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7月14日星期三

乌兹别克等中亚人群最新mtdna数据

The mtDNA composition of Uzbekistan: a microcosm of Central Asian patterns,文献分析了1,500 例乌兹别克个体,来自五个地区Fergana, Karakalpakstan, Khorezm, Qashkadarya, Tashkent,同时对比了多个邻近人群。

蓝色代表东欧亚(东亚、北亚等)成分,深紫代表西欧亚(欧洲、西亚等)成分;浅蓝色代表南亚(印巴)成分。

中亚的东欧亚母系遗传结构还是挺有意思的,比例远大于父系的东欧亚遗传成分,这样,有两种可能:一是,东亚成分是中亚地区的底层血统,伴随着西欧亚族群的扩张,而出现父系东欧亚成分低频和母系东欧亚成分高频;另一种可能是,在近期历史中持续西迁的突厥人主成分类似南西伯利亚的突厥人群,也就是父系以高频的西欧亚成分为特征,而母系以东欧亚成分为主频,人类学特征介于高加索人种和蒙古人种之间,且以蒙古人种成分占优。因为中亚地区除了新疆邻近黄河上游的地域,有类似西藏人群的蒙古人种成分之外,考古并不支持更多蒙古人种成分的存在,因此,我倾向第二种可能就是中亚人群的母系东欧亚蒙古人种成分应当来自历史上的南西伯利亚起源的突厥人。

东欧亚游牧族群自蒙古腹地的迁徙更似一种多米诺骨牌效应,如同HUN引起的欧洲人群的大迁徙。我坚信东亚的情形也是类似,这种骨牌效应的看起来有些模糊,就是因为来自长城沿线的数个先秦族群大多都没有同时代北欧族群那么幸运,他们文化意义上的足迹被淹没了,但血统意义上的足迹恐怕不会那么简单的消失掉。

蒙古腹地只是这种大迁徙的原发地和原动力,但绝非迁徙的主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