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我的蒙古朋友,牧民加尔忽(herder Galkhuu)印象非常深刻。他不用望远镜竟能看清很远地方的东西。“瞧,那儿有一群羚羊在跑?你看见我们邻居的羊群了吗?而我却什么也看不见。”
我在戈壁滩时,正好赶上农历新年,这是所有蒙古人都值得大为庆祝的节日。我们的房东邀请了邻居和他的亲戚聚集到他的蒙古包内,每个人都受到了盛情的款待。一顿丰盛的大餐之后,客人们便开始娱乐活动了,人们唱起了一种被称为蒙古长调(Sodnom)的歌。房东深深了吸了一口气,接着就唱上了,一首又一首,客人们也加入进来了。但我也准备参加进来时,房东迅速的缓了口气。我想这肯定比在伦敦歌剧院唱歌难多了。
“蒙古人非常纯朴,尤其爱亲近大自然居住,他们甚至不担心在暴风雨来临时吹走他们的蒙古包,而且每一件事都自己亲自动手。和他们呆在一起,我了解了他们生活中的每一个具体细节,那是一种真实和平和的心境。”
詹姆斯·布兰登(James Blanden) ,一位去年冬天曾在戈壁滩呆过的英国记者说:“我了解当需要蒙古人的时候,他们就会迅速的团结起来。去年夏天我在关注蒙古大选的时候,我发现蒙古人民革命党在最后关头胜利了。我感觉好像这好像是在成吉思汗时代,这种能适时的团结多数人的能力是赢得最后生存机会的关键。
“当然,我不能认同许多蒙古商人视那种为达到个人私利而使用官方派头的那些做法为正常的这一观念,也许这些现象是前共产党统治时期遗留下来的。”。一位现驻乌兰巴托的韩国外交官说
“令我感到震惊的是乌兰巴托扩展的太快了,很早以前我访问这座城市时它还是一个小定居点,但是现在它已经变成了一座现代化的城市,还有该值得称道的是人们有了更多的公开和自由地发表自己意见的机会。”
“有一件令我感到遗憾的事,作为蒙古人象征的额尔登祖鲁寺(the Erdene Dzuu monastery)几近完全毁坏。40年前的1958年我参观该寺时,里面还展出有许多令人称奇的展品,但是今天我只看到了过去的几件东西,没有人告诉我为什么会这样。我原本期待看到一个充满民主气息、再现成吉思汗圣名与文化传统遗产的国度,但我却发现蒙古对真实大自然的亲近更多的是取决与蒙古人是否能够很好的保护和继承他们自己的历史和文化遗产。”
英国北卡罗琳大学教授罗伯特·鲁本教授(Prof. Robert Rupen, North Caroline University, UK),他是一位知名的蒙古问题专家。1963年他以自述方式出版了20世纪蒙古人(Mongols in 20th Century)一书,40年后他应蒙古著名作家阿金(Mr. G. Akim)的邀请再访了蒙古,阿金最近出版了鲁本教授的蒙语版20世纪蒙古人一书。
蒙古人非常愿意敞开心扉向你说出他们所想的东西。我们和他们在一起工作时,他们从俄罗斯和捷克地质学家那里学的非常快。
我认为蒙古人即使在骑在奔跑的马背上也能准确的看清远处东西的全貌,这是我经常来此的原因。总的来说,无论你走到哪里,蒙古人给你的印象都是很深刻的。
他们的常有的缺点是什么呢?他们非常容易相信人,尤其爱相信来自国外的探险家。还有一个毛病就是无论走到哪里,都喜欢到街上四处溜达、大大咧咧。幸好我在这了但了很久了能够理解这些事,没有太多的在意他们的这些毛病。
阿尔伯格·坎普(Arberg Campe),德国人,他是一位曾在蒙古工作和生活过30多年的退休地质学家,他曾出过3本有关蒙古自然资源的书。
《今日蒙古》杂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