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7月10日星期六

草原不崇拜狼,牧人对信仰缺失说“掰嘎”

乌珠穆沁那么多苏木、嘎查崇拜石、崇拜柳,从来不崇拜狼,周围那么多蒙古牧民没一个人说崇拜狼的,图腾更与蒙古民族无关,国家图书馆和自治区研究所有史料可查。《秘史》说黄金家族是鞑靼人的王(即统治、席卷、奴役众部落),《秘史》又说鞑靼族是黄金家族的仇人(后来不甘被奴役的鞑靼族西迁到了帕米尔现称塔塔尔族),这是史实。根据语言学研究更确定黄金家族是突厥语族,蒙古民族融合了北方数百个部族,当然蒙古民族的主体是鞑靼族,尽管历史上对戎、匈奴、胡、契丹、鞑靼等称谓不同。现在人们思维虽然怪异,但是除了文人,在蒙古高原的蒙古民族都不承认与狼有什么干系,现在要创新,文人就创出猫鼠、鼠米,汉奸都已美化翻案,下一步,据说该是羊爱上狼、被挖眼睛的农奴爱上奴隶主子。历史不是随意打扮的艺妓,这种伦理混乱的呓语、这无聊的政治闹剧和蒙古人有什么关系,蒙古民族正在走自己的路。

宝日格斯台延续着萨满教数千年的信仰。蒙古人崇拜长天的力量,崇拜山神,崇拜祖先;漠南蒙古民族尤其崇拜石、柳,实际上蒙古族自己从来没有崇拜过狼,这有千余年游记史料可查、有内蒙古专家论证过、有对牧人的调查。伪“图腾”一是误读《蒙古秘史》:记其祖先卜儿帖赤那,豁阿马日勒,逐字翻译,把任命的字面意义也译了,后人盲目抄袭为蒙古人祖先“新创”出“苍狼、白鹿”的传说;二是精彩的文学作品《狼图腾》把外洋大陆的故事移花接木到中华,对图腾有创新、编造、渲染和讹传。蒙古人并不崇拜狼,也没有那小说中毕力格老人那样爱护狼,蒙古民族从山民到牧民已经有久远历史了,也早不事渔猎,本人多年曾天天见羊在吃草,狼在游走,也从未打过狼。牧民对狼的存在,压根儿就不惊奇,也没有汉人那般的恐怖心理。英伦岛崇拜狮子,纳粹们推崇老鹰,随便吧,这里,却有神圣山石、河柳,牧人依然是萨满教那种尊重万物的心态。本世纪初,异教徒撤消了宝日格斯台苏木(乡),可是,宝日格斯(蒙古语:柳)仍是不灭的信念。漠南蒙古民族不接受外族瞎编的信仰,牧人对信仰缺失说“掰嘎”。

北蒙古信仰迷失了,曾经沙俄军队(1911年)的刀枪,曾由苏俄(苏俄军队1921年5月25日占库伦至1992年71年)找中华奸细苏黑巴托尔和乔巴山成立了个 “有限主权的国”(后继泽登巴尔只是斯大林的利益代表),这和伊奸(拉克)、阿奸(富汗)政权没有区别,只是阿、伊没改文字,外喀尔喀蒙古把文字改了,89年前是俄化,89年后是美化,漠北居住民政法、心理、思维混乱至今。漠南内蒙古应防汉化、防欧化,走自己的路。

华族信仰混乱了,华族自古信仰多神,这和萨满古民的信仰没区别,可是,后来乱了套,遭成吉思1207年的血洗、遭努尔哈赤1644年的血洗、遭日寇1931年后的烧杀、遭十九世纪末列强经济殖民、遭二十世纪末欧美的精神统治,华族对人类大同的理想社会的信仰又抛弃了,信仰混乱表现在不自爱、少廉耻和暴殄天物。蒙古民族对萨满教有着数千年的信仰。蒙古人崇拜长天的力量,崇拜山神;漠南蒙古民族尤其崇拜石、柳(此蒙古族指鞑靼等北方多民族非指奴役统领那些部族的东突厥裔黄金家族)。华人虽然是多神信仰,崇拜祖先是大多数当然对孔孟的崇拜也是对自己一定秩序、一定伦理的信仰,甚至崇拜乡土、崇拜文字,也同是一脉相承的思维。这么是中国特色,藏传佛教原来也是与邻教同地共处的。五六十年代,在北京同一条胡同里就有火神、关公、观音的庙和临街朝着路的砖雕的龛,走几步就有不同的信奉,在农村也同样是前街后巷不同的信奉,在北京,两华里内就分布了道、佛、伊斯兰、天主几大教,这就是中国,这就是中国特色。关于死亡,在尊奉天地的古华族、信奉萨满的蒙古族等东方民族人众里,都没有对死亡的过份渲染(看生死这也是判断其是否是本土、是外传入信仰的区别标志),所谓“重生轻死”(不是现代人解释的叛徒伦理)是指活着“积德”不等死了再赎罪(个别神话故事不当此论)。蒙古族应以为鉴。七评火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