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7月28日星期三
破译《蒙古秘史》的蒙古人祖孙三代
《蒙古秘史》是成书于1240年的蒙古族历史、文学名著,是研究蒙古族古代历史、社会制度、哲学政治思想以及古代蒙古语的极为宝贵的历史文献。据研究,《蒙古秘史》一书原来是用畏兀体蒙古文写成的,然而原蒙文本早已散失,流传至今的是明代四夷馆为满足蒙文教学之需而用汉字音写的《元朝秘史》各种版本。这种汉文音写本主要有3种,即收入永乐大典的十五卷本、十二卷本(亦称顾广圻本)和叶德辉本(亦称观古堂本)。《蒙古秘史》是研究蒙古史乃至研究蒙古学的必读之书。
学者们依据汉文“总译”对《蒙古秘史》进行研究。19世纪中叶以后《蒙古秘史》传播到蒙古以外地区,引起了世界蒙古学者的极大兴趣。国外学者除根据汉译本进行研究外,为了恢复其蒙文原貌,进行了许多音写《蒙古秘史》的工作。比较著名的有上世纪30年代海涅士的拉丁音写本、40年代柯津的音写本、白鸟库吉的拉丁音写本、伯希和拉丁音写本和李盖提的拉丁音写本等。但是作为用古代蒙古文字写成的著作,其蒙古文还原工作直到1917年才由达斡尔族学者成德完成。
成德(1875—1932年),因在中华民国时期被授于“镇国公”爵,所以一般称成德公,达斡尔蒙古人,呼伦贝尔索伦左翼正白旗人,清朝末年曾任呼伦贝尔副都统公署笔贴式兼索伦左翼正白旗佐领。1915年成德到大库伦(今蒙古国乌兰巴托),结识了苏联蒙古学家扎木查拉诺,并从他手中得到叶德辉本《蒙古秘史》,开始对这部书进行研究并用蒙文进行还原。在当时外蒙古的学术文化环境中,对《蒙古秘史》进行还原工作,成德公是最合适的人选了。成德公自幼勤奋好学,通晓满、蒙古、汉、达斡尔语言,精通汉、蒙古、满三种文字,完全具备了用蒙古文音写《蒙古秘史》的条件。成德公于1917年在大库伦完成《蒙古秘史》蒙古文还原本后,将原稿交与扎木查拉诺,希望他带回苏联予以出版。不幸的是扎氏回到苏联后,受到政治冲击,身陷囹圄,此书的出版事宜也随之搁浅。其后这部手稿一直收藏于苏联科学院列宁格勒东方学研究所图书馆。蒙古著名学者达木丁苏荣曾阅读并研究成德公蒙文还原本的一个抄本,并在其1947年用蒙古文翻译出版的《蒙古秘史》序言中对此进了评价。达木丁苏荣写道:“关于《秘史》,世界学者,尤其是苏联学者多作努力研究、翻译、印行,但是适合蒙古人民大众的阅读本,至今没有出版。不但这样,而且也没有能拿得出的蒙古文本,仅有一本成德公译的原稿,现藏于科学委员会。”由此可见,达木丁苏荣先生在翻译出版《蒙古秘史》时,是参考了成德公译稿的。因此,学者们认为成德公对《蒙古秘史》的研究,对于后人的蒙古文还原和翻译《蒙古秘史》工作产生了积极作用。
经过了80年的漫长岁月,成德公之女罕达苏荣于1997年在蒙古国乌兰巴托影印出版了成德公《蒙古秘史》蒙文还原本,使这部《秘史》研究的开拓之作进入了公众的视野。在今天看来,成德公的蒙古文还原本尚有不少值得商榷的地方,但作为第一部用蒙古文还原的完整著作,其学术价值是毋庸置疑的。
成德公之子额尔登泰(1908—1981年)先生早年在莫斯科东方大学、蒙古乌兰巴托市党校学习,从20世纪60年代以来在内蒙古历史语言研究所专门研究“蒙古秘史”,是著名的《蒙古秘史》研究专家。
额尔登泰先生研究《蒙古秘史》,是从版本校勘着手的。《蒙古秘史》成书于明洪武年间,而明版《蒙古秘史》早已散失,流传至今的各种版本,是在不同时代、不同人员相互传抄而形成的版本。因此,现存各种版本的《蒙古秘史》,均有不同程度的错讹。有感于此,额尔登泰先生认为,在“蒙古秘史”研究中首先应整理出一部“错讹较少或没有错讹的《蒙古秘史》”。额尔登泰先生与乌云达赉先生合作,从1962年开始了对《蒙古秘史》的校勘工作。他们从各种版本中选取错讹较少的《四部丛刊本》为底本,以钱本和叶本为参考,采用本校和对校的方法,对于《蒙古秘史》所存在错字、脱落、颠倒、衍文、错断等进行了彻底的较勘。这就是现今成为《蒙古秘史》研究者广泛使用的《蒙古秘史校勘本》。此书出版后受到了国内外蒙古学界的普遍好评,在《蒙古秘史》研究领域产生了很大影响。
额尔登泰先生对《蒙古秘史》研究作出的另一重要贡献是对《蒙古秘史》词汇的考释。额尔登泰和乌云达赉、阿萨拉图所著《蒙古秘史词汇注释》是“蒙古秘史”研究乃至蒙古学研究领域中的重要成果之一。在这部著作中额尔登泰先生发挥其精通多种语言文字的优势,对于《蒙古秘史》中的古语、疑难词进行了考释。在词汇的考释上除利用中外多种语言的著作、词典、论文外,利用了达斡尔语、满语、鄂温克语、突厥语以及蒙兀尔、布利亚特等方言资料,对于困扰学术界多年的古语、疑难词,作出了言之有据、合理精当的解释,从而为“秘史学”研究的深入作出了重要贡献。额尔登泰先生对《蒙古秘史》古词汇的研究,可以说是前无古人,后人难以企及的。这不是恭维之词,暂且不论额尔登泰先生的家学渊源,就其掌握的语言种类,以及对民族语言、方言土语的熟悉程度,是一般人难以达到的。额尔登泰先生除了对《蒙古秘史》进行研究,还发表了许多高水平的论文,其中《满语中的<蒙古秘史>词汇》、《海涅士<蒙古秘史词典>正误》等在学术界有重要影响。他生前还进行了《蒙古秘史》蒙古文还原和注释工作,留下了大量的手稿,而先生这些未竟之业,最后由其子阿尔达扎布先生完成。
额尔登泰之子阿尔达扎布先生,也是著名的《蒙古秘史》研究专家。阿尔达扎布生于1936年,1960年毕业于蒙古国国立大学。阿尔达扎布子承父业,在《蒙古秘史》研究领域取得了很大的成就。在他父亲逝世5年后,于1986年出版了他们两代人研究的重要成果《<蒙古秘史>还原注释》一书。本书的第一部分全面介绍了国内外蒙古学学者研究《蒙古秘史》的情况及主要成果;第二部分是《蒙古秘史》的蒙古文还原及注释。由于这部书既是额尔登泰先生多年研究《蒙古秘史》的结晶,又是阿尔达扎布先生运用近年来国内外最新研究成果予以充实、提高的成果,是迄今为止《蒙古秘史》各种还原本中注释最为详细的一个版本。除本书外,阿尔达扎布先生还同斯琴高娃合作,于1991年用蒙古文翻译出版了《<蒙古秘史>词汇选释》,此书出版后受到《蒙古秘史》研究者特别是蒙古国学术界的普遍欢迎。阿尔达扎布还撰写了有关《蒙古秘史》研究的论文,主要有《<蒙古秘史>中与达斡尔语相同的词》、《关于成德公蒙文还原翻译<元朝秘史>》、《成德公还原<元朝秘史>读后感》等。阿尔达扎布还注释出版了蒙古史重要史籍《宝贝念珠》,同纳古单夫合作校注出版了清代蒙古史书《蒙古博尔济吉忒氏族谱》,均为治蒙古史者必读之书。
在学术界,后人继承家学,致力于学术事业,形成家学渊源的不乏其人,但三代人研究同一部书并且在国内外产生巨大影响的,恐怕不多。成德公一家三代研究《蒙古秘史》,并取得如此成就,可谓是一个独特的学术文化现象。
《蒙古秘史》被视为照耀蒙古民族历史的不熄“神灯”。在内蒙古自治区,有达斡尔蒙古人学者祖孙三代为了破译《蒙古秘史》而皓首穷经,将这份珍贵的世界文化遗产世代薪火相传,一点一滴地复活着800年前成吉思汗和蒙古勇士们用马蹄写就的传奇。
近日,走进内蒙古自治区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副研究员、达斡尔蒙古人学者阿尔达扎布的家,听这位74岁的老人讲述一个家族通过破译蒙古密码,穿越迷茫的历史,再现成吉思汗所创造的惊天伟业。
《蒙古秘史》被世人称作“一部绝世奇书”,被联合国列为世界文化遗产。它成书于公元13世纪,原本是一部用畏吾体蒙古文写成的编年体蒙古历史文献,现仅存明四夷馆本,是用汉字语音拼写的《元朝秘史》的各种抄本,被称为像岩画般难以解读的“天书”。
阿尔达扎布的祖父成德公曾做过呼伦贝尔副都统府左厅正座,后被封为镇国公。1915年,成德公从俄国学者札木查拉诺那里接触到叶德辉版本的《蒙古秘史》,精通满、蒙、汉等文字的成德公为之痴迷,并于1917年8月完成了对《蒙古秘史》的蒙古文翻译,这也是世界上第一本用蒙古文还原《蒙古秘史》的著作。
阿尔达扎布介绍,当年札木查拉诺带着他祖父还原的秘史原稿回到刚刚成立的苏联,书没出版,人就被关进监狱。所幸的是,秘史原稿被送到苏联科学院列宁格勒东方研究所,并得以保存。
上世纪60年代后,研究《蒙古秘史》成为一门国际性学问。成德公的次子、阿尔达扎布的父亲额尔登泰于1961年调入内蒙古自治区社科院,把一生奉献给了蒙古历史文献的研究工作。
阿尔达扎布说,他父亲从校勘各种版本的《蒙古秘史》着手,搜集、整理、研究流传下来的各种版本和抄本,在此基础上,与同事乌云达赉、阿萨拉图等人合著了《〈蒙古秘史〉校勘本》《〈蒙古秘史〉词汇选释》等著作,受到学术界的高度评价。这些著作成为秘史研究者及蒙古族历史、语言、文学研究者的工具书和参考书。
父亲去世后,阿尔达扎布接过父亲留下的大量资料,全身心地投入到秘史研究当中。他1960年毕业于蒙古国国立大学蒙古语言文学系,精通达斡尔、蒙古、汉、满、俄、拉丁文等语言文字,这为他参考和研究大量中外文辞书、著作和资料提供了便利。
1986年,阿尔达扎布以父亲和自己的名字出版了1044页的蒙古文版《〈蒙古秘史〉还原注释》,第一次向世人介绍了内蒙古历史学者研究秘史的情况。
2005年,已经退休的阿尔达扎布出版了《新译集注〈蒙古秘史〉》,由正文汉译、注释、原文校勘等几部分组成,此书首次严格按照汉字语音把《〈蒙古秘史〉校勘本》的原文转写成拉丁文,并为秘史作注1160多条。这些新成果引起了学术界的高度重视。
祖孙三代达斡尔蒙古人学者,怎么会对《蒙古秘史》如此痴迷,并在晦暗幽深、充满荆棘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呢?阿尔达扎布说,学者们普遍认为,达斡尔蒙古人与蒙古族同为东胡后裔,在公元9世纪至10世纪,一部分人走出额尔古纳原始森林,来到蒙古高原开始了游牧生活,发展成为蒙古族;而留在黑龙江上游原始森林中的这部分人发展成为达斡尔蒙古人。几百年来,变化较少的达斡尔蒙古人语言成为研究者们破译《蒙古秘史》的一把金钥匙。
成德公是世界上首位用蒙文还原《蒙古秘史》之人,其儿子额尔登泰首次校勘了汉文版《蒙古秘史》,其孙子阿尔达扎布则将《蒙古秘史》还原为现代蒙古文、翻译为现代汉语、转写为拉丁文。《蒙古秘史》被人们喻为蒙古民族历史文化源头的一盏神灯。神灯固然光辉璀璨,但她更需深怀执著信念之人为其穷尽毕生心血。来自我区的达斡尔族学者世家的三代人为此付出近百年的努力,为神灯注入了缕缕光亮。
传承祖业的阿尔达扎布将《蒙古秘史》还原为现代蒙古文、翻译为现代汉语、转写为拉丁文“多年来积累的知识和资料能够印制成书,没被带到棺材里,这也了却了我一桩很大的心愿。”2月2日,研究《蒙古秘史》的我区达斡尔族学者世家的第三代传人———阿尔达扎布道出的话语,表达了一位殚精竭虑探求知识的学者最为朴素的情怀。
阿尔达扎布1936年10月出生于海拉尔市,1960年毕业于蒙古国国立大学蒙古语言文学系,曾任内蒙古社会科学院副研究员,通晓达斡尔、蒙古、汉、满、俄及拉丁文等语言文字。2005年9月22日,阿尔达扎布出版了《新译集注<蒙古秘史>》,这是他研究《蒙古秘史》以来发表的第6部著作。
在阿尔达扎布出版《新译集注<蒙古秘史>》之前,国内外已有4个版本的《蒙古秘史》汉译本著作了,但大部分是按照明代《元朝秘史》的总译译成汉文的。
为给广大研究蒙古学及《蒙古秘史》学的学者提供一本可作参考资料的汉译文集,5年间,阿尔达扎布以父亲额尔登泰与乌云达赉的《<蒙古秘史>校勘本》为底本,将《蒙古秘史》译成了便于人们阅读且保持着《蒙古秘史》原有语言风格的汉文。
阿尔达扎布的《新译集注<蒙古秘史>》全书共有1100多条词,书中有本卷提要、本节提要,每一节中都有明代总译,并附上了《<蒙古秘史>校勘本》原文。为提高译著的科学准确性,阿尔达扎布采用《四部丛刊》三编本《元朝秘史》,逐词逐句地校对了录入电脑的原文。同时,他还利用日本服部四郎所著《<蒙古秘史>中转写蒙古语的汉字之研究》书中的对照表,将汉字转写为拉丁文,又把蒙古族人名、部族名、地名的索引用词条表现了出来,还在每一词条的词首用汉字标了音,附了旁译及蒙文。
《新译集注<蒙古秘史>》出版后,日本、韩国、美国、加拿大、德国等国家很多学者慕名收藏了此书。
父亲走后,阿尔达扎布循着祖父与父亲的足迹,参考了104种历史文献,终于将《<蒙古秘史>还原注释》
面世阿尔达扎布祖孙三代与《蒙古秘史》结下了深厚的缘分。
“1980年,我作为父亲的助手踏上了《蒙古秘史》研究之路,那时,我经常利用空闲时间帮父亲抄写一些《蒙古秘史》研究手稿。可正当我从海拉尔一中调回内蒙古社科院工作时,父亲却于1981年1月9日去世了。父亲走了,毕竟我还得研究《蒙古秘史》。父亲当时只留给我两本书,这正好能指导我入门《蒙古秘史》。”循着祖父与父亲的足迹,阿尔达扎布开始用蒙文还原注释《蒙古秘史》。在注释过程中,他遇到了很多难题,为提高阅读能力,阿尔达扎布参考了104种历史文献。1986年,《<蒙古秘史>还原注释》终于面世。
日本早稻田大学吉田顺一教授评价说:“《<蒙古秘史>还原注释》和《<蒙古秘史>词汇选释》的成功之处在于,作者充分注意到蒙古语各地方言,并以此来探索《蒙古秘史》词汇的各种含义,这对深入理解《蒙古秘史》的各种文献资料、蒙古语方言研究更具重要意义。
”达斡尔语是一种古老的民族语言,但文献里却没有多少相关的资料、烙印。阿尔达扎布在《蒙古秘史》中找到2000多条鲜活的达斡尔语词汇,遂写成《<蒙古秘史>中的达斡尔语词汇》一书。阿尔达扎布断定:达斡尔族的历史和语言与《蒙古秘史》撰写的13世纪是同在的。
阿尔达扎布的祖父成德公是世界上首位将《蒙古秘史》还原为蒙古文的学者
阿尔达扎布的祖父成德公1875年出生于呼伦贝尔盟,曾任海拉尔副都统公署左厅厅长等职,是达斡尔早期的民族教育家和实业家。1915年,俄国学者札木查拉诺有志出版一系列文化名著,潜心钻研《蒙古秘史》的成德公便将叶德辉版本的《蒙古秘史》还原为了蒙古文交给札木查拉诺,时值1917年8月。
为了出版成德公还原的《蒙古秘史》,札木查拉诺将书稿带回俄国,不料还没来得及出版,札木查拉诺便被囚禁。所幸的是,成德公的书稿随同札木查拉诺的书籍一同被送到了苏联科学院列宁格勒东方研究所图书馆,得以保存了下来,成德公成为世界上首位将《蒙古秘史》还原为蒙古文的学者。
1989年,阿尔达扎布应邀到俄罗斯进行学术访问时,亲眼看到祖父手稿,写出了介绍手稿内容的文章。1997年,成德公的女儿牗蒙古国学者罕达苏荣牘把这份书稿拿出来影印后,把它命名为《成德公与<蒙古秘史>》在蒙古国出版了。
阿尔达扎布的父亲额尔登泰首次校勘汉文版《蒙古秘史》中几千条词的错讹,并研究出呼伦贝尔地区是蒙古民族的发祥地
19世纪中叶,《蒙古秘史》就引起了世界各国学者们的关注,百余年来逐渐形成为一门国际性学科。为赶超外国学者,阿尔达扎布的父亲额尔登泰开始校勘《蒙古秘史》。额尔登泰统计:钱大昕、叶德辉、顾广圻的版本分别有3200、1230、1200多条词的错讹。1980年,额尔登泰与乌云达赉首次将顾广圻、叶德辉、钱大昕3人的汉字标音《蒙古秘史》校勘为了《<蒙古秘史>校勘本》。该校勘本一问世,立刻受到学术界的高度评价。额尔登泰还从《蒙古秘史》中选出1018条古代难解词汇,利用古突厥语、达斡尔口语作了比较注释,编著了《<蒙古秘史>词汇选释》。1978年,积劳成疾的额尔登泰病重住院,但病床上的他没有放弃继续研究《蒙古秘史》。临终之前,额尔登泰完成了《呼伦贝尔境内有关蒙古历史地理名称考证》等多篇研究论文。
回忆起父亲病榻上孜孜不倦研究写作的情形,阿尔达扎布忧伤中透着一丝欣慰:“父亲根据《蒙古秘史》,研究出呼伦贝尔地区是蒙古民族的发祥地,并详细介绍了在呼伦贝尔地区发生的《蒙古秘史》中的历史事件,使人们对呼伦贝尔地区、对《蒙古秘史》产生了深刻认识。
在阿尔达扎布局促的书屋内,到处是厚厚的书籍资料,他写作的案头摆放着一盏自制的简陋台灯,这盏台灯陪伴阿尔达扎布熬过无数个漫漫长夜,它的点点光亮仿佛在向人们默默诉说着主人的坎坷艰辛。
相关链接:《蒙古秘史》是撰写于13世纪的一部记述古代蒙古民族及成吉思汗时代风云变幻的历史文献,这部深藏于元代皇宫的“秘籍”直到元朝灭亡才被发现,而且只有用汉语注释的明朝版本流传于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