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9月14日星期三

9月11日凌晨3点,北京军区炮击蒙古国扎门乌德

204X年9月11日北京时间凌晨3点,北京军区炮击扎门乌德。在大批火箭炮的轰击下,扎门乌德市区在几分钟之内就彻底地变成了一片废墟。

强大的电子战飞机早已迷茫了蒙军的雷达和通信,在卫星和侧视孔径雷达的帮助下,隐形战斗机从内蒙古起飞,迅速地消灭了蒙古的那几枚地面机动的弹道导弹。与此同时,中国的中段反导系统,激光反导系统和末段反导系统进入最高戒备,这个系统具有同时拦截超过500枚中程导弹的进攻之能力。

乌兰巴托地区的那几枚防空导弹的雷达早已被彻底压制,隐形战斗机将蒙古空军的那几架米格飞机直接炸毁在跑道上,防空导弹发射架也被精确制导武器所彻底摧毁。

大批运输机以每两分钟一架的速度降落在乌兰巴托南郊的机场上,一辆辆坦克和装甲车从大型运输机中开了出来,装备有数字地图和夜视仪的特种兵早已对乌兰巴托的地形了如指掌,他们开着坦克,直扑蒙古中央政府的办公大楼。

在几小时之内,蒙古政府高层官员都被中国特种部队所控制。仅仅是在进攻蒙古总统府时发生了交火事件,但是蒙古总统卫队迅速地被装备了夜视仪和消音器的中国特种部队所消灭。睡眼惺忪的蒙古总统被押出总统府时,闻到了一股浓烈的令人不快的气味,那是几具被微型喷火器烧成了灰烬的蒙古总统卫队士兵的尸体。

总数超过四千辆先进坦克的装甲集群越过中蒙边境,如入无人之境,如同一场郊游一般浩浩汤汤地开向乌兰巴托。

在蒙古国南部地区,蒙古边防部队的部分士兵曾经试图组织了微弱的抵抗,但是大群武装直升机迅速地消灭了他们,在荒凉的戈壁滩上,只留下了一股烧焦的尸体所散发出的恶臭。

在北京的西苑机场,一架政府专机已经做好了起飞前的准备。一辆黑色奥迪A8轿车在十多辆警车的护卫下开来,车上坐着一位内蒙人云先生。虽然云先生根本不会说半句蒙古语,但是却套了一身崭新的藏青色的蒙古袍。在几个小时之前,他已经在CCTV的演播室中发布了一篇慷慨激昂的演说,内容大致是“蒙古民族永远都是中华民族的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喀尔喀叛匪集团应该为外蒙地区脱离祖国超过一个世纪之久而负责,那些喀尔喀叛匪应该受到正义的审判”云云。这篇演说暂时还在CCTV的技术部门的后期制作之中,将在几个小时之后通过卫星向全球播放。离开了演播室,稍事休息之后,他便直接被带到了西苑机场,一架内部装修极为豪华的崭新的C919政府专机正等着他,当然了,这架政府专机将飞向乌兰巴托。

与此同时,在蒙古国南部的戈壁地区,一些游牧民不知好歹地拿起了一把AK-47向坦克部队射击,他们的子弹根本没有飞到坦克的装甲上。坦克热像仪已经发现了这些自寻死路的蒙古牧民,榴弹炮以每秒一千多米的速度飞向他们的蒙古包,大口径机关枪很轻松地将他们的身躯和他们所骑的那匹小马打成了血肉模糊的一团烂泥。

云先生踌躇满志地登上了政府专机的舷梯,涡扇发动机的钛合金叶片开始旋转。在北斗导航系统的导引下,这架飞机将在大约一个小时之后将云先生带到早已停满了巨型军用运输机的乌兰巴托国际机场。紧跟着这架飞机,则是一架军用运输机,在运输机的货舱中,则停放着一辆经过特别加工的装有防弹钢板的奥迪轿车。精心制作的防弹玻璃完全可以抵御类似于SVD狙击步枪的子弹,即便是地雷的伏击也不会对车上的乘客造成什么太大影响,因此云先生完全不必担心自己在乌兰巴托的人身安全问题。车内还安装着可以直通北京的卫星电话,当然是经过加密了的。

俄罗斯外交部发表声明,表示对这次小型战争深感遗憾。西伯利亚军区则升级为最高戒备状态,但没有一架俄罗斯战斗机飞向蒙古国的上空。毕竟,在乌拉尔山以东的俄国亚洲部分只有不到一千万人了,年久失修的军事基地也不堪使用。更何况北京又在大约几个小时前许诺,可以考虑将蒙古国的色楞格省与库苏古尔湖地区割让给俄罗斯。只不过,为了走过场,将来会有一批蒙古国的布里亚特部族的居民在达尔罕市发动反华游彳亍,并且还会有布里亚特族的政客高举民族自决大旗来提出色楞格省与库苏古尔湖地区回归布里亚特共和国。毕竟,类似于莫洛托夫-李宾特洛甫条约之类的东西在今天的国际政治中还是很扎眼的,该走的过场都还是会走的,届时北京也会对那批布里亚特人不管不问。

美国外交部则发表声明,希望这次小型战争能够尽快结束。当然了,就在这篇声明出笼前的几个小时之内,北京向华盛顿许诺自己将在近期内再购买大约两万亿美元的美国国债,以帮助美国尽快摆脱经济衰退。

日本外交部则发表声明,希望在过程中最好不要出现人道主义危机,并且表示尊重蒙古民族的领袖内蒙云先生所提出的蒙古民族在中华民族的领导下实现统一之历史选择。对于日本来说,蒙古地区实在是鞭长莫及,更何况日本商社也得到了北京的保证,蒙古国地区的日本投资利益将得到保护,并且北京还将继续修建一条从蒙古国直通锦州的铁路,每年为日本提供至少五千万吨来自蒙古国地区的煤炭。

载着云先生的政府专机从北京西苑机场起飞,飞机以900公里的时速越过了中蒙边境。在柔暗的灯光下,云先生的那身藏青色的崭新的蒙古袍反射在镀银咖啡杯上。

专机在8000米的高度飞过了扎门乌德,在重型榴弹炮和大口径火箭炮的炮击下,扎门乌德早已变成了一片废墟。一个奄奄一息的蒙古警察挣扎着试图从废墟中站起来,他没有成功地站起来,因为几名中国军队的士兵所佩戴的热像仪早已辨别出了体温正在寒风中迅速降低的尸体和尚有体温的幸存者。炮击过后的眩晕还没有消除,但是那位蒙古警察却能够看到几个身穿防弹衣,戴着热像仪,钢盔和防毒面具的人向他走了过来,其中的一位举起了冲锋枪。

子弹削掉了那位蒙古警察的头骨,将他的脑浆和鲜血打得遍地都是。那位蒙古警察又重重地倒在地上,他的右手痉挛了一下,那只是他的神经系统最后的本能反应。

打死了这位蒙古警察的中国士兵又环顾了一下四周,在热像仪上,已经找不到红色的活物了,大部分尸体在热像仪上的颜色已经变成了灰绿色,那表示蒙古地区的寒风已经将那些尸体的余温给降低到了同气温差不多的程度。他摘下了防毒面具,掏出了一包红塔山。太阳还有几个小时才会升起,四周暂时还是一片漆黑,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飞机的轰鸣声传入他的耳膜,他抬头看了一下,在漆黑的夜空中,他只看到了一红一绿的两枚夜航灯。

在那两枚夜航灯的中点处,云先生也掏出了一包小熊猫。笑容可鞠的空中小姐立即走了过来,将一只使用18K金制作的烟灰缸摆放在云先生的手边。

云先生正在想的是,自己的家族在内蒙地区的生意早已被内蒙党委书记和北京军区司令给抢得差不多了。无论是在北京还是在呼和浩特,很多人已经开始以鄙夷的目光来看着这个总是身穿一身蒙古袍出现在大会堂的主席台上的人了。仅仅就在一个多星期前,自己的侄子在内蒙东部的一个贵金属矿的生意,居然也被辽宁武警系统的一个头目的儿子所抢走。那天,他的侄子垂头丧气地开着自己的宝马回到了呼和浩特,告诉他,一帮子开着悍马车,后面还跟着几辆挂着武警牌照的丰田陆地巡洋舰的家伙,在赤峰郊外指着鼻子告诉他的侄子,以后要是来赤峰泡小妞,没问题,但是,要是来赤峰做生意,不行。若要不服,就来看看谁的人多,谁的枪多。

只要搞定了外蒙,那么仅仅外蒙的煤矿,就还能够捞上至少十五亿,也许是二十亿。当然了,大头肯定是军区的那帮人,其次则是武警,然后是公安部和安全部接着还有一帮子大大小小的政客,此外还有黑社会等等等等。当然了,外蒙毕竟是一个面积跟内蒙差不多大的地方,除了煤矿,还有金矿,铜矿,铀矿。。。

去TMD,捞够了三百亿就走人,自己的儿子在英国过得还可以,不过说英国一直是江河日下,还是转到美国去的好。如果是美国,那么是东海岸还是西海岸呢?另外,澳大利亚怎么样?据说悉尼那里也是很不错的。

那个刚刚抽完了一支红塔山的中国士兵将烟头顺手扔到废墟之中,这时他感觉自己似乎踩着了什么东西,低下头一看,原来是一只在炮击中被炸飞了的断手。不过,在手指上还有一枚金戒指。这名士兵俯身拿起了这只断手,试图将戒指给取下来。但是,这只断手的肌肉非常发达,戒指似乎已经戴上去了很久,费了大半天的力气,戒指仍然还是纹丝不动。

中国士兵吐了一口痰,骂了一声“操!”

他将这只断手给放到了断墙的砖头上,然后又掏出了一把锋利的军刀。终于,他拿下了这只金戒指。这名中国士兵顺手将断指扔到烟蒂旁边,把戒指擦了擦,然后又放进口中咬了一下。戒指虽然年代已久,但是成色似乎很好。他将戒指装入自己的口袋,然后又低下头去,看看能否在地上发现更多的战利品。

载着云先生的C919专机早已飞离了扎门乌德地区,在飞机上,云先生也将自己手中的烟蒂丢进了18K金烟灰缸里。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再来捞上一票,到了三百亿,直接走人,就这么定了。这时,一个身穿黑色西服的十分精干的三十多岁的年轻人从安置着卫星通信设备的机舱尾部走了过来,他的手中拿了一张刚刚打印好的纸,礼貌而又有力地说道:“云主席,这是您在乌兰巴托的新闻招待会上的发言,刚刚又经过了一次修改和审核,请您看一下”。

老云拿过了这张纸,上面的内容同几天前自己在北京所拿到的那个版本相差不大,仅仅是多出了一小段。这一小段的内容大致是,云先生作为举世公认的蒙古民族唯一的领袖,将在乌兰巴托宣布,蒙古民族长期与祖国相分离的喀尔喀部彻底回归中华民族的盛事,不但是中华民族长久以来的心愿,而且也是蒙古民族长久以来的心愿。在这举世瞩目的盛事之中,为了更好地促进中华民族之融合,维护国土的完整与统一,蒙古民族从此将彻底地集体加入炎黄子孙,并主动地提出要求改革早已不合时宜的斯大林式民族体制,以确保某些民族败类永远也没有任何可乘之机。作为第一步,首先从放弃户籍上的民族属性做起,乌兰巴托地区的学校也将改革逐步放弃早已脱离现代社会发展的蒙古语而改学中文。

当然了,这一段完全不出云先生事先所料。本来嘛,云先生除了一句sain baina uu之外,也是根本就不会半句蒙古语。

在记者招待会上,中国社科院历史研究所也会宣布,他们早已通过考古工作而发现,成吉思汗本是陕西后裔,大约在隋朝末期和唐朝初期的那段历史时期移居到了肯特山脉地区。因此,成吉思汗当然是炎黄子孙,作为成吉思汗子孙的蒙古民族,当然也就更是炎黄子孙了。

在乌兰巴托的一座监狱中,蒙古国总统坐在监狱二楼里的一间收拾得还算是整洁的小房间之中的一只小凳子上。几名身穿黑色西装,戴着墨镜,右耳插着微型耳塞的精通蒙古语的彪形大汉站在房间的四角,耳塞的白色导线从他们的右耳根部通入他们的西装口袋中。虽然精通蒙古语,但是他们却一直保持沉默。蒙古国总统被告知,如果有什么个人上的需要,可以随时提出要求,他们将尽量保持原总统先生的舒适。

在紧闭的房门之外,则是一小队头戴钢盔,身穿防弹衣,手持自动步枪的年轻士兵。

在走廊的对面,则坐着蒙古国政府的总理。在房间的隔壁,则是蒙古国政府的议长。此外,外交部长,国防部长,财政部长等人,则在楼下。

监狱外的广场上则是十多辆坦克,当然还有一群手持自动步枪的特种兵。在监狱的塔楼上,几个配备有高精度军用望远镜和狙击步枪的士兵警惕地环顾四周。

苏赫巴托尔广场已经被戒严,装有大型扩音喇叭的宣传车则用蒙古语和英语不停地播放录音,让大家不要外出,呆在家里。乌兰巴托的领馆区受到了严密的保护,几辆装甲车在领馆区不断地巡逻,防止任何人冲击或试图进入西方领馆之内。

在乌兰巴托市南郊的别墅区,一切都十分平静,甚至是可以说是一片死寂。一辆辆奔驰和凌志静静地停放在别墅旁的停车场上,窗帘紧闭。中国士兵被事先告知,绝对不能打扰这片别墅区,他们的工作仅仅只是维持戒严状态,不允许有行人在大街上出现。

在乌兰巴托北郊的棚户区,一些年轻人试图向坦克投掷石块,但是回应他们的立即是机关枪的扫射。几辆军用卡车驶来,几个士兵跳下车将地上的几具尸体拖起来扔到了车厢上,然后就开走了。很快地,棚户区也是一片寂静,人们缩在空气污浊的蒙古包之中,一言不发。坦克慢慢地在棚户区那粗陋不堪的道路上巡逻,炮塔不时地从一个角度转换到另一个角度,热像仪则在四处转动,几架武装直升机则盘旋在棚户区的低空。

“太寂静了,真顺利啊...”, 一辆开动在棚户区的军用吉普车上,一名中国士兵伸展了一下自己的胳膊,然后给自己的同伴说到这样的话语。

那是这名年轻的中国士兵所说出的最后一句话。

在棚户区的一座粗陋不堪的蒙古包的缝隙中,悄悄地伸出了一只AK-47步枪的枪管。子弹以九百米每秒的速度飞离枪膛,准确地击中了这名中国士兵的胸部。

他只感觉突然有一枚发烫的钉子钻进了自己的心脏,疼,非常疼,然后就是四周一片漆黑了。

一架盘旋在棚户区上空的无人机迅速地探测到了这次狙击,弹道计算机立即计算出了狙击手的方位,整个过程完全是自动化的。在北斗定位系统和微波数据链系统的帮助下,大约在二十秒之后,一辆在狙击手所在的蒙古包附近的99式坦克的显示屏上立即清晰地标出了狙击手所在的蒙古包的准确方位。

在这辆坦克的车体里,车长轻蔑地看着液晶屏幕上被定位的蒙古包的图像,他冷笑了一下,顺嘴说到------“这鞑子的枪法还是蛮准的嘛,小张,上榴弹,让鞑子也来尝尝咱们的厉害”。 他身后的装填手立即将一枚125mm榴弹塞进了炮膛,在稳定器上,那座蒙古包被光学瞄准器材清晰地显示在屏幕上。虽然有很强的侧风,但是弹道计算机立即根据风向传感器作出了自动修正。炮手只需要将十字架对准那只蒙古包即可。

炮手按动了一下那只红色按钮,一枚榴弹立即飞出炮管,以大约是四倍音速的速度,准确地击中了那只蒙古包。

榴弹里的烈性炸药爆炸,不但摧毁了那座蒙古包,也摧毁了邻近的几座蒙古包,顺便还震塌了一座简陋的窝棚。在震塌了的窝棚中,几个蒙古人怒骂着走了出来,因为他们的女儿刚刚被一根倒塌的木梁砸中了头部,那个小女孩的脑浆飞溅到了他们的裤腿上。

他们举起了一把菜刀,怒骂着冲出了窝棚。

吉普车上的12.7mm大口径机枪立即对准了他们,大口径子弹以每秒800发的速度发射出来,顿时撕碎了他们胸膛和头部,鲜血四溅。

这时,邻近的几个蒙古包里,有更多的一些人也举着石块和木棍冲了出来。

在棚户区上空的一架武装直升机上,武器操作员一直在液晶屏上如同观赏一部好莱坞电影一般看着下面的场景。他挥了一下手,飞行员立即移动操纵杆,调整了一下直升机的姿态。武器操作员按下了一只按钮,从直升机两侧的短翼下,几十枚火箭弹被发射了出来。

火箭弹准确地打在了这群人以及邻近的蒙古包上,散布的面积足足有半个足球场那么大。那些高举着石块和木棍的蒙古人顿时被火箭弹化为一团血肉,就连一块较大的尸体残片都也没有留下来。在火箭弹的打击区域附近,几只蒙古包也着起了熊熊烈火。人们满身是火地挣扎着从蒙古包中跑了出来,在院子中四处打滚,发出了凄厉的惨叫。

邻近的吉普车上,一名士兵立即掉转机枪的枪口,正当他准备开火之际,身旁的战友拉了一下他的胳膊。“还用得着打吗?让他们慢慢地烧着去,狗鞑子也有今天啊,呵呵。。。”

机枪手也撇了一下嘴,将自己的食指从扳机出移开。他拿起了一只望远镜,对自己的同伴说到:“你看最久的能够在地上打几分钟的滚?我赌两分钟,你呢?”

“两分钟?你输定了,最多四十秒就不动了,呵呵。。。”,班长舒适地往椅背上一靠,掏出了一包红塔山。“来一支?要是四十秒,今天晚上你得再来请我一包”。

乌兰巴托市棚户区里的机关枪声当然也传到了关押着蒙古国总统,总理,议长和部长们的那座监狱中,听到火箭弹发射的那特有的声音,蒙古国总统打了一个寒蝉,他试图掏出口袋中的手帕,但是却没有找到。毕竟,中国特种部队将他从总统府的床上揪起来的时候,他才刚刚被惊醒不久。一位彪形大汉悄无声息地走了过去,递给了他一块纸巾。总统先生拿过纸巾,擦了擦额头上豆大的汗珠。这时,在监狱的走廊里,一阵有力而又整齐的脚步声传来。在一小队全副武装的士兵的簇拥下,云先生走了进来。蒙古国总统被告知,如果比较合作的话,那么他们仍然可以在新成立的中国漠北省的省政府中保留相当的职位,当然还有十分丰厚的待遇。一批比较识相的蒙古国高官已经纷纷表示,愿意效仿土尔扈特部回归祖国。

由于北京军区参谋部在作战预案中早已对蒙古包区可能会发生交火事件以及诱发小规模火灾的可能性做过分析,因此蒙古包区的火灾迅速地被控制住了。

一辆辆包头生产的北方奔驰重卡驶进了乌兰巴托北郊的棚户区,士兵们开着推土机将地上的尸体残片,被烧焦了的残骸和火灾后被烧得焦黑的蒙古包支架集中在一起,两辆挖土机则将这些东西铲到重卡的车厢上。重卡满载尸体残骸,蒙古高原的尘土和烧焦了蒙古包支架,离开了蒙古包区,开往乌兰巴托的市郊。在那里,几辆挖土机刚刚挖出了几个大坑,重卡将自己的载荷倾倒入坑中,然后就是几个背着火焰喷射器戴着防毒面具的士兵进一步地来焚烧这些东西,在他们的身后,则停着几辆坦克,还有一辆压路机。

与此同时,在乌兰巴托市中心的巨大的成吉思汗像前,一些士兵们则忙着在铺设红色地毯,摆放扩音器材。几个小时后,云先生将在这里按照十分传统的蒙古礼节来表演一幕题名为“长期与蒙古民族相分离的喀尔喀部回归祖国”的政治戏剧。(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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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手记:
写这个东西最初的动机是在大约十年前,那个时候,伦敦老韩在 southernmongolia 上发话了,人家说,民族自决未必一定意味着独立,也可以意味着不独立,而是自治。

闹半天,打出了民族自决的大旗就是为了敲诈北京,好来要权要钱而已。

既然民族自决可能是自治,那么民族自决当然也有可能是取消自治,甚至是称喀尔喀部为叛逆,而以所谓的蒙古民族正统的身份为别人吞并喀尔喀部提供借口。

因此,鉴于满清时期蒙古上层集团出现过集体叛国,最后导致满清各个击破的前例,我才慢慢地构思了这么一个场景。

最初的几段文字,通过云先生这个角色,基本上已经将蒙古官僚集团在内蒙古的真实地位及其在这场虚构的战争中的表现及作用给折射了出来。

在文中占领乌兰巴托的初期,那些UB南郊的别墅区一片寂静,也是那些一边在国际上当乞丐要援助,一边买奔驰,一边大肆卖矿,一边又搞出了一大堆下水道儿童的蒙古国权贵集团的极有可能的表现。

我的这个东西,仅仅只是在蒙坛上十多年以来的一点感触而已,基本上都是能够找到现实中的某些影子,再来稍微夸张一点,魔幻现实主义一点。基本上也就是这样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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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条评论 :

  1. 这是不是老青的手笔? 多年来你藏在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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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好文采,一定受过多年的中国式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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