外围组织“三民主义统一中国大同盟”提供中国导弹部署的秘密，并收受约1220万元台币报酬。也有传闻说，定罪的理由还包括了讨论中国高层领导人的健康情况，并发表于国外科学杂志上，中国高层领导人的健康通常被看成是国家机密。中国法院认定，郭万钧先后向沃维汉提供了涉及战略导弹等7项绝密情报。2007年5月24日，北京市第二中级人民法院对沃维汉间谍案进行宣判，沃维汉被判处死刑。郭万钧也判处死刑，因涉及国家秘密，两案未公开审理。

虽然欧盟多次请求中国政府不要处决沃维汉，但最终沃维汉还是被法庭判处死刑，并于2008年11月28日遭到处决。此举引起了欧盟（主要为奥地利）和中国政府之间的外交纠纷。欧盟认为中国政府公开侮辱了欧盟，并且严重侵犯了人权，批评审判不符合国际惯例和正常的司法程序。

中国政府认为欧盟干涉中国司法内政，对欧盟表示强烈不满和坚决反对。认为欧盟的做法“粗暴干涉了中国司法，损害了双方人权对话健康发展的基础”。

此外美国国务卿赖斯也曾要求中国放人，但是遭到中国拒绝，并被指干涉中国内政。而台湾有关方面目前对此案皆不表任何意见。

2005年，沃维汉与郭万钧在北京遭逮捕，被控在1989年到2003年间将中国军事情报提供给台湾。2007年5月，在不对外公开的审判中，沃维汉与郭万钧被判死刑。国际特赦组织认为这是一场不公平的审判，其家人则说他被审讯和关押的时候，没有律师在场。而两人也坚持自己无罪，没有为台湾作间谍，当初承认间谍罪是迫于压力。

1987年，沃维汉被公派前往德国慕尼黑留学。1991年获博士学位。学习期满，沃维汉并没有回国，也没有继续从事医学科研工作，而是滞留不归，去奥地利经商，并把妻子与两个女儿都带到了奥地利。后来，夫妻离婚，沃维汉的前妻与女儿加入奥地利国籍，并定居在那里。从上世纪90年代初开始，沃维汉经常往返于大陆与奥地利等欧洲国家之间经商，其出入境均持中国护照。

中共法庭说：与所谓台湾间谍机构接触是在德国学习期间，沃维汉经济上并不宽裕。中国方面认定沃维汉经民运人士费良勇介绍，1989年10月，沃维汉在德国被台湾间谍机构策反，成为台湾军情局的间谍，该组织给他规定了“杨东”的化名和每月1000美元的薪水。沃维汉还领取了相关的笔记本电脑、数码相机、扫描仪等间谍设备。他开始在大陆积极发展间谍网络成员，搜集大陆政治、经济、军事等情报。与此同时，台湾军情局为了彻底控制住沃，投资30万美元，为其当时的妻子陈淑坤在奥地利开设餐馆。

中国方面说：自上世纪90年代初至本世纪初，沃维汉受台湾间谍组织派遣，多次进出大陆，进行情报搜集，并偶有得手，包括获得解放军某夜间作战装备，把准备发展的成员情况向台湾间谍组织作汇报等。为活动方便，沃维汉在北京注册成立了一家药物载体公司，他自己是公司首席科学家，西方媒体称他为医学研究人员、科学家。

达斡尔蒙古人郭万钧,男,1942年出生,毕业于南开大学物理系,后来成为一名导弹技术专家,参与了某型号战略导弹的设计。郭万钧与沃维汉的认识,是因为彼此是亲戚的亲戚。90年代初,在一个远房亲戚的婚礼上,沃维汉正巧回国也来祝贺,两人就这样知道是亲戚了。

上世纪90年代中后期至本世纪初,郭万钧向沃提供了大量有关战略导弹的情报。为了让沃维汉能够理解导弹专业知识,郭万钧还给他进行了导弹专业知识的科普。沃一边听一边记,笔记做得非常详细。这些笔记已被携带出境,在欧洲某国转交给台军情局。正是因为这些情报,台军情局一副局长还专门在欧洲某国接见沃维汉,并告诉沃,他的情报美国非常重视。为此军情局先后给沃40多万美元的奖励。

台湾方面为了处理此情报信息,针对郭万钧提供的情报,专门成立了分析小组。他们明确告诉沃维汉,这些情报主要是提供给美国的。每次接收情报并经过一番研究后,分析小组都根据美国方面提出的需求专门拟定问题清单,沃维汉就带着这些问题再回到大陆当面来问郭万钧。

经法院审理认定,郭万钧先后向沃维汉提供了涉及战略导弹等7项绝密情报都是中方看家的头等机密,为此,沃维汉先后转交了间谍情报组织提供给郭万钧的数万美元和1块手表。

中国家安全机关特工人员无孔不入，凡是有出入境的人员，他们都要在暗地里秘密审查。特务警惕的眼睛及时盯住了他们的活动,在进行了一段时间深入缜密的暗查,于2005年年初将沃维汉、郭万钧抓捕。法院审理认定,沃维汉、郭万钧所获情报的泄露,对国家安全与国防建设造成了特别巨大的危害,后果特别严重。

在案件审理期间,沃维汉曾旧病复发,住院期间还一度取保候审好几个月,在北京的住处休养。经过一段时间的审理,北京二院对沃维汉宣判,判处沃维汉死刑。郭万钧也被判处死刑。

沃维汉的女儿因为是奥地利公民,事先曾呼吁奥地利出面向中国施压,不要判处沃死刑。为此奥地利驻华使馆还专门给中国发了外交照会。

沃维汉的另一个女儿嫁给了一名美国男子,美国男子也希望美国政府对自己岳父的案件进行干预。美国政府对中国践踏人权状况进行了谴责。奥地利日前发表声明,对沃维汉被执行死刑表示强烈不满。美国国务卿赖斯对沃案表示了严重的关切。

沃维汉在德国的华人朋友回忆往事
中国处死了科学家沃维汉，罪名是给台湾当间谍。沃维汉的德国华人朋友感到震惊。有台湾学者认为，北京这么做，是因为两岸关系还处在敌对阶段。

上周末，中国处死了德国博士、生化学家沃维汉，罪名是给台湾当间谍。星期四的环球时报发表详细报导说：沃维汉80年代到德国留学，经济上不宽裕，政治上又与“海外民运人士”搅在一起，被台湾间谍机构策反，成为台湾军情局间谍。

*沃维汉当年也曾参加民运*
“89”北京民主运动期间也在德国留学的费良勇，现在是中国民主阵线主席。他当时同沃维汉都在慕尼黑技术大学学习，因为“六四”事件，他和沃维汉都参加了德国华人的抗议示威和其他活动。费良勇星期四凌晨接到记者的电话，听说沃维汉因间谍罪被处死而十分震惊。

他说：“89年我认识了沃维汉。当时，‘89’民运在北京受到官方镇压。我们在德国的留学生看到这种情况，受到感染，参加讨论。那个时候，沃维汉也来参与这个事情。”费良勇回忆说，当时，沃维汉也出来竞选学生代表，但没有选上。

*费良勇：沃维汉出身贫寒*
环球时报说，沃维汉48年出生在黑龙江省齐齐哈尔，81年毕业于哈尔滨大学医学系，87年到德国留学。沃维汉在德国的朋友费良勇说，沃维汉家境贫寒。

费良勇说：“他家庭出身贫苦。他跟我说过，他八岁时就开始自己做饭。八岁的孩子还很小。父亲去世很早，母亲要上班。他给我讲过，我印象很深。”

费良勇回忆说，沃维汉夫妇在慕尼黑时，有两个女儿，后来他们搬到了奥地利。费良勇说，沃维汉有个亲戚在中国某工业集团。他通过这个关系做过一些生意。

环球时报是人民日报的附属报纸，是中国国内为数不多的刊登海外民运负面消息的报纸之一。这个报纸星期四报导说，沃维汉认识了大陆导弹技术专家郭万钧，把郭给他的口头“科普”资料，详细作了笔记，提供给台湾军情局。台湾军情局一个副局长对沃维汉说，他的情报美国非常重视。

说到台湾情报机构策反大留学生，费良勇说，德国当时大陆留学生并不多，台湾留学生不少。许多民主示威抗议活动，其中有许多台湾和香港华侨。他的看法是，他不认为台湾军情局在德国有那么大的能力和活动。

*陈锡藩：两岸并未解除敌对关系*
台湾国民党智囊机构国家政策研究基金会国家安全组召集人陈锡藩是资深外交官。他对美国之音说，两岸关系虽然和缓，但不等于已经消除了敌对关系。

陈锡藩说：“两岸现在的确关系和缓。但是，就中共来讲，现在敌对状态并没有结束。是中华民国这边，是李登辉先生，他已经终止了敌对状态。但中共那边，一直没有，现在就他们而言，检察机关、法院，甚至政府部门，还认为现在还处于敌对状态。什么时候解除敌对状态？大概要等到和平协议签订之后了。”

*陆以正：胡锦涛处理沃案安抚强硬派*
台湾国家政策研究基金会顾问陆以正，也是台湾资深外交官。他说，两岸关系特殊：“两岸，不是两个国家，但也不是一个国家。大家都在那里搞情报，这也是难以避免的事情。”

陆以正当外交官时曾经历了美国同北京建交同台湾断交、台湾退出联合国、南非同北京建交同台湾绝交等大事。他认为，胡锦涛这么处理沃维汉案件，也是想安抚强硬派。“要摆平各方的关系，搞平衡非常不容易。”

美欧谴责中国以间谍罪处死沃维汉
美国和欧盟谴责中国以为台湾从事间谍活动的罪名处决科学家和商人沃维汉。美国驻北京大使馆发言人说，美国政府对沃维汉星期五被处决深感不安和失望。欧盟也对中国提出谴责。中国在欧中官员正在北京举行人权对话的时候处决了沃维汉。欧盟在声明中称处决沃维汉严重破坏了欧中之间的互信。中国事先没有宣布处决日期。

首先向外界披露沃维汉被处决消息的是他的女儿陈然。陈然是奥地利公民。她说，奥地利大使馆官员星期五通知她死刑已经执行的消息时，她十分震惊。陈然说，中国官员允许他们星期四和父亲见面。当时他父亲还不知道即将被处决，因此他们并没有诀别。

美欧谴责中国处决沃维汉
美国和欧盟谴责中国以为台湾从事间谍活动的罪名处决科学家和商人沃维汉。美国驻北京大使馆发言人说，美国政府对沃维汉星期五被处决深感不安和失望。星期五的处决日期事先没有宣布。

欧盟也谴责中国处决沃维汉。欧盟和中国官员目前正在北京举行人权对话。

首先披露沃维汉被处决消息的是他的女儿陈然。陈然是奥地利公民。陈然说，在奥地利大使馆官员星期五通知她死刑已经执行的消息时，她十分震惊。陈然说，中国官员允许他们星期四和父亲见面。当时他父亲还不知道即将被处决，因此他们并没有诀别。她说，他父亲看到家人时很吃惊。这是沃维汉2005年被关押以来首次跟家人见面。

中国以间谍罪处决科学家商人
中国当局处决了科学家、商人沃维汉，罪名是为台湾从事间谍活动。沃维汉的家人说，他是今天(星期五)被处决的。59岁的沃维汉在北京经营一个医疗研究公司，于2005年被逮捕。2007年，沃维汉被判把中国的军事机密泄露给台湾，并被判处死刑。

法庭文件说，沃维汉把中国的导弹系统机密情报交给台湾，并泄露一名中国高层领导人的健康状况。沃维汉的女儿在国际间呼吁赦免沃维汉，并说沃维汉是屈打成招。美国、欧盟和国际人权组织屡次敦促中国当局不要处决沃维汉。

11月28号，中国以间谍罪枪决了商人和科研人员沃维汉。我们这次的《对比新闻》节目来对比一下这则新闻的中外报导。

*西方媒体：国际社会吁勿处死沃*
西方媒体对这件事的报导从沃维汉被处决之前就开始了。美联社11月26号报导说：“大赦国际亚太地区主任山姆.扎里非发表声明说：‘根据现有材料判断，沃维汉没有受到符合国际标准的公平审判。’”“美国驻华大使兰德和美国负责民主、人权和劳工事务的助理国务卿克莱默最近都向中国官员提出过沃维汉的案子，要求暂时不要执行死刑，以便进一步审议。”

《洛杉矶时报》11月26号报导说：“美国、法国、捷克和奥地利外交官都敦促中国政府重新考虑59岁的沃维汉的案子......。”

《纽约时报》11月27号的报导说：“今年6月，美国国务卿赖斯曾经向中国官员提出沃维汉案子的问题。”

《纽约时报》11月27号的报导说：“人权组织对话基金会的研究与项目经理罗森兹维格说，我们并不是要求放了沃维汉，我们只是认为他不至于被判死刑。”

*中国媒体援引外交部与环球时报*
11月27号，中国官方第一次公开提到沃维汉案。中国外交部发言人秦刚表示“审判的程序是公正的，被告人的各项诉讼权利得到充分保障”。“中国是法治国家，中国司法机关独立办案。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中国媒介并没有像往常那样通过新华社和《人民日报》等主要媒体进行报导，而是主要通过《人民日报》下属的《环球时报》进行报导。其它媒体不是重复外交部发言人的话，就是转载《环球时报》的报导。

*西方媒体报奥地利反应*
11月28号，沃维汉被处死之后，德国之声报导说：“德新社报导：奥地利外长普拉斯尼克女士谴责对沃维汉执行死刑，称之为公开侮辱欧盟的行为。她在今天奥地利外交部发表的一份声明里说，她‘对中国司法部门铁石心肠、不人道的行为方式深感震惊’。她说，这是蔑视家庭成员、奥地利、欧盟和其他许多人的呼吁。

‘沃留下了他的妻子和两个女儿，她们拥有奥地利国籍。出于这个原因，奥地利联邦总统菲舍尔和议会主席普拉默尔在过去几个月里都和中国政府交涉此事。’普拉斯尼克指出，中国政府偏偏在欧盟中国人权对话日执行死刑，这显示了它的‘蛮横和冷酷’。”

法新社11月30号报导说：“有27个成员国的欧盟表示，这次死刑的执行‘严重损害了欧盟-中国人权对话所需的互相信任和尊重的精神’。”12月1号报导说：“奥地利外长普拉斯尼克星期五表示，处决沃维汉是中国‘深思熟虑’要同欧盟对抗。”

*环球时报：欧盟干涉中国内政*
11月30号，《环球时报》发出报导：《欧盟干涉中国处决台谍失败恼羞成怒》。报导说：“沃维汉被处决后，奥地利政府大为光火，不但没有收敛干涉中国内政的举动，反而指责中国‘蛮横和冷酷’，并发动欧盟对中国进行谴责。”

*美国之音报欧盟人权对话代表反应*
与此同时，美国之音12月1号报导说：“捷克共和国外交部人权办公室主任加芙列拉.德劳哈是欧盟-中国人权对话中欧盟的代表之一。......她说：‘对沃维汉的处决是在上星期五早上。可是，我们在当天还几次向中国表达对此案的关切，因为中国当局并没有通知我们沃维汉已被处决。直到当天结束时，我们才意识到沃维汉已经在早上就被处决了。而就在那一天，我们还和中国方面进行人权问题的对话。’

德劳哈指出，欧盟的所有成员国都反对处决沃维汉，不仅是因为他的两个女儿都是奥地利公民，而且还因为在对沃维汉一案的审判是否公正的问题上还存在一些其它疑问。她说，另外，欧盟认为中国对沃维汉的判刑过重，因为他并没有被控犯有任何暴力罪。德劳哈还批评中国在公正审判的标准方面言行不一。

她说：‘尽管中国还不是联合国通过的《公民权利和政治权利国际公约》的成员，但北京目前正在声称它致力于批准这项公约。而中国这一次的言行之间发生了矛盾，因为《公民权利和政治权利国际公约》对死刑的判决设定了最低标准。中国对沃维汉的处决反映出北京在公正审判的标准上有虚伪的一面。’”

*中国媒体：欧洲媒体攻击中国*
12月2号，《环球时报》把矛头对准欧洲媒体，指责“一些人加大了攻击中国的调门，鼓动欧洲团结起来一致对付中国。有媒体故意煽动”。

另外，中国官方英文报纸《中国日报》12月2号报导的题目是：《欧盟对台谍案的批评是一种干涉》，说“这种批评是在中国由于一些欧盟国家领导人计划与达赖喇嘛会晤而推迟与欧盟领导人会晤以后发出的”。

*环球时报：沃享受各种权利*
12月4号，《环球时报》发出一则迄今为止有关沃维汉间谍案最详细的报导，在一些细节上与西方媒体的报导有相当大的差异。

《环球时报》的报导说：“在整个破案审查包括国家安全机关预审、检察机关和人民法院审理过程中，司法机关都严格依法办事。被告沃维汉......依法享受了各种权利，包括聘请律师为自己辩护。”

*西方媒体：沃一年后才见律师*
但是《纽约时报》11月27号的报导说：“美国驻北京大使馆发言人苏珊.史蒂文森说，除了对沃维汉起诉内容令人质疑之外，沃维汉后来自己又收回的坦白也可能是逼供出来的。沃维汉在被关押的头10个月里一直没有律师。”

美联社11月26号报导说：“他于2005年1月被捕，但是直到一年以后才见到律师。”“美国大使馆的声明......批评说，在检察官完成调查之前，沃维汉一直没有见到律师。”

*沃享有探视权？中外媒体各执一词*
《环球时报》的报导说：“在案件审理期间，沃维汉曾旧病复发，但得到了及时有效的住院治疗。住院期间还一度取保候审好几个月，在北京的住处休养。”“在死刑执行前一天，沃维汉与妻子、小女儿见面，依法行使了探视权。”

但是《纽约时报》11月27号的报导说：“沃维汉在被关押的将近3年里，......所有家属要求探视的请求都被拒绝，或者根本不予理睬。”

法新社12月1号报导说：“(沃维汉的女儿)陈然在星期四被允许到监狱探视她的父亲，这是4年当中的第一次。但是她当时并不知道她父亲在第二天就要被处死。”

美联社11月27号报导说：“陈然说，沃维汉的另一个女儿陈迪从奥地利来晚了，因此当局批准第二次探视。”

路透社11月27号报导说：“他的女儿陈然这个星期被从美国召到北京，并且被告知星期四和她父亲的会面是最后一次会面。但是在星期四，她被告知，家属可以申请第二次探视。”

*华盛顿邮报：家属震惊*
因此，《华盛顿邮报》11月29号报导说：“沃维汉被处决的消息让他的家属十分震惊。她们星期四还在一次记者会上称赞中国愿意让她们第二次探视沃维汉，并且表示，由于她们所说的无数的法律漏洞，中国官员有可能改变对沃维汉的判决，她们还抱有希望。陈然说，星期四上午她见父亲时，没有人告知她父亲即将要被处决，她也没有收到最高法院驳回他最后上诉的书面通知。陈然和陈迪在星期五晚上发表声明说：‘我们的父亲是中国公民，应该受中国法律管辖。但是中国法律也说死刑犯人有权在行刑之前见到家人、诀别、平静地离去。’陈然说，她的家长从小教育她和妹妹崇尚中国的孝道。她说，而我们在过去几天经历的中国的司法程序，没有任何孝道可言。”

*中外媒体对沃罪行说法不一*
《环球时报》在报导沃维汉罪行的时候只报导了沃维汉向台湾提供了中国战略导弹的机密。但是英国广播公司BBC12月4号报导指出：“有报导说，沃维汉被中国裁定为台湾‘三民主义统一中国大同盟’作间谍，提供了包括中国高层领导人健康情况的情报。不过，《环球时报》报导的案件始末并没有提及这一方面。”

彭博通讯社11月28号的报导说：“人权组织大赦国际说，沃维汉的罪行包括讨论了中国高级领导人的身体状况。”

《纽约时报》11月27号的报导说：“今年5月发出的一份模糊的判决书透露了案子的几个细节。......这份判决书说，他‘可能已经’传递了有关一位中国最高级领导人身体状况的信息。这种信息在中国被视为国家机密。”

美联社11月27号报导说：“沃维汉被指控向一个与台湾情报机构有关系的组织传递导弹导航系统数据。”“陈然说，这些数据都发表在一本杂志上，后来才被划归为机密。”

*沃生平报导 环球时报失实*
另外，中国所有媒体在介绍沃维汉生平时都引用《环球时报》的说法，说沃维汉1981年毕业于“哈尔滨大学医学系”。但是事实上，无论是在1981年，还是现在，中国根本就没有这所大学。跟这个名字相近的有一所始建于1926年的“哈尔滨医科大学”。《环球时报》对这个基本事实的报导显然失实。

*西方媒体：沃相信中国司法制度*
《纽约时报》11月27号的报导说：“陈然说：沃维汉曾经在欧洲学习8年。1997年，他返回中国建立了自己的医学实验室。......沃维汉本来可以在任何地方生活，但是他对中国有深厚的感情。”

路透社11月27号报导说：“陈然在同带着手铐的父亲见面以后举行的记者会上说，沃维汉告诉她，他相信中国的司法制度，并且表示中国的司法‘会主持公道’。”

第二天，沃维汉被处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