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蒙古,越是传统地区,异族通婚率越高,这样的现象确实让人觉得很无奈。民族意识是文化的结果,兔子的前提是血统不纯的就不是蒙古人。
内蒙政治文化走向不易过于乐观,尤其在种族混合的趋势面前。蒙古游牧文化是这个地区文化组成主体。蒙古人在当前汉化压力下,特别是政治压力下,很难有所作为,但储存的爆发潜能还是非常强的,我坚信我们这一代人还是能看到她某一天的爆发的,但不可改变的是,内蒙最终必然是一个整体,必然要与哈拉哈蒙古分道扬镳了。
民族认同,和自身所承载的文化因素才是决定民族属性的关键。今天的外蒙蒙古血统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就是山西血统,但在民族自觉里就不包含这个。
入了美国国籍华人~他娘黄色的脸,黑色的眼,比最正宗的美国人都还有民族国家感,这东西完全就是意识与文化范畴的认同问题。
日本人~德国人这样的民族,本身人口基数大,又加上血统的高度一致性,才有可能谈血统问题,但像蒙古民族,本来先天条件就不适合搞血统论,事实上南蒙古的蒙古人真要有未来的话,决定因素根本不在南蒙古自己族群的内部统一和发展。
恰恰相反的是在于能否把蒙古这个民族感树立起来,利用强大的民族认同感来树立民族意识。蒙古人完全可以像东欧的犹太人那样靠吸收大量的斯拉夫血统而壮大优太民族.所以民族认同感最重要,尤其是培养下一代的民族认同感和血统论。
南蒙古的未来恰恰在于如何保持和外蒙古的关系,因为南蒙古人一直没有被同化的原因就在于,半农半牧蒙古的人口基数和牧区蒙古对前者的文化输血.在内蒙古,因政策原因,牧区不存在了,南蒙古人不可能靠自身的民族文化来保护其文化特性。但是完全可以靠先进的咨讯,利用外蒙古的传媒来取代牧区游牧文化。事实上外蒙古的传媒文化更有优势,因为这种蒙古文化可以和现代生活结合。
这点会减少内外蒙古的文化差异,也就是说内蒙古的未来在于吸收大量外蒙古的文化输血来保证和保存蒙古族群文化的地位。
内蒙古文化可以定义为欧亚草原文明文化区,如果哈拉哈蒙古愿意更强调自己的多元性,强调一下自己近四成的西欧亚和一成的山西、河北汉人血统,那问题就大不一样了。
总而言之,强调欧亚草原文明多族群背景的大游牧文化,少一些狭义民族文化,宁愿强调中亚游牧文化,强调开放性,凝聚性。危难时期容易进入极端状态,但千万不要固步自封,文化博弈最忌进入封闭和退化状态。
南蒙古知识界应该好好研究一下,东欧优太人,首先优太人能有今天,基本上所有的功劳都归功于东欧的优太人。优太人在中世纪时不比吉普赛人多多少,转折点在于中世纪中末期西欧对优太人的大规模迫害,使得很多优太人逃到了东欧当时本土的东欧优太人非常少,这些西欧过去的优太人虽然也不多,但带去了至关重要的民族认同感。
注意当时和以后的东欧优太人不同于西欧优太人的一大特点就是相对于后者,东欧的优太人并没有很强的宗教感,相反的是东欧优太人靠的是强烈的民族认同感+上族群聚居。由于优太人自身的民族认同感普遍高于当时其他的东欧民族,使得东欧的优太人靠吸收大量的斯拉夫民族使得优太人口暴增。
在沙俄迫害东欧优太人以前,优太人的80%的人口都在东欧,即使在大规模迫害以后,在一战前夕,优太人的人口的7成左右也在东欧地区.要知道这些东欧优太人的祖先一开始只占优太人的不到2成,所以有趣的是和西欧的优太人相比,东欧的优太人更类似于诺弟克白人,因为东欧优太人在血统上斯拉夫血统是占优势的。
今天的南蒙古人,要比当年的东欧优太人有太多的“优势”。今天蒙汉通婚生下来的孩子,大部分户口上都添了蒙古族。内蒙古的汉人在其他汉族聚居区时都自称自己是蒙古人。
所以,如果能提高民族文化,如果外蒙古的文化输血机制能在民间建立起来,从长远,看南蒙古完全有能力树立原住民族群游牧文化。
内外蒙古在进10年的交流当中所体现出来的互相排斥的特点,恰恰有利于南蒙古人的文化复兴,事实上在内蒙民间早已经是halh式蒙古文化的天下了。年轻人都听着都外蒙的流行歌曲,老一点的人唱的也都是外蒙的zohiolin duu。
南蒙人对外蒙人的排斥更多的来自于自卑,事实上真在生活当中内外蒙古人都很容易结交朋友。就内外蒙的问题比较乐观。在汉文化侵蚀问题上比较悲观。
从人类学的角度,更注重的是现在和现实。今天欧亚游牧文化的主体民族、蒙古族、藏族、哈撒克等突爵民族都是定居人口占绝大多数。游牧文化就现在的大环境来看是否能现代化还很难说,即使能现代化也不可能成为主流文化,也只能是以一种亚文化的形式存在。
像蒙古民族这样有着深厚游牧文化底韵的民族,即使定居化也能保留游牧文化的核心,这一点不用担心。
对于族群问题,欧亚草原文明自身就不可能有什么族群认同共性,因为首先大家现在基本都定居了,说文化,一半是俄式和东方式的世俗文化,另一半是伊斯兰世界。现在是21世纪。如果说什么欧亚草原文明,那也将是目前最有强势的土耳其帝国的实力和文化范畴。蒙古人要是能把自己内部的民族认同感能建立起来,那也算是奇迹了。
美国黑人文化变成欧美标准的流行文化,再到日韩化的东亚流行文化,再到蒙古化的、为内蒙年轻人喜闻乐见的流行文化,这样的文化变数太多,根本不具备的坚实基础。
地缘政治文化的复兴还是要看欧亚地缘性政治文化的大背景如何。建立在俄所代表的西方文化与东亚文化不可避免的长期文化博弈,不光在蒙古,所有欧亚草原文化背景的相关民族都要在这样的大背景思考自己政治文化走向。文化博弈必然需要缓冲,这种缓冲力只能建立在交接地区文化政治缓冲的基础上,这才是生存与否的大背景。
问题是根本,内亚在现代政治版块当中已经四分五裂了,而且差异太大。阿塞拜疆和呼盟草地额温克人之间能有多大认同? 我们的祖先都是几千年前从西伯里亚里出来的游牧民族,所以我们应该是所有欧亚草原文化背景的相关民族都要在这样的大背景思考自己的政治文化走向。
地缘政治文化复兴的背后是强大的主权和国力。内亚游牧民族的政治地位大部分都是亚殖民和准殖民阶段。有经济利益的支持,能形成独立的共同市场的可能性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