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天是蒙古萨满教的最高神明,蒙语为“孟和腾格里”,蒙古人有着天地崇拜的习俗他们称天为额其格腾格里意为苍天之父,称地为额赫嘎扎尔,意为大地母亲.
<蒙鞑备录>记载"其俗最敬天地,每事必称天,闻泪声则恐惧,不敢行师,曰:天叫也." 萨满教认为长生天具有主宰世间万物的神秘力量,故应予以无限的崇拜与敬仰。 再历史的演化进程中,长生天逐渐演化成了集自然,宗教,阶级,政治,哲学意义于一体的复合观念,对蒙古各个方面产生了深远而重大的影响。
蒙古民族以"苍天"为永恒最高神,故谓"长生天"(蒙语读作"腾格里")。"成吉思汗",其含义就是"赖长生天之力而为汗者"。成吉思汗通过战争征服,结束了蒙古民族各部落之间延续了上千年的仇杀争斗,建立统一的民族国家,为蒙古民族精神的集中体现。
关于成吉思汗“长生天”思想,有很多学者从政治角度进行过分析。西北民族学院在《青海民族研究》2002年第3期上发表题为《再论成吉思汗与“长生天”崇拜》的文章,从宗教学的观点出发,探讨成吉思汗的“长生天”崇拜思想,论述了“长生天”崇拜思想的形成对成吉思汗和黄金家族的影响。
文章分为:有关长生天;成吉思汗“长生天”崇拜的主要内容;成吉思汗“长生天”崇拜对以后历代汗王的影响。 后固始汗时代五世达赖权利的集中与扩张 1645年,随着与五世达赖喇嘛罗桑嘉措联合统治西藏12年的蒙古和硕特部首领固始汗的去世,联合政权中和硕特一方的权力急剧削弱,政权的中心逐步向格鲁派领袖人物五世达赖喇嘛的手中转移。继固始汗以后的几任和硕特汗王虽在西藏驻留达63年之久,但并未掌握统治西藏的实际权力,联合统治形同虚设。故这63年被称为后固始汗时期。后固始汗时期,原来西藏地方政教两权分立的政治格局逐步演化为政教合一的集权制统治,五世达赖喇嘛的政教权力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这一时期,五世达赖喇嘛不仅以西藏首席教派领袖的身份统领着藏区各教派,而且在和硕特汗王的继位、格鲁派政权各级官员的任免以及对西藏乃至整个藏区僧俗贵族封赐土地属民等大量世俗事务中都起着绝对的、不可替代的作用。这种新的政治格局的形成,为以后清朝政府正式册封七世达赖喇嘛为西藏政教合一的领袖,并授权管理西藏政教事务做了铺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