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10月11日星期一

蒙古人鲍日玛与藏人唯色的故事

degewadegewa 有蒙古人鲍日玛在我的博客上留言,现转推:不知从何时起有一种被称作“草原什么的”歌曲出现,似乎带点蒙古旋律,感觉又不像是真正的蒙古歌曲,词儿都很可笑,一般都是“来吧,请你喝个茶,喝个酒,吃个肉”之类,好像在唱歌,又好像是买肉买酒买茶的小商小贩吆喝买东西,悲哀。

鲍日玛说...
蒙古国是独立而神圣的,独立---因为蒙古人民拥有-蒙古国歌,蒙古国徽,蒙古国旗,蒙古国地图。神圣----成吉思汗的黑苏力德和白苏力德敬放在总统府中央振国,每年那达慕那天,于太阳升起的同一时刻,请出苏力德是蒙古人最重要,最庄严的礼仪和神圣的时刻。本人对于蒙古国的向往好比佛教信众对于圣尊达赖喇嘛追随的心情是一样的。关于这一点,我会把自己认识的每个点点滴滴都和关心蒙古和有着同样命运的其他兄弟姐妹分享的。http://woeser.middle-way.net/2010/09/blog-post_21.html

蒙古人鲍日玛:我会告诉你,一个殖民统治下的蒙古和一个自由民主的蒙古的区别。认识到这一点时,已用了我近二十年的经历。一个人的十年、二十年这意味着逐渐衰老,我和我的民族一样,一年一年的被他们计划着,幻想着,吞噬着,直到一无所有……

鲍日玛说...
感谢你勇敢的姑娘,撕开了我嘴上的封条,给于我发声的平台,找到你我热泪盈眶,赞美是那么的多余的。唯色——我是你忠实的守护者。

鲍日玛说...
最近总能看到网上快抢,疯抢,抢,抢,枪等字样,很有感触。抢,说明他没有,或有,他嫌少,想方设法他要占为己有,得不到,说好听的,骗,不上当,用三十六计,还得不到,抢。抢不到那他就开始杀人啦。先杀一警百,后一小撮,在往后杀集团,群体灭绝,直到种族灭绝。

它们有着蛆一样的思想,没有信仰,目光贪婪,无孔不入,一句话,蛆,日本人叫他马库达,蒙古人管他叫胡夹,其他人管他叫吃那,它自己说他是汉人。,不包括有信仰善良的汉人,

鲍日玛说...
在一本书里写道,佛布经回来,对徒弟说,打扫浴缸需要洗澡,徒弟一看浴缸里有很多蛆,不知怎么办,清理,会杀生,不清理,很恶心,回来问师傅,师傅说,清理干净。一句老话叫几十年一小劫几十年一大劫,现如今是小蛆得志,冷眼看世间,它快啦,谁见过蛆长命百岁的,那不成精了,精,不用佛就悟空就行,别说,谁也流氓不给他,谁也恶心不过他,论数量多不过他,恬不知耻,贪,烂,馋,谁能和它比呀,不比啦,天灭它。

鲍日玛说...
有这么多和我经历一样的人啊,报纸,电台广播,传单,是能传递信息的,都在它那儿,典型的阴招,是权钱它都不会给你,,要是所有人都知道真相,哪人嫰臭虫,,,其实也不爽,恶心。

鲍日玛说...
它自己也说;隔行如隔山,一个没有信仰的政府去管理有信仰的政府和群体,更何况它无产,又愚昧,自称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无产起家,起到南富北穷,一目了然,抢劫,杀人,放火,先富了一部分,然后在抢劫在杀人在放火,随着时间科技的发展,用它抢夺来的财富,做高科技武器,制造人为的自然灾难,然后做戏帮助,还让痛哭的人感激它,卑鄙,无耻,可怕,恶心,无更恰当比喻词,。

鲍日玛说...
孩子啊,咱先避一避,它们连同类都不放过的,饿极了它们有吃自己孩子的历史,,,嘘,,,别哭,救世主快来啦,快啦。

鲍日玛说...
有家俄语电视台15-20天前报道,中国东北江河漂过来多个核桶,俄也在打捞,说是军方的,桶内核可以导致,雷电,暴雨,地震等,请有心朋友查一下该报道的全文。

鲍日玛说...
阿道夫希特勒的名言:要消灭一个民族,首先瓦解它的文化;要瓦解它的文化,首先先消灭承载它的语言;要消灭这种语言,首先先从他们的学校里下手.

鲍日玛说...
阿道夫希特勒:我们也许会毁灭,但当我们毁灭时将会把整个世界捆在一起,一同跳入火坑。
发贴者 南蒙古时事评论

鲍日玛说...
如果一种文明没有一种强大的力量来保护,那么这种文明是脆弱的,迟早会被野蛮所征服。

鲍日玛说...
我又一次联想到,纳粹灭绝犹太人的那一幕,一步一步,一点一点,最后干脆大规模屠杀。中共纳粹更险毒。

鲍日玛说...
有一次,和朋友去首饰店打首饰,伙计显然是南方来的年轻人,能看出自我感觉很好,晃着脑袋,摇着身子,嘴里哼着什么歌,作着手里的活儿,朋友问;'来我们这儿几年啦?,他答;‘乃瞒季乐’[蒙语八年】,‘蒙语说的不错嘛’‘就会说数字等简单的词'‘那你业余时间作什么?’‘吃饭,打牌,睡觉’'爱好是什么?‘呵呵,挣钱’朋友愣了一下追问;‘信仰呢?‘钱’'神,佛,真主,你都不信?,,他茫然的眨眨眼继续他手里的活儿。

鲍日玛说...
我有幸在蒙古国拜过圣尊达赖喇嘛,第一次是我得到消息赶到时,法会散了,但心里美美的,我和圣尊那么近,同样呼吸着神圣甘登寺的空气,在哪里我坐了很久。第二次,是冬天,我和哥哥一起来的很早,人山人海,第一次见道这么多蒙古人聚在一起,圣尊来了,人们涌动着,,,慢慢的安静下来,静听圣尊弘法。我们是极少数有幸拜过圣尊达赖喇嘛的南蒙古人。幸运无以言表。远远的看去,圣尊坐在临时搭起的圣坛上,在十一月蒙古高原的寒风中,慈祥的,微笑着,讲经说法。我们流着热泪,双手合十,仰望着,聆听着我们慈悲的尊者。

Woeser 说... Tashi Delek,鲍日玛先生。
谢谢你在我的博客上留言,给我的博客带来蒙古人的气息。这是如同同胞手足的亲切气息,令我尤为看重并珍惜。你的每一个留言都让我共鸣,希望你常来,希望你在此发声。
你的第四个留言让我落泪了。。。我要把它放到推特上。图吉且!(谢谢)
唯色

鲍日玛说...
今天在新闻上说,解放军为遇难的人们妥善保管贵重物品,现金,金银首饰,文物,存折,,,亲属想认领,它有条件,基本不可能。见过德军在占领区搜刮财务就连金牙,头发,器官都不放过。近乎同样的画面。兰州军区的军官认真的,严肃的,妥善保管的嘴脸:放心吧,到了我手里,谁也别想领着。

鲍日玛说...
嗨,唯色姑娘,刚下班,打开电脑,热,第一页没看到你,心一急,饶世界找你,敲了两家门,,,唉呀,姑娘,让我喝点水。下次都需这样。

鲍日玛说...
新闻上说它们找到曹操的幕拉,开始挖呀。

鲍日玛说...
父亲是位远近闻名的蒙医,母亲是位善良的蒙古人,文革后在公社供销社当会计。我们兄弟四个。儿时的记忆中,父亲总是拖着瘦小的身体,外出看病。他有两匹马,往珍时换着骑,后来马骑不动了就坐雪橇,在后来,骑自行车,步行,然后在家看病,直至去世。我和弟弟总爱等在父亲回来的路上,迎上去,一人一匹骑上,让父亲牵着回家。这时,母亲已经烧好奶茶,煮好肉,咋好果子,一家六口围坐在一起说笑着。但父母身体状况非常不好,甚至自己梳不了头了。在学校里有人议论母亲疯过,经常躲起来,调到这个公社后,好点了。母亲去世时37岁。慢慢才知道,父亲是内人党和特务,每次运动每次抓,打,判,平反。父母把平反回来的五千四百元存到银行,就用这钱供我们上的学。我们哥三个相继考上了大中专,最小的弟弟因父母早逝,得了自闭症。上过小学,老师和同学笑他,尿裤子,爱哭,我们给他洗就脸洗到十六岁。想锻炼他的自制力送他到满洲里当过兵,但时好时坏,到现在单身。

Woeser 说...
你的家史,让人辛酸,好好一家被这个独裁的殖民政权折磨成这样,叹息啊。

鲍日玛说...
我哥哥很英俊,他爱打扮,黑白照上都能看出头发打着发蜡,还有梳子印,鞋总是擦得亮亮的,爱穿喇叭裤,是远近闻名的秀才,蒙汉精通,字写得漂亮,毕业后在旗团委宣传下属苏木作团干部,他的工资少得可怜,牧民们经常送牛羊肉,奶豆腐黄油,白油来,乌大夫家有人吗,虽然父亲去世,他们也会这样叫门。那时我们那里汉人少,残余知青,钉鞋的浙江人,河北来些收牛羊皮的,大人们可怜他们,就多给些,牛羊肉之类的,有的还给衣服,还跟我们说,看,这些汉人多可怜呀。哥哥有时带着自己的蒙古骑兵们袭击他们,但大人们会喊他们回来,哥哥不服气;他们是汉人,为什么不行,母亲就说,干部来啦,嘘,。他结婚早,嫂子是位非常贤惠,善良的,蒙古姑娘。哥哥这些年风里雨里的,她一直陪伴在身边,,,

鲍日玛说...
我感觉到拉,会是这样,我也在民间藏事里看到啦,忍不住也对骂过几次,觉得没意思,太低俗拉,浪费时间。其实蒙古人也骂人,不过不一样,比如-让狗吃的,让它流血,让诅咒吃掉它,,,就不理解汉人为是么总把裤裆里的东西挂在嘴上,真的不理解。

鲍日玛说...
我父亲有残疾证,平反时发的,一喝酒就会拿出来看,这是毛主席发给我的奖状。后来我看到他喝醉后,唱着只有他自己能听懂的歌,在夜里和母亲的遗像一起把它烧了。母亲去世后没有天葬,父亲一直在自己的箱子里保存着母亲的骨灰盒,说;我死后一起埋那里都行。几年后,父亲病危,旗医院,和旗里领导都来了。问有什么要求,父亲无力的看着四个半大的孩子,什么也没说,他们又说;老乌啊,放心吧,你走后,会把你安葬在烈士墓里。不,他摇摇头,他看着我们无力的说,让孩子们定吧,我不是烈士。后来我们把父母的骨灰安葬在五台山的山脚下,听说在那里会安息的,自己也觉得离佛进,安全些。就是那一次我见到了藏人,喇嘛,尼姑,也真正感受到了佛的存在。[不久哥哥让我们有了家,他结婚了,父亲托生为哥哥的长子]。

Woeser 说...
鲍日玛,你家的故事是蒙古人故事的缩影。而我读的时候,却觉得非常地熟悉,这是因为我们彼此之间有着共同的命运。

鲍日玛说...
父亲是蒙古达古尔部落的人,出生在一个叫莫林达瓦的屯子,他不怎么提他的父母,有个哥哥,是蒙古骑兵,,父亲1976年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带着妻儿回去过,离屯子不远有个六个人的烈士墓,父亲带着我们拜过,左二是我哥的,记住啦,他指着用古蒙语写的看不太清的,塌拉还是让人拆啦的半拉土墙说。他有个姐姐,他们说着自己的语言。几年后,姑姑来信说丈夫去世啦,养不起孩子,说这里富裕的多,希望过继两个孩子,那时母亲去世时间不长,父亲把信撕拉,没回过信。
父亲有接骨的祖传手艺,他抹点醋和蒜什么的就能让人长头发,从马上摔下摔断锁骨的,需要接生的等等都来找他。

鲍日玛说...
父亲是成分不好流放到这里的,那时叫改造,支边,他被分配到有几十户人家的一个旗,在哪里,创建了有三个人组成的第一所医疗所。后调到这个几乎没有外来人的旗里,在离蒙古国边境不远的公社里建立医疗所,他人生苦难而幸福的一页从这里翻开拉,,,父亲娶了母亲,有了哥哥和姐姐,我只记得母亲常说,哥哥和姐姐给毛主席鞠躬,你在我肚子里也给毛主席鞠躬,后来得知,父亲涉嫌内人党,特务,被关,母亲带着她的狗仔们为知青扫雪,哥哥被他们打过,往耳朵里灌过灰,经常流脓,14岁时,做的手术,才清理干净。

鲍日玛说...
和很多人一样,父亲平反啦,打过父亲的人来我家道歉,父亲拿出在他背上用铁丝封过的,写着我是内人党的麻布条,给他看,你的字一般,回去把,别让我儿子看见,他会杀拉你的。他给父亲钱,父亲没要,说,你在粮食局工作,给我能点油面吧,你也别在来啦,他给我家拿来一袋子油面,在没来过。后来他当啦粮食厅厅长。 长。

鲍日玛说...
因为平反政策是从最严重的对象开始的,我家和学校的金八老师,还有在蒙古国有亲属的,{他们是划边境有幸划出去的,}都在其内,给钱,给子女工作指标,去世的追认烈士,,等等。

鲍日玛说...
那位称乌大夫是败类的热血蒙古90后的朋友,这就是我的答复。还真谢谢你,给我机会让我回忆。孩子啊,还不明白,那你回去问问你爷爷,他会告诉你乌大夫是不是走狗。

鲍日玛说...
父亲打过我和弟弟,一位丑陋的大个子牧民来我家,父亲特别高兴,从饭馆买回来馅饼,自己做的汤,还有酒,他们有说有笑。我和弟弟放学回来,看见那个人驼着背,两只大拇指鸭蛋一般大,黑紫的,一直竖着的牧民,我和弟弟嘲笑着,还竖着大拇指,喊,好,好,好。父亲生气啦,用条诛打我们,那人制止说,没事,习惯啦,还竖着拇指晃,他俩也哈哈的笑,喝了很多酒,后来父亲告诉我们,他是和自己一起被转正的牧民,家人都在蒙古国划国界时划出去得,他在亲戚家没划上,留下来当特务。知青们用细铁丝帮他的大拇指吊了很长时间,,,还有一位特务,他是位摔跤手,十几个知青把他倒捆在凳子上,用脚躲他,还喊;起来摔呀,几天下来,他死啦,,,。

鲍日玛说...
金八夫妇俩是老师,他们也有四个孩子,长子15岁时疯啦,他是看到知青们给他父亲戴上用报纸糊的高帽子,用腰带抽着,往嘴里放活蛇时疯的,后来和父亲一起也调到这个公社来,是校长,他随便看到一个绳子,就会跑得象孩子一样快,蛇-蛇-的躲起来,水都是学生帮他家打的,他怕井绳。他唯一的女儿和我同学,父亲和哥哥让她抬不起头,她很少说话,学习特好,是连届三好生,初中时住校,有一次,男同学开玩笑踢门,就那次她疯啦,她笑着把钱,饭票,衣服都烧啦,还喊;我把毛主席烧啦,快看哪,,,后来听说她出嫁拉,又听说她发作把家烧啦,丈夫把她送回了娘家。

鲍日玛说...
天太热,储存的葡萄酒酸拉一半还多,不太懂这东西,费力气,倒掉它,还不能污染环境,呵呵,是吧,唯色姑娘。

鲍日玛说...
阿道夫希特勒;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我知道明天全世界的人都会因为我战败而责备我, 但那又有什么呢?
[M共产流氓也是这么教育它子民的,天不怕地不怕,打砸抢偷骗,再加'黑厚学'心黑脸皮厚。小孩子也教,别太实在了,学尖点儿,狠点儿。]

鲍日玛说...
谢唯色,我还真的象一失声的人,重新开口有点语无伦次,不知从那说起,又怕它们关了你的博客。总之从标点符号到错别字,和过激,用词不挡等问题劳您指正。谢谢唯色姑娘。汉语不常说,有时找不着词。

鲍日玛说...
我不久前买的二手电脑,不太会用,打字又慢,告诉我这么发图片,好吗?

鲍日玛说...
其实它们早有预谋的,第一个五年计划,第二个五年计划,听起来,不会很在意,但恰恰它们已经有预谋的,有计划的,逐步的,不知不觉的,侵略着我们神圣的领土,我们的人民,我们的文化,我们的习俗。就和另类一样,我们不会彻底了解他们的习俗,它们也绝不会了解我们的信仰和文化。重要的是它们侵略着我们的善良,把它当作懦弱。{未完]

鲍日玛说...
转载;实际上,无论老百姓信的是什么教,标准只有一个;就是要在行动上服从党的指挥,承认共产党高于一切教会的。你相信基督教那它是上帝的上帝,你信佛教,那他是佛祖的佛祖,讲到回教,那么它是真主的真主;党需要你说什么,你就得说什么,,,讲到活佛,共产党就要批准谁来作活佛,教徒们要高举你们各自的信仰去遵行党的旨意,如果不怎么做,就成为打击,专政的对象。仅在1957年之前,就有1万多教徒被杀,大量教徒被任意拘捕或被勒索性罚款。

鲍日玛说...
推荐读物;1987年风靡后被禁止,但网上有,作者;老鬼,-血黄黄昏-的第一版,第二版被改了.推荐电影;1992年获柏林电影节金狮奖,在中国被禁播的电影;乌日嘎,又名-套马杆-。网上也有。纪录片也在柏林获过奖在中国被禁播,-神鹿啊神鹿-,讲述了古老的鄂温克民族最后一位萨满的真实故事。被了,这只是被了的冰山一角,他们所遭遇的也是我们遭遇过或正在遭遇的。不用作很多,告诉我们的孩子,发生过和正在发生或可能发生的这一切。用我们的母语。

Woeser 说...
鲍日玛,很感动,你这些天,写下这么多精彩的留言。你放心,你尽管写就是,我这个博客本来就是被他们屏蔽的,需要翻墙。但现在很多人都会翻墙,所以看我的博客的网友并不少。只是,因为博客本身设置的原因,可以留言,去不能发图。如果你想发图,你可以邮件与我联系,如果图片合适的话,我就专门发帖。另外,由于我的博客上经常有许多“五毛”来谩骂,所以我早在博客设立之初就关闭了留言可以即时显示的功能,而改为后台审查,凡是垃圾留言,我一概不放行的。如今在我的后台存有近两千条垃圾留言,可惜我还删去不少,应该都留下来,立此存照。

鲍日玛说...
我不知道你的邮件,我在找找。

鲍日玛说...
我和哥哥和弟弟来到了五台山,经打听住在了十方堂,那时是蒙古喇嘛作主持,帮助我们完成了来此的目的。这里有种神奇的气息,让我们不由自主的合十,跪下来,心情轻松拉很多。和我们一起住的是子孙三代,把自家蔵在牛粪转底下保存下来的金佛献给寺里,茶杯大小,黄黄的,包在蓝色的哈达里,寺里的蒙古喇嘛作了相关的仪式收下啦,当时有很多类似的贡品,主持是东北哲里木的蒙古人,两年后当我再去的时候他们不在啦,是藏族主持和喇嘛接见的我们,寺里开始了维修,缺少资金,交给我时账上赤字,贡品也让他们拿走了,听说他还俗后,回老家买了房子娶了老婆,不过他老婆死了,他自己眼睛也瞎啦。主持说。

鲍日玛说...
尊者达赖喇嘛不是中国人,他是图伯特人,他不是气功师,所以他不是大师,我们都是普通人,当然无法用圣人的目光和高度来看世界。尊者是至高无上的,就连蒙古人,满族人包括汉族人三步一磕头的去膜拜五台,青海,及图伯特,有的圆寂在路上,尊者和他的图伯特,或图伯特和他的尊者一样,在我们心里是神圣的,我们一直认为图伯特是国家,只不过被侵略了,丧心病狂的侵略。尊者怎样区分,那是圣人的看法,他的子民也有民主自由的看法,站在任何高度和角度看,图伯特,就是独立的,所以尊者达赖喇嘛不是中国人。

鲍日玛:还有近年来蒙古人动不动就把最尊贵的哈达拿出来是个人都套在脖子上,凭什么?母亲的乳汁一样洁白的哈达,苍天一样蓝色的哈达,有脑子的人一看就能明白她代表了蒙古民族什么样的心灵境界。

怎么了?不要这类的,是吧。你能发一下,然后再删吗?,我没留底稿,想那儿说那儿了,我会接着说给你的,我会告诉你,一个殖民统治下的蒙古和一个自由民主的蒙古的区别。认识到这一点时,以用了我进二十年的经历。一个人的十年-二十年这意味着逐渐衰老,我和我的民族一样,一年一年的被他们计划着,幻想着,吞噬着,直到一无所有,也许这样的文章不会有人在意了,因为太多啦,但我还是会讲的,起码对我很重要。拜托啦,唯色姑娘。

我找到了,乃个,不过没找着你的邮箱,还是我不知道怎么找?

鲍日玛说...
嗨,姑娘,我在一葡萄酒屋工作,明早早起,我睡啦,明天见。我打字让你练得快多啦。

Woeser 说...
鲍日玛,我不会不发你的留言,也不会删除你的留言。你就尽管写,你的每条留言我都认真看了,这是一个蒙古人的故事,一个被夺去家园的蒙古人的故事,与我一样,与我们一样,所以你的留言是我看重的。但因为我这个博客的留言未开放,所以每次留言不是当即显示,但只要我上后台,就可以看见,然后我就会把你的留言放出来。同样的,你不要找我的邮箱,找不到的,你就把你的邮箱写下来,我会看见的,我再联系你。葡萄酒屋。。有意思,可以天天喝葡萄酒,各种各样的。。。

Woeser 说...
鲍日玛,我把你的留言选发了一些在推特上,包括你家的故事。
有人这么问我: 你对乌兰夫怎么评价?是不是蒙古人的败类共产党的走狗?
我回复说,这我得问问蒙古人。
你来答复吧。谢谢啊。

鲍日玛说...
多吉扎西等人我不认为他们是奸商与贪官结合的爆发户,如果发生保卫家园,领土的战争,他们会和你一样冲锋陷阵的相信我,因为他的身上流着神圣的图博特血液。象解放军献哈达等等只是策略问题。理解他们,包容他们把。去看看他,什么也别说。除非你不是仇富。我认为,是陷害,抢钱。

Chopathar说:鲍日玛,请你把你家庭的故事,全文发在这里,我再帮你转发到其它网站上,你打开这个网站,注册就可以啦。这是在日本的蒙古朋友们办的,全世界蒙古人谈话室:
http://dayaarmongol.ning.com/
我在南蒙古农牧区住过七个月,我了解蒙古和蒙古人民,再说我从小就和一些蒙古,维吾尔同学一起学习长大的。勇敢的站起来,团结起来,为推翻中共独裁法西斯政权,获得自由解放而奋斗。再,不应该谈乌兰夫是不是蒙古人的败类共产党的走狗的问题了,这样说去世的同胞也不好。乌兰夫和平措旺杰 ,赛福廷,鲍尔汗等等一样,都走错了路。蒙古,图伯特,东土尔斯坦人民为此付的代价是极其惨重的,六十年的被屠杀,奴役,压迫,掠夺呀!
New York

鲍日玛说...
我对红过敏,所以刚打开,他正是我找。

Woeser 说...
鲍日玛兄,抱歉,我觉得我应该这么称呼你。

今天我们这里的网络出问题了,现在也还没有完全恢复,趁着可以上网,我赶紧翻墙来看我的博客,我心里惦着你一定会写下不少留言,果不其然。

感谢你的留言和故事。是的,如楼上Chopather兄所言,你的故事应该整理成文章的。我会发在我的博客上。
谢谢。

鲍日玛说...
谢唯色姑娘,其实我没有全文,只是以谈话的方式讲给你听的,我喜欢和你说话,,,,,

鲍日玛说...
嗨,对不起,这几天满脑子乌大夫,你问的是乌兰夫啊,我的看法是-红色血腥疯狂的覆盖了半个地球,乌兰夫只是那时候的产物,不是他也会有脑干夫,哈日夫,甚么夫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让共产洗脑和吞噬着直至现在。吞噬到没有信仰的权利,嗨,烦着呢,别提他。

鲍日玛说...
哥哥后来掉到了旗宣传部工作是秘书,写东西,有时来些记者或摄影的会安排他去,告诉他,该去哪里,该说什么,不久他被调到旗检察院当秘书,说他文采好,做些犯人记录,录口供,等等,他爱摄影,有一个傻瓜机子,家里,单位的爱照相。嫂子在造纸厂工作,家里堆了很多次品纸,说是工资,哥哥单位也发工资,一半是暖壶,到了月底就慌慌的,怕小卖铺的老太太找来,嫂子拿着暖壶出来抵挡,不要不要,我哪儿还一堆呐,老太太摆着手。
中蒙边境试着开放啦,好像15天,公检法军政等单位离职5年后才可办出境的,他和一河北老客办了个边民证出去啦,在茫茫的蒙古草原上车坏啦,就收拾车了,啥也没收到,野人似得回来啦。老客给了点钱,走了再没来。嫂子问他,他急啦,闭嘴,快去还钱呀。当晚一起工作的同学来家里,拿了哥哥的钥匙,也没坐,走了,第二天哥哥停职,检查,处理意见;调苏木做计生员,哥哥写了离职报告,去嫂子父母哪里骑摩托放羊去啦,他说那时他很快乐,象度假。

鲍日玛说...
在我们哥儿四个中,父母和姨舅都很看中我唯一的姐姐,她非常优秀,英语也好,超前,很激进,有很多粉丝,1989年以后,她安静多拉。那时我很崇拜她,也怕她,做些捣蛋的事不敢跟她说,她爱写东西,还发表过一些。后来她在远离我们的一个几乎汉化了的旗里,嫁給了我的姐夫,有一个可爱的儿子,姐夫说他是个典型的汉奸,他爱喝点酒,爱吃肉,看,这样拿刀子吃肉,像不像蒙古人,他刀刃冲里,比划着。爱唱汉语版的蒙古歌。因为姐姐找了个汉人,姨舅们不咋么理她,她委屈的说;二舅母不也是汉人吗。后来她们调到了盟里,按揭贷款买的房子,有时一个月150块的生活费,不久前她来过电话,说;现在好多了,她在中蒙边境一个开放的旗里工作,心情也好了许多了,能看见蒙古国的人,他们素质普遍比咱们高。她说。

鲍日玛说...
说实话,我没细看此文。就算这位僧人破戒了,那是他个人的事情,最起码他还是位真正意义上的好人,年轻的僧人,花花世界近在咫尺,修行谈何容易。
道是想对姑娘说;你已经毁掉了他修行的人生,就别在塞拉,还开了个博客,先看看他的心,问问他,他找的幸福是你吗。
我也见过类似的例子,他们都羡慕没破戒的喇嘛。是啊。外面的要冲进来,里面的削尖脑袋冲出去。人哪,,,,

鲍日玛说...
蒙古国我见过喇嘛有家室的,不清楚是历来还是现在才这样,还真没见过那里有拿喇嘛开心或不敬的。她们以嫁给喇嘛为荣,也很自重,喇嘛找的也是表里如一的好人家的女人为妻。分手离婚的很少,可能没有,没听说过。也没听说过那个喇嘛找过不信教的外族人。修行有很多种方法,个人选择那一种修行方式和在修行的过程中和谁有缘结为夫妻生儿育女都很正常。从此放弃修行,作个凡人,俗人不只是藏喇嘛,其他教都有,还是个普遍现象,只是他个人的选择,没必要根作了悲壮的,不一般的,千古绝唱似得,还把自己螚的跟明星似得,炒作。

鲍日玛说...
不同的种族结合的家庭问题很多,办完了绝唱般的爱情以后,就是实际的柴米油盐酱醋茶了,谁的甜蜜能经得起时间的考验,这可比修行难多了。语言可能没问题,骨子里的生活习惯,双方家庭嘚融合,再加子女问题,它都是问题,,人各有志呗。就是同族,也一样啊。

鲍日玛说...
忍不住进了趟爱不放手绕了半圈赶紧出来了,惨不忍睹啊。很明显,这位兄弟进退两难,让这婊子缠住了,无奈而无助,只得咽下这带核的烂桃,这才叫一失足呐,有人泡她,她可不饶世界炫耀,谁泡她并不重要,可怜这小兄弟,鬼鬼祟祟的日子,还阿猫阿狗的叫着,要真是一仙桃也罢,可这要要不得,甩甩不开,还蹬鼻子上脸,哥帮不了你了兄弟,赶紧想着,回头是岸。最最重要的是这婊子还带着一婊子群,它们数量庞大,不小心可真快了。自重。婊子进村了。【抱歉,我找不到更合适的名词,见谅,各位】

鲍日玛说...
僧人除了静心修行,其他密码都是公开的秘密,为了捍卫信仰做些暴政不允许的举措,和政府随便以随便的名义无恶不作这并不是密码,僧人就别以身殉职了,借口不是这样找迪,如果我严肃告诉你,这是政府下的又一个圈套,你还会玩火吗?藏人是以佛教为魂,佛教传教是以喇嘛僧人为中心的,而喇嘛在藏人和其他佛教民族中他们就是-导师。我不是危言耸听,也不是把床政治化,因为在中国新闻媒体除了娱乐隐私随便公开以外,其他的都会一审再审,我个人认为她是它们的线人,引导着无聊而寂寞的婊子群,以爱的名义来瓦解这一堡垒。这就是圈套。

鲍日玛说...
三十多岁有丰富经验的女人,特别是搞新闻的,你认为她是冲动吗?她以她幼稚的冲动,不经意的引领着僧人们,飘飘忽忽,迈着现代的脚步,走出寺院,是吗?还拿奥巴马,克林顿,唯色年轻的时候说事儿,很有意思,平等自由是人都会追求的,不过他们引领的方向和层次有着巨大的不同,在某种意义上我同意层次之说,领袖就是领袖,就看他的追随群了。关于汉人,不能一概而论,象你的族人开枪的是你泡回来的老婆的兄弟,你认为是在过嘴瘾吗?有资格让人尊敬的汉人很多,比如;李宏志先生,王力宏先生,王丹等等很多优秀的汉人,正在以不同的方式引导着人们。嗨,你不懂真正意义的自由。没办法,只能让它泡了。

鲍日玛说...
唯色姑娘,看到这里我震惊了,我惊叹自己对西藏的盲点,是啊,它们封杀着媒体和一切关于西藏的真相,刀尖上得你,怡然自若。我自愧不如。我以我血管里流淌的蒙古热血发誓;告诉更多的蒙古人,它们残杀着,监禁着,我们的信仰,真正的蒙古人是不会旁观的。-----现在就行动。

鲍日玛说...
这是我们魂牵梦绕的西藏吗?红色恐怖,民不聊生啊,虔诚的百姓,和生铁一般冷漠的军警的嘴脸,特务的盯梢,游客们的漠视,整个一现代版二战时的画面啊,离这儿不远不会有731工厂或毒气室之类的吧,他们象铁墙一样封锁着消息,有比这更有说服力的-繁荣和和谐-证据吗?手无寸铁的人们惶惶不安的过着可怕的每一天,看不下去了,,,

Woeser 说...
鲍日玛,应该是你吧?很抱歉,我从来不用QQ,所以我没法与你QQ联系。我按照你给的信箱burm……@meil.ru写了信,但被退回。你用skype吗?我通常都用skype的。所以如果我们要联系得上,你把你的skype号或者平时用的信箱,留言给我,我在后台可以看到。
唯色

鲍日玛说...
一楼这哥们欣赏水平和我也差不多,色盲,瞎子闭着眼睛也能看到漫山遍野飘扬的红旗,各种管道云里雾里的绕着从你家门前穿过,弥漫的毒气,连你都不能上的你家的山。你还在那里,哇,好多的绿色,像夏天的草原。单击一下,放大了看,在看不明白就别看了,省的画家让咱气得吐血。

鲍日玛说...
其实儿时的记忆还是美丽而浪漫的,草原茂盛,牛羊成群,没有谁为穿衣和吃饭而发愁,冬天十一月份开始宰牛羊做储蓄,比如,大人四只羊,小孩两只羊,加每户一两头牛,不怎么用马肉和驼肉,这样下来几乎每家每户门前都会有一小群生蓄,牧民会多储存一些,风干,作腊肉等,这样有点米面盐,就可以接到来年夏天奶食品出来,秋季有旱獭,冬季有黄羊,历史以来从来没有听说过蒙古人饿死过。秋季和大人们一起赶牛车去捡牛粪。小时候很喜欢捡牛粪,带着果子,奶豆腐,凉茶在野地里嬉戏,蓝天白云就在身边没感觉有多特别,还有漫山遍野的花草,黄花,蘑菇,等等。父亲有一本本草纲目,他认识的很多草药这里都有。草原的风和电台一样,能把所有信息传送到每个人的耳朵里。

鲍日玛说...
每一个艺术品都震撼着我,悲壮而大胆,生动的幽默诉说着庄严,千疮百孔的的度母记录了野蛮的痕迹。酒瓶搭起的塔在废墟里摇摇欲坠,是无知者强加的信仰模式,非常大胆而巧妙的表达着悲愤。被束缚的自由,撕心裂肺般的呐喊,平静的审视着自己的丑陋。真的值得去看看,遥祝----圆满。

鲍日玛说...
不知从何时起有一种被称作《草原什么的》歌曲出现,似乎带点蒙古旋律,感觉又不像是真正的蒙古歌曲,词儿都很可笑,一般都是《来吧,请你喝个茶,喝个酒,吃个肉》之类,好像在唱歌,又好像是买肉买酒买茶的小商小贩吆喝买东西,悲哀。

蒙古人是生长在天籁般的歌声中的,或者是天生的顶级艺术鉴赏者,蒙古人什么时候变的如此低情商,我百思不得其解,蒙古人浩瀚的艺术音乐殿堂里时常有苍蝇飞进来似地 。这也是对想了解真正的蒙古音乐的包括汉人在内的别的民族也是一种忽悠和欺骗,唱一首所谓的不伦不类的《草原歌曲》,降低人格,里外不是人何苦呢。

还有近年来蒙古人动不动就把最尊贵的哈达拿出来是个人都套在脖子上,凭什么?母亲的乳汁一样洁白的哈达,苍天一样蓝色的哈达,有脑子的人一看就能明白她代表了蒙古民族什么样的心灵境界,只有心灵像乳汁一样纯洁善良的,胸怀像蓝天一样辽阔和安详的人,在品格和智慧方面影响你一生的,启迪你使你不断进步的人,对你恩情似海,爱如山脉的人才有资格接受这种礼遇。陌生的,过路的,旅游的,醉醺醺的,色迷迷,官僚的人哪有资格接受你的哈达,蒙古人,洁身自好吧,尊重自己,善待自己。【友人日记】

鲍日玛说...
还有,胡麦是萨满巫师与苍天的对话,而且是在危难时刻的对话,怎么能随随便便唱来唱去呢,特别是各种演出场合唱胡麦真不懂是什么意思?唱呼麦的人你又不能与天对话,或者从来没有在乎过天地万物与自己之间有何种内在联系,根本不懂崇尚自然的真正含义,你装腔作势在舞台上表演,亵渎着神圣,使我愤怒,悲哀...【友人日记】.

Woeser 说...
谢谢鲍日玛写的留言。你对蒙古人的描述就像是在写我们藏人的现状。我已经转发在推特上了。有人在推特上问:“我很好奇蒙古人怎么看待有内外两个蒙古?”你说说看吧。

鲍日玛说...
上初中的时候,写信还可以用蒙语写信封,慢慢的就不行了,必须是汉语,发电报没有蒙语,在旗里上学和公社不一样,明显的需要提高汉语,跑调会有呼啦一声的嘲笑,和不断地重复着跑调的词。我们穿的蒙古袍叫德勒,蒙古靴子,男子佩戴着银刀,很威武,后来说是凶器不让带了。女孩子头上会盘上大多白色为主的绸子,佩戴着银和珊瑚之类的首饰,从未剪过的长发编成辫子发梢上憋上好看的发卡,穿着各色的德勒,非常漂亮。我们唱的长调歌,慢慢的也变了,变成从草原来到天安门,还高举金杯把歌唱,北京的金山上,有时光芒照四海,有时还跳舞,跳筷子舞,头上顶着很多碗转圈,,,以至我很多年后【不对,十几年后】到蒙古国后问人,跳不跳筷子舞,他们很奇怪的问,为啥拿着筷子跳舞。尴尬的文化是强加的还是演变的使我们失去自我,就前几年蒙汉学校合并,我儿子和蒙古同学们跟汉族学生火拼,被退学,后到盟里上学,也是打群架,拘留后罚款,开除初三学籍,说是流氓二流子破坏安定团结。苏木【以前的公社】的学校取缔后和并到旗里,一个苏木方圆几百公里,十几个苏木的学校和并,牧民们被迫或放弃草场或放弃子女求学,住房,生活习惯,经济来源,等生存问题,在这几年里降临了。从没听说过的词;贫困户,特贫户等,几千年来长生天就没让蒙古人贫过,而且从没特贫过,这才几十年,贫困潦倒的民不聊生。草好,有营养,一年一次两次三次的打草,直至草根,卖给动物园,旗里还配有指标。牧区人口少,他们把蒙古包的门反锁上,开着车,大白天的抢牛羊,马贼盖楼房,开车巡视下次下手的目标,如遇反抗有黑白社会保护。牧民分草场,拉网围栏是极其错误的,表面上让你拥有土地,然后允许传让,一转让就几十年,变相出卖土地。-----长生天也在惩罚着逐渐退化的蒙古人。

鲍日玛说...
蒙古国是独立而神圣的,独立---因为蒙古人民拥有-蒙古国歌,蒙古国徽,蒙古国旗,蒙古国地图。神圣----成吉思汗的黑苏力德和白苏力德敬放在总统府中央振国,每年那达慕那天,于太阳升起的同一时刻,请出苏力德是蒙古人最重要,最庄严的礼仪和神圣的时刻。本人对于蒙古国的向往好比佛教信众对于圣尊达赖喇嘛追随的心情是一样的。关于这一点,我会把自己认识的每个点点滴滴都和关心蒙古和有着同样命运的其他兄弟姐妹分享的。

鲍日玛说...
这哥们说话干脆,我爱听,但西藏绝不是鸡蛋,炎黄的继承人也不是什麽石头。如果是鸡蛋,能有那么多的藏人为了保卫家园被抓被打被杀吗,如果是鸡蛋,能让这个武器强权机构动用强大的军队镇压吗,如果是鸡蛋,能让世界瞩目到今天吗,如果他是石头,用得着大动干戈,派大量的军警特务来监视镇压手无寸铁的老百姓吗,他不是石头,只是无恶不作的流氓,流氓得有大流氓制他,咱不是流氓,所以和平争取是对的,但绝不能坐以待毙,麻木不仁和无视他们对同胞的吹残,我们不是鸡蛋,他们的今天是很多年侵略才得来的,而我们也有时间和精力来夺回自己的家园和自由,重要的是不能放弃,告诉世界我们绝不是鸡蛋。

鲍日玛说...
小时候,父亲关于中秋是这样解释的----相传大元朝之后,各地汉民联合刺杀蒙古贵族统治着,借月圆之际谎称习俗,在月饼里包上刺杀计划,互赠传递信息,以切西瓜为暗号,屠杀了蒙古人。据说,汉人在蒙古地区过中秋是非常小心的,时常有遭袭击得传闻。

鲍日玛说...
【转载】1.美国市长见了谁都要讨好, 中国谁见了市长都要讨好,
2.中国当官的可以乱搞, 老百姓不可以
美国老百姓可以乱搞, 当官的不可以
3.美国公共知识分子以批判政府为使命,
中国公共知识分子以歌颂政府为使命,
4.美国批判政府最厉害的知识分子得大奖
中国歌颂政府最厉害的知识分子得大奖
5.美国国穷民富,政府欠中国巨款。
中国国富民穷,政府贷巨款给美国
6.美国学校甚少政治教育,但精英都很爱国
中国学校强调政治教育,但精英纷纷移民
7.中国少年运动员业余时间学习,美国少年运动员业余时间运动
8.中国在向美国的现代学习,美国在向中国的传统学习。
9.中国人喜欢到美国生小孩,美国人喜欢到中国领养小孩
10. 美国政府外强内善,哪个国家都不敢得罪美国,只讨好国内人民
中国政府欺内媚外,对外哪个国家都生怕得罪,只不怕得罪人民。

鲍日玛说...
小时候也有蒙古版的类似的小人书,维吾尔好像也有,还真让这些东西毁了宝贵的童年,现在看来,很恐怖的洗脑教材,它们可真是典型的机会主义,在不同的年代能找到不同的卖点,就这几位饿狗不闻的东西,没好报。

鲍说...
这是我找到的在内蒙古史记里的文章,有用吗,

Woeser 说...
什么文章?在哪里?鲍日玛。

鲍日玛说...
呵,我发了个关于西藏的文章,写了59年,怎样屠杀了藏人,多少人在西宁监狱,,,,没有吗/还有当时动用了多少兵力,3个骑兵师,可能是蒙古骑兵,我隐约记得,回来后解散了,现在我让我在国内的同学找相关的资料,有用吗,如果你那里没用我就不找了,,拜拜,我得出去了,呵呵

Woeser 说...
找到你发的文章了。可能是因为太长,系统自己放到垃圾评论里了,我刚发现。抱歉。

鲍日玛说...
是啊,尊者达赖喇嘛,成吉思汗,是-中国人-,换一句话是汉人,穆罕默德,罗马教皇,俄国沙皇也是-中国人-,换一句话也是汉人,跟你则么说呢,说深了你不懂,说浅了你登鼻子上脸,说多了浪费时间,给你个空间,想咋说就咋说,不行你洗洗,捣扯捣扯自己,我带你出来看看,和你不一样的人种,尊者是图伯特人,成吉思汗是蒙古人,穆罕默德,罗马教皇,和俄国沙皇就更别提了,你是气吹的,啥大说啥,行,我给你穿上丝绸德勒,每天给你吃肉,吃糌粑,喝马奶酒,戴上蒙古刀子,在给你配匹短腿老马,让瞎子看看,他都能看出你不是贵族,越南人的后裔,你说你不如和你们村长攀亲戚,没准让你当干部,别老是图伯特,蒙古,东突是你的,笑话,还是躺在凉席上作拥抱地球村的美梦吧,离你的现实近一些。哈哈。

鲍日玛说...
唯色姑娘,这几天我的心情很沉重,我希望,在蒙古国的同胞开个帐户,几天来没有音信,说谁敢往哪个帐户打款啊,墙内都是监控,实名实录相,也想捐款,不敢,国安内线太多,用各种借口往回抓人,失踪,不明暴病,子女受牵连,失学。尔我担心有人会认为我敛难友财,所以才想让同胞开监督帐户的,对红区的恐惧,不亚于二战时期的状态,还有人说,别急,会有办法的,哎,真的那么难吗,真的那么危险吗,只我一招,谢谢。

鲍日玛说...
我羡慕图博特,他们拥有圣尊达赖喇嘛,在这红色血腥和动荡的今天,这位圣人英明的出走,使图博特有了起码的尊严和自制流亡政府,圣尊拖着他满目创伤的民族和信仰走到今天,用他慈悲的微笑征服着世人。

Woeser 说...
鲍日玛兄,把你关于乌兰夫的回复转发到推特上了。谢谢你的精彩留言啊。

蒙古人鲍日玛在我的博客上留言:我们是极少数有幸拜过圣尊达赖喇嘛的南蒙古人。幸运无以言表。远远的看去,圣尊坐在临时搭起的圣坛上,在十一月蒙古高原的寒风中,慈祥的,微笑着,讲经说法。我们流着热泪,双手合十,仰望着,聆听着我们慈悲的尊者.

degewa 说:鲍日玛:草好,有营养,一年一次两次三次的打草,直至草根,卖给动物园,旗里还配有指标……牧民分草场,拉网围栏是极其错误的,表面上让你拥有土地,然后允许传让,一转让就几十年,变相出卖土地——长生天也在惩罚着逐渐退化的蒙古人。

鲍日玛:苏木(公社)的学校取缔后合并到旗里,一个苏木方圆几百公里,十几个苏木的学校合并,牧民们被迫放弃草场或放弃子女求学,住房、生活习惯、经济来源等生存问题降临了。从没听说过的词:贫困户、特贫户,几千年来长生天就没让蒙古人贫过而且从没特贫过,这才几十年,贫困潦倒得民不聊生。

蒙古人鲍日玛:有一次,和朋友去首饰店打首饰,伙计显然是南方来的年轻人,能看出自我感觉很好,晃着脑袋,摇着身子,嘴里哼着什么歌,作着手里的活儿。朋友问:“来我们这儿几年啦?”他答:“乃瞒季乐(蒙语八年)。”“蒙语说的不错嘛。”“就会说数字等简单的词。”①

你好,有两天不见唯色姑娘了,有点着急,也不知咋么找她,如有消息请务必通知我,24小时,任何时间,拜托了。

鲍日玛说...
我五岁上的小学,父母工作没人看我,挺淘气,弟弟寄放在邻居齐大爷家,我家有收音机,能听小喇叭等等汉语节目,所以我们汉语基础好一些,很少跑调。那时冬天好像特冷,雪也比现在大,公社只有一个自然路,经常能看到坦克装甲车等军车浩浩荡荡驶过。大人们很不安,会不会和苏联和蒙古打起来。有时会有蒙古特务装成放羊的而被民兵抓住,有的判刑,有的枪毙,后来好像还平反过。记忆最深的是恶魔美帝和达赖喇嘛,老师问;如果把他们抓住你会怎么样/旁边的永红亮着双眼高声说;我会用小刀噶他们,然后撒盐。还做着撒的动作,老师满意的点点头,我很羡慕她能让老师满意。

鲍日玛说...
让父母担心的并不是美帝和达赖喇嘛,而是哥哥,他和一些和自己一样遭遇的孩子结成一帮,袭击外来的汉人和打过父母的知青及东北来的蒙古人。虽然大多挨过整的都换调了公社,但只要听说谁过去打过人,就会是哥哥他们的袭击对象,用砖头砸窗户,放火烧牛粪堆,父母把他叫来;万一政府变了,再来一次文化大革命,他们可记住你了,你不想活了。哥哥他们老实了几天后,改为暗袭。能看出父母真的怕了。

鲍日玛说...
夏秋季会有一些从农区来的蒙古人和汉人赶着一长队盐车从唯一的自然路路过,远远的就能听见驼铃声,小孩子们会跑过去问他们,有什么,瓜果蔬菜,小百货,换一些腊肉干肉,奶食品等。他们往回走时就没这么复杂了,车上只有盐。我们这里有个盐池,叫额藉诺尔,意思是母亲湖,后来这个公社就改叫盐池了。79年母亲去世时37岁,那年,我家搬到了旗里,好像没什麽特别的记忆和特别建筑,一个发电厂,蒙中蒙校,二校二中,是分开的蒙汉学校,学生们除了冲突以外很少来往,彼此鄙视,汉族小孩认为我们脏,野蛮,而我们觉得汉人臭,狡猾。好像很少有通婚的,尤其是牧民。慢慢的通婚几乎普遍了,从城里开始,好像还挺时髦。

鲍日玛说...
听说过去有过很多庙和喇嘛,而这在我的记忆中只是名词,宝俚歌庙,捣特脑儿庙,尕海庙,等等文革时拆了。据说还挺宏伟,现在是文物遗址,喇嘛还俗,有的被传正了,总之无影无踪。那年安葬父母骨灰时,在五台山十方堂见过一位性情古怪但很善良的古稀老人是来自我家乡的喇嘛,据说他牵着毛驴几乎步行来的五台山。

 鲍日玛:苏木(公社)的学校取缔后合并到旗里,一个苏木方圆几百公里,十几个苏木的学校合并,牧民们被迫放弃草场或放弃子女求学,住房、生活习惯、经济来源等生存问题降临了。从没听说过的词:贫困户、特贫户,几千年来长生天就没让蒙古人贫过而且从没特贫过,这才几十年,贫困潦倒得民不聊生⑨

 degewa 鲍日玛:草好,有营养,一年一次两次三次的打草,直至草根,卖给动物园,旗里还配有指标……牧民分草场,拉网围栏是极其错误的,表面上让你拥有土地,然后允许传让,一转让就几十年,变相出卖土地——长生天也在惩罚着逐渐退化的蒙古人⑩

http://woeser.middle-way.net/2010/09/blog-post_17.html
http://woeser.middle-way.net/2010/08/blog-post_25.html

鲍日玛
12月10日是蒙古之子哈达用生命里的15年,以颠覆国家罪,坐穿中共牢底出狱的日子,他和众多的良心犯一样,承受了政府和党对少数民族良心的惩罚,心灵的吹残,身体的酷刑,还有对家属的监视,跟踪,孤立,和侮辱。今天他要‘被’放出来了,是喜,是悲,是悲愤,他的爱人在监狱外一直陪伴着他;‘他要‘被’出来了,我想把房子买了,先调理他的身体,病太多,在陪他看看世界的变化,他说还会上诉的,我和儿子陪着呗,’这位蒙古女人微笑着平静地说。

我说;兄弟姐妹们,咱能不能不让这位勇敢的蒙古女人买房子,咱打工的,多打会工,经商的多辛苦点,烟民少抽一包烟,喝酒的少喝一顿酒,打麻将的放放手里的活,吹牛的吧嘴闭上,墙内和墙外的各党派组织,个人,咱和起来捐点钱,行不?没钱的,声援一下也行,让这位蒙古女人心里暖和点,不感到孤独和无助。--很快会公布在蒙古国的捐款账号和墙内的账号,每笔捐款都会透明的,谢谢。

鲍日玛,你好?你在那里?方便的话给我发个电邮,或许能为你帮点忙。请你把你知道的关于蒙藏的一切记录下来,非常珍贵。再请唯色看看。桑杰嘉措 yubook@yahoo.com

你好,桑杰嘉措,感謝你對我的關注,請和我聯繫,--- BURMAA8907@YAHOO.COM   --謝謝。
鲍日玛说...
唯色姑娘,我最近一直在找工作,生活有点不稳定,心情也不太好,但我每天会看你的博客,伤心,愤怒,感慨,四年前的枪杀我当时在莫斯科的新闻频道第一时间看到过,当时我哭了,直至现在回想起也很心痛,今天又一次看到后心里沉沉的,苦苦的,我希望不久把这一切翻译成蒙古语,让更多的蒙古人知道,危机与希望并存的西藏,因为我们的命运是一样的。
http://smglnc.blogspot.com/2010/10/blog-post_5205.html

鲍日玛说...
唯色姑娘,我在听扎西东知的“祈望”“没有伤口的痛处”“不后悔”“酷刑无迹”“对于这,我爬出泪”“58年至08年”“无法满足”---我找到的只有这些,声声入耳,扣人心弦,有的没有译过,但背景里能看出,歌喉里能听出,他的诉说,我闭上眼睛,让热泪流吧,他一样也诉说了我的痛。撕心裂肺,从未停止过的

鲍日玛说...
对了,唯色姑娘,这两天我也在听一首叫;‘起来,蒙古人’的歌,歌词很鼓舞人,现代曲,背景也很写实,适合沉睡中的蒙古人。词作者据说是位大学生,出此歌后被消失。说唱者是蒙古国歌手。现在有很多蒙古青年传唱这首歌,推荐给你,有时间听听吧。

鲍日玛说...
由于父亲是蒙古达乌尔部落的人,所以我们的户口上都填的是达乌尔族,记得刚搬到旗里时有干部来调查入族意见,那时很‘民主’,可以自由选择自己的‘民族’,父亲唠唠叨叨的填了达乌尔族;‘其实不应该是族,这新政府凑民族呢吧,民族多了显得繁荣,不让他们成为一体,把他们分成小块吃着不谒嗓子,显得尊重小部落,让他们自己做决定入那个族,达乌尔,布里亚特,鄂伦春,额温克,都成了族,只是口音不同的蒙古语嘛,取消了文字,看你能蹦多久多远,是这样吧,李干部,同意吧,民族栏里画一个勾,最起码以后人们还可以知道有过达乌尔人,总比满人成村的该汉族强吧,头头们又上致命的当了,没有文字,算什么族,这样不威胁新政府了,‘老乌啊,又喝多了吧,别瞎说,小心反动,还不长记性’。李干部笑着严厉地说。

鲍日玛说...
唯色姑娘,你不会又被喝茶了吧,今天一天就守着你了什么也没干,知道你在红区,也没心情写东西,思绪太乱,报个平安吧,别让我急。就怕‘狼来啦’。呸呸呸。这都几点了,还不回来。

鲍日玛说...
和很多普通蒙古人一样,我认识很多汉人,但对我人生有影响的,首先是老鬼,确切的说是他的‘血色黄昏’。1987年在北京风靡时在地摊儿买的,年少的我试着原谅和了解汉人,第一次感到,文革并不只是针对我家和我的民族发起的灾难,我们也不是唯一的受灾对象,读到‘许左疯了’,我能感受到只有疯才是他的出路,我点着蜡烛,在冰冷的宿舍里哭着看完后平静多了,相继有了,电影‘红叶’等等诉说着文革的真相,亲历了真相对于我的启蒙,我感谢老鬼在我的家乡受的苦,使他记录下了蒙古高原的灾难,让我多少冷静了些许来面对现实。

鲍日玛说...
在旗里的生活很单调,虽然比苏木人多,繁华一些,但我还是喜欢苏木,放暑假会去牧民家常住,晒得黑黑的,回来时给父亲带些奶豆腐,黄油,还有他喜欢的哈拉盖-野菜,黄花,他喜欢羊肉汤加哈拉盖的噶达汤。离我家不远是蒙中,在拐弯就是草原,印象最深的是曲灯花,可以做花环花帽的那种,其实我不爱上学,旗里的孩子不爱理从苏木来的孩子,有时一个友好的动作都会让我感激的给他一大块干奶豆腐,学习也不那么努力,没什麽特别的让我激动的记忆,电影院放些‘七品芝麻官’‘天仙配’再后来是‘作别林’。也没什麽读物,除了‘龙梅玉荣’以外没有其他印象深的小人书。也不关心国家主席是谁。

鲍日玛说...
youtube上有,在‘南蒙古时事评论’里的文章目录里找《起来!蒙古人》歌词写作者被秘密逮捕-一文,点击一下,就有。其实在蒙古国几年前就有这首歌,但说唱类的歌曲总觉得是街头青年的品位,没在意,但看到歌名点击后用心在听,才知道它的魅力,也喜欢上了能听懂的HIPHOP,谢谢LA.

鲍日玛说...
对我有影响的汉人也是我第一次敬畏的汉人是我的师傅;那年在五台山的十方堂期间,寺里的喇嘛说他那里的皈依证没有了,那里可能有,皈依哪里都一样,就这样见到了上善才洞的苦行僧人我的师傅,当时因为他是汉人,没太理会,但在皈依过程中,感受到难以言表的敬畏,他的身体在长期的苦行中有点变形,时过境迁才明白,几句话,点透了我的人生,我没有再见过他,据说他影响旅游开发,不让在那里了,没人知道他的去向。 在五台山我们停留了十几天,真的不想回来了,那时,漫山遍野的来自各地的藏人,他们搭起帐篷,露营,等待一个月后要来的一位仁波切,他们对信仰的执著,震撼着我。在那样一个神奇的气氛中,似乎升华许多,明白了些道理,也感受到了迷信的真实。

鲍日玛说...
后来我认识了格丹和东芝他们,我们曹着各自的跑调汉语,试着向对方诉说着彼此的见解,他们每天很忙,寺里开始了重修,缺少资金,修修停停的,但每次去都变化很大,寺院装修的很好,扩建了些许,坚守下来的喇嘛们像道具一样,叽叽喳喳的游客和耀眼的闪光灯以及晃动的迷你裙还有导游们的高音喇叭都在考验着他们的毅力和执著,无奈与麻木写在善男信女们的脸上。格丹他们旁若无人的闭上眼睛,打着漂亮的手印,有游客无视禁止拍照和请勿打扰的提示打着胜利的手势蹲在他们的身后一起合影。格丹说他在存钱,他想让父亲看看北京的故宫,在在家乡建一所学校,是他的愿望。
2010年10月14日 下午5:13

鲍日玛说...
后来我认识了格丹和东芝他们,我们曹着各自的跑调汉语,试着向对方诉说着彼此的见解,他们每天很忙,寺里开始了重修,缺少资金,修修停停的,但每次去都变化很大,寺院装修的很好,扩建了些许,坚守下来的喇嘛们像道具一样,叽叽喳喳的游客和耀眼的闪光灯以及晃动的迷你裙还有导游们的高音喇叭都在考验着他们的毅力和执著,无奈与麻木写在善男信女们的脸上。格丹他们旁若无人的闭上眼睛,打着漂亮的手印,有游客无视禁止拍照和请勿打扰的提示打着胜利的手势蹲在他们的身后一起合影。格丹说他在存钱,他想让父亲看看北京的故宫,在在家乡建一所学校,是他的愿望。

鲍日玛说...
昨晚我还看到了一些旧报纸,其中一页被删掉了,想明早再细看,刚起来一看-没了,,,遇到难处了吧,,,保重,唯色姑娘。

鲍日玛说...
内蒙古蒙古人人口占12/100,除了锡林郭勒盟,呼伦贝尔盟等等主要牧区极少数蒙古人还在广泛使用蒙古语言文字之外,以前的牧区蒙古人都被汉化。如:察哈尔蒙古人失去好大一部分土地,并被汉化已半个世纪,这就主要是现在乌兰察布盟化德,兴和,商都等县和“奄奄一息”的察哈尔右翼后旗和前旗。土默特蒙古人,更不用说了,失去语言已一个半世纪了。....【摘自南蒙古时事评论】

鲍日玛说...
智利的矿难扣人心弦,政府花巨资把矿工毫发未损的救上来了,羡慕啊,换成咱,早就用推土机神不知鬼不觉的推平了,若干年以后也是古墓遗址,挖出来还能赚钱。

鲍日玛说...
那时,我们那里很少有上大学的,那顺他爸说‘别说让20分,让80分也得用汉语,汉语精通了再去考吧,考不上更好,放羊去,不比干部挣工资强啊’而有人把孩子送到汉校,有的从初中专到汉校,还说早点送去把,以后孩子才会有前途,在这样的嘈杂声中踏上了去首府呼和浩特的求学旅途。我有点目不暇接,这么多来自各地的蒙古人,带着不同的口音聚在一起,我们有时为了证明谁是纯蒙古人,那个盟的最有出息而吵得面红耳赤,有的还会打起来。除了专业课以外,很多课是以汉语为主的,笔录跟不上,就得多下辛苦,学好汉语。‘从牧区来的吧’-在歧视的,嘲笑的,躲避的,还有同情的目光中,我把父亲的钟爱,我的长长的,到膝盖的,黑黑的头发剪掉了,还告诉他是为了不影响学习。父亲经常托人带些腊肉,炒米,蕉克,黄油,奶豆腐等。不久父亲去世了。那时哥哥工作不久,我和姐姐上学。在学校丢和偷自行车是常事,年轻,快乐,热血沸腾的我们,去拆不规范的蒙语牌子,在雪夜里偷着去招待所看从蒙古国来的文艺表演队的演员,请他们签字,互送小礼物,甚至糖纸都成了珍贵的纪念品,为了民族,和民主,轰轰烈烈,,后来写了份关于江格尔的传说的论文,草草的毕业了。

Woeser 说...
回鲍日玛:昨晚发的博文,因为今天要发扎加回家的消息,暂时被我屏蔽,准备明天再贴出来。这样看的人会多些。为扎加祝福,希望他在家里好好休息,不再受扰。

鲍日玛说...
昨晚我还看到了一些旧报纸,其中一页被删掉了,想明早再细看,刚起来一看-没了,,,遇到难处了吧,,,保重,唯色姑娘。

鲍日玛说...
平安就好。祝福。

鲍日玛说...
在这里谁能找到蒙古人的名字。

鲍日玛说...
www.youtube.com/watch?v=oE1iUQqyV-I谢谢你的推荐,我也听了,图伯特不会灭亡的,不能放弃,保护母语是第一位,如果汉人不进入民主的行列,我本人拒绝我的孩子说汉语,没必要以知己知彼来贯穿自己,被融化在里面。

鲍日玛说...
这样的事件的出现,原因出在内部,历史上也有,写歪诗,反动诗的,落马和遇害的,或当把柄的,问题出在解读人身上,看过的老片里也有,汉奸带着白狗子出来抓人,我认为被的自己人是被自己人出卖的,扎西东芝也是这个例子,我认为。过去叫奸细,现在叫线人。对于藏人我无权定论,但在蒙古人里有很多这样的人,有的客死他乡,有的一夜暴富,唯色姑娘,这虽然不是秘密的秘密,但我想在自己完全安全以后,会说出我所遇到的关于线人的情况。

鲍日玛说...
东乌旗:教育系统创先争优上好“六堂课”。

鲍日玛说...
其实,这样的学校只是样板学校,党直接策划的,甚至在合并期间,由公安派警力住校维持秩序,换句话,镇压了反对合并的教师和群众,让知识分子闭嘴,采取轻则降职,威胁,影响子女升学及就业,或拉拢,拉拢的具体形式可能都一样吧。

鲍日玛说...
内教办函〔2009〕7号关于调整充实教育厅政务公开领导小组的通知
厅机关各处室、各直属事业单位:
根据工作需要,经研究,对教育厅政务公开工作领导小组成员做如下调整:
组 长:李东升 自治区教育厅厅长
副组长:满 达 自治区教育厅副厅长
程 哲 自治区高校纪工委书记
奇锦玉 自治区教育厅副厅长
成 员:张喜荣 自治区教育厅办公室主任
张志宽 自治区教育厅组织人事处处长
宝志杰 自治区教育厅发展规划处处长
石 祥 自治区教育厅政策法规处处长
许福荣 自治区教育厅财务处处长
李 盈 自治区教育厅高等教育处处长
李 光 自治区教育厅监察室主任
领导小组负责全面领导、统筹推进我厅政务公开工作,研究解决政务公开工作中的重大问题。
领导小组下设办公室,办公室设在厅办,组成人员名单如下:
主 任:张喜荣
副主任:李易庭
成 员:义德仁 郑玮 张钰
领导小组办公室负责制订政务公开工作规划、实施方案并组织实施。
内蒙古自治区教育厅办公室
二○○九年二月二十五日

鲍日玛说...
在这里谁能找到蒙古人的名字。

鲍日玛说...
图伯特不会灭亡的,不能放弃,保护母语是第一位,如果汉人不进入民主的行列,我本人拒绝我的孩子说汉语,没必要以知己知彼来贯穿自己,被融化在里面。

鲍日玛说...
《零八宪章》的出炉和刘晓波的入狱,接下来的诺贝尔和平奖,这大嘴巴扇的他又开始扫黄了。

鲍日玛说...
战争后的以色列在和平的阳光的照耀下,健康的生存下来了。而我们,在社会主义民主专政下,从没有停止过被虐杀,在经济,文化,人权领域尤为严重,在新疆的牧区,往蒙古包投放手榴弹,留下来的生蓄充军粮,把维族人逼上起义的道路,连妇女都顶着暴徒的罪名走在抗议的最前端,在西藏,灭绝种族的暴行连希特勒也会自愧不如,在南蒙古输血式的种族移民进行了半个世纪,防暴队把‘暴乱’平息在萌芽阶段,在北京,暗杀蒙古学者,在呼市秘密逮捕异己人士,甚至在首都机场逮捕已加入蒙古国国籍的异党人士,监禁长达半年之久,逼其退党,放弃自由信仰。包括对法轮功修炼者和其他宗教人士的的迫害。这就是我拒绝后汉文化,以及在全世界汉语热的这个时代,至少让你知道在大陆的一个南蒙古人拒绝他的孩子说汉语的原因。

鲍日玛说...
唯色姑娘,今天下午回复了一位捐款者的留言后,我的雅虎信箱出现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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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色博客

3 条评论 :

  1. 谢谢,转载了部分文章,你是从推特上载的吧,如果点击一下,开头文,可以回到原文里,这样就不会那么乱拉,加了评论栏方便多了,希望有更多的蒙古人加入,祝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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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8月22日的唯色博客里有很多关于鲍日玛的自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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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蒙古国的存在,在可预见的历史时期里,主要取决于中国对其独立的尊重。普通中国人,对于发动战争吞并蒙古并无实际的兴趣。
    主张蒙独的人,最好掀起大规模暴乱,给中国口实“蒙古试图分裂颠覆中国”,动员民意一举进攻吞并蒙古。蒙古的军事实力,只够对内镇压,面对中国聊胜于无。
    没有清末的回民暴乱,也就没有左宗棠的扫平西北和新疆的改土归流。
    不要和平与发展,非要走极端,那就遂了你们的愿。可怜真正倒霉的是内外蒙的老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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